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傾?戀(羨忘/墨允/雙潔/abo)第二十四章
岐山? 炎陽殿
因為不知道以前有沒有人煉成功過,所以溫若寒的煉制過程很不順利,特別是加入魏嬰的血之后,更是毫無進展,這和他之前計劃好的完全不一樣,一次兩次…
“為什么不對?為什么!來人…阿羨通知到了嗎?”
看著仍未成型的藥,溫若寒眼眶發(fā)紅,摔了手里的玉瓶,掃去了桌上的剩余藥材…
—三公子那邊暫時不在夷陵…已經(jīng)留下口信了。
已經(jīng)很多次了,雖然不知道家主煉制何藥,可現(xiàn)在情緒越來越不穩(wěn)定,也就沒人敢出言勸阻一二。
“再去通知一次!你去把這個交個他…”
從魏璟畫像下的盒子里拿了樣?xùn)|西,握在手里,久久未再說話…掙扎著把東西遞了出去。
“是?!?/p>
夷陵? 魏府
江湛這次因為被魏嬰暫時標(biāo)記也就沒有鬧騰很久,在滿是魏嬰信香的環(huán)境下,睡得很是安穩(wěn)??稍谒磉叺奈簨胂袷潜焕г诹艘粓F迷霧里,知道不是真實的也掙脫不開…
“你…是誰?”
看著漸漸清晰的周圍,魏嬰小心戒備,就算這不是現(xiàn)實也不能大意…可眼前出現(xiàn)的身影,讓魏嬰一時無言。
—嘖,眼睛留著干什么的這都看不出來?
翻了個白眼他就不該聽三三的話還來跑這一趟,看著眼前的魏嬰,自己也真的是拯救了銀河了估計。
“……這里是哪里?”
可能是因為對面的人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魏嬰竟然能感覺到對方在想什么…竟然嫌棄他?
—算是你的夢境,現(xiàn)在你和湛寶標(biāo)記了?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了!他雖然聞不到,但現(xiàn)在他能入夢那就是沒錯了。
“嘖,湛寶是你叫的!還有你怎么知道標(biāo)記的事?”
這算什么,自己和自己搶湛寶?魏嬰表示不可能!那也算是他們房里的事,這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另一個自己算什么?
—呵,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這德行,和上輩子簡直一模一樣,活該被人算計忘了湛寶…
“你這人還真是欠揍?。 ?/p>
要不是之前試過,魏嬰真想直接動手,瞇著眼看著浮在半空的身影…
—那你先把你自己打一頓吧!
雖然我也很想,但我動不了手,抱著胳膊,看著咬牙切齒的魏嬰,做了個請的姿勢。
“…廢話那么多,特意入我夢有什么事?”
簡直要被氣死,跟他一個實體都沒有的人計較什么!絲絲玉蘭花香,魏嬰知道懷里的人要醒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在七月半之前來一趟東海中心海域…
要不是扶桑靈支撐,他也過不來…三三說了,機會只有這一次了。
“…為什么?”
這世上難不成真有神鬼之說,七月半?鬼節(jié)?他是要去東海,可中心海域怎么找?
—你就不想知道你們前世的事?
也對,要不是這張和魏嬰一樣的臉,這人絕不會跟自己說這么多,信不信都是個問題…那就實話實說唄!還怕你不來嗎?
“……!你知道什么?喂!別走,你給我說清楚…”
前世…他是有很多疑問,關(guān)于溫若寒的禁藥,最重要的是江湛…再抬頭,半空的身影已經(jīng)在漸漸淡去…
—來了之后你就知道了…
再留下要被發(fā)現(xiàn)了,湛寶身上的扶桑靈可是和自己這邊同一根源。
“別…”
懷里的人動了動,魏嬰才收了聲,拍著江湛的背,魏嬰放緩呼吸…腦子里很清醒,所以剛剛的都是真的…
“羨哥哥~唔~”
迷迷糊糊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人的信香極其不穩(wěn)…要不是自己被暫時標(biāo)記了,現(xiàn)在肯定受不住…
“吵醒你了?”
窗外的天空還不是很亮,時辰尚早…低頭看著半睜開眼睛的江湛,魏嬰收緊了手臂…這個人誰都搶不走!
“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怎么感覺又回到了剛見面的時候那個樣子?抱著魏嬰的腰,江湛直接問了出來…
“不算,時辰還早,你再睡會…”
撫過江湛的眼角,魏嬰是沒有了睡意…有些事不弄清楚,他會不會再次失去懷里的這個人…一想到最后還會是那樣的結(jié)果,魏嬰覺得連呼吸都是痛的…
“好~你陪我一起…”
不安!他不知道魏嬰在不安什么,能做的就是好好陪在他身邊。
“嗯~”
蘭陵? 溫氏醫(yī)館
正值夏季,多雨水的季節(jié),也及易滋生病癥…因為蘭陵金家的關(guān)系,溫晁開在蘭陵的醫(yī)館生意其實并不好,但今年從初夏開始,門檻就差一點被踏破了…病因還基本都是同樣的。
“這…抱歉你這根源在您自己,我開再多藥都沒用…”
因為溫晁打過招呼,所以醫(yī)館的大夫給患者的回復(fù)也大似相同。收回號脈的手,老大夫心知肚明。
“可…大夫,求求你救救我…”
鬼迷心竅的去了一趟青樓,就戀戀不忘…可一個月下來,自己不但花了大半積蓄,身體還出問題了…
“那你得把你一直在吃的東西戒掉…”
景辰國早就明令禁止過…可這些人為了利益簡直毫無底線…看著眼前瘦骨如柴的年輕人,老大夫嘆了口氣…他只能言盡于此。
“我忍受不了??!”
…!心里一驚,環(huán)顧四周沒有其他什么人,才敢壓低聲音,滿心懊悔…明明已經(jīng)察覺不對了,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那癮一上來,簡直能要了自己的命…
“那老夫無能為力…”
罌粟花用對了,那是救命的,用錯了…禁掉它不是沒有道理的,追求那一刻的享樂換來什么呢?老大夫搖了搖頭,回身整理藥材了。
“大夫我求求你了…”
看著空蕩蕩的衣衫,自己下不了那個決心戒又沒什么積蓄再去購買逍遙丸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
“傳信給二公子,事情已經(jīng)安排好了…”
看著離開醫(yī)館的年輕人,掌柜的把手里的信件折好裝了起來…看了眼屋里還有幾個有同樣癥狀的年輕人,無奈的笑了笑。
“是?!?/p>
蘭陵? 金家
經(jīng)過金子勛的再三保證孩子是親生的后,金光善沒有再揪著不放,只是對那還未出襁褓的嬰兒沒有了往日的喜愛…
這一日的金家每個人都噤若寒蟬,前不久因為孩子的事金子勛身份一躍而起,這還沒多久就被冷落了,而現(xiàn)在直接被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房里悄無聲息的死掉了…
“我就不信好好的人,就這么沒聲沒響的死了…還沒查出結(jié)果嗎?!”
急匆匆趕回來的金光善滿臉怒氣,一個兩個都這么不省心,金光瑤那孩子也一出門就是半個月不回,這個家還叫家嗎???
“家主…”
跟著的管家小心翼翼的,去打掃的下人也是被屋里的場景嚇個半死。
“說,查到了什么東西!”
看著被白布蓋著的金子勛,金光善沒有伸手揭開,他并不想看…轉(zhuǎn)身離開了金子勛的房間。
“我們在子勛少爺?shù)姆坷镎业搅松倭康腻羞b丸…”
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那是裝逍遙丸特制的…這東西一直不允許家里的人知道的,可…
“你說什么?他怎么會知道這個東西!”
奪過盒子,看著里面還有三四顆藥丸,金光善冷下了臉…
“這…可能是子勛少爺無意中誤食了后上癮了,就…”
本來金子勛就喜好流連花巷,這東西其實不奇怪,加上金子勛的身份,那些人肯定以為他是知道的,想從他這邊走捷徑多買些,也不是不可能。
“能檢查出主要死因嗎?”
握緊手里的盒子…金光善有點不愿意去想,真是那樣,那自己不就是間接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了?
“這只能找仵作…”
這東西一次一顆是不會出問題,現(xiàn)在金子勛莫名其妙就死了,說沒貓膩肯定沒人信…
“…不行,要是真的因為逍遙丸,決不能檢查出來…”
他剩的的那些逍遙丸可不能砸在手里,現(xiàn)在的人誰可靠,走漏了風(fēng)聲誰都跑不掉…
“那…”
“…就說是因病去世了…”
看著金子勛那間被關(guān)上門的屋子,金光善擺了擺手。
“是。”
京城? 城北醫(yī)館
京城還是那么繁華??!左看看右瞧瞧…薛洋提著酒壺一路往城北的方向而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圖什么,可能是無聊了的吧!就給小孩跑跑腿了,當(dāng)故地重游嘛!
這一游不要緊,沒想到還能見到老熟人?。∧侨诉€是出塵不染的模樣…
“喲…好久不見?!?/p>
砰…酒壺往柜臺上一擺,薛洋對著低頭整理藥材的人吹了個口哨…
“阿洋?”
本來就在考慮要不要離開京城的曉星塵確實被嚇一跳…他在這里還有熟人?抬頭一看還真是…
“是我…你怎么在這里?不是說這輩子不來京城了嗎?”
撇了撇嘴,這人信誓旦旦說過不來京城的話,果然都是騙人的…一走就是這么多年一句話都沒留…薛洋灌口酒想想算了,都這么多年了,計較那些做什么…
“受人所托…”
現(xiàn)在謝允的病已經(jīng)沒有大礙的,就只剩平時的調(diào)理了,王府的那些大夫也是可以的…只是謝允一直不讓他走,說等孩子找到了,想讓他檢查一下身體…
“哦…對了剛好把你特制的清心丸給我點…”
反正是熟人了,既然見面了,那就不要客氣了,這人其他的可能不行,制藥的本事絕對是這景辰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
“你要用?”
他那藥是給坤澤的,薛洋一個中庸用什么?曉星塵看了看薛洋,有點好奇…
“不是…給一個不要命的家伙,對了,你現(xiàn)在在京城,希望你暫時不要插手罌粟花的事?!?/p>
嘖,一拍腦門…暗嘆自己忘了曉星塵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其實是坤澤的事了…只好搬出金光瑤來擋,不過那家伙現(xiàn)在應(yīng)該用不到了…
“嗯?那不是被禁了,現(xiàn)在還有人吸食?”
看得出來薛洋在轉(zhuǎn)移話題,曉星塵離開了柜臺,去里間拿了些自己制的藥給了他…關(guān)于罌粟花,那東西他也是在皇室才見過一兩株…
“呵呵…是哦…你猜猜有多少?”
外面的太陽正好,京城的夏天不冷不熱的,但只要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的一面…挑著眉看著曉星塵。
“……”
這人做事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曉星塵搖了搖頭,表示他不會插手的。
夷陵 魏府
心里有事,自然睡得不是那么安穩(wěn)…平時不到巳時是不會起床的謝允,現(xiàn)在還是卯時就起來了…拉著墨染在廚房里搗鼓了好一會,就出了門…
因為之前交代過,所以魏禮也沒有攔著墨染和謝允,只是好奇這么早就等門拜訪,他的兩位主子好像還沒起床…把人帶到正廳安置,魏禮就離開了,轉(zhuǎn)身往后院走,遇到了魏嬰和江湛…有點意外,都起這么早?
“……”
魏嬰聽著魏禮的話,不知道要說什么,知道你們想見孩子但也真的不用這么早…江湛倒是知道了謝允他們已經(jīng)到了,開心了起來,拉著魏嬰就跑…
“你們?”
腳步身在往外響起,墨染和謝允同時看過去…可能是早上迷糊,也可能是跑的快了,沒有系的那么緊的衣服散開了…墨染和謝允對視一眼,江湛脖子上星星點點的印記也就看到了…謝允上前整理了下江湛的衣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魏嬰…他因為扶桑靈的關(guān)系知道江湛還沒被標(biāo)記,但這一晚就…
“額…這個…”
魏嬰也想起來昨晚的事了,摸著鼻子有點不知道要怎么開口…他就奇怪了,明明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難不成還不能親近了?。?/p>
“藍叔叔,你們怎么來得這么早??!…”
意識到氣氛微妙,江湛看著桌上的盒子,拉了拉謝允的衣袖…怎么感覺是在針對羨哥哥?
“…想見你就來了,你們現(xiàn)在有事要忙嗎?”
謝允也是怕夜長夢多,才一大早就拉著墨染上門了…
“沒有沒有…那個…”
就是魏嬰一直沒睡,他也就睡不著了…干脆就起床了…這不剛要去吃早飯來著,就被告知你們到了,偷偷瞄了一眼在喝茶的墨染,江湛有點緊張…
“湛湛…”
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對自己有意見,墨染心里嘆了口氣,看到江湛在看他,放下茶杯叫了他一聲…
“王爺…叔…叔?”
因為魏嬰之前跟他說過墨染的身份,這一緊張就叫了尊稱…被謝允捏了下手才換了稱呼…他其實不是怕墨染,魏嬰也說過墨染很喜歡他,就是這王爺?shù)纳矸萁o了他不小的壓力…跟謝允相處就沒這感覺了,可能是因為他是謝允生的?
“咳咳…都坐,我們有事要跟你們說…”
這差距…墨染表示心累,慢慢來吧!至少現(xiàn)在開口叫他了不是…
“?。∨丁?/p>
可能是墨染的情緒表現(xiàn)的太明顯,江湛還沒反應(yīng)過來,正準(zhǔn)備再叫一聲…
“你們先坐,我去準(zhǔn)備點吃食就來…”
魏嬰看著桌上的盒子,墨染和謝允應(yīng)該也沒吃飯就過來了…什么事都沒有吃飯重要。
“好…”
“湛兒,昨晚…”
看著離開的魏嬰,謝允有些擔(dān)心…現(xiàn)在的江湛還太小,加上分化的情況不一樣,現(xiàn)在標(biāo)記…他和墨染那時候也是在十八歲之后啊…
“額,那什么…我自從轉(zhuǎn)化成坤澤汛期一直不固定,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來了,羨哥哥就…暫時標(biāo)記了一下…”
江湛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謝允想問什么的,有點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他是想羨哥哥徹底標(biāo)記他,可沒成功??!
“那可還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這小傻子…摸了摸江湛的頭,心思一眼就看穿了,還好魏嬰是個有分寸的。
“就脖子有點熱,其他的都沒事了,別擔(dān)心…”
摸了摸后頸的腺體,他這兩次的汛期間隔挺久的,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時候來…
“…那就好…”
魏嬰提著吃食回正廳的時候,屋里的三人氣氛還算融洽…江湛面前的食物應(yīng)該還是墨染做的…
也沒有什么準(zhǔn)備,墨染和謝允看著江湛一邊吃飯,兩人一邊把當(dāng)年的事給說了個大概,沒有推卸自己的責(zé)任的意思…
魏嬰沒想到這里還有江楓眠的事,那后來自己記憶里江家被滅是宸王出的手?那金家是因為什么?
這恐怕是江湛吃的最沒味道的一次早飯了…嘴里都沒食物了還在嚼著…直到手被握住。
“事情是這樣嗎?”
從見到墨染和謝允后心底那絲絲惶恐不安終于消散了,自己不是被故意拋棄,也是承載著愛出生的小孩啊…
“目前這些還都是我和墨染的猜測…”
江湛的語氣聽不出什么起伏,謝允看著墨染,這些事情發(fā)生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就算去求證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查清楚的…現(xiàn)在江湛依舊不認他們也沒關(guān)系…
“父…江家主,他會…”
若事情是真的,那按照墨染的身份地位,江家肯定跑不了…雖然他們對自己不好吧!但也有對他有過善意的人…羨哥哥在對付江家的時候也不會牽扯無辜的人的,他不知道墨染和謝允會怎么做…
“湛兒,別多想,事情會水落石出的?!?/p>
魏嬰知道江湛的顧慮,小孩心善但不會天真,這些事情還沒消化完的情況下就考慮別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嗯…”
往魏嬰身邊靠了靠,他的關(guān)注點是不是跑偏了,看著都在看著他的墨染和謝允,江湛撓了撓頭…
“在我醒來之前墨染一直不知道孩子的存在,所以你…”
江湛對墨染的態(tài)度,謝允都看在眼里,他以為是江湛還在介意墨染身為父親不盡責(zé)的關(guān)系…
“藍叔叔…我…”
這個事情順下來,只能說是陰差陽錯,加上有心人的安排,自然避無可避。他對墨染沒有任何責(zé)怪的意思…
“也確實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
他沒有接觸過孩子,皇室的那些小孩自小就早熟,他也盡可能的避免與他們相處…知道有了親生孩子后墨染也想過以后怎么和孩子相處交流,性格使然,這件事還真的沒那么簡單…不過讓謝允受傷丟了孩子這件事確實是他這輩子都推卸不了的錯。
“那什么…我沒有怪你們的,真的…我有想過就算一直找不到自己的親人也不會怪你們的,更何況…還在那么驚險的情況下生下我…”
哎呀…怎么好好的氣氛這么低迷了…江湛有點不知所措…一時著急,就抱著墨染和謝允的胳膊想讓他們知道,他是真的沒有怪他們,也不想他們繼續(xù)自責(zé)了…
“讓我們抱抱你好不好?”
墨染和謝允相視一笑,兩人把江湛抱進了懷里…
“…好~”
看著站在一邊的魏嬰,江湛笑得開懷…他是有親人的小孩啦!
事情是說清楚了,不過謝允和墨染也沒想著江湛現(xiàn)在就改口叫他們…能這樣陪在他身邊就很知足了,一家人之間相處得也很開心,至于江湛什么時候愿意改口,那就看他自己意愿了…
“公子,二公子有消息到…還有…”
拿著長盒,魏禮很不愿意來這庭院打擾…畢竟上午的時候魏九就被訓(xùn)了一頓…看著手里的東西,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在和宸王下棋的魏嬰…
“說吧!沒外人…”
他之前就交代了,不是重要的事暫時不要來打擾他們的…落下一子,看了眼魏禮。
“蘭陵已經(jīng)有因為逍遙丸出了人命的消息了,還有一部分已經(jīng)流向京城…”
二公子在他們眼里有時候是很不靠譜的,沒想到這次的事辦的這么積極,也是在意料之外了…
“江家現(xiàn)在是何處境?”
看了一眼坐他對面的墨染,這東西用的實在不光彩,可要一舉拿下江家和金家這東西非用不可。不是他心狠,而是那些問題早就存在了,最早的一批逍遙丸售賣完了后,那些食用過的人就已經(jīng)不要命了…若不徹底爆出來,后患無窮。
“因為官府的通報,江家的商船已經(jīng)全部停運,尚未回航的之后也會由官府接手了,現(xiàn)在江家除了江府,還有暗地里的產(chǎn)業(yè)江楓眠已經(jīng)被逼的跳腳了…”
魏源一直都在云夢,那邊的消息可以說是一點都沒漏的記錄了下來,就連江楓眠兩口子吵架的內(nèi)容都送了回來…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真的腦子不會轉(zhuǎn)彎,每次看云夢的消息都要很仔細,生怕漏了重要信息,魏九都吐槽很多次了…
“看準(zhǔn)時機把金光善扣留下逍遙丸的事透露給他…”
江楓眠和金光善兩人的合作關(guān)系本就沒那么牢固,上次結(jié)親的時候金光善就頗有微詞,這次直接坑了江楓眠,不知道江楓眠知道后會怎么想…
“是?!侥沁吽蛠砹艘粯?xùn)|西,傳話讓您回一趟岐山…”
都想差了,差點忘了手里的東西…上次來傳信讓魏嬰回去的時候,那會魏嬰以身體不佳給拒絕了,沒想到還來…
“什么東西?”
放下手里的棋子,幾人同時看了過去…稍微調(diào)查下就知道魏嬰的情況了,江湛不用說,魏嬰早就告訴他了,墨染和謝允純屬好奇…
“…是一管長笛…”
魏禮打開拿著的長盒,里面竟然是一管墨笛…魏禮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
什么時候他用的上笛子了?魏嬰起身拿走了魏禮手里的笛子,看了兩眼…
“墨染…這是扶桑樹制做成的吧?!?/p>
看了一下,謝允伸手拿起來桌上的笛子,不是很肯定…扶桑樹制品現(xiàn)在留在外的基本沒有了。
“嗯,手法特殊,所以看不出原色了…應(yīng)該有很多年了…”
墨染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東西皇室之前有很多…就是顏色不一樣而已。
“不是說這東西是聶家的嗎?怎么…”
“那時候聽說是送出去了?”
聶家…墨染想起了那個在零陵制器的聶懷桑,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聶家。
“所以?”
前世這東西他沒見過,聽墨染和謝允的意思這還是上一輩人之間的產(chǎn)物?
“公子,這算是主子的遺物。”
魏禮知道魏嬰不知道,這會才開口解了一眾人的疑惑。
“我母親?”
額…算是桃花債?這是魏嬰第一反應(yīng)…不然好好的人家送的東西,還留著?還在溫若寒手里,什么情況?看著魏禮等著他的下文…
“對,只不過主子在拿到這管笛子之后就…我們那時候也被看管起來了…也就不知道這笛子的去向…”
魏璟好結(jié)交朋友,和先聶家主認識沒多久就成好朋友了,但那時候因為魏璟過世,不知道溫若寒發(fā)什么瘋把魏璟留下的東西全部給…
“哼!老爺子這是打親情牌…你去回話,過幾天我會回去一趟的?!?/p>
懂了…溫若寒也算用心良苦,上次來的人目的都那么明顯了,這還當(dāng)他傻不成…
“是?!?/p>
快完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