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二代遠古王 斯瓦斯洛
列王之約(原名初代精靈王oc)系列+圣殿補完計劃系列,原創(chuàng)角色,非官方,不要混淆
該系列下賽爾宇宙時間軸請見合集開頭
二代:斯瓦斯洛


1、性別:雄性
2、勢力&地位:中立都市【優(yōu)格托斯部下】;紛爭之城【精靈王】
*注:中立都市是對遠古之祖優(yōu)格托斯管控下一整片星域的統(tǒng)稱,并不只是一座城市。優(yōu)格托斯離開中立都市后,落入斯瓦斯洛掌控中的文明被依照他的意愿進行改造,從“中立都市”變?yōu)椤凹姞幹恰薄?/p>
3、封王時刻/緣由
因對當前宇宙的局勢感到無趣,初代遠古系精靈王優(yōu)格托斯離開賽爾宇宙。但離開前,祂將遠古系精靈王的傳承留下,以冠冕的形式供奉在中立都市的權力中心。在中立都市因失去主人而陷入混亂和恐慌時,斯瓦斯洛取走了祂的冠冕,以神的代言人的名義為自己加冕,“得到”了遠古系的傳承,成為第二代遠古系精靈王。

4、性格/人生經歷概述
二代遠古系精靈王斯瓦斯洛,是一位“瘋王”。他沉溺于角斗場上熾熱的鮮血,渴望看到最鋒利的、輝煌如隕星的戰(zhàn)士。
然而在他的前半生,作為遠古之祖優(yōu)格托斯的部下,他籍籍無名,只能目睹那位變化無常的古神君主施舍般地締造中立都市——一處不受外界混亂干擾的、通常意義上的桃花源。高度發(fā)達的文明與遠古之祖的王座帶來極致的和平,而斯瓦斯洛強健的體魄與昂揚的戰(zhàn)意最終在漫長的和平里日漸生銹,逐漸消磨。
在這個太平盛世,他全無用武之地——他發(fā)自內心向往血染沙場的傳奇,從少年時起就為開疆拓土而錘煉武藝,卻在訓練守衛(wèi)新兵、抓捕酒鬼和為老婦人尋找丟失的貓咪中虛度光陰,直到中年。
他曾一度因此陷入頹廢,直到那位披著遠古之祖皮囊的古神對這個宇宙的故事感到厭倦,在某一日悄然離去——那位永恒的君主突兀消失,留下滿地動蕩。這個因屏障而與外界隔離的桃花源陷入失去牧羊人的恐慌之中。
自降生以來最大的幸運砸在了斯瓦斯洛的頭上:騷亂之中,他登上那座優(yōu)格托斯為自己建立的高塔,塔頂的房間中央供奉著遠古系精靈王的冠冕——那位極具惡趣味的古神,選擇了將遠古系精靈王的傳承以冠冕的形式留給中立都市的新主。
斯瓦斯洛以顫抖的雙手為自己戴上遠古之王的冠冕。
王冠觸及頭頂的那個瞬間,海量的信息涌入他的大腦,沖擊著他的世界觀——有來自遠古系本源的知識,也有遠古之祖遺留的部分回憶:那是早在列王時代之前發(fā)生的故事,彼時就連皇帝的帝國也尚未建立,古神的化身穿透宇宙屏障,駕著吞食星海的巨鯨遨游八方……他看見無數美麗又強大的精靈,他們的戰(zhàn)爭摧枯拉朽,身覆金白羽翼的異種神靈向深空墜落,古神伸出虛空般深黑的手掌,拉拽出頭頂荊棘冠的扭曲魂靈……
斯瓦斯洛全身震顫。他在供奉冠冕的高臺前不寒而栗,為某日可能到來的戰(zhàn)爭而精心保持的強健軀體蜷縮著,強烈的恐懼使他牙齒戰(zhàn)戰(zhàn),尚殘留著幾分英俊的面容猙獰起來,仿佛時間的指針瞬間撥去數個紀元,他已行至生命的邊疆,垂垂老矣,日暮將息。
他在浩渺的星河幻象間失去所有斗爭與上升的勇氣——或許他本來就從未擁有過那些東西,他幻想著戰(zhàn)斗中血液飛濺的快感、立于王座頂端的權位之美,卻又發(fā)自內心地明白他根本沒有與那些君主們相抗爭的力量,他血戰(zhàn)的王夢只會在真實的列王面前俯首稱臣……他是徒有王夢,卻只敢對真實的王卑躬屈膝的懦夫。
——從一開始就是。
……
第二日,中立都市內因領主失蹤而陷入慌亂的民眾們驚訝地發(fā)現,新的統(tǒng)治者已經登上王座,在廣播中向他們問好。
虛幻的實時影像中,新王佩戴著三重異色水晶制成的寶冠,以穿羅馬長袍的方式著大紅祭披,姿態(tài)如同一位神職人員——這在精靈中是相當罕見的。
“我是新的遠古系精靈王,你們的新領主,斯瓦斯洛?!备叽蠼训男峦跽f,“你們也可以稱我為,【大主教】。”
民眾得到了新的定海神針。他們歡呼雀躍,并因此從慌亂重歸安定。
他們一廂情愿地認為,在古神已經離去的現在,優(yōu)格托斯的桃花源游戲也將一如既往地延續(xù)下去。
——但那是優(yōu)格托斯的游戲,不是斯瓦斯洛的。
……
部下的存在對優(yōu)格托斯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但這并不意味著這位遠古之祖樂意一個人治理整個文明。斯瓦斯洛是他諸多部下中不太起眼也不怎么有意義的一個,而在優(yōu)格托斯失蹤后,那些或亮眼或有用的家伙大都忙著為權力分割進行拉鋸……不是沒有聰明人直奔古神的高塔,但他們都成了斯瓦斯洛的磨刀石。
鮮血和各色尸骸堆積成了高塔新的道路。斯瓦斯洛撿起大紅的祭披,血液為它堆疊上深黑的污垢,而精靈頭頂的水晶三重冠仍舊無比潔凈閃耀——它是他最好的威懾,他強大力量的來源。
斯瓦斯洛扶正頭頂的冠冕。反對他的舊王部下已經死凈,余下都將同他狼狽為奸。
“我相信,我們中的每個人,都將為我們未來的統(tǒng)治感到發(fā)自內心的快樂?!?/p>
紅衣的主教慢條斯理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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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瓦斯洛知道外界——中立都市之外——正在發(fā)生什么:第三代妖皇阿蒙特納登基,他正迫不及待地將恐怖統(tǒng)治蔓延至整個宇宙。這是最混亂的年代,精靈王們曾經統(tǒng)治的輝煌文明一個接一個地隕落,妖族的灰色成了宇宙的主旋律,即使是力量保存最為完好的龍族也在多方圍困下不得不避其鋒芒……是此刻失去優(yōu)格托斯的中立都市絕無可能與之抗衡的混亂時代。
得益于遠古之祖優(yōu)格托斯的桃花源游戲,曾經的中立都市被視作理想之鄉(xiāng)、和平之地,這里不存在外界的屬性歧視與種族歧視,任何向往安寧生活的精靈都能找到自己的歸宿。于是厭倦了戰(zhàn)爭的各族學者們帶著知識前來,甚至連黃金與白雪一脈的巨龍們都告別了他們的君主喬特魯德,全族遷移至中立都市定居。大議堂里燈火通明,學者們的爭論聲日夜都不得停息,文明的花火綻放在中立都市的領土上,其光輝之明麗,令諸光聯邦的日髓花也自慚形穢。
列王們或許對此垂涎已久。
不,不只是列王們。冠冕賦予的知識浮上腦海,斯瓦斯洛記起那個優(yōu)格托斯念念不忘的特殊群體……妖族的妖皇們。他們都太瘋狂、太美麗,令自虛空來的古神也為之側目。金眼睛的黑皇帝已被古神帶走,銀白的妖皇已與他的鏡子一并在戰(zhàn)場上破碎,而今坐在皇位上的妖族,有顆孩童般殘忍的心。他已殺死太多的反抗者,抹去太多的獻媚之徒……斯瓦斯洛怎么能和這種喜怒無常的瘋子賭自己的命呢?
他必不可能打開中立都市的大門,將自己的脖子伸到絞刑架的鎖套里去。斯瓦斯洛對自己說。
優(yōu)格托斯為中立都市留下了足以避世的屏障——這也正是中立都市得以“中立”的保障。
將大門關上……將大門關上。從此以“中立都市”為名,文明自成一界,恐怖的妖皇無法進來,里面的人也無法出去……而他將是此地唯一的君主。
斯瓦斯洛的手指再次觸碰頭頂水晶的三重冠。遠古之祖的冠冕藏在其間,流轉的光芒帶給他無與倫比的信心。
這是神的國度。而他是神的代言人。
他于此,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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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統(tǒng)治者帶來了民眾們未曾預料的諸多改變。
大主教宣稱,外界正在發(fā)生一場規(guī)模極大的恐怖戰(zhàn)爭,為了保護民眾、延續(xù)文明,將封閉整個中立都市同外界的聯系,進入自給自足狀態(tài),直到外界戰(zhàn)火停息。文明封閉后,隨之而來的是斯瓦斯洛細水長流的改革——象征先進文明的各式建設被陸續(xù)關停,樓閣中的居民被驅趕到街上流浪,而在被蠻橫推平的建筑廢墟上,空曠的馴獸場與龐大的角斗場拔地而起,空氣中幾乎能嗅聞到從未來飄到現在的血腥味兒……而廣播中傳出大主教“準許蓄奴”的新法令。
文明在倒退。退回中立都市從未有過的奴隸制社會。
遷移至此的龍族學者們最先作出了激烈的反抗——他們先是上書,抗議斯瓦斯洛進行的種種改革,后來又因言語的無力而組織了武力的進攻——龍是被眷顧的種族,他們生來便強大美麗,擁有反抗不公的力量。
他們的進攻以失敗落幕,斯瓦斯洛與他的同謀者們展現出了更加強大的力量。美麗矯捷的巨龍被一頭頭送入馴獸場的監(jiān)牢,雌性與雄性分開,成年龍與幼龍分開,忤逆者的血在獸場中央匯聚成金色的湖。大主教收繳了他們全部的典籍:用龍族文字記錄著龍族故事的那些書卷、存儲在機械終端里的數字化文件、學者們未完的討論與研究成果……或付之一炬,或深鎖高塔。
“野獸是不需要文字的?!彼p描淡寫地說,隨后與部下們舉杯共飲,黃金的杯盞里盛著幼龍泛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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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瓦斯洛自詡為神的代言人,編纂新的典籍經卷,在其中銘刻自己的王權與尊榮:“執(zhí)掌遠古之力的精靈王是中立都市的執(zhí)政者,神明在人間的代行者……神明已經拋棄了我們,而外界的戰(zhàn)火將燒毀我們的城市?!?/p>
他將角斗事業(yè)稱為取悅諸神的獻祭。“唯有最精彩的戰(zhàn)斗、最激烈的近身搏斗和流血犧牲才能取悅神明,得到祂的再度垂青。”,中立都市的新主人如此宣稱道。
于是,曾經的文明輝煌之地,淪為野蠻的斗場。曾經自由的民眾淪為奴隸,在奴隸主的鞭笞與鐐銬下日復一日地艱難謀生。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立于塔頂,頭戴三重水晶冠,對著屬于他的王國高聲呼喝:
“敬鮮血,敬死亡,敬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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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腥彌散的幾十萬年里,“紛爭之城”取代“中立都市”,成為斯瓦斯洛王國的新名稱。紅袍的大主教蜷縮在他為自己設立的小天地中醉生夢死,美酒、美人,盛宴中婀娜的舞蹈、角斗場上戰(zhàn)奴飛濺的鮮血……年輕時他曾經強壯、威武、有手腕和威嚴,而多年的奢侈享樂生活讓晚年的他臃腫不堪。他曾經是遠古王冠的憑依,而今卻只能做王冠的奴隸。
暫居英雄圣殿的古神·優(yōu)格托斯曾短暫地將目光投向祂留下的冠冕與王國,而這埋在曼妙胴體間的、爛泥般的廢物令祂感覺自己的眼睛受到了傷害,從此不再關注此處的更迭。
優(yōu)格托斯:媽的,廢物不要碰老子的遠古精靈王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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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開始追求古神的歡愉。
列奧尼達就在此時進入他的視線——俊美的紅發(fā)青年赤裸著臂膀,露著滿是傷痕的身軀在角斗場上浴血搏殺——在紛爭之城中,角斗士們光裸軀體進行戰(zhàn)斗是“歷史悠久”的傳統(tǒng),防具被認為是懦弱和對神明的不敬,即使是那些為主人贏得無上榮譽從而獲得盔甲作為嘉獎的角斗士們,也只會在每個節(jié)日的花車游行時才披帶甲胄,炫耀自己的戰(zhàn)績。
身軀類龍的紅發(fā)戰(zhàn)奴成為角斗場冠軍的那一日,斯瓦斯洛親至,并帶來他為列奧尼達奪冠所準備的獎賞:一整套特意為他異于常人的身軀打造的漆黑戰(zhàn)鎧,以及配套的長槍短矛。
紅袍的大主教和顏悅色地詢問列奧尼達,你渴望何種嘉獎?
年輕的角斗士向紛爭之城的主人發(fā)出邀約,妄圖挑戰(zhàn)遠古的傳承。
他理所當然地失敗了——列奧尼達還太年輕,而斯瓦斯洛尚未衰老到無法應對一個毛頭小子的境地。
紛爭之城的主人寬赦了年輕人的無理,鎧甲與兵器仍如預想般作為獎賞贈給他,但主教也帶走了他——他在高塔之頂向整個紛爭之城宣稱,列奧尼達是他的養(yǎng)子,享有“紅之圣子”的尊號。年輕的男孩被斯瓦斯洛從一個角斗場里帶出來,又被他扔到另一個更大的角斗場里。圣子的稱號并未讓列奧尼達在角斗場上得到優(yōu)待,甚至于,以“讓圣子證明他配得上神的恩寵”的名義,他在斯瓦斯洛的授意下得到加倍的針對和敵意。
斯瓦斯洛與年少的列奧尼達間維持著主奴和古希臘式的引導者與少年的微妙關系——他支配他,他調教他,他把他一手打磨為最耀眼鋒利的寶劍……而最終這把劍也要用他的鮮血開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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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瓦斯洛在冠冕帶來的混沌長夢中聽見遠古之祖的留聲,“我喜歡看原本纖弱美麗的女孩在困境中綻放”。這位古神也確如其言,在離去時帶走了龍雀*的魂靈。開始追逐先輩歡愉的二代遠古王回憶起斗場上紅云般的長發(fā),心里想著,我也有了我的美麗玩偶。
在戰(zhàn)斗的間隙里,斯瓦斯洛樂于給列奧尼達些許甜頭。他會教這個戰(zhàn)奴出身的男孩識字,用以誦讀圣典;他會向他開放書房,允許他閱讀那些被奴隸主們壟斷、下層人無緣得見的書籍;他對他在草垛里藏匿了一條殘疾幼龍、閑時前去偷偷喂養(yǎng)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試圖馴養(yǎng)他,馴養(yǎng)一個美麗強悍的玩物,就如優(yōu)格托斯曾見稚嫩的龍雀長出鋒銳的金羽,振翅高飛,羽翼拍打間掀起席卷宇宙的風暴。
但他不是優(yōu)格托斯。優(yōu)格托斯以妖皇的瘋狂和掙扎為樂,而他在等待,等待列奧尼達的仇恨越發(fā)鋒利。
*注:龍雀,指初代妖皇、邪靈王塞萬提斯。這是后世常用的她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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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瓦斯洛死于列奧尼達之手。一場意外,或者主教本人蓄謀已久。
列奧尼達第一劍刺穿他的腹部,內臟流了滿地,而他還在笑。
“多美啊,列奧尼達……你會永遠記得,你會永遠記得這一幕,記住是誰讓你如此美麗……”
列奧尼達的第二劍砍下了他的頭。頭顱咕嚕滾動時,三重的水晶冠也落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水晶冠中的一重,在年輕的精靈的視線中幽幽消散了。
那是斯瓦斯洛從優(yōu)格托斯處獲得的精靈王冠冕。
紛爭之城主人的故事,就此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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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信息不對稱
*關于列奧尼達
斯瓦斯洛認為,他會成為列奧尼達人生中最重的刻痕。
故事也確實如此:列奧尼達永遠都會記住他,他是他生命中徘徊不去的陰影。他會永遠記得身體各處打孔穿環(huán)和后頸奴隸刺青的灼痛……對斯瓦斯洛的恨意是列奧尼達生命的基石,而在他死后,年輕精靈所有屈辱的回憶都已經埋藏在死尸內,再無人分享他過去的傷痛。
列奧尼達痛恨斯瓦斯洛,但是他的一切都來自斯瓦斯洛的給予:他的武藝經過斯瓦斯洛的教授和磨練;他的武器和盔甲是斯瓦斯洛所賜……他在紛爭之城的生活烙印了太多斯瓦斯洛的痕跡,甚至他的生命也來自斯瓦斯洛——盡管這是他們雙方都不知道的故事。
列奧尼達的生母曾是斯瓦斯洛的女奴,她有著艷麗的紅發(fā)和婉轉的歌喉,曾是嬌美的夜鶯。列奧尼達承襲了母親的美貌,但他的屬性來自斯瓦斯洛——盡管這對父子無論生前死后都未曾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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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補充
*角色本質
相對于其他精靈王來說,二代遠古系精靈王斯瓦斯洛,是一個缺乏高度但足夠復雜和真實的角色。
年輕時他曾有過自信和血性,抱著建功立業(yè)的夢,但是中立都市這個桃花源沒有他建功立業(yè)的機會;而當他有機會的時候,優(yōu)格托斯的王冠為他展示了宇宙中輝煌的列王與曾經的皇帝,他們超過他太多太多,云泥之別——某種程度上,在戴上王冠的那個瞬間,斯瓦斯洛的建立在幻想上的自信被摧毀了,讓他畏懼于觸碰中立都市之外的世界……他自知渺小,于是放棄奮發(fā),把自己困死在舒適區(qū)內盡情享樂。
另外,相對于普通民眾來說,斯瓦斯洛的能力確實出眾;但相對于精靈王這個群體而言,他不值一提,甚至最終墮落,成為一個廢物。
把他放在一個星域或者一個星球上,他應該都能依靠自己的能力站上權力游戲的巔峰——然而他卻直接處在了精靈王的位置上,根本無力與同時代的同等級強者們進行抗爭。
此外,很難說對列奧尼達的培養(yǎng)和折辱是不是斯瓦斯洛游戲人生的最后一環(huán):死于自己親手調教的最完美的戰(zhàn)士之手——這也確實很像一個人厭倦了酒池肉林生活后為自己規(guī)劃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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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斯瓦斯洛毫無出息醉生夢死的粗暴解釋
以斯瓦斯洛的視角看待紛爭之城的生活:你超有錢,沒有必要為任何人負責,你可以每天盡情吃喝玩樂醉生夢死看綜藝真人秀,大龍大狗大貓咪隨你擼,回家還有膚白貌美又乖巧的小鮮肉給你暖床,沒事散個步溜個彎還能從草垛里挖出有智力障礙怯生生又黏人的小龍幼崽……這他媽難道不是爽爆了嗎?誰他媽還管外界發(fā)生啥了啊!【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