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素傳情】魔尊的床上主番外一:

“藍隨便,你又給我惹是生非,給我出來?!?/p>
“爹爹爹,你淡定,千萬別生氣,一會兒父親看了又要揍我了?!?/p>
“知道要揍你,你還這么干。”
“弟,救命,救命啊,你如花似玉的哥哥要沒了。”
“現(xiàn)在爹爹不揍你,一會兒父親會打的更兇,我還是勸你,老老實實讓爹爹揍你吧?!?/p>
“藍避塵,你是不是我弟弟啊?!?/p>
藍避塵看了一眼親哥,嘆了一口氣:他怎么有這么皮的一個哥哥啊。
時間倒退十六年前,藍湛和魏嬰外出云游,等魏嬰已經(jīng)快生了,兩個人才回的云深不知處。藍啟仁還因此讓藍湛跪了三天祠堂,最后是魏嬰心軟,求了情藍啟仁才讓藍湛只跪一晚上。
入夜后的云深不知處,亮著幾盞青燈,雖已夜深,但仍有門生在苦讀醫(yī)書。魏嬰躺在床上睡的正香,藍湛抬起頭看了一眼熟睡的魏嬰,繼續(xù)低頭看著手中的書。忽然幾聲哼哼,魏嬰睜開了眼睛,藍湛走過去看著魏嬰:“怎么了?”
“藍湛,我肚子疼?!?/p>
藍湛讓人去準(zhǔn)備熱水剪刀,然后解開了魏嬰的衣服,將被子蓋在了魏嬰的身上,魏嬰的手抓著被子,疼的額頭已經(jīng)冒出了冷汗。魏嬰生產(chǎn)的消息傳遍了云深不知處,原本靜寂的夜晚被魏嬰壓抑的喊聲敲碎。青燈一盞接著一盞的亮起,藍啟仁,藍渙等人穿好了衣服守在靜室的外面,藍湛握著魏嬰的手,魏嬰因為陣痛折磨的弓起身子難耐的喊了幾聲,大口的喘著氣。
藍湛陪了魏嬰一夜,藍啟仁和藍渙等人守在門外,焦急的等著消息。
魏嬰弓起身子喊了一聲隨后響起了一聲嬰兒啼哭,藍湛的心落了下來,可是很快又揪了上去,因為魏嬰腹中還有一個孩子。藍湛拿著帕子替魏嬰擦汗水,魏嬰雖然已經(jīng)脫力,可他自己也清楚,不能拖太久,用最后的力氣強撐著,終于又一聲嬰兒啼哭,眾人的心才落回原處。
“夫君?!彼嗽S久,魏嬰慢慢轉(zhuǎn)醒,藍湛走過來扶他坐了起來:“還難受嗎?”
魏嬰搖了搖頭:“孩子呢?”
“正睡著,一會兒抱給你?!彼{湛看著魏嬰:“辛苦你了。"
“我愿意的。對了,你給他們起名字了嗎?”
“等著你來起?!?/p>
“我正好想到了兩個名字,哥哥叫隨便,弟弟叫避塵,怎么樣?”
藍湛有些懵:“你認真的?”
“認真的啊,你別忘了他倆怎么來的,還不是用避塵......”
“咳咳,我覺得......”
“你說過聽我的,我就要叫這個名字,這個名字不好聽嗎?”
父親,對不起你們啊。藍湛扶額,看著魏嬰期待的眼神:“好聽,可為何隨便是哥哥?!?/p>
“因為隨便是我的佩劍啊?!?/p>
“好,那我去告訴叔父一聲。”

“叔父?!?/p>
“忘機來了,是不是無羨醒了?!彼{湛點點頭,藍啟仁笑了:“無羨生了雙胞胎,這是咱們家的大喜事,忘機你想好取了什么名啊?!?br>“名字......這個......”
“支支吾吾什么。”
“回叔父,哥哥叫隨便,弟弟叫避塵?!?br>“什么!忘機你這個臭小子,我今天非的打死你,你這是取得什么玩意兒?!?br>“叔父……這…這是羨羨取得名?!彼{湛低著頭
“啊這……”藍啟仁摸了摸胡子:“隨便避塵都是當(dāng)世有名的名劍,如此的名字,倒也很是適合倆個孩子,既如此,就這樣取名吧,只是孩子也不能只有字,這名字,你們可想好了?”
“哥哥藍桉,弟弟藍念。”
“如此甚好,甚好?!?/p>
就這樣倆個孩子的名字就被定了下來,隨時時間慢慢流過,藍湛魏嬰成了當(dāng)世有名的神醫(yī),還被人奉為醫(yī)圣,而藍桉和藍念,一個長的像極了魏嬰,一個長的像極了藍湛,性格卻正好相反,像藍湛的藍桉藍隨便是哥哥,性子隨了魏嬰,調(diào)皮的不行,上躥下跳的,云深不知處都鬧的是人仰馬翻,雞飛狗跳,而像魏嬰的是弟弟藍念藍避塵,性子隨了藍湛沉穩(wěn)的不行。
這不,魏嬰一大早就又聽見有人上門告狀,說是藍隨便調(diào)戲良家婦女,氣的魏嬰想操家伙揍人,藍隨便大喊冤枉,藍避塵表示愛莫能助,終于藍湛出診回來了,看見魏嬰被氣的樣子,看了一眼跪在門口的藍隨便:“說吧,又犯什么事了?”
“他調(diào)戲良家婦女,人家父母都告上云深不知處了?!?/p>
“我沒有。”藍隨便看著藍湛的臉色:“父親,我可是你親兒子,你不能不相信我?!?/p>
“說清楚吧,怎么回事?”
“明明是她,遭遇了劫匪。我好心救了她,可她見我長的好看,非要以身相許。我不肯,推搡之間,也不知怎么的,她衣服就解開了,但是我沒看,我閉上眼睛了,這不,就這樣了。”藍隨便委委屈屈的跪在魏嬰面前,魏嬰面對那張和藍湛一模一樣的臉也沒辦法反駁他的話,只能看著藍隨便不說話,藍避塵搖搖頭,站了出來:“我看啊,就是哥哥的容貌惹的禍,要怪也只能怪爹爹和父親給了哥哥這副容貌,爹,你就別罰哥哥了,哥哥跪著,您不是也心疼。”
“就你會說好話。”
“我這口才,也是爹爹和父親給的?!?/p>
“我看此事錯確實不在念兒,羨羨,讓孩子起來吧?!?/p>
藍隨便看著魏嬰,委委屈屈的噘嘴,要多可憐有多可憐,魏嬰不忍再看,只能讓人起來了。
不過啊,這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像往常一樣,魏嬰把這件事丟給了藍湛,就什么都不管了。藍湛處理好事情后,回了靜室,魏嬰正看著醫(yī)書,聞聲抬頭看著藍湛:“回來了?!?/p>
“嗯?!?/p>
“處理的怎么樣?”
“都處理好了,他們不會再來打擾。”
“話說回來,夫君的容貌真是極好的,念兒頂著這么一張容貌都成了藍顏禍水了,要不是我當(dāng)年先收了夫君,只怕如今夫君身邊便不止這一個人了吧?!?/p>
“若是沒碰到你,我怕是要孤獨終身?!?/p>
“為何?”
“沒遇見合適的人,寧可孤獨終身,也不會將就的選一個人度過余生。”魏嬰看向藍湛,藍湛伸手握住魏嬰的手:“別想太多,至少現(xiàn)在我在你身邊?!?/p>
“嗯,至少現(xiàn)在,你在我身邊?!蔽簨肟恐{湛:“夫君,有你真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