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在那兒
煮飯的時(shí)候會(huì)有一種米香,聞著讓人愉悅有安全感;打開電飯煲看見白生生的米飯,心情總是好的,拿著飯勺打松,透過白米飯我看到了翠綠的稻谷。 小時(shí)候家里總歸是種田的,家里的水田都種滿水稻,弓著腰插秧,看著它抽穂上漿從翠綠變成金黃。沒有豐收的喜悅,只有無止境割稻谷的腰酸背痛,只有踩在泥里蹣跚的遞稻谷給爺爺脫粒的艱難,只有被稻子割滿紅條條的胳膊的疼痛。 六月黃天里要一遍一遍的翻曬,大汗淋漓的傍晚要裝進(jìn)口袋里的飛舞的灰塵和扎腳的稻谷尖兒,要一筐一筐的鏟進(jìn)畚箕里讓爺爺風(fēng)車?yán)锖Y出來癟稻的力不從心。 我從那個(gè)村子里為了不再吃土里摳錢的苦努力走出來,卻在大城市里被一碗飯弄丟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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