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原著向——若江晚吟重生Ⅱ(2)
魏嬰聽到藍湛這樣說,笑了笑,“藍二公子客氣。”說完,轉(zhuǎn)身看向剛剛從地上起身的江晚吟,“你尚未說明白,你是何人,為何識得我?”
江晚吟手攥得緊緊的,“魏無羨,你,你的修為?”
“不知藍二公子可知這人是誰?”魏嬰皺眉,不愿再搭理神經(jīng)病一樣的江晚吟。
“看服飾,應(yīng)是江家人。”藍湛十分不喜江晚吟的態(tài)度,不管怎么說,若沒有魏嬰出手,他們這些人,今日估計都要命喪于此。
“江家?”魏嬰皺眉,再次看向江晚吟,“不知這位是江家哪位弟子?在下自五歲被師祖帶走后,再未下山,不知這位公子如何識得我?”
江家弟子看著自家少宗主一直狠狠地盯著魏嬰也不說話,十分尷尬,只能行了一禮,開口道,“多謝魏公子救命之恩,這是我們江氏少宗主,待回到云夢,我一定秉明宗主,謝魏公子救命之恩?!?/p>
“憑什么謝他?”魏嬰尚未來得及開口,江晚吟一把將剛剛說話的弟子揮開,“他爹本來就是我江家的家仆!他救我,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的!”
“江少宗主!請你注意言辭!”魏嬰眼露不悅,“我父親的確曾經(jīng)在云夢江氏做過一段時間的客卿,這些,師祖帶我離開之前,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但不知江少宗主家仆一說,從何而來?”
“少宗主……”旁邊的弟子想要拉住發(fā)瘋的江晚吟,但他們不知道,重活兩世的江晚吟看著依然耀眼的魏嬰已經(jīng)快要瘋了,他不明白,明明重生的是自己,為何,永遠都比不過魏嬰,因此說話也越來越?jīng)]有分寸……
“魏無羨!”江晚吟再次將來拉他的弟子推開,“怎么?說到你的出身就戳到你的痛處了?”江晚吟已經(jīng)完全被嫉妒蒙蔽了本來就不多的理智,“你爹就是我江家的家仆,你修為再高如何?你一樣是我江家的家仆之子,永遠都要被我壓一頭!”
“你就跟你爹一樣,只能……啊!”江晚吟更難聽的話還沒說出來,被魏嬰一股靈力掀飛了數(shù)十米遠……
“江少宗主,你我素不相識,魏某不知你為何識得我,但你出口侮辱魏某父親,魏某不能袖手旁觀。”魏嬰臉色冷的要凍死人,“魏某身為人子,這是魏某應(yīng)盡的孝道,若再讓魏某知道你出口侮辱我父親,別怪魏某手下不留情!”
“江少宗主,魏公子是這里所有人的救命恩人,江少宗主不思如何報答救命之恩,反而出口侮辱恩人已逝親人,可見,江家的教養(yǎng),非常一般?!?/p>
這是藍湛第一次這樣厭惡一個人……也是一向雅正的藍二公子第一次出口傷人……
“此事,湛定會傳信回藍氏,請藍氏說明?!?/p>
忘羨二人轉(zhuǎn)身離開,沒再搭理背后江家弟子的驚呼,因為江晚吟暈倒了……
路上,魏嬰看著藍湛,再次有了笑顏,“藍二公子,多謝了?!?/p>
“魏公子于我有救命之恩,這是應(yīng)該的。”
消息傳回藍氏,藍啟仁和藍曦臣看到之后,皺起了眉頭……
“這江家少宗主怎么如此不堪?”
“不過十四歲,卻出口侮辱已逝前輩……”
“別說魏前輩已經(jīng)退出江家,便真是尚未退出,那也是已逝之人,也該口下留德才是……”
“哼,長澤不過是江家客卿而已。曦臣你說得對,江晚吟小小年紀,如何會這樣侮辱人?”
“叔父,您是說……”藍曦臣沒敢再接下去,畢竟,藍家有規(guī)定,不可背后語人是非……
“我去找兄長?!彼{啟仁說完,拿著消息轉(zhuǎn)身離開。
與此同時,云夢江家
“你們都是死人嗎?讓阿澄被傷成這樣?”虞紫鳶怒吼著那些帶江晚吟回來的弟子。
“師母,本來就是咱們沒理……”為首的弟子都不好意思說自家少宗主突然發(fā)瘋的事……
“到底發(fā)生了何事?詳細說來?!苯瓧髅甙欀紗柕馈?/p>
那弟子將來夜獵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皫煾担緛砭褪侨思椅汗泳攘宋覀?,結(jié)果,少宗主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開始……人家魏公子再三忍讓之后動了手……而且,魏公子的修為,我們誰也不是對手……”
“你是說,救你們的人是魏嬰?”江楓眠愣住了……他本來也跟江晚吟一樣,以為魏嬰死在了夷陵,沒想到,卻被抱山散人帶走了……
“是?!?/p>
“疼……”這時,江晚吟醒了。
“阿澄,怎么樣?”虞紫鳶立刻跑到床邊,拉著自己兒子的手問道。
“阿娘,我好疼,都是魏無羨,他居然打我……”
“阿澄,別怕,阿娘在,你告訴阿娘,你是在哪遇到他的?阿娘去替你報仇?!?/p>
“阿娘,我是在……”
“好,阿娘知道了,阿娘這就去找他!”
說完,虞紫鳶帶著自己的近侍金珠銀珠離開了,江楓眠攔都沒攔住。
“阿澄,你怎么能讓你娘去!”
“爹,我被他打成這樣,憑什么不能去?”
“那藍家二公子也在!藍氏明日一定會發(fā)公告,這樣一來,你娘就會變成眾矢之的!”江楓眠恨鐵不成鋼地說了一句,起身去追虞紫鳶了。
第二日,藍家發(fā)出公告,將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不僅公然感謝了魏嬰對藍家二公子藍湛的救命之恩,還順帶將往事說清楚,因為藍家先生藍啟仁曾經(jīng)與魏長澤和藏色散人皆是好友,因此,所有人都沒起疑。
在外夜獵的藍湛接到了消息,告訴了魏嬰。
“多謝藍家仗義執(zhí)言,藍二公子,不知,過段時間,我可否去藍氏拜訪?謝藍先生澄清,護我父母清白?!?/p>
“魏公子客氣了,這事本來就如叔父所說,不過若魏公子愿意去藍家做客,藍家自然歡欣?!?/p>
兩人剛說完話,魏嬰便感覺自己身后有什么破風(fēng)而來,他抓住藍湛的手,腳下陣法顯現(xiàn),瞬間暴退幾丈遠,躲開了身后的攻擊。藍湛看著抓著自己手的人,再次感慨,這人修為可真好,自己雖然也感受到了身后的殺意,但還做不到瞬息幾丈的地步……
“來者何人?在下與你有何怨仇?閣下為何背后偷襲?”魏嬰瞇著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