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原神up穿越到原神那些事15

早上 ,團長辦公室門口。
阿猿和瘋了一樣砸著門,不斷敲門的同時還不停罵著,騎士團留守的騎士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那平日里脆弱的門此時突然變得堅不可摧,阿猿的每次攻擊全部被擋下,卻沒有一點裂縫。
門內(nèi)海賊死死擋著這道瘦小的門,一面看向麗莎,問道:“怎么辦啊,麗莎姐。”好不易從嘴里擠出一句話,又因為阿猿更強力的攻擊而拼命防御。
麗莎倒是很清閑,喝下一口清淡的甜茶,翻看著琴團長留下的筆記之類的。海賊此時有苦說不出啊,只能拼了命抵擋每次攻擊。而阿猿明顯發(fā)怒了,每次的攻擊變得更加猛裂。
“海賊!麗莎!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們在里面,出來!”阿猿向著辦公室里大喊著,手里大劍不斷敲擊著地板,大理石磚被打出一個坑,里面因為極高的溫度呈現(xiàn)出橙紅的顏色。
阿猿依舊站著,不斷地被打著門,嘴里連聲罵著。而大廳里的人也越聚越多,他們或嫌棄;或在意;或是看樂子;團團包圍著阿猿。
過了幾十分鐘,門內(nèi)依舊沒有任何回應(yīng),阿猿也失在了耐心,將大劍極度用力地向地上一砸,又砸出了一個大坑。阿猿惡狠狠地看自那群“吃瓜”群眾,吼出一句:“讓開!”就向著騎士團的大門走去,中間也許有人想要阻攔,但都被阿猿瞪了回去,眾人只能看著她就這么離開。因為沒有了瓜吃,那幫人也就散了。
海賊輕輕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面對在那里不緊不慢喝茶地麗莎說道:“不是,我們這樣是干什么啊,老老實實告訴她錢錢子本就要走這樣不好嗎?”海賊氣喘吁吁走到辦公桌前,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水,仰首一飲而盡。
“海賊啊,我看你就是工作傻掉了。”麗莎又喝一口那不甜的茶慢慢說道:“你不會想讓她為我們所用吧?”
海賊將桌子一拍接過話茬子,說到:“那我這想法不好嗎?”
“但是,你覺得蒙德的百姓會怎么想?”麗莎問道,“他們會像我們一樣接納她嗎?就像被他們逼得五百多天不能來騎士團報道,甚至出不了家門的優(yōu)菈嗎?”
海賊剛想說什么,卻一時語塞。也對,這自由的城邦中有言論自己也不知道,而在抵御丘丘大軍時,自己身后的騎士也有對阿猿的不好猜測。如果阿猿真的留下了,那么蒙德又會傳出什么奇怪的謠言這也說不定,這不是可以控制的。
麗莎輕輕搖了搖頭,又倒了一杯滿滿的茶,接著說:“而且阿猿能留下來,全是因為錢錢子。現(xiàn)在她走了,我們還能拿出什么求她留下呢?”說完,又喝下一口熱茶,招呼了一下門口的朵麗。
阿猿獨自走在蒙德城內(nèi),工作日就是這樣的,城內(nèi)空無一人。就算有,也不過是些無聊的吟游詩人,根本不聽其他人的傾訴,只會講自己那近似笑話的冒險經(jīng)歷。
也快要正午了,阿猿依舊在慢無目的地走著。她想去璃月,但是根本不認(rèn)記路。雖然自己的原神號滿探滿圖了,但沒有小地園,該迷的路還是要迷的。
“阿猿?”正當(dāng)阿猿無路可走時,身后傳來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果真是可愛的貓娘忍冬。
忍冬快步向前,問道:“這個時間點,騎士團沒有工作嗎?”
“切,那幫傻鳥,呆都不想呆。錢錢子幫他們干了這么多事,他們卻連好好道別也不肯。”阿猿十分生氣,甚至用大劍在地上敲出了幾個坑。雖然忍冬見識過幾次阿猿生氣,但這種氣正上頭的倒也少見。
“說話回來,錢錢子是去了哪里啊?”
“去璃月了。”阿猿氣沖沖地回答道:“便條上面居然說她被璃月極好的民風(fēng)吸引了,我絕不能忍受!這一定是假的!”
忍冬看著無能狂怒的阿猿,問了一個極其致命的問題:“你不會不認(rèn)識去璃月的路,所以在這里來回打轉(zhuǎn)吧?”忍冬只用了一句話,將阿猿石化在原地,場面一度尷尬。
“我就知道。走吧,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guī)阋怀??!比潭p輕嘆了一口氣,仿佛早就預(yù)料到了一樣。
“好唉!”阿猿頓時歡呼雀躍,而很快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忍冬,你不是住在蒙德的嗎?你送我去璃月,那你的攤子怎么辦?”
“拜托,我是魔術(shù)師好嗎!更何況蒙德也呆久了,也該換個地方表演了。而且,我也不住蒙德?!比潭荒槦o所謂,順便將阿猿帶了自己的攤子前。還好蒙德城外夠大,不然忍冬就要進城里和那些小推車商販搶地盤了。忍冬輕輕拍了拍手,那攤位居然就自己夠收回、折疊、安裝,變形成了一比較大的包裹。忍冬得意地看向驚奇的阿猿,問道:“不錯吧?”
阿猿阿巴阿巴地點了點頭,突然回頭問道:“這么大個包裹,要怎么帶走???”
忍冬沒有直接回簽,而是輕輕打一個響指,一位紫發(fā)少女就牽著一只看上去十分健康的馱獸,從蒙德城墻的陰影下走了出來。忍冬拉著少女的手,說道:“這位是祎祎,我的攤子的管理員?!?br>但很快,祎祎就死死拉著忍冬貓耳朵,大聲問道:“什么?管理員?忍冬,你最近是不是膽子肥了??!?。 ?
“別別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钡t祎將忍冬放開后,忍冬揉了揉發(fā)紅的耳朵,繼續(xù)說道:“她其實是我的股東,沒有她的贊助我估計也走不出須彌?!闭f完,還輕輕瞟了眼在一旁冷眼相視的祎祎。
祎祎見忍冬不說話了,便問了句:“說完了?說完就走了?!闭f完將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繩子上一拋,馱獸十分配后地將繩繞在自己身上。忍冬將馱獸身邊綁著的疆繩拉到平板車上面,那一大個包裹不什么時候上了平板車。祎祎三下五除二上了馱獸背后,對阿猿說道:“小姐姐上來吧,我們出發(fā)?!?br>阿狼看著高大的馱獸,一時不知從那里爬上去,而馱獸則是靜靜等待著,時不時噴出不耐煩的鼻息。忍冬看著如此呆呆的阿猿,不得笑了起來,指導(dǎo)之后,阿猿才懂了怎么爬上這龐然大物。而好不容易爬上去了,卻能把馱獸抓痛了又差點揮下去。
待到阿猿坐好之后,馱獸甩了甩,慢慢走過了蒙德大橋,向著璃月走去。
城墻上的麗莎和海賊目送著馱獸,盡管這件事與他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而一旁的朵麗向別過頭去的阿猿揮了揮手,她傷佛決定了什么,眼里閃著堅定的光。
“什么?錢錢子離開蒙德,阿猿和忍冬也離開了?”星默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畢竟現(xiàn)在的璃月,亂的不得了,“這消息是真是假?”
“千真萬確,阿猿和忍冬還是今早剛走的。”債務(wù)處理人向星默匯報著,聽上去也不像假的。一旁的塔列羅琳閉看眼睛,而后對星默搖了搖頭。
星默沒說話,摸了捕模角梟的腦袋,輕輕嘆了一口氣。角梟向她的手心蹭了蹭,仿佛是為安慰焦慮的主人。而塔列羅林揮了揮手,債務(wù)處理人輕輕鞠了一躬,就打算離開了。
而黑暗的角落里,仿佛有人正在看著這一切。
——轉(zhuǎn)自:沒有船的海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