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的博士把干員們當(dāng)成抱枕玩?(貳)
干員:詩懷雅
“粉腸龍?!你這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都擺到現(xiàn)在了,總該稍微說說到·底·怎·么·了吧?”一個雖帶著逼問語氣卻又有幾分力不從心的疲憊的聲音伴隨著陣陣桌子被敲打的聲音、桌上的東西四散開來的聲音,自辦公室響起
“呵——叉燒貓,我憑什么告訴你?你還敢這么叫我,你今天就是聲音再亮我也不會開口的”
“你神氣個什么勁兒?你等著,不告訴我就不告訴我,等著吧!腸粉龍——!”
“叉燒貓——!”
如此幾乎突破天際的爭吵,標(biāo)志著龍門近衛(wèi)局從新年的喜慶回到了日常的工作之中
只要是到了上班時間,那這樣的爭吵聲就是工作的鈴。小到誰先進(jìn)門,大到誰去出勤,近衛(wèi)局的二位警官都能吵得不可開交。而這以次好似是為了迎接新年,那爭吵主題的“鈴聲”的功率簡直要翻上好幾番
不過真正的原因可是近衛(wèi)局的任何一位警員都耳熟能詳?shù)模骸霸妔ir不滿于自己沒有去成羅德島,看陳sir更不順眼了”
可誰又知道這不過是“禍根”的淺層罷了
談到這里,便要將鐘表稍微向前撥幾個鐘頭,方可知道詩警官在辦公室大發(fā)雷霆的原因了:
陳是在前往羅德島赴宴結(jié)束的一天之后方才回到龍門的。而對于陳去赴宴本就耿耿于懷的詩懷雅自然對她這樣的行蹤更加敏感——其一是自己沒能赴宴占了下風(fēng),其二則是最重:她隔了一整天才回來,莫不是對博士干了什么
至此,詩懷雅便下了決心要去探個究竟
“這粉腸龍,要是干對博士干出什么傷天害理的壞事來,我可絕對饒不了她”懷揣著對陳最大的疑心,詩懷雅躡手躡腳地潛入了陳的宿舍間,“讓我來悄悄你這家伙的行裝里有什么違禁物品”
詩懷雅悄悄接近了陳的桌子,借著極微弱的月光在桌面上掃了大半天,卻什么也沒有“查處”出來。無奈之下只好冒著風(fēng)險繼續(xù)深入,這才看見陳居然抱著自己的包在床安然而眠
“居然還守著自己的包,看來你這家伙的贓物就在里面!”
詩懷雅便伸手去取??墒羌热皇顷愂刂臇|西,想要從她手里取來何談簡單?詩懷雅探了許久方才避免了與陳接觸而觸到了她的包,卻發(fā)現(xiàn)包不僅被陳抱著,也被她的尾巴給拉著
“可惡啊,你到底藏了些什么,居然值得你這么死守”詩懷雅越想越氣,只好實施自己的第二項計劃——在陳這樣森嚴(yán)的防守之下把她包里的東西一件一件地運出來
“鏡子,手銬,錢包,難道只有這些了嗎?”詩懷雅把摸出來的東西全部扔到一邊,卻依舊放不下自己的疑心,仔細(xì)想了一陣子,這才一拍腦門,“對啊,包包都是有夾層的!看來一定在里面”
又是一陣極限的操作,詩懷雅終于——摸到了夾層的位置
“小心點,小心點——”
寧靜的夜,能夠聽見的,卻是詩懷雅的心跳,她屏住呼吸,幾乎要到了缺氧的地步。此刻陳的胳膊和尾巴簡直比紅外線還要可怕,而詩懷雅幾乎要與頂級特務(wù)無異了
“抓,抓到了!”一陣喜悅涌上心間,完全不亞于在唇槍舌戰(zhàn)時成功擊敗了陳的喜悅,詩懷雅趕忙把自己拿到的“戰(zhàn)利品”送到面前一看究竟
“什——?。?!唔————”
“誰?!”
急促的聲音之間,整間宿舍早已“燈火通明”
*你驚擾了陳暉潔
陳迅速地從床上坐起身來,卻只看見自己的東西全部散落在地上,她卻毫不在意似的,卻轉(zhuǎn)而翻看自己的夾層
“什——!”陳剛想要動怒,卻又像是被什么鎮(zhèn)住了一樣,聲音逐漸放松而略帶歡欣起來,“應(yīng)該是自己的動作吧,那個東西,明天再找,反正那家伙已經(jīng)心知肚明了”
待陳再次入睡時,詩懷雅方才緩步溜出宿舍。就算面對著手中的事實也不敢相信,心中的矛盾簡直上升到了極點
“這粉腸龍……居然——居然——”
就算月光熹微,也依舊映出了詩懷雅的滿面通紅,像是全身的血液即刻都向著面部流去一樣——這也是早晨詩懷雅與陳爭吵時她的表情
詩懷雅氣憤填膺,摔門而出,重復(fù)著自己在家中重復(fù)了上千遍的誓言——“此仇不報,我,我,反正我要報”

擬了一份計劃,申請了假期,清點了?作案工具?行動道具順便悄悄地把陳的執(zhí)勤日程全部給填滿之后,詩懷雅打著“為了生命”的旗號昂首闊步直向羅德島去了

已而午后來到,陽光灑進(jìn)羅德島的每一扇窗子里,將屋內(nèi)都得每一件物品染上金色,金色的墻壁,金色的地板,還有金色的——詩懷雅的頭發(fā)。這看起來可不像是太陽干的,而是詩懷雅早已踏入了羅德島的走廊之中,想要找到自己的目標(biāo)并一舉拿下
詩懷雅卻并沒有直接沖進(jìn)近在咫尺的辦公室給博士一個極大的驚喜,反倒繞過了辦公室門口轉(zhuǎn)而去瞧瞧博士的日程安排,可是卻直接對這么一大堆文字犯了難
“視察基建,換崗安排,都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啊”詩懷雅的耳朵晃晃悠悠,顯出她的焦慮不安,杵著發(fā)愁了好一陣兒,直到辦公室的門“啪”地被推開,詩懷雅幾乎要被嚇到炸毛,不過在陳的宿舍里的“試煉”已經(jīng)讓她獲得了極強的反應(yīng)能力
很快啊——詩懷雅躲進(jìn)了走廊的拐角里,探頭出去,原來是博士的文件批閱工作結(jié)束了,正要去進(jìn)行一天中最后的工作
“有可乘之機!”
詩懷雅一個箭步馳入辦公室,直沖辦公桌而去,這時哪里還顧得上什么慢慢翻找,只聽得紙張在空中起舞之聲。最后一張紙落于地面,詩懷雅也終于翻到了博士自己的工作日程,終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安排
“去酒廳”
稍微給酒廳的工作人員塞了一點龍門幣并且讓他們好好休息之后,詩懷雅成功地混到了“調(diào)酒師”的職位——職位是這么叫的,只不過調(diào)出來的是什么,那可就不為人知了
無聊的等待時間終于過去,詩懷雅掐準(zhǔn)了表,前去打開了酒廳的燈。熏黃的燈光一瞬之間充斥了整間屋子,愜意的氛圍也被瞬間渲染起來,“專業(yè)調(diào)酒師”詩懷雅稍稍偽裝之后,也故作樣子地擦著杯子
第一位客人來到,不用說——那便是博士——一日的工作之后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博——咳咳,您好,請問要喝點什么?”詩懷雅抑制住了自己想要撲上去的沖動,竭力地壓制著自己禁不住想要拔高的聲調(diào),自己明明是調(diào)酒的,卻比喝酒的人還要臉紅
“來點提神的就好”博士拉開座椅坐下,渾身癱倒在桌上,緩緩地答道。這句話可是正對上了詩懷雅的口味,就為給博士“提神”這事兒,她可是準(zhǔn)備了不少東西
“好的,提神的——馬上就到”
毫不嫻熟的調(diào)酒操作之后,詩懷雅把自己精心“調(diào)制”的酒推到了博士面前,自己便假裝擦著桌子,靜觀博士的行動
時間是不停流動的,雖然博士也是會活動的,但是看起來就像是個靜止畫面一樣一動不動
詩懷雅一下子便著急了,畢竟自己可是一直在盯著博士的而不敢懈怠的,口干舌燥不說,就連眼睛都酸了
“喂——這位客人?”
“嗯?欸?!”博士觸電一般地驚坐起來,“我,睡著了嗎?對不起”
“可別道歉了,快喝吧”詩懷雅迫不及待地拿起酒杯,仿佛自己才是喝酒的人,“等你喝酒,等得我都渴了!真是的”
“欸?”
詩懷雅望著眼前的空酒杯
“我……”
“這位女士……你”
“唔——!”詩懷雅早已無法響應(yīng),自胃部爆發(fā)出來的溫?zé)嵩缫匝咐撞患把诙畡輳浬⒌搅巳?,她也從未覺得自己的欲望如此之重過,就算是那個固定的季節(jié)生理期,也不會有這般強烈的欲望
“博…博士”
“你……詩懷雅——?!”
就算沒能成功喝到自己點的酒,博士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而且也應(yīng)該會慶幸自己沒有成功喝到那樣的酒
“詩懷雅,你這是,等等…你要干什么?!”
博士清晰地感到身旁的溫度逐漸升高,那是詩懷雅逐漸靠近的證明,看向身前,是詩懷雅“可怕”的笑容,仿佛一刻之間就要把博士給生吞活剝直至片甲不留一樣
“博士——我們”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羅德島的酒廳,是十分安靜的,不過今晚不同,不僅僅是因為員工和客人都比較特殊,更是因為那“為了生命”的旗號。熏黃的燈光灑落,給酒廳里的一切都添上了溫度,但依舊無法超過酒廳地板上一處的溫度
詩懷雅大仇得報,終于不用再眼紅陳警官了
而且——
“詩懷雅————!”
陳對著自己多到離譜的日程安排,留下了憤怒卻又蒼白無力吶喊


干員:煌
煌是個“罪魁禍?zhǔn)住?/p>
用一些奇怪的知識“誤導(dǎo)”阿米婭和迷迭香的是她;本來想要在發(fā)電站里幫忙卻一不小心搞壞了發(fā)電機導(dǎo)致全基建停電好幾天的也是她;因為太喜歡訓(xùn)練卻不知道把握弄壞了訓(xùn)練室的好多器材讓博士的錢包持續(xù)虧空的還是她
只不過這一次,便是在羅德島的新年大宴之前了
博士完成了早晨的工作,成功地獲得了自己早上的“年假”,便急匆匆地去了干員宿舍
“煌——我來啦”博士敲著煌的宿舍門,“你不是要我陪你一起訓(xùn)練嗎?快出來啦——唔誒誒誒?!”
收到邀請的那一天雖然覺得很唐突,但是博士依舊答應(yīng)了自己的“最佳拍檔”煌
本還在等待著煌的答復(fù),博士卻感到背后有什么東西正在靠近,并且一瞬之間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哈哈,博士,怎么樣,我起得可是很早的,已經(jīng)訓(xùn)練過一次啦”煌不顧博士如何感受,自己倒驕傲地自吹自擂起來,“事不宜遲,咱們開始第二輪吧!對你來說是第一輪,誒?博士?”
“煌,太…太近了”
博士顫著音調(diào)回敬了煌,雖然她突如其來的驚喜很容易變成驚嚇,但是博士更多體會到的,是自己背部那極柔軟而舒適的感覺,這樣的溫軟因為煌的運動之后而變得更加有溫度,簡直要讓人深陷其中?;瓦@也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太對頭,趕忙后退幾步
“那……博士…我們走吧?”
“嗯……我們走”
羅德島的訓(xùn)練室,空間充足,道具齊全,而煌總是要等到大家都離開時才肯進(jìn)入——因為這樣可以完全不用等待就一次性用完所有器材。平時若是有煌,那必定是她一個人,今日可大有不同,煌帶來的可是自己的“最佳拍檔”
“嘿嘿——博士,忘掉剛剛的事情啦”煌撓著頭,沖著博士笑了笑,拉著他進(jìn)了訓(xùn)練室,“今天想要怎么玩那咱們就怎么玩,剛好你放假,這種事情不請最佳拍檔一起來怎么可以呢?”
“啊,哈哈,是啊”
煌嘴上說著讓博士忘掉剛剛的“零距離接觸”,可是心里哪里想要這樣呢?博士口口聲聲答應(yīng)著,可是哪里忘得掉剛剛那天國一般的感覺?二人微妙的一天便由此開始
時間陪著太陽在天邊散步,二人也在訓(xùn)練室里亂轉(zhuǎn),不一會兒便試過了不少器材,煌愈發(fā)來勁兒,博士卻幾近累倒
“博士,你看”煌一邊操作著健身器材,一邊向博士講解,“這個要這樣用,嘿咻”
煌正在使用的是背部鍛煉器材,此刻的她雙臂正因要拉動杠桿而前后開合,這樣的動作,也使得那讓博士完全不可忘懷的柔軟一前一后地運動著,并且時不時還有一些抖動,再加上汗水早已浸透了的衣物遮擋,如此一來便更加讓博士難以撇開視線
“博士?”
“誒?嗯!怎,怎么了?”
“你是不是累了啊?”煌揩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又拉起博士的手,“我們?nèi)バ菹桑瑒偤?,我要告訴你一些事情呢”
“好,好”
于是沉寂了半晌,煌才終于開口道
“博士,今,今晚的宴會,我們不去了,好不好?一起去酒廳吧”
“???為什么啊”
“因為,很無聊啦,只是端著酒杯到處祝賀,也沒有什么活動可以做。但是如果是咱們兩個人,那,那一定會不一樣的,我們在一起可以做的事情,可比那宴會要多得多!”煌開始不停地擺弄自己的頭發(fā),幾乎要數(shù)清每一根發(fā)絲,“如果博士不同意,那,那也可以,我們總有時間在一起的”
“誒?博士”
當(dāng)煌再次反應(yīng)過來時,博士的手早已搭在了她的頭上
“既然我的最佳拍檔都這么說了,那我再不答應(yīng),還算什么最佳拍檔?”
“真,真的?!”煌的興奮完全可以讓她立刻跳起來,而且,她也確實這么做了
“誒誒誒誒——?!”博士正準(zhǔn)備再次語重心長時,自己已經(jīng)被煌舉過頭頂了,“煌?”
“博士,我們這就走!”

“干杯——”
酒廳里不時地傳來洪亮而豪爽的叫聲,是煌沒錯了
“煌,你還是慢點好了”
“博士你這算什么嘛,明明很高興的說”
因為開宴會的原因,酒廳的工作人員也休息了,但是酒廳依舊可供人們前來做著,或是自行取用酒水?;鸵皇嵌⑸狭诉@樣一個好機會,可以把自己平時不能喝的或是沒聽過的全都嘗個遍,二便是另有打算
于是乎——第二步打算還未進(jìn)行,自己先醉了
“煌,別喝了,身體撐不住的”博士甚至開始攔著煌繼續(xù)對著酒瓶子一口氣灌掉,“停下啦,你要我陪你玩什么都可以”
“嚯?玩什么都可以?”煌泛紅的面孔轉(zhuǎn)向了博士,一副不可描述的“微妙”的表情顯露出來,就連眼神都流露出煌對面前這位和自己相處許久的“最佳拍檔”的不懷好意,“那好啊,來吧!”
“煌,唔——!”
博士本以為事情得意稍作平息,誰知煌直接壓倒了自己,把自己喝剩下的,拿來還沒喝的所有酒水,全部強行灌給了博士
“……”
“怎么樣?你……誒?已經(jīng)不行了嗎?”煌扔開酒瓶,開始了自己真正的計劃,煌那泛紅的面色早已變?yōu)橐蠹t,同時她也向博士漸漸逼近,“博士,我的最佳拍檔,本來想要和你一起慢熱起來,可是,看起來不太可行啊,那么也就只能向現(xiàn)在這樣稍微按一下快進(jìn)鍵……我們立刻把生米給煮成熟飯!”
“唔……”
博士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他夢見了有一個很大的抱枕,大到可以讓他把臉都埋進(jìn)去,大到可以舒緩他所有的壓力,大到甚至可以讓他發(fā)泄自己的“壓力”
而這個“抱枕”也確實做到了

此后嘛,博士便回到了宿舍
之后的故事,想必大家都知曉了
煌,是個“罪魁禍?zhǔn)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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