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條—新秩序

坐在疾馳的火車上,我看著窗外的景色,樹木、石頭、山谷、溪流都變成一片片模糊的色彩從我眼前飛逝,我乘坐這列橫穿美國東海岸的列車從波士頓一路南下準備前往紐約,不得不說我對這趟旅程相當滿意,頭等艙舒適的真皮沙發(fā)座椅,午餐提供的法蘭克福香腸和黑啤也都是男難得的美味,更不要提漂亮的乘務(wù)員小姐,高挑,前凸后翹,金發(fā)碧眼,據(jù)說這趟高檔列車的乘務(wù)人員都是從德國調(diào)過來的。
我扭過頭拿起了身邊報刊欄里的一份報紙讀著。
一份1965年6月15號的《今日美國》是半個月前的報紙了,不過不要緊,我并不迫切的需要得到什么新聞只是需要打發(fā)一點時間。
“甲殼蟲樂隊在倫敦的德意志體育場舉辦的演唱會大獲成功,不過因為沒有在開始之前感謝元首而惹上了麻煩?!?/p>
“哦,有點意思。”
“旅游專欄向您推薦夏威夷,在這里體驗最正宗的日本文化,從空中俯瞰珍珠港的聯(lián)合艦隊與我們的U艇?!?/p>
“哈,真希望我有機會能去一次夏威夷?!?/p>
“國際版塊,我們偉大的元首就前幾日發(fā)生在中國的悲劇向我們的盟友日本與我們的老朋友中國致以哀悼,元首表示,汪先生一直為將中國人民從邪惡的布爾什維克與本國的腐敗政府的高尚目標而努力,這次恐怖組織對汪先生的刺殺是......”
“嘿,你記不記得華盛頓有幾個黑人奴隸?!?/p>
我放下報紙扭過頭看向坐在過道另一側(cè)的位置,上面是兩個小孩應(yīng)該正在寫自己的作業(yè)。
“你真笨,華盛頓有317個黑奴,他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還有杰斐遜,他居然有個黑人情婦?!?/p>
“哦,那可真惡心。”
我看著這兩個孩子苦笑了一下,隨后繼續(xù)看起了報紙。
……
“先生,請出示您的血統(tǒng)證書?!?/p>
我抬起頭歪著身子看向車廂的盡頭,該死,是三個鐵路憲兵!
領(lǐng)頭的是一個軍官后面跟著兩個拿著沖鋒槍的士兵,胸前都掛著鐵路憲兵的鐵牌,我縮回身子將腦后的兜帽拉上壓下帽檐。
不久后三個大兵走到了我身邊。
“先生您的血統(tǒng)證明書?!避姽儆玫抡Z問我,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
“哦,好的,當然?!蔽逸p輕抬起頭報以微笑,隨后從袍子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個薄薄的小本。
那軍官將那個小本接了過去,皮質(zhì)的封面上印著象征萬字與象征美國的L字銀盾代表著元首與美國人民在一起,那小破本的第一頁是元首的畫像,然后是你的身份資料以證明你高貴的雅利安血統(tǒng)或者至少證明是不是個猶太人或者斯拉夫人,南歐。
“先生?!?/p>
“有問題么?”
“您是否知道,您的血統(tǒng)證書的格式有點......小問題?!?/p>
“比如?”我撇了撇嘴做出驚訝的樣子。
“我們已經(jīng)禁止使用合眾國這個詞了,而且……”
“先生請您站起來,接受我們的檢查?!蹦擒姽賹⒈咀雍仙?。
“有必要么?”
“請您配合。”軍官說著,身后的兩個士兵已經(jīng)向我舉起了沖鋒槍。
我舉起手站起來走到過道,軍官伸手想要摘下我的兜帽。
就在他的手接觸到我帽子前的一刻,我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同時左手手臂下彈出一把銳利的劍刃一下刺入他的喉嚨,溫熱的鮮血頓時噴向四周。
“刺客!”后面的兩個士兵大吼著,不顧誤傷乘客的風險朝我開槍。
我一腳將軍官的尸體踢出去砸向兩個士兵,然后掉頭就跑,我一路穿過車廂順便放到了幾個攔路的保安,但身后的追兵也越來越多,最終我從一節(jié)貨運車廂的天窗爬到了火車頂,但車頂也早有了幾個士兵。
不過他們只是沒有組織的散兵游勇,互相間隔很遠沒辦法組成密集的火力,再加上晃動的車體和強風讓他們站都站不穩(wěn)更別提開槍打中我了,我一路沖向那些士兵將他們一個個放倒。
“夠了!刺客!”身后傳來一聲大喊。
是另一位軍官,看起來應(yīng)該比我之前殺掉的那個軍銜還有大一點,他身邊站著好幾個拿著突擊步槍的士兵,在我身后幾名士兵也呈跪姿端穩(wěn)了槍。
“馬上投降!你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
“那可真是個壞消息?!蔽页敲姽傩α诵?。
“舉起手!”
此時火車開過了山間,行駛在一座石制的橋上,這橋差不多八十米高,下面就是大海。
我歪著頭讓視線略過圓弧的車頂看向下面的大海。
“好吧,我改變主意了,或許下次?!?/p>
我說著兩步跑到火車邊緣。
隨后,雙臂展開從高速行駛的火車上縱身躍下。
歡迎來到60年代的美國,這個......第三帝國統(tǒng)治下的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