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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道路

2023-08-16 20:42 作者:云開昭日月  | 我要投稿

“慈兒,慈兒!”

恍惚之中宋慈似乎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宋慈起身,可眼前卻是一片漆黑,他揉了揉眼睛,傳來聲音的地方才逐漸清晰起來。原來是父親宋鞏半躺在一張床上,在喊自己過去。宋慈站起來走到床邊,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父親,您到哪里去了?孩兒一直掛念著您??!”宋慈流著淚說道。

“每個人都有離開的那么一天,不要掛念我,人來到這個世上都有自己的使命在身,而我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你也應該去做你該做的事情了?!彼戊栒f。

“我?我該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這就要由你自己來選擇了?!?/span>

“兒該如何選擇呢?”

“這里有五條路。第一條路,蕓蕓眾生之路,隨波逐流,波瀾不驚,雖平淡無奇,但可免受許多苦難;第二條路,富甲一方之路,可得錦衣玉食,但免不了勞累和算計,也須承受一些擔驚受怕的日子;第三條路,光耀門楣之路,為官一任,雄居一方,但必須拼命鉆營,也難免做一些違心之事;第四條路,權傾朝野之路,大權在握,可翻云覆雨,但免不了蠅營狗茍,沆瀣一氣,須放下許多良心和德行。不知你想走哪一條路呢?”

“父親,您剛才說有五條路,那還有一條是什么樣的路呢?”宋慈問。

“第五條路?”宋鞏問。

宋慈的回答似乎有些出乎宋鞏的意料,他盯著宋慈一會兒, 然后才開始慢慢說道:“這第五條路,是保國安民之路。安民心,保社稷,平天下事,但路途上艱難險阻,必須竭盡心力,但即使是肝腦涂地,也或許難得善終!”

“父親,兒愿走第五條路!”宋慈絲毫沒有猶豫。

“你可要想好了!”

“我想好了!人各有志,這第五條路正是兒心中所想。”

“還是再想一想比較穩(wěn)妥?!?

“人終究難以違背自己的內心,兒不想再欺騙自己了,我愿走這第五條路!”

宋鞏看著兒子,臉上似乎有苦澀和不舍,眼中似有淚珠在涌動。

“看來人這一世,有些東西可以爭取,有些東西則早已注定了?!彼戊栒f著嘆了口氣。

“父親,請您指點指點我吧。”宋慈急忙說道。

“我沒有什么能指點你的,只能告訴你,每走一步都要留心,越往后面就越要加倍小心。你要好自為之!”

宋鞏說完,一股白煙升起,將他淹沒在其中,白煙散去,人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父親,父親!兒還有很多話要和您說,父親!……”宋慈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原來自己剛才正在睡覺,剛才的一切只是在做夢。

“你怎么了?”連絲怡起身關切地問。

“沒什么,有些睡不著,你先睡吧?!彼未认麓沧叩搅舜皯襞赃?,望向窗外。

此刻天已經(jīng)微微亮了,院子中間的橘子樹上,有些枝頭已經(jīng)開出了潔白的小花,雖然仍然籠罩在黑暗中,但借著遠處些許的光亮,依然煥發(fā)出潔白的光澤。

“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呢?可能是自己太思念父親的緣固吧?!彼未刃南?。

連絲怡也睡不著了,她坐起身來,看著宋慈,心里猜想著宋慈的心思。

“你還是胸中煩悶,難以排解嗎?”連絲怡問。

宋慈扭頭看了看連絲怡,沒有說話。

連絲怡低下頭說道:“我原以為只要兩個相愛之人在一起,就能過得暢快,就能無憂無慮地生活,看來是我想錯了?!彼f著流下了眼淚。

“如今世事繁雜,官場艱險,我只是不想讓你像我兄長那樣整日繁瑣勞累,勾心斗角,弄得心力交瘁。我原本只想你我可以一起無憂無慮地過日子,共享天倫之樂,這就足夠了,可你卻總是這么不痛快,這絕非我所愿,我不想成為你的拖累,如果你想去做什么,那就去吧,我不會阻攔你?!边B絲怡說完就轉過身躺了下去。

“絲怡,我……”宋慈看著妻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第二天,宋慈來到了宋鞏的墳前,跪下來給父親上香,然后磕了三個響頭。

“父親,我到底該如何抉擇?我又是否能做得好呢?父親,您能告訴我嗎?”宋慈閉目沉思,父親曾經(jīng)對自己的教誨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流淌著,許久,宋慈才緩緩站起身來,依依不舍地離去。

回去的路上,宋慈遠遠地看見有一群人站在路邊的草地上,其中領頭的一個人,頭戴長翅官帽,身著綠色官服,另外還有一個人也比較顯眼,他頭戴展腳幞頭,身穿圓領袍衫,兩個人正在交談,但聽不清在說什么。

這兩個人宋慈認識,一個是建陽縣的知縣張保民,另一個則是本縣最大的富戶林員外,這林員外信佛,平時也做過不少善事。還有幾個人頭戴無腳幞頭,腰上掛著刀,圍成一個半圓站著,顯然是衙門的捕快。

宋慈走過去查看,發(fā)現(xiàn)原來地上躺著一個女子,這女子一動不動,看樣子已經(jīng)死了。女子尸體的旁邊蹲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蹲在尸體的側邊,似乎是在查看死者身上的傷痕,應該是縣衙的仵作。女人的臉上雖然有一些傷痕,但隱約可以看出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年齡肯定不到二十歲。尸體頭部的一側還蹲著一個男人,這人身上穿著的短褐上已經(jīng)補了好幾塊補丁,只見他一直盯著地上死去女子的臉,不斷地流著淚,嘴里還不停地說著后悔的話。

“都怪我,我不該讓她去做工的?!?/span>

“大人,此女是在我家樓上清掃灰塵時,突然頭暈,于是不慎從樓上掉下來摔死的。這是老夫親眼所見的,不會有錯?!绷謫T外拍著胸脯說道。

“哈哈哈,林員外的話,本縣怎會不信?此事本縣業(yè)已查清,今日即可了結?!睆埍C裾f完轉向了正在檢驗尸體的仵作,“你驗好了沒有?”

“哦,大人,驗好了?!甭牭街h的問話,仵作趕緊轉過身跪下回話,“死者身上無其他損傷,乃是墜樓摔傷頭部而死?!?

“我可憐的娘子?。 倍自诘厣弦律酪h褸的男子哭出了聲來。

“嗯,很好,此事已經(jīng)查清,那么……”張保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個人打斷了。

“慢!”宋慈剛才已經(jīng)在旁邊看了許久,這時他走到了知縣張保民的面前。

“大人,若是墜樓摔傷,應有大片瘀痕,我看剛才仵作驗尸時,并未發(fā)現(xiàn)此類傷痕。死者頭上最重的傷是左側額頭的這一處,若是頭部著地所致,那她肯定會面目全非,絕對不會是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而且除了左側額頭處,她右臉顴骨處、嘴角處,還有耳后皆有傷痕,大人不覺得這很奇怪嗎?”宋慈說。

“???這……”張保民有些慌張起來。

宋慈看死者的腹部有些隆起,于是用手在死者的腹部按了按,感覺有些異樣,又看到了死者下腹處的血跡,頓覺心中憤怒,他扭頭怒視著仵作,喝道:“死者小腹處的衣物已被血所浸透,分明此處也有傷痕,你為何不驗?”

仵作躲避著宋慈的目光,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宋慈又轉向張知縣,拱手說道:“死者應該已有身孕,恐怕死前曾遭人強暴,才會流這么多的血!”

“什么?”蹲在地上衣衫襤褸的男人突然痛哭起來,“娘子??!你有了身孕為何不告訴我?我可憐的娘子啊!我不該讓你去做工啊!”

“恐怕是你娘子有了身孕,想出去做工貼補家用,才不告訴你她懷孕之事,怕你知道了就不肯讓她出去了?!彼未劝参克?。

“這位老爺,您說的沒錯,一定是這樣。我娘子前幾天突然很高興地跟我說想出去做工,我問她干嘛樂成這樣,她說以后再告訴我。我現(xiàn)在總算知道她要告訴我什么了,我要是早知道,死活也不會讓她出來做工的。我可憐的娘子??!”那人哭喊道。

張保民此時好像突然才想起來什么似的,指著宋慈問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宋慈?!?/span>

“啊,原來是你啊,當年考中了進士卻沒有做官,如今當了郎中,你父親生前曾做過推官,我說的沒錯吧?”

“正是。”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宋郎中啊,失敬,失敬了!”

“不敢。”

“此事,哦,此案本縣自會決斷,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就不必勞煩你了,你可以走了?!?/span>

“大人,胥吏猖狂,不可縱容,人命之事,不可兒戲,仵作如此驗尸,與草菅人命無異呀!”

“這我豈能不知?”知縣的臉上有些慍怒,他定了定神,壓住自己的怒火,“你說得非常對,此案若有檢驗不當之處,我必當嚴懲之!”

林員外想要說什么,卻看見張保民正在給他使眼色,因而沒有說出口。

“大人,您要替小的做主啊!”死者的丈夫失聲喊道。

“好了,本縣自會替你做主。來啊,將尸首和一干人等帶回縣衙!本縣要開堂審案?!睆埍C窈暗馈?/span>

?宋慈看著眾人離去,心中似乎有些擔憂,但想想自己家里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停當,便重新回到了路上,朝自己的家走去。

“張知縣是百姓的父母官,一定能明斷此案,秉公執(zhí)法;那林員外是一位大善人,是明事理、知善惡的人。我有什么好擔心的呢?”宋慈心里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但想到這里,便放心下來。

那死者的丈夫和眾人一起向著路的另一個方向走去,他一邊走著,一邊回頭看向宋慈,此時他的眼神中沒有了剛才的無助,似有希望的光在閃爍。


第2章 道路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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