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ǎng)ilkity】失去控制
* WQ QW無差 瘋批之間的互相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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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還沒品 當膨化食品吃吧(junk food可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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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ey do you want me and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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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bur,你這盞燈看上去可真他媽不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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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時間甚至不能稱之為是下午,或許“午后”更恰當些。一點多,陽光正是一天中最燦爛的時候,如果直射進臥室的窗戶,床上必定會布滿大大小小的光斑。然而Wilbur此時把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不讓一點兒陽光透進來,好像害怕光斑會把床單燒出洞似的。當然了,也不能讓臥室里黑暗一片,他打開了天花板上那盞搖搖欲墜的燈,昏黃色的燈光隨著燈的搖曳而搖曳著,晃的人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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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ckity知道這是Wilbur為了“歡迎”他特意布置的場地,他不禁在心里咒罵自己,要么別去找這個賤人,要么就搞個突襲,讓Wilbur沒時間去準備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畢竟以他對Wilbur的了解,他完全有理由懷疑這盞該死的燈是被臨時弄成這樣的——那為數(shù)不多的用來把燈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電線掉下來老長一截,搖晃的幅度和頻率很清楚的表明它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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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的男人好像完全沒看到Quackity厭惡的神色,他站起來,很熱情的張開雙臂想要擁抱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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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稱之為‘不穩(wěn)定的浪漫’。親愛的,你難道不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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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ckity一點也不想和他擁抱,他躲開Wilbur的手臂,用手抓住他的袖口,“我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夠不穩(wěn)定了,我可從來不覺得我們兩個之間有什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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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bur笑了,“那你今天來找我,是想和我發(fā)生哪種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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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這隨時都可能塌的屋子里,難道我們還要打一架?”Quackity惡狠狠的說,抓住Wilbur的那只手已經(jīng)開始撥弄他袖口上的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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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明白了,”Wilbur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后轉(zhuǎn)過身,壓著Quackity的手將他撲倒在床上,“那就很刺激了,這盞燈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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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混蛋?!盦uackity嘴上罵著,內(nèi)心卻不是一般的愉悅。是的,這才是他喜歡Wilbur的原因,他愛死了Wilbur干什么事最后都故意讓它失去控制,無論是一盞搖搖欲墜的吊頂燈還是Quackity自己。他曾見過Wilbur不小心讓炸彈把一棟老樓給炸了,鬼知道他為什么要把炸彈埋在那里,鬼知道他為什么后來又決定不炸了,但是當那些化學物質(zhì)出乎意料的突然產(chǎn)生劇烈反應,樓房的瓷磚瓦片分崩離析的畫面帶著灼熱的溫度映照在Wilbur的眼睛里——想要捕捉他眼中流動的神情很難,它們轉(zhuǎn)瞬即逝,但Quackity還是看到了,那種可稱之為世界奇觀的小小的“驚訝”馬上生長分化為“驚喜”,就好像這是別人給他準備的什么禮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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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Quackity也喜歡不斷做出各種Wilbur一時間預料不到的事來,只為看到這個瘋子驚訝的那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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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趁著Wilbur還沒壓住他的手,Quackity靈活的從他的身軀下竄了出來。果不其然,對方轉(zhuǎn)過頭,有些發(fā)愣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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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ckity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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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先吃點兒什么?吃飽了才有力氣做啊?!彼诤?。Quackity并非是餓了,他只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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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頂燈依舊搖晃著,漂移不定的燈光照在裝牛奶的玻璃杯上,令人眼花繚亂。Quackity用一只手把一塊曲奇捏成兩半,曲奇渣瞬間跳到了桌子上,他留下一半放在手里,另一半任由它掉進白瓷盤子,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又碎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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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會想到讓一個只吃沙子的人拿出正常食物。”Quackity說,好像他在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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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和曲奇,很正常啊,”Wilbur說著,喝了口牛奶,“雖然我很討厭這兩樣東西,咽下去后的感覺就像是把舌根上方的神經(jīng)打了個結(ji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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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破比喻?!盦uackity哼了一聲,他依舊在把玩那可憐的半塊餅干,“沒有味覺的人吃這些東西就是這種感覺?Wilbur Soot,你可真是個大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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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Alex Quackity是什么?”Wilbur回問,他似乎對Quackity的嘲諷一點也不生氣,“他眼睛上那道疤看上去是個喜劇演員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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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bur,我恨你。Quackity在內(nèi)心咆哮著。這個該死的瘋子又拿出自己的痛楚來開無聊的玩笑了,傷疤是他的恥辱,無論是誰提,早已結(jié)痂的那處痕跡還是會隱隱發(fā)癢,存在感強烈到可以清晰的勾勒出疤痕丑陋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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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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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奇被捏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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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浪費啊?!盬ilbur像是沒意識到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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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ckity干笑了兩聲,他張開全是曲奇渣的手,黑色的巧克力粉末里竟混著些不該出現(xiàn)的白色渣子。見Wilbur沒說話,他把掌心里的東西全部擲進對方裝牛奶的玻璃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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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殺失敗?!彼覟臉返湹恼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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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bur暴力的啃咬著Quackity的嘴唇,似乎是在發(fā)泄“謀殺失敗”Quackity的怨恨,即便聽上去毫無道理可言。Quackity兩手放在Wilbur的肩后,任由他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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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燈搖晃的幅度沒有變小,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了,而Wilbur似乎早已無視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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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ckity聽見了電線吱吱呀呀的聲音。燈光卻沒有什么變化,還是那么晃人,但是他堅持沒閉眼,Quackity看著Wilbur的眼睛,那對眸猶如發(fā)狂的野獸,失去了理智,完全是一種往我的狀態(tài),“狂熱”兩字好像被印在了他的眼中,那么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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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ckity時不時朝著吊燈的位置瞥上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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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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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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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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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破碎的聲音,曲奇粉碎的聲音,電流通過殘損的電線顫顫巍巍經(jīng)過的聲音。支撐家具的框架裂開了,和溫度沒來得及降下的燈泡碰了個頭,就燃燒起來。Wilbur瞳孔一收,下意識要往吊燈那里看去,腦袋卻被一雙手死死的扣住,他只能看著Quackity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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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和曲奇被燒焦,發(fā)出一種甜膩的香氣。Quackity無視揚起的嘴角給他流血的嘴唇帶來的疼痛,他在火焰的燃燒聲中幾乎大叫著說:“Wilbur,喜劇和悲劇永遠是他媽一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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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