【邊伯賢】未必故意的你c4
他聽了后,流露出見鬼的表情,不免讓我覺得新奇,我真的沒有想過他會有這種表情,他簡直和娶我的那個邊伯賢,判若兩人。
【邊伯賢】“你一個女生說這話不害臊嗎?!”
我看見他耳根子有點(diǎn)紅,這是?害羞?
還是惱羞成怒?
【我】看著他,“不啊,我覺得我是在正常的表達(dá)我對我喜歡人的態(tài)度,如果我的態(tài)度不堅(jiān)決,會產(chǎn)生很多奇怪的謠言?!?/p>
那恰好是三周年結(jié)婚紀(jì)念日,邊伯賢出差帶回來一盒珠寶首飾,我就戴那套首飾去參加一群富太太組織的晚宴。
成功堵住那群人的嘴巴,但不久之后出現(xiàn)我和邊伯賢三年沒有孩子是不是因?yàn)槟欠矫娌粎f(xié)調(diào)…
我覺得很煩,但沒有時(shí)間去解釋,正巧有個合適的日子我用來利用了。
之后…我一覺醒來到了這里。
【邊伯賢】氣呼呼,“按照你的說法我拒絕你的態(tài)度還不夠讓你死心?”
【我】“我喜歡你有話直說的態(tài)度?!?/p>
你不知道十年后的你多么的沉默寡言,外界傳你成熟穩(wěn)重,城府極深。
有時(shí)候真的會感覺我自己很卑微,很難過。
【我】“所以不要變好不好?”
【邊伯賢】皺眉,“不要變什么?”
【我】“不要變成啞巴!”
【邊伯賢】“……”他很想罵一句有病,但看見她可憐巴巴的眼神,硬生生制止住。
【邊伯賢】“誰會變成啞巴,你別詛咒我。”
【我】莞爾,“哈哈…”
【邊伯賢】他耳根子感覺更燒了,為什么她笑起來還挺好看的???邊伯賢有點(diǎn)不知所措扭過頭,“哈個屁,走了樸燦烈?!?/p>
【樸燦烈】被cue道,“走?你不邀請學(xué)妹一起吃飯嗎?”
【邊伯賢】說話突然利索了不少,“那邊一群人巴巴看著她呢,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等著她吃飯,你管她那么多做什么,趕緊走了,阿音還等著我們?nèi)ツ?!?/p>
他大有落荒而逃的姿勢,這個時(shí)代的邊伯賢果然不是我的對手。
【我】面向樸燦烈,輕笑,“燦烈哥你就去吧,我同學(xué)等著我呢?!?/p>
【樸燦烈】“他還挺注意你的。”
【我】“他那么聰明看見我同學(xué)大概猜到了什么,好了,你快點(diǎn)去吧,不是還有人等著你嗎?”
【樸燦烈】“那行?,你等下?!?/p>
他撕下一張便利貼唰唰唰幾筆給了我。
上面是一串?dāng)?shù)字。
【樸燦烈】豎起大拇指,“這上面是我電話,我挺看好你的?!?/p>
【我】“謝謝!但是我應(yīng)該用不著?!卑驯憷N還給他。
【樸燦烈】“為什么?”
【我】“下個星期你就知道了。”
揮揮手送走樸燦烈,回頭便看見一群好奇的眼神看著我,尤其是江之藝,感覺她看我眼神怪怪的。
【我】露出抱歉的笑容,“對不起,耽誤你們了。”
其中一個顯然是認(rèn)識他們的,“沒,你認(rèn)識外語系的那幾個?”
【我】“認(rèn)識啊,怎么了?”
“沒,就那兩個男的在外語系挺有名的?!?/p>
【我】“是嗎,我不清楚。”
【我】“可以和我說說嗎?”
突然有美女靠過來那問話都男生緊張了幾分,“當(dāng),當(dāng)然?!?/p>
和他走了幾步,余光里的江之藝似乎沒動,我回頭問她。
【我】“不走嗎?”
【江之藝】“走!”
她可能太久沒說話了,感覺喉嚨卡痰了,發(fā)出的音破了。
【我】真誠,“慢慢來。”
【江之藝】“……”凝重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無驚無險(xiǎn)度過了一天回到家,今天得到了不少邊伯賢的大學(xué)不少事情,我再次概括大學(xué)時(shí)代的邊伯賢,是一個寶,變成大官的邊伯賢是個木頭…
怎么自己與自己之間可以差別如此之大,談個戀愛把自己性格談變了。
如果老邊知道我和大學(xué)時(shí)期的他談戀愛會不會吃醋呢?
呵呵,我在想桃子。
【譚之禾】“譚松之!”
一股十分有威懾力的聲音把我出竅的精神震回來。
我一看,這不是我的媽媽嗎…十年后和十年前完全沒差多少,保養(yǎng)的真好。
【我】“媽怎么了?”
【我】一大碗熱氣騰騰的水餃擺在我常吃飯的位置,“這么怎么多水餃,你自己做的?”
【譚之禾】“你猜?”
【我】“你那下廚房必炸的威力,爾等到現(xiàn)在還能記得清清楚楚?!?/p>
【譚之禾】“對你媽手藝這么沒信心?”
【我】“早不是爸爸跟爺爺在我小學(xué)時(shí)天天叨你下廚房的威力嗎,下棋就下棋,光是下棋可不行,說說家常不是很正常嗎?”
親切又端正的譚女士委屈地怒瞪我一眼。
【譚之禾】“別成天和他們玩,教壞你。”
【我】“哈哈,那這水餃?zhǔn)钦l做的?”
【譚之禾】“伯賢的媽媽?!?/p>
【我】吃驚,“什么?!你什么時(shí)候去的?”
【譚之禾】“今天去的?!?/p>
【譚之禾】“我好奇你一見鐘情的對象,作為媽媽去見見他媽媽不好嗎?”
【我】“您老做事可真是雷厲風(fēng)行…”
【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是生怕我抓不住一個男人的心嗎?!”
【譚之禾】“你怎么能這樣說呢,我沒逼人家娶你,況且媽媽我感覺邊伯賢這孩子性子不夠穩(wěn)重,和你不搭?!?/p>
【我】“我覺得我們很搭?!?/p>
【譚之禾】“那是你以為,你如果是奔著談戀愛我不反對,什么類型試試沒什么問題,但你是奔著結(jié)婚,我必須必須要對你未來負(fù)責(zé)。”
【我】“……”
【譚之禾】“他的性格比較活潑,和你差不多,一點(diǎn)都不互補(bǔ),我希望你是找一個能寵你的,不是兩個孩子過家家…”
【我】這我是沒想到的,媽媽那個時(shí)候非常努力撮合我們,“哎呀媽,你擔(dān)心是多余的?!?/p>
【譚之禾】“在你提出相親之前我也是這樣想的?!?/p>
【我】“那是舅舅提的呀,他都老大不小了,你催催他,我自己有把握?!?/p>
【譚之禾】“他沒談過戀愛不算數(shù)?!?/p>
【我】“……”這都可以???
【我】連忙撒嬌,“可是你都幫我約了…我就試試,不好就不要了。”
【譚之禾】“真的嗎?”
她不確定的回我,看來是真的不相信邊伯賢?
【我】“嗯,我會給別人傷害我的機(jī)會?”
【譚之禾】“行吧,我還她喜歡他媽媽的,看在她和你的面子上,我就讓你去試試吧?!?/p>
【我】還有一點(diǎn)希望,應(yīng)該沒事,只要邊伯賢不在媽媽面前露臉的話,“謝謝媽,我吃飯了。”
??
??
大概過了四天左右,邊伯賢下課后和兩個朋友告辭后火速回到了家,一打開門聽到媽媽和朋友的聲音。
【野口香】“不管怎么說,有機(jī)會就把握,沒機(jī)會當(dāng)個朋友也好啊,我看譚太太是真的喜歡你啊?!?/p>
【沈翊如】沉默不語,“……”
【野口香】“怕什么,她把你當(dāng)姐妹呢,趁這個機(jī)會把想做的事做了,總是這樣畏畏縮縮的,遲早沒人幫你?!?/p>
【沈翊如】“我們家是個普通小家庭,沒有什么想做的。”
【野口香】“話怎么能這樣說呢,你沒看你家最近多了不少東西,都是聽到風(fēng)聲想打好關(guān)系的?!?/p>
【沈翊如】“我沒有要,是他們自己放下來的?!?/p>
【野口香】“那怎么不丟?”
【沈翊如】“都是錢啊…”
【沈翊如】“下面交上了的錢買的東西隨意丟棄我會覺得浪費(fèi),我等伯賢回來讓他去把東西送回去?!?/p>
【野口香】“哎呀你個死腦筋,為什么想不通呢?”
【邊伯賢】“想不通就別想了,我媽和你不一樣,別逼她?!?/p>
邊伯賢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非常沒有禮貌的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野口香】“什么叫我逼她,你媽媽不懂我在教她?!?/p>
【邊伯賢】“那干嘛說的那么緊,慢慢說不可以嗎,我現(xiàn)在就是看見你在勉強(qiáng)我媽聽不喜歡的話,所以請走吧?!?/p>
【野口香】“……”不服地拿起包,走之前還說,“你就是這樣你老公才一直不升官?!?/p>
邊伯賢差點(diǎn)想追出去揪她衣領(lǐng)質(zhì)問她是什么人啊,對他家指手畫腳的?
察覺兒子發(fā)了火,沈翊如嘆了口氣,轉(zhuǎn)移話題。
【沈翊如】“今天不和燦烈一起吃飯?”
【邊伯賢】“有事,媽,你別和她往來了,她一個勢利眼?!?/p>
【沈翊如】“那看來你是知道了什么?”
【邊伯賢】把包一放,坐到媽媽身邊,“我是不是被人看上了?”
【沈翊如】不免發(fā)笑,“只是相親?!?/p>
【邊伯賢】“相親還不是被看上?”
【沈翊如】兩者的確沒差別,她想了想,道,“我本來有點(diǎn)猶豫的,但是看見譚太太的女兒照片之后,感覺她很襯你?!?/p>
邊伯賢剛要反駁,沈翊如又繼續(xù)說…
【沈翊如】“不過考慮過她家和我們家的差別,這門親事我拒絕了,后面譚太太上門…”
【沈翊如】慈愛地看向邊伯賢,“我才又答應(yīng)了。”
【沈翊如】“那么溫柔有趣的一個人,教出來的女兒一定很溫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