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守】(幽蘭黛爾)第十三章 異端
“那天她走后,我在病房一個人沉寂了許久,在第二天運動會時,早上我想申請出院,卻又被麗塔攔了下來。
我挺想去看看那群學(xué)生的,也包括比安卡她們,不過在最后的妥協(xié)下,麗塔拿給了一個平板,去看校運會的直播,我們一起見證她們。
我之前的女武神自然是非常優(yōu)秀,幾乎都在自己報名的項目奪得頭籌,比安卡不僅如此,還在這個基礎(chǔ)上,拿了個十項全能的獎項。
再屏幕上,看見她向屏幕招手的喜悅和驕傲,我或許可以理解為,他這份拼搏,有我的一份吧,我癡神得笑著,也顧不得旁邊坐著麗塔了。
后來獎金我拿到了,在她們一眾的努力下,所以中不認為這事屬于我的,我把一半都拿去買禮物分給了同學(xué)們,另一半本來想還給比安卡的,畢竟是她幫我交的醫(yī)藥費。
可是在她的多次拒絕,我只得等以后的機會再還給她了。
后面這段時間,我覺得我恢復(fù)的不錯,不過比安卡探望我的次數(shù)倒是少了一些,很多時候就麗塔一個人來了,起初我沒在意,后面也只能認為她比較忙吧,活出自己才是重要的,這樣反而讓我更欣慰一些,只是心中莫名的落寞,我怎么控制不住呢……
”
? ? ? ? ? ? ? ? ? ? ? ? ? ? ——《艦長手記》10.12
…………
我還是提前出院了,未顧她們兩個的勸說。
“艦長,你好好休息,再過兩天,我們來陪你再出院好嗎?”
我內(nèi)心在這幾天總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何因,加上比安卡這幾天的有些刻意回避,我終歸是不能在這浪費時間了。
從她救下我得那一刻起,我的命都是她的了,這點傷和她比起來,算得了什么。
在我執(zhí)意下,加上檢查一遍也無大礙,我就繳費出院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無比思念比安卡,迫不及待想要再見她一面,像是垂死前的掙扎那般渴望。
我也顧不得去換身衣服了,穿著病服在街上跑著,焦急得尋著計程車……
“師傅,去……地方”這種話都體現(xiàn)得很迫切。
…………
提前付錢,到了地點,我狂奔至門前,可走到門前,欲敲門的手又退縮了,我這個時候敲門到底合不合適。
我這個時間來見她,到底用什么理由呢?單純一個好奇?或者只是想見她?或許我自己都不能接受吧。
可我終究忍受不了,因為她的不安越來越嚴(yán)重了,我最終還是敲了門。
“等一下”,開門的是麗塔,她見我愣了一下。
“艦……艦長大人,你怎么……等一下,你先不要進去……”不過在麗塔說之前,我就自身挺入了門后,迅速繞過麗塔走進了房間。
我知道這不合禮儀,我也清楚我這像個流氓,可我真的很難接受這份思念和不安。
看見比安卡的背影坐在沙發(fā)上,自己在搗鼓著什么。
“麗塔,外面是誰啊?”比安卡微微瞥了一眼,又迅速回頭。
“艦……艦長!你不是在醫(yī)院嗎?不是說好過兩天我們和你一起出院嗎?”
顧不得她的震驚,我看到她的胳膊上和額頭上,多處有傷,她剛才應(yīng)是用醫(yī)藥箱在給自己擦拭。
“艦長?唔……”未等比安卡說完,我扶下她的面龐,清晰的看到額頭的傷口,血紅映象,按比安卡的體質(zhì)傷成這樣,屬實罕見。
我同時也明白了,比安卡最近躲著我的原因是什么了,她怕我知曉這個事。
看她受傷,比我受傷還疼一萬倍,是來自心底的疼痛。
我也很難保持住理智了,所以語氣有些沉重。
“這是怎么回事?”
“艦長,你不是……”
“我問你,這是怎么回事?”語氣比上一次更沉重了。
“不小心磕傷了……”比安卡語氣比較回辭,她不擅長撒謊,我也聽得出來。
我只好仔細思考一下可能性,一是和比安卡原來待得軍隊有關(guān),二就是和我有關(guān),我招惹的那幫人報復(fù)絕對是有的,只是沒想到。比安卡會替我接下來。
不過我想不到的是,他們怎么會讓比安卡受傷,顯然這也很難解釋的通。
我試探問了一句,語氣還是未變,“和我有關(guān),對嗎?”
“我……”比安卡沒有再說下去,反而低下了頭,我已經(jīng)可以理解了,這就是承認了。
“好……其他的我不問了,我就問最后一個問題,你怎么受傷的?”
“艦長你之前說過,不能隨意用崩壞能對普通人出手?!彼@耿直到離譜地回答,讓我苦笑不得,可憤怒和心疼也掩蓋不住。
我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好一群紈绔,我很少憤怒,自從實驗室之后,我知道這是無用的情緒,只會影響人的判斷。
可什么事都無絕對,一旦有些事牽連了比安卡,就是我的破例,就是我的底線。
比安卡她一直是我的不理智的理智,理智的不理智,我生命的全部。
“嗯,我知道了,比安卡,你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給我吧?!蔽依渎暤馈?/p>
“不要,艦長,你的身體剛好,不要去冒險?!北劝部〒?dān)心到。
“沒錯,艦長大人,你還是好好休息吧,交給我們兩個就好?!丙愃猜劼暤?,這么仔細一看,麗塔也受了傷,這讓我更無法保持理智了。
“休息?讓我又一次看著你們的傷?你覺得我若這么做,我還是我嗎?”我反問道。
“艦長……”
“不用說了,我知道我該怎么做,不輕易冒險,也不代表我會袖手旁觀?!?/p>
看著她們的有些莫名的眼神,和僵持著,我心還是軟了下來,我情緒確實過于激動了。
我恢復(fù)了正常語氣,“抱歉,我剛才太激動了,說了太多不好的話,不過我的立場不會變,這件事本來就因我而起,當(dāng)然也要我來處理?!?/p>
“可是……”比安卡說。
“沒什么可是的,比安卡,如果你還認我這個艦長,就像以前一樣,讓我自己去贖罪吧?!?/p>
…………
我不清楚后來她們還說了什么,應(yīng)該是答應(yīng)了我吧,我一個人出了公寓,在街頭抽了七八根煙,才等來一輛出租車,這才回了我的住處。
洗漱一番后,換了身衣服,這套病服總感覺彰顯自己是個廢人,我不想這么暗示自己,我應(yīng)是有能力的。
看見桌子上的手機突然亮了,是比安卡她們發(fā)過來的,一些勸阻和提醒,其實沒必要一直再說了,不過在這些話中能提取她對我的關(guān)心,這倒讓我心里暖暖的。
回復(fù)了幾個嗯過去,我要開始調(diào)查那群人的信息了。
我或許這個決定或許比較冒失,可我行事卻不能冒失,不做萬全準(zhǔn)備,我還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不然,我這些年的艦長,豈不是白干了?若是一直只會意氣用事,我早在崩壞時期死了八百回了。
我撥打出一個號碼,原來的時候,為了更好的掌握一些城市的具體情況,我和那些地下產(chǎn)業(yè)的人也有些關(guān)系。
畢竟,在死亡面前,他們還是懂得取舍的。
“喂,哥,這么多天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剛從非洲回來,想問個事,方不方便?”
我說。
“等一下啊,我這在酒吧有點吵,我去個廁所……”
…………
“這個博雷呢,一個紈绔,仗著他老爹有點軍方關(guān)系,前些他們家天還走私過軍火,不過聽說,有的可不是普通武器,有些是含有崩壞能的?!?/p>
“嗯,謝謝了……”
“不客氣,哥,什么時候再和我們喝幾杯……”
“等我處理完這個事,一定拜訪……”
…………
我又撥打了幾個電話,畢竟情報不能只聽一家之言。
總體來說,這個博雷,他父親在崩壞時期販賣軍火,崩壞結(jié)束后從商洗白,家里應(yīng)該還有些軍火殘留,不乏帶有崩壞能的,雖然崩壞能消失得差不多了,但一部分也是能用的。
另外其他學(xué)生也有點背景,不過可以忽略,只有為首的人有些棘手。
他們的軍方保護傘被換掉了,不清楚現(xiàn)在是否還和軍方有聯(lián)系。
不過就算和軍方有關(guān)系,也可以依靠比安卡的關(guān)系來消除,不過這會帶給她麻煩,能不用她就不用吧。
簡單來說,我需要武器和人手,倒不是一定要魚死網(wǎng)破,震懾,才是最終目的。
或者讓他們知道目標(biāo)也行,總之就是不能牽扯比安卡,若比安卡還有受傷的可能,我會寢食難安。
既然這樣,我需要找到世界蛇的暗部,因為崩壞結(jié)束,世界蛇的尊主宣布世界蛇的組織形式,投入到世界建設(shè)中去。
那么,原本在灰處的組織怎么可能這么容易轉(zhuǎn)變,只有一個辦法,分裂。
世界蛇分裂出了一個暗部組織,繼續(xù)進行灰色交易。
只是世界蛇不再承認這個組織罷了,雖然早晚也會被消滅掉。
這就是大勢所趨了,崩壞時期的秩序動蕩,所衍生出行走在世界背景下混亂,的很多灰色組織。
那么,崩壞結(jié)束后,這些組織只能被逐漸恢復(fù)的法律道德秩序驅(qū)逐。
不會驅(qū)逐干凈,至少不會讓他們行走在陽光下了。
不過,我從來不是圣人,之前為了比安卡,接觸這種組織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奢求人能理解,我也深知自己的罪過。
可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么多了,比安卡。
現(xiàn)在夜晚十點多,我披衣戴帽,拿上墨鏡離去,向著一個偏僻的酒吧走去,那里,或許可以給我走向目的的答案。
………………


作者留言:快甜了,快了,應(yīng)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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