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擊“衛(wèi)道士”:修爾噩夢之旅(3)
4月8日 南山公園 衛(wèi)道士行刺電話警告
Vindicator's calling? to warn for assassination ,Namsan Park, Apr.8th
我們不知道那名被放走的水壺男竟是衛(wèi)道士旗下的殺手,因為他昨天在會場外竊聽我們的談話,通過手機App記錄了我們的行蹤并將他們發(fā)回給了在釜山的迪亞茲。
與上次不同,這次是一枚沒有孔的硬幣。因此我們更難以確定它是否隱藏了竊聽器或微型相機,畢竟我們沒有透視眼。因此我們互相約定禁止撿起掉地上的小物件以防竊聽。

當時,在釜山“捍衛(wèi)者”分公司經(jīng)理辦公室里工作的迪亞茲正焦頭爛額地坐在筆記本電腦前。當水壺男的郵件反饋回來時,這位多日勞累而憔悴的面容變成了笑容:“Joh-a!鐘嵐珠,你們的想抓我的計劃早就被暴露啦!I’m sorry!”
他很快恢復(fù)了平靜,隨即招呼秘書叫人過來。五分鐘后,一位大約25歲,身材高挑的藏青色西裝男子走進來,向他敬了個禮。
“Semper fi!”
“樸俊鉉(音),明天你和John金元泰在景福宮用聲東擊西之計來消滅他們!下午他會在修爾接應(yīng)你!”說完迪亞茲點著墻上那排失敗名單上的鄭相東威脅他只許成功。
站在旁邊的男人滿臉自信地地說:“經(jīng)理,遵命!”隨即前腳跟后腳大步走出房間,去完成任務(wù)。

次日早晨,我們?nèi)齻€男生跟著俊哥一起去參觀修爾的幾個著名景點并尋找衛(wèi)道士蹤跡。
俊哥給我們在房間的床上規(guī)劃了參觀路線:第一站是3公里外南山電視塔,接著前往光華門景福宮和青瓦臺等等市中心的景點或歷史建筑。
講罷,我悄悄地拿起手機給早已出發(fā)的嵐珠三人每人發(fā)了一條微信:
“嵐珠、栞子,發(fā)現(xiàn)衛(wèi)道士請通知我們!”
栞子發(fā)了一個OK手勢回應(yīng)收到。
同時許凡突然問我關(guān)于光山的“天眼軟件”的事情。但我只能努力回避這個問題。其次我害怕如果泄露這個軟件秘密將會給光山和虹咲帶來大麻煩但愿我是多慮了吧。

出門不久走到南山公園,俊哥讓我們隨即拿起他的手機邊走邊拍:春天新生的花木,人群和各類低矮但色彩鮮艷的建筑盡收眼底。拍完后,我們繼續(xù)往修爾塔走去。
在路上我問許凡為什么希諾會被K國保護,他提出兩點:一是希諾的“衛(wèi)道士”受到極端飯圈團體青睞;二是用“金剛杵”和多種設(shè)備控制粉絲大腦,建立一個全自動控制的完美“兵團”,讓人們成為資本和偶像們的“奴隸”。

我們一邊走一邊談,我們慢慢地登上了南山電視塔并在塔頂欣賞了修爾城市全景,頗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你有想過怎么抓捕迪亞茲的行動嗎?”
“別擔(dān)心,早想好了,給你?!痹S凡慷慨地把一個黑色外皮的筆記本放在了我的手里,里面有幾頁記錄了摧毀衛(wèi)道士殘部的計劃。包括如何應(yīng)對衛(wèi)道士的偽裝、預(yù)防衛(wèi)道士的反擊等。
正在我認真閱讀時,突然我的手機的鈴聲漸漸變強。我拿出它時,看到了一個陌生號碼。
接通后,突然屏幕的被拉上了電視雪花的“百葉窗”,幾秒后雪花慢慢地消失,屏幕上卻出現(xiàn)了一名頭戴一頂V字徽章黑色貝雷帽,蒙著臉的一名強壯男子坐在辦公室像我們打招呼:
“青年黨們,我們又見面了!Long live Maharlika!Long live Vindicators!”
此時在許凡手機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條微信通知:
“我的手機也出故障了?!?/span>
身處兩地嵐珠和許凡兩人分別發(fā)出憤怒的質(zhì)問:
“你是誰?/塔塔死了,你們還折騰啥?”
“我是誰不重要,你們通過了第一關(guān)。雖然我們失去了馬哈利卡,但不耽誤把你們送進地獄!”
聽到挑釁后的嵐珠的怒火被點燃,但是栞子輕叩了她手背暗示她要冷靜。
栞子:“什么意思?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公布答案,是鄭相東法醫(yī)用口紅偽造字跡陷害你朋友的。原本想阻撓你們行動。但是栞子揭穿了把戲,所以我們得另謀他法了?!?/p>
這證實了栞子的推斷,俊哥確實是被法醫(yī)的偽證陷害的,陷害他的人也是真的要他死。
“不過我好人做到底,下一個目標是景福宮!”
電話掛斷了,此時俊哥似乎認出了里面的人,自言自語道:
“全基埈是你!”

1joh-a:?? ,詳情請見全小將干杯時說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