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特推文《撕破面具》
婚后,老公撕下了斯文禁欲偽裝……
你對我做的,我都會千百倍還給你
?
01
“真的不能再喝了!”
酒桌上,顧翔宇一個勁兒地擺手推脫。
結婚八年,他帶我出席的飯局五個手指能數(shù)得過來,今兒能“有幸”坐在這里,完全是因為他打心眼里瞧不起他們,生怕人家會有求于他。
“哥幾個,孩子還在家等著呢!她發(fā)燒了,奶奶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不信你們問伍然!”
我向來是最好的擋箭牌。
即便我清楚得很,真正讓顧翔宇掛心的,是外面的野女人。
習慣性的捋了捋劉海,臉上掛著濃濃的歉意:“是我不懂事了,原本就應該留在家里照顧孩子的,可想著能出來透口氣,就磨著翔宇帶我過來了?!?/p>
李建軍是班長,飯局也是他組織的,很淳樸的西北漢子,聽我這么一說,黝黑的臉上透出霞紅,搖著頭說。
“嫂子你快別這么說,班里就屬翔宇混得好,家庭事業(yè)雙豐收!你都不知道哇,看他發(fā)的朋友圈里,全是你和孩子的照片,我們這些單身漢都快羨慕死了!”
其他人也跟著幫腔,紛紛附和。
除了大樹。
他和我一樣,都曾被顧翔宇的偽善騙得很慘。
“呵呵,講真的,要不是當兵的時候,顧翔宇明確表示過這輩子必須要個男孩,說什么宗祠里的長輩都指望他傳宗接代!單光看他的朋友圈,我還真以為這小子就此認命了呢!”
“大樹!你喝多了!”
李建軍喝斥一聲,立刻圍上來幾個人將大樹拉到一邊。
黑壓壓的一片人影里,忽熱漏出一個小縫兒,雖然只是一閃,我卻對上了大樹探尋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氣,歪頭對大樹挑了挑眉。
大樹立刻從我的不馴中找到了答案,猛地大笑起來,任由旁人隨便拖拽。
“這個大樹啊,嘴就是沒把門的,嫂子、翔宇,不瞞你們說,找你們過來,也是想著能不能在城里給他找份工作,要求不高,就保安之類的就行……”
李建軍隨后又講了很多,主要都是憶往昔,我垂目望向顧翔宇不停抖動的雙腿,就在李建軍剛要見到大樹的家事時,他在桌底下狠狠碾了我一腳!
面上,我將呲牙咧嘴的痛楚轉(zhuǎn)為微笑,晃了晃手機:“那個……孩子奶奶來微信了,我們真的回去了!”
“哦哦?!?/p>
見我們起身,李建軍也趕忙站起來,搓著手,眼神里帶著些許卑微。
顧翔宇盯著看了會兒,拍了拍李建軍的肩膀,這才松口道:“大樹的事兒我記下了,都是哥們兒,以后在電話里說就行,整這么大的排場干啥!”
說完后,又轉(zhuǎn)向我,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指使我去買單。
伴著早就猜測好的答案,服務員指著李建軍說:“這位先生已經(jīng)付過了?!鳖櫹栌罾衔业氖?,一路“恩愛”的走了出去。
可才剛轉(zhuǎn)到樓后停車場,他就甩開我的手,獨自駕車,揚長而去。
耀目的尾車燈很是刺目,我猜他今晚應該是留宿在公司新來的財總董雪家里。
02
停車場里,我足足用了三張消毒濕巾擦了五分鐘手才作罷。
這個點地鐵和公交都停運了,顧翔宇每個月給我的那幾百塊錢連菜錢都不夠,更別提打車了。
十幾公里,我一路步行,揉著紅腫的腳踝,剛進家門,一冊畫本就襲了過來。
不偏不倚,朝我的鼻梁襲來。
我一個閃身,避了過去。
“都說了女孩子看這些玩意沒用,你媽就是在家呆著閑的,不知道你爸在外面賺錢有多辛苦!”
婆婆趙艷玲一手掐腰,一手指向坐在地磚上的朵朵喋喋不休。
好在她全部心思都用在了說教上,并未留意到我的身手。
我連鞋都來不得及脫,跑過去一把抱起女兒,摟在懷里哄。
“伍然!你什么意思?我媽正教育孩子呢,你是在和她唱反調(diào)嗎!”
還沒等我開口質(zhì)問,顧潔倒是先開了口,跟她媽一樣,說話的時候唾沫星子噴滿天。
我悠著朵朵,望著女兒想哭還要憋著的模樣,鉆心的疼。
欺負我可以忍,但涉及到朵朵,絕不能妥協(xié)!
“什么什么意思!”
我猛然抬起頭來,眸光一凜。
或許已經(jīng)很久都沒看到我發(fā)火了,趙艷玲瞬間被激發(fā)出雄雄斗志,放下雙手朝后一甩開衫的下沿,惡狠狠的指著我們娘倆,尖著嗓子喊道。
“伍然!你個廢物點心!生下個賠錢貨,倆個一起賴著不走,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不說,現(xiàn)在還要反上天了是吧!難怪我們家翔宇要跟你離婚!就你這種奸懶讒猾的主兒放在古代,早就被休一百八十個來回了!”
正值盛夏,家家戶戶都開著窗。
她的聲音震天,越喊越有成就感。
我清楚,她就是故意的。
自打搬過來,他們?nèi)揖凸室饽ê谖?,造謠我不做家務,苛刻孩子,每天除了知道問顧翔宇要錢出去揮霍外,一無是處。
也難怪平時凈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顧翔宇,會如此精明的在朋友圈里展現(xiàn)好丈夫好爸爸的一面,合著都是跟他媽學的啊!
顧潔也站到她媽身后,偌大的臉盤上,一雙空洞的大眼死命瞪著我。
如果眼神能殺人,我和朵朵恐怕已經(jīng)被千刀萬剮了。
我冷笑著,壓低了嗓音:“要不要離婚,是我和顧翔宇兩個人的事兒,你要是有閑工夫,還是勸勸你兒子別總在野女人那留宿,樓下三嬸可是見天的打聽你兒子平時為啥總加班,你也知道她是個大嘴巴,要是我真不小心透露點什么隱情出去,她指定都能幫你宣傳出去!”
“你威脅誰呢!”
她倆也沒想到向來裝糊涂的我,能把事情挑明了說。
顧潔最先沉不住氣,跳著腳揚著脖子喊道。
趙艷玲還剩些理智,如果她不是這樣,我在和顧翔宇的拉鋸中,也就不會處于如此被動的境地。
“還有,你們要是無所謂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大喊出顧翔宇每個月到底給我多少錢!是七百還是八百來著?有零有整的,還真是難記呢!”
在小區(qū)里,趙艷玲是廣場舞的隊長,人家都夸他有福氣,兒女都在身邊不說,兒子還有出息能賺錢。
唯一能跟她抗衡的,就是不知怎么下樓時忽然踩到塊肉皮崴腳的前隊長,三嬸了。
聽我這么一嚷嚷,趙艷玲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嘀咕了聲,“切,什么東西。”白了我一眼,拉著不肯罷休的顧潔轉(zhuǎn)身回屋。
哄好朵朵,我已經(jīng)混身癱軟。
趙艷玲回屋前的眼神,讓我意識到她對我已經(jīng)起了防備。
可我并不后悔。
畢竟她這幾天和老家那邊的小動作,已經(jīng)被我掌握,這個時候,如果不加把火往前推一推,宗祠那邊要的五十萬,恐怕趙艷玲也不會盡快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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