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2.【哈/齊/連】溫馨三十題二十一二十二合并——東北大亂燉

21.相隔兩地的長途電話(哈齊）&22.百年后用時間見證(哈爾濱大連）合并，

然后標題是因為我起不出名詞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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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下次別打長途電話回來了，浪費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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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上個月齊齊哈爾這樣和自己說了，但是每個月都到宿舍樓下的公用電話這里報道已經(jīng)成了哈爾濱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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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正當她傻乎乎地站在宿舍樓一樓時，才回想起齊齊哈爾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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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用宿舍電話的話，你先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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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覺得她呆站在一樓門口有些奇怪，屋內(nèi)已經(jīng)拿起了電話聽筒的大連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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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還是你先用吧，你先來的?！惫枮I有些匆忙地擺了擺手，憂慮著自己再打長途電話回去會招來長姐的一頓亂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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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小以來她已經(jīng)習慣了，也不差這一回，電話還是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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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這樣想著，搖了搖頭，正好瞧見大連放下了聽筒，有幾分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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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打完了嗎?”哈爾濱倒是有幾分意外，她覺得一女孩子向家里保平安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不是每個人都和她們家簡單粗暴的相處模式一樣，“明明才1分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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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連的馬尾輕微擺了擺，臉上洋溢著故作輕松的笑容：“我打起電話來沒完沒了，還是哈爾濱你先打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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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連聲應了應，還是覺得大連的笑容不自然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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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在電話號碼之前撥上區(qū)號，一邊用余光觀察大連的反應，和所有等待電話的無聊女孩一樣，大連在宿舍樓前徘徊著，卻沒有那種想要迫切接觸電話的期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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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姐，”哈爾濱也因疑惑變得心不在焉起來，“對，一個月一回我又打回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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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臭丫頭不是說別打電話回來了嗎！嫌錢太多啊！”粗暴而又熟悉的喊罵聲從電話那頭沖了過來，連本來織著毛線的宿管阿姨也被這高分貝所吸引探出頭來看看是不是哪個失足少女惹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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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報平安嘛?！碑斈闾幵谝粋€不熟悉的地方之時，故鄉(xiāng)的一切都會引起你的懷念，哈爾濱聽著久違的斥責，倒突然覺得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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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冒著被長姐訓斥也要打電話回家的原因，在相隔千里的遠方，哪怕聽到一句家鄉(xiāng)的責罵，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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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還好嗎？黑瞎子怎么樣了？”哈爾濱很難形容這種感受，本來因為家中是落后小鎮(zhèn)而想著到大城市來讀書見識眼界，卻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殘酷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在無人依靠的城市，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自己的親人，“大慶她們明年就考大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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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地，一樓的鐘面上分針以劃過了一段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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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哈爾濱心滿意足地掛斷電話時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啰嗦和失禮，“大連真對不起！我說了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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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鐘擺過了一刻的“無聲斥責”，哈爾濱只覺著這么冷的天自己臉上的溫度卻在蹭蹭蹭向上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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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和家里打電話長點時間挺好的?！贝筮B揪了揪自己睡裙的裙擺，這次的笑容自然多了，雖然苦澀也多了，“那我去用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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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你用。”哈爾濱快步走到樓梯口，免得自己打擾人家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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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認不是什么多管閑事亦或是在背后長嘴說人家的人，但是大連奇怪的笑容讓她很在意，有幾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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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和家人的通話，讓她很快便忘卻了這份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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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理工科院校的女生不算多，在這里智能手機遍地走的年代還用宿舍公用電話的女生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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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寒假回家時思索著讓齊齊哈爾把老人機換了方便聯(lián)系，結果又是一頓關于時代問題的爭吵，最終當然還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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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姐妹們都在你身邊的時候，用什么款式的手機都失去了它本來的意義，只不過是個裝飾品或是游戲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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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來打長途電話就長途電話吧，聽齊齊哈爾嘮叨念叨半天還是挺有意思的。哈爾濱這樣想著，不禁笑著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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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如果是智能手機了說不定每次通話記錄連10秒都沒了，就齊齊哈爾那個智能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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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黃色的燈光下，大連剛好從擺放公用電話的小房間里挪出身來，長長的馬尾這次變成了及背的長發(fā)，但在看到哈爾濱的一剎那她連忙焦急地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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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急切地想要解釋，大連的臉給漲得通紅：“我剛洗完頭，所以披著頭發(fā)就出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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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啥也沒說啊，哈爾濱看著羞窘的大連沖上樓梯上去，對這個姑娘的疑惑不由得又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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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這.....”哈爾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指了指樓上，發(fā)現(xiàn)宿舍阿姨也是一臉無可奈何的臉，不過這次的針織衫換成了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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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姨，我用電話了！”哈爾濱熟練地開始撥號，思索著怎么用最犀利的語言再好好奚落齊齊哈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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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姑娘還真有意思，一個打電話絕對超不過5分鐘，一個打電話跟洗澡似的久得很?！彼薰馨⒁逃袔追趾眯Γ哉Z里透著酸意，也有可能是純粹的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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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很確定自己和齊齊哈爾的日常爭吵是屬于超不過5分鐘的，不由越來越對大連這個姑娘感起興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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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舶打撈系為數(shù)不多的女孩子，平時喜歡時尚也挺時髦的，和同系唯二的青島關系很好，這些都很正常，就是每周都打“長途”電話這點讓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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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被這個反常的現(xiàn)象折磨地心里癢癢，好幾次在打電話回去懟齊齊哈爾時都發(fā)愣到忘了詞兒反被對方數(shù)落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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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專業(yè)不同，哈爾濱覺得這個他人的謎團可能到了她畢業(yè)也解決不了，可能是他人的特殊興趣吧，哈爾濱的好奇心也慢慢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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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偶然的機會，哈爾濱還是知道了那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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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往家里打電話了，這沒有任何意義?！蹦翘旃枮I正好下午沒課，想著回宿舍補個覺結果發(fā)現(xiàn)大連和一個沒見過的“男人”在宿舍樓旁邊談話，哈爾濱發(fā)誓她沒有偷聽，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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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念大學，你打回家的電話只有錄音會回答，這樣沒有意義。”土黃色的雙馬尾擋住了“男人”的臉，只能迷糊地聽到有幾分凌冽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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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有沒有意義......”大連的話太模糊了哈爾濱并不能聽清，只能看到她淚眼迷離腫得像兩個核桃的眼睛，這個十分注意自己形象的女孩子很少會在人流涌動的宿舍樓前哭得像個孩子一樣，“我能聽到她的聲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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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jīng)不在了！”沉重的聲音一下子能夠貫穿耳膜，連在草叢角落準備離開這個尷尬之地的哈爾濱也被驚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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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只能看到大連捂著嘴跑開了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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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連今天沒有來打電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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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拿起話筒，哈爾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前幾日宿舍樓的那一幕，有一種偷窺人家隱私做賊心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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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咋了，身體不舒服嗎？”聽筒那一頭傳來的第一句話不是尋常的嘮叨或是數(shù)落，齊齊哈爾沉穩(wěn)的聲音是哈爾濱多年沒有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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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啥啊?！彼幌伦鱼对诹四抢?，眼神有幾分無神，卻濕潤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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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幾個月打電話都心不在焉的.......”哈爾濱從來都不知道齊齊哈爾還有這么冷靜的時候，從那熟悉又陌生的語調(diào)中似乎對方一直在觀察著自己，了解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生病了一定要去看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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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不像你了......”剛涂好的護膚水明明已經(jīng)映進皮膚里了，這時候眼角包住的水分卻溢了出來，這樣面膜也好化妝水也好不都沒用了嘛，“我沒得病......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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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注意身體?！编洁洁降拿σ魪哪穷^傳來，留下電話這頭哈爾濱通紅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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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二愣子就是二愣子，竟然二話不說掛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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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沒有不滿那肯定是騙人的，哈爾濱賭氣般用力地掛斷了電話，有幾分鬧人地想著再也不打長途電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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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要冷靜一下自己，哈爾濱大步跺出了宿舍樓，伴隨著背后阿姨“注意時間”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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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里人吵架了嗎？”夜色之中昏暗的路燈下其實視線被遮擋了不少，哈爾濱直到大連走到宿舍樓下，在路燈朦朧的照映下才瞧見了她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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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時節(jié)穿著純棉的卡通睡裙，右手邊拎著幾個不算重的白色塑料袋，還是那一頭熟悉的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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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北鞠胫约杭沂聝翰桓嬖V任何人，但想起自己似乎偷窺到了他人的隱私哈爾濱面對大連就有幾分尷尬，“你今個還打電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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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不過應該是最后一次打了吧?！被璋档穆窡粑瞬簧傩『邳c，初春的夜風依舊寒氣逼人。“畢竟一個人說半天的對話，還是很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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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沒有回話，她覺得當一個人以強顏歡笑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你面前時，什么安慰都是無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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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是和姐姐打電話對吧？”大連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情緒，但是笑容依舊很勉強?！懊恳淮味寄苈犚娔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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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嗓門賊大?！惫枮I撓了撓頭，眼神有些飄忽起來：“畢竟我是姐姐帶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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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連沒有吃驚，只是露出了最為自然的笑容：“恩，我也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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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老舊的路燈忽閃了幾下，又恢復了幾乎微弱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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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還是打吧，”哈爾濱突然開口，“畢竟好歹是姐姐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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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別和姐姐鬧別扭呢?！贝筮B賠笑地說，順手把腦后的發(fā)辮摘了下來，讓及后背的長發(fā)一瀉如故，“別像我一樣連鬧別扭的機會都沒有就好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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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連也一樣啊，想和姐姐打電話就打?！惫枮I漂亮的煙灰色的眼睛里有著不一樣的情愫，微抿著的唇瓣透露著許多，“學電子通訊的表示這玩意100年也不會消失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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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大連還想再說什么，在看到哈爾濱堅定的眼神之后卻下意識地禁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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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100年也不會消失嗎？哪怕只是電子錄音也不會？”大連將手把隨風飄蕩起的散發(fā)攏回耳后，低下了頭，“沈陽一直同我講她不在了就是不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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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錄音也是存在的證明啊，音波嘛?！惫枮I順勢蹲了下來，凝視著遠方橙紅色的一個小點，“而且......大連，你覺得她在的話，她就一直在你身邊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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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甭曇舯粶I水打濕了，但是笑容卻沒有，朦朧的月色和燈光的照映下，那才是最真摯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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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還是來打電話吧，給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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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還是來打電話吧，給姐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