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欲望 CAR. 左航X我

平靜的人間只是表面,深處的欲望肆意蔓延。
一院古宅,四邊都是屋子,凄美而又空洞。這里沒有白晝,無人居住,四處黑洞洞的,唯一的一點月光照出了這里的浮華。
我在這里待夠了!
我膽戰(zhàn)心驚地想要逃竄,卻又迷路在屋中。屋內(nèi)的建筑風(fēng)格像是復(fù)古的城堡,空有一身浮華,我只能借助墻壁的一點火光摸索前行。
忽然面前飄來一個小鬼身形的魂靈,帶著面具。一聲少年的嗓音傳來:“找到你了”
他是欲神,左航。掌管著人的欲望。他出現(xiàn)一般是別人召喚他,祈求著用代價換取愿望實現(xiàn)。但現(xiàn)在不同,他是在囚禁我。
他閃在我前面,氣憤地說:“你想去哪!”
“我不是…”我不知所措。
“好了的傷疤又忘了疼?”他又將我關(guān)進了這間黑屋子,只有一張床。我怎么也掙脫不了他的手。他將我扔在床上,靠近我,“摘了”。我取下他的面具,隨后,他化形為一個少年,熟練地將頭埋在我的頸窩里。我知道,懲罰,又要開始了。
有人召喚欲神時,他會被面具封印,又變成小鬼的樣子。而這面具,只有御女能取下,也就是我。
現(xiàn)在,幸運的是,有人召喚他了。他只好收回我衣中摸索的手,嘖一聲,不耐煩地傳去人間工作。對我撂下一句話:“乖乖待在這!等我回來”他走的急,沒有鎖門。
我要是聽話,怎么會逃跑受罰呢。
我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繼續(xù)探索這座巨大的城堡。
我住了近二十年,就是找不到盡頭。其實我是知道的,這里是他的心,沒有出路,我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我一邊摸索,一邊怨嘆自己的命運,永遠被鎖死在他心里。
欲神生來就不被允許擁有一雙能看見的眼睛,許是不想看見這滿人間的欲望罷了。他是看不見的,卻空生有一雙那么迷人的眼睛做裝飾。他雖看不見,卻能感知到一切。我之所以被囚禁在他心里,是因為御女生來的職責(zé)。
御女,就是欲神的欲望。
欲神雖稱之為神,容顏永駐,一代卻只能活一百年。我身為御女,是不死之軀。我的下一任,由欲神和我創(chuàng)造,但,她生我死。
我走累了,在樓梯走廊邊靠墻坐著。我前幾日逃跑被抓,鎖在屋內(nèi)禁足,被打到內(nèi)力受損,現(xiàn)在無法瞬移。
我坐在原地苦憶著往日。想來,他對別人高高在上的樣子,對我卻溫柔。但每次我逃跑被抓后,他都會折磨我直至我爬不起身。屋子外也只是滿地的血和骷髏,偶爾能看見侍女拿電鋸剖腹,騎士變僵尸般地行走,唯一的動物就是烏鴉和蛇。
我地靠著墻不知想了多久,漸漸無力地躺在地上,不講究地睡著了。
“你睡在地上干什么”他回來了。
“左航……我們生個孩子吧”我鼓起勇氣,請求他
他坐下,輕輕地抱我入他懷中:“你明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我抬頭看了看他的眼睛,“她的眼睛,一定和你的一樣漂亮”
“我還在,你不能死!”左航微皺著眉頭
“可是我不甘愿每天被你囚禁在這里,我想去外面看看!”
我情緒激動地站起來,借助旁邊墻壁上的火,看見,左航雙手緊捏,緩身站起。他用力抓住我的兩只手腕,舉過我的頭頂,轉(zhuǎn)將我靠著墻壁。我看著他的眼睛,即使他看不見,眼里那股熱勁也讓我打寒顫
“那我現(xiàn)在滿足你!”
正好我穿的連衣裙。他一只手,就能行動。
這次他沒有脫衣服,手探進我的裙擺下面。他這次太急躁了,還沒掀開衣服揉上面,就先埋頭進來了,“開一點,別把我夾住了”我感到一陣癢痛,下意識地夾腿。他松開了抓著我手腕的手,又幫我掰開兩腿。我難以忍受地抓住他的頭發(fā),卻又不敢用力。熬到他終于把頭拿了出來,緊接著的,是向上摸索。我軟塌塌地忍住不嬌喘,嘴硬說,“能不能直接進下面!”
可我要的是能被取代,他進來的卻是手,還是不行?!巴δ苣偷陌。俊彼f一句,就捅一次,“就敢用手嗎!”我盡全身的力氣反抗。
“全身就嘴巴硬?”他又加了一只手
“你覺得你比我行?”三只,已經(jīng)到極限了!
“嗯?”我下身劇痛,再沒有力氣反駁,像死在地上,哭不出,已經(jīng)習(xí)慣了,麻木了。左航不屑地拍了拍我大腿內(nèi)側(cè),“你的生死,只能由我決定?!?/p>
他起身抱著我,走回主臥
“嘶”我實在忍不住叫出了聲,死不了又痛的不行。
“知道疼還這么犟?!彼S即流露出一副心疼的樣子。
我唾棄地狠咬他的鎖骨。
“嘶!看來勁兒還沒用完啊,要不要再來幾次”
我還是嘴硬地說,“只敢用手,切!”
隨機,我的下嘴唇被狠狠咬住,我反咬他的上唇。松開后,已經(jīng)脹紅了。
“嘴硬到底是吧,我可以用你想要的我那個地方給你治嘴!”
“呸!惡心”我還是怕了,畢竟我是死不了的,他什么都能做的出來。
到了房間,他把我放上了床,又睡在我的旁邊。我努力挪動著身子背對著他。左航哼笑了一聲,手環(huán)過我的腰,使勁摟在他懷中,“沒有力氣,就別在這硬裝了”他低下吻住我的頭。我全身酸痛,不敢再動,居然安心地睡了。在半醒半睡中,隱約聽到左航說“下次出任務(wù),就帶你去看一次人間。但你要乖乖聽話,別想著逃離我”我能出人間?!不太真實,這或許,是夢吧……
這不是夢!我真的能去外看看面了!“注意力集中,我要傳送了”我聽著左航的話,抓住了他的衣角。突然!眼前一亮,我不敢睜開眼,這是我第一次見面陽光。左航用衣角給我蒙了一塊黑紗布,耐心地說“別怕,慢慢睜開眼睛”我看見的第一眼,就是烏鴉說的那么五顏六色,老蛇說的那么新奇異樣。這里是大廈的樓頂,眼前跪著的人,雙手合十地拜向左航,“欲神大人,求您了,我想變得有錢有權(quán),讓曾經(jīng)欺負過我的人都惡有惡報!求求您,幫幫我!”
“你知道后果嗎”“我都愿意承擔!”左小鬼飄著的紅衣下飛出一團烏氣散開?!霸竿乙褞湍銓崿F(xiàn),好自為之?!薄爸x謝欲神大人!謝謝!”
等那人走后,我問左航“后果是什么?”“太血腥了,你不能聽”
“為什么?他不是受害人嗎?”“裝的,自作自受”我沒懂,我第一次感覺,我明明眼睛能看見,卻沒他看的通透。
左航轉(zhuǎn)向我說,“走了”,便開啟了傳送門,我看像身后新奇的世界,感覺內(nèi)力已經(jīng)恢復(fù)好了,在這里瞬移他還會找到我嗎,這不是他的心里……
“走了!”他已經(jīng)在催促著我?!白蠛剑梢栽俣啻粫??”“不行!”
我還是舍命拼了一回。使用了瞬移。
為什么還在原地?!我抬起手,他將我鎖了一條隱藏的鏈子?!我驚慌地看向他,他帶著面具,我不能看見他的表情,但這次,我心里不僅害怕,還多了一份負罪感。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回去。
回到了熟悉的院子里,天氣還是像末日般,死氣沉沉。
我看著他沉默的背影,“左航,對不起……”
“為什么!我已經(jīng)帶你出去了已經(jīng)成全你了!你為什么還想著離開我!”
我不再嘴硬,深深的愧疚,“對不起”聲音開始顫抖
“摘了!”我還是照做??粗頌樵?,我更加地恐懼
他憑空變出一把劍刃,深深地插入我的心,再慢慢攪動。我疼得癱倒在地,眼睛的前面,就倒著一堆骷髏,烏鴉也被嚇得飛走,蛇都爬上枯樹。
“從此以后,你連踏出房間的權(quán)利也沒有了!”
我看著他,為什么,為什么他的眼睛看不見,眼神還那么銳利,可怕。我倒在血泊之中,等他拔劍,傷口又慢慢地愈合。如果,我能死,多好。他一襲紅衣,全是冰冷的血,是我,把他唯一的愛,唯一的希望,破滅了,我該死。
自此之后,我也不愿再瞬移逃走,心甘情愿地兩手鐵拷被鎖在房間。他也再沒來看我,只是命亡仆送飯給我。
過了好久好久。我只在一次睡得很迷糊的時候,看見黑暗中,門開了。一個少年頂著一頭白發(fā),消失在我眼前。也許,之前沒發(fā)現(xiàn),是因為,頭發(fā)和黑暗一個顏色。又想起每天夢里額頭上的軟觸微涼,是他的吻嗎?為什么還要愛我?還是我自作多情?
再過了很久,不知道是幾十年。
我也不知道他是否還是欲神。我相信他還在,因為他說過,他要我和他死也要在一起。
我等到門開了,來的是小鬼。他還是湊近我,叫我摘下面具。我聽到的卻是陌生的聲音。我忐忑的抬手,幫他摘下面具,鐵鏈發(fā)出碰撞的聲音。隨即,他化形為一副新面孔的少年?!霸趺催€被上一代這么鎖住,你好像,很不聽話哦?!蔽铱戳艘谎鬯乜奁?,終究還是沒等來,他。我泣不成聲,空泛地喊著左航。“喂喂喂,什么左航,我的名字是張--極--!記住了,別再叫錯了。”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