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未必故意的你c19
我關(guān)了門,頭還隱隱作痛…睡的好好的突然被叫醒,不疼才怪呢。
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睡了半個小時,已經(jīng)足夠了。洗了臉拿起包拉開門,吳世勛靠在墻上單手打字,看見我收了起來,路過的人還曖味的看看我們。
服了。
我的頭疼不由的加重了…
【我】“不是讓你先下了?”
【吳世勛】“我回房間拿了東西?!?/p>
【我】“哦?!?/p>
電梯下去的時候,我靠在欄桿透過玻璃望去暮色的海面,椰樹隨風(fēng)搖曳,不知道等會有沒有椰子水敲來喝。
來到海邊我最期待的是現(xiàn)摘現(xiàn)開的椰子,清甜可口的水回味無窮,還可以拿椰子水煲湯喝…光是想想頭疼減弱了幾分。
人到齊了,去沙灘那邊,那邊有自助燒烤。
軟綿的細(xì)沙重心不穩(wěn),咸風(fēng)吹來燒烤的味勾起饞蟲,好在我們是在人流多之前趕來,順利的入座。
【譚之禾】“想吃什么自己挑,你爸請客?!?/p>
施棟誠在旁邊無可奈何摸摸自己后腦殼…
【施棟誠】“你不跟我一起去挑?”
【譚之禾】“我今天考你我平時喜歡點什么?!?/p>
這對于施棟誠來說不算什么問題,我跟他并排站在冰柜前他信心滿滿地拿起一串又一串。
【我】“爸,你拿那么多我們吃得完嗎?”
【施棟誠】“吃不完還有我呢?!?/p>
【我】追問,“你是不是一見鐘情?”
【施棟誠】“一見鐘情,你媽媽太漂亮了,性子也合我,我不喜歡她,喜歡誰?!?/p>
【我】“那告訴我你怎么追到的?”
【施棟誠】“這個不可以,你自己都沒追到人怎么能從我手里拿成功的經(jīng)驗?zāi)???/p>
【施棟誠】“找男人,就得找爸爸這樣的人知道嗎?”
【我】“沒有的?!?/p>
【施棟誠】“總會有的?!?/p>
【施棟誠】“不急不急?!?/p>
【我】“……”老狐貍,罷了,套不出話不如安心的燒烤享受美食,我一回頭看見吳世勛端著盤子站在旁邊我想夾的菜旁。
他聽了多少?
面對我有所起疑的眼神,他自然而然地說,“我想拿的在你那里?!?/p>
他頷首了我這頭的海鮮,心想我繼續(xù)這樣警惕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讓出了位置,他夾起剩下的海鮮放進(jìn)他的盤子里。
【我】“吃這么多?”
【吳世勛】“還好,一般食量?!?/p>
【吳世勛】“我是以前是運動員。”
真看出來你以前是個運動員。
【吳世勛】“不信?”
“信啊,為什么不信,你個子那么高看著就是運動員的料,你是退役了?”
他只是笑笑不說什么。
我也識趣的不去多問,人家的傷心事我知道了也幫不了什么。
因為我已經(jīng)試過了類似的情況。
燒烤是自己動手烤的,這份差事自然落在我們之中最會做飯的施棟誠身上,我站在旁邊看他把木炭燒紅。
施棟誠會做飯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放在以前是很稀奇的。
我們家男的會做飯導(dǎo)致一些大男子主義的人覺得敗壞他們男性尊嚴(yán)。
因此我父親早年也受到了些許瘋言瘋語。
但是父親并不是省油的燈,會在背后默默推他們一把進(jìn)去早該到來的結(jié)果。
這樣的父親,總是說我還小,也還不急,等我大點再說,可是大點,是什么時候呢?
便是遇到邊伯賢之日。
舉家上下都在覺得邊伯賢不錯,除了父親還在考察,我卻已經(jīng)和他領(lǐng)證了。
他看我如此開心就沒有其他話說了,如今…我萌生了退縮之意。
來這里,也算我的愿望。
反正都是夢,怎么待他,都沒有關(guān)系。
“我來吧。”吳世勛這會走過來顯然那邊姐妹茶會不適合男人加入。
就算是我也插不進(jìn)嘴,我看施棟誠問他,“你也會?”
他笑起來眼睛是月牙狀的,“以前集訓(xùn)的時候都是我烤?!?/p>
“你烤,看來你以后會掌勺了?!笔澱\似是猜到他未來的樣子,吳世勛聞言一笑,“那個…我如果去報班的話可能性會大點?!?/p>
“我女兒也會做菜,不過廚藝差點,到時候你們可以一起拍檔去學(xué)習(xí)?!?/p>
“爸,怎么你也……”我納悶,他不以為然道,“我沒有別的想法?!?/p>
“不過也可以找我學(xué),最近倒是有點空閑?!?/p>
“你怎么不去教譚女士?。俊蔽也荒蜔┐叽偎?,,“去去去,教會了譚女士再說?!?/p>
施棟誠言笑,“我舍不得她下廚房,但是她喜歡下,也不喜歡我教她,一身廚藝沒人繼承啊?!?/p>
我鄙視他,然后拿起鐵網(wǎng),“能放了嗎?”
“可以了。”吳世勛收起火槍,我便放上去。
夜幕低垂,鬢角的發(fā)絲隨被我勾起別在耳后,而這恰巧看見吳世勛在身后用一種我懂得的眼神的望著我。
若不是邊伯賢,我現(xiàn)在可能和他有說有笑?
不過憑什么我要克制呢?那大概是我想全心全力虐邊伯賢,沒有心情和別人談情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