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同人:棋(五)
簡介:故事純屬虛構(gòu),文筆渣渣,勿上升真人,禁止無授權轉(zhuǎn)載。
馬嘉祺成為了一個小網(wǎng)管,一個普普通通日夜倒班的小網(wǎng)管。
包倩倩想讓馬嘉祺參加高考讀大學,馬嘉祺也想,所以,他戒掉了煙酒,一心在攢錢。
思來想去,他選擇了去應聘網(wǎng)管。
錢不多,活輕松,小網(wǎng)吧對年齡的要求并不嚴格,能有氣場震住一些吃霸王餐的小子們就行。很顯然,馬嘉祺過去的經(jīng)歷讓他勝任這份工作綽綽有余。試用前三天,沒一個人敢故意找他茬賴賬。于是,他很順利地上崗了。
白夜班輪值,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成年的男生。
因為有了工作,馬嘉祺和包倩倩見面的次數(shù)少了起來。
只有周末的晚上,他們可以聚聚學習一會兒。
少年身上的戾氣漸漸消散,氣質(zhì)也比以前柔和了許多,而這一切的轉(zhuǎn)變都來自于與一個女孩的相遇相識。
包倩倩偶爾路過網(wǎng)吧會進去看看,那里烏煙瘴氣的,煙氣繚繞,煙味刺鼻,嗆得她直咳嗽。
每到這時馬嘉祺就會一邊塞她一瓶水,一邊往外推她:“你少來這兒,我到時候去找你就好?!瘪R嘉祺不傻,他看到了女孩推門而入后那些虎視眈眈的目光。天天泡吧打游戲的人能是什么積極青年,全是逃課出來的學生和無所事事的小混混。
包倩倩太傻了,被人眼光快拆吃入腹了還一臉純真地要給他兩包餅干。
“這里可沒什么好人?!瘪R嘉祺說。
“你是啊?!卑毁皇謱懙乃俣仍絹碓娇炝?,甚至都不用她寫完,馬嘉祺就領會了她的意思。
“就我一個好人,我一會下班,你去外面找個地方等我?!卑毁汇裸露乇凰谱吡?。
“馬嘉祺,談女朋友了啊。”過來換崗的網(wǎng)管說。
“沒有,是朋友?!瘪R嘉祺盯著女孩的背影說。
“哦,朋友啊,長得挺漂亮,能不能……”
“不能,她未成年,你要打她主意別怪我不客氣?!痹拕傉f完,馬嘉祺的眼神突然狠厲了一些。
“瞧瞧,還說不是女朋友,我一詐,你都要殺人的感覺了。”
“你有18了嗎?小馬?!绷硪粋€網(wǎng)管問。
“沒有。”
“都沒成年,所以你和她不犯法咯?!蹦猩呐鸟R嘉祺的肩膀,帶著一臉看透了的表情笑著坐在了值班的位子上。
馬嘉祺沒有再理會什么,徑直出了門。
剛出門口,就見包倩倩一個人站著檐下出神地望著天空。
今晚的夜空,只有幾顆微亮的星星在閃動。
“我好啦,我們走吧?!瘪R嘉祺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說話總不自覺加上點“呢”“啦”之類的語氣詞,語調(diào)也變得溫柔了許多。
他下意識覺得是上次包倩倩生氣后他變慫了,所以現(xiàn)在對她說話才格外柔聲細語。
畢竟遲鈍的腦子不會引導他想到其他方面去,即使他在行動上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路人皆知。
“倩倩,你,你以前是不是能說話的?”趁著安靜的空間揣摩著她能回答的心理,馬嘉祺問出了困惑已久的問題。
女孩點了點頭,神情不大自然。
“那,那你能告訴為什么成現(xiàn)在這樣了嗎?”馬嘉祺小心翼翼地發(fā)問了,他有點急切想知道答案。
女孩低下頭,突然奮力往前跑去。
“哎,怎么了?”馬嘉祺意識到不對勁,他趕緊跟了上去。
他從沒見過弱小的女孩跑這么快,他用盡全力才追上了她。
“倩倩……”跑到一處小河邊,馬嘉祺看到包倩倩雙膝跪地,他走到她身后,女孩轉(zhuǎn)過頭。
馬嘉祺看到她嘴巴周圍的皮膚紅腫了起來,他雙手扣住她的肩膀:“你干什么了?”
“你扇自己巴掌了是嗎?”
女孩眼里噙著淚水,只是無助地搖頭。
女孩猛地被馬嘉祺緊緊扣在懷里,雙手無力地耷拉著。
包倩倩還想從他懷里掙脫,馬嘉祺死命摟住了她。
“不要傷害自己,不想說就不說,沒事,沒事,我只是問問。”馬嘉祺放軟語氣,盡力安撫她。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啞巴所以不想再和我接觸了。”女孩這次是在他胳膊上比劃下的。
“不會”馬嘉祺正視著她通紅的眼睛,心里已經(jīng)作出了決定,維持目前的現(xiàn)狀就是他們最好的結(jié)果,她不想說的傷痛,他不該再過多追問什么。
女孩不動了,任由馬嘉祺摟著。在馬嘉祺想松開的時候,她用胳膊圈住了他。
夜很靜謐,耳邊只有嘩啦啦的水聲以及馬嘉祺的心跳聲。
“倩倩,我們會一直是朋友嗎?”馬嘉祺抬頭望向夜空,被烏云遮住的月光穿過云層透出幾束清冷的光。
女孩是不會說話的,她只能把馬嘉祺摟得更緊了些。
河水倒映出兩個朦朧交織的身影,粼粼的波光蕩漾著。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抱著,他們都曾是孤獨害怕失去的人,于茫茫夜空中才找到和自己最像的星星。
她于他是星星,他于她亦是。
彼此照亮,抱團取暖,攜手前行,互不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