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仙督之后62(忘羨\ABO\雙潔\甜寵\渣男羨&病嬌湛)
魏福走進(jìn)屋中,對著魏長澤、魏嬰恭敬的行了禮。
“福伯,把你知道的都告訴宗主吧。”魏嬰扶起了福伯溫聲說道。
魏福點點頭,沖著魏長澤又施了一禮,“宗主,小人曾對二爺立過誓,此生絕不將此事泄露出去半字的。可……宗主您是二爺當(dāng)年豁出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全的至親手足,魏嬰公子是魏氏唯一的嫡出血脈,您二位是魏氏舉足輕重的人物,是萬萬不能有絲毫閃失的!小的想,若二爺在天有靈,也一定不會怪罰小的失信之罪的。”
在趕來夷陵的路上,阿寧已經(jīng)將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以及宗主要為魏瑤換丹的事詳細(xì)的告訴了魏福,這就更加堅定了魏福一定要說出全部真相的決心。
魏長澤望著魏福,“魏福,有何隱情旦講無妨。只是,若爾所言有半句虛言,就休怪本宗主不念舊情了?!?/span>
“魏福不敢!”福伯垂首應(yīng)道,跟著便將他所知道的整件事詳詳細(xì)細(xì)的講述了一遍,“當(dāng)年,二爺帶小人離開夷陵后不久病倒在一個小村前……”
魏福當(dāng)眾講述的事情與之前和魏嬰講述的內(nèi)容一般不二,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魏福講得更加詳細(xì),甚至連魏二爺與陳氏生活相處的一些細(xì)節(jié)往事,以及當(dāng)時魏二爺苦悶之時向魏福傾吐的心事,魏福也都一并講了出來。
當(dāng)年,魏二爺風(fēng)華正茂,也是不可多得的溫潤俊公子,再加上一身華貴的衣飾,自然成為了一心想攀龍附鳳的陳氏的目標(biāo)。
陳氏救魏二爺于危難之時,本身就讓魏二爺對她產(chǎn)生了感激之情,同時也對陳氏之前的遇人不淑陪加憐惜,再加上陳氏后面各種殷勤溫柔的照顧,讓當(dāng)時還是個小小少年郎,不識情滋味的魏二爺對她漸生了情愫。
郎有情妾有意,很快魏二爺與陳氏的親事便水到渠成了。
新婚當(dāng)夜,魏二爺向陳氏坦露了自己的身份,陳氏猜到魏二爺定是個富家公子,但她怎么也沒想到魏二爺竟是仙門世家的嫡出公子,她以為魏二爺只是與家人鬧了矛盾才離家出走的,過一段時間總是要帶著她一起回魏氏去的。
這樣的憧憬讓陳氏欣喜若狂,對魏二爺?shù)恼疹櫼哺鼮闇厝嵋笄凇?/span>
不過,陳氏并非真心喜歡魏二爺,她貪圖的是魏二爺仙門世家公子的身份,所以剛成親那段時間陳氏尚還可以耐心的等待,也與魏二爺安安分分的過了一段清苦的山村生活。
可時間一長,陳氏就再也演不下去了,她整日逼著魏二爺,讓魏二爺帶她回魏氏去享福。
有一次,魏二爺忍無可忍的與陳氏大吵了一架,二爺干脆告訴陳氏,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魏氏了,若陳氏不愿,他可以與她和離。
陳氏雖然不甘,但畢竟當(dāng)時魏長澤已經(jīng)尋到了魏二爺,并且三五不時的就會給魏二爺他們一家送去不少吃穿用具,時常到叔父家玩的小魏嬰,讓陳氏哄著也會乖乖給她留下不少隨身的銀子,所以她與魏二爺?shù)娜兆舆^得其實遠(yuǎn)比村子里其他的村民要強(qiáng)上許多倍,故此陳氏并不舍得就此與魏二爺和離。
只是有這樣一個唯利是圖又勢利刻薄的老婆,魏二爺?shù)娜兆舆^得并不舒心,所以二爺常常借酒澆愁,后來陳氏嫌二爺喝酒花了太多銀子,干脆不讓二爺喝酒了,于是二爺只能將心中的苦悶心事寄于筆端,寫了許多的手札,有時也會向魏福傾訴一二……
隨著魏福的講述,魏長澤的表情愈漸松動,似乎并不像一開始的那般篤定的信任著陳氏與魏瑤了。
而陳氏看似鎮(zhèn)定,但額上卻冷汗涔涔,她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給絞爛了。
倒是魏瑤,始終表情莫明的垂著眸子,不驚不怒的。
魏嬰不動聲色的將這一切看在眼中,靜靜的聽著福伯訴說那段被塵封的多年的往事。
“事情就是這樣,當(dāng)初二爺與夫人相遇時,夫人就已懷有身孕,與二爺成親后不足三月,瑤公子便降生了,瑤公子……確非二爺親生骨肉!只是二爺一直信守承諾,將瑤公子視若已出?!?/span>
魏福將整件事敘述完全后,又拱手向魏長澤行了一禮。
魏福話音落下,魏長澤沉吟了片刻后遂將視線放到陳氏身上,“夫人,魏福之言可屬實?”
突然被魏長澤點到,陳氏打了一個機(jī)靈,她手中緊緊絞著帕子,用力的搖頭,咬著已經(jīng)泛白的唇,顫聲道:“不……不是的!他、他說謊!他、他說謊?。。 ?/span>
“宗主,魏福敢對天發(fā)誓,魏福所言絕無半句虛言!”魏福上前一步,對魏長澤鄭重道。
魏瑤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也上前一步,“伯父,福伯跟隨父親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父親去世后,福伯將我和母親的生活也料理照顧得很好。阿瑤雖然不知今日福伯為何會如此污蔑我們母子二人,但是阿瑤請伯父仔細(xì)的想一想,眾人皆知,俗世凡人不可修仙,為何?不過是因為凡人及其后裔絕無結(jié)丹的可能罷了?!?/span>
聞言,魏長澤的目光微閃,卻沒有開口,似乎是在等魏瑤繼續(xù)說下去。
魏瑤虛弱的輕咳了幾聲后,繼續(xù)道:“若我真的不是父親的兒子,而是向福伯所說的那樣,是母親與俗世凡人所生之子,那我又怎么可能會結(jié)丹呢?”
說罷,魏瑤笑了笑,“況且,不知伯父和堂兄可還記得,當(dāng)初阿瑤被父親送回魏氏認(rèn)祖歸宗之時,阿瑤可是通過了魏氏祠堂中的魏氏法陣的?!?/span>
魏氏祠堂中的法陣與藍(lán)氏寒潭洞中藍(lán)翼仙祖留下的靈器古琴一樣,可以分辨本族與外族子弟。
若非本族之人是絕不可能通過魏氏祠堂中的法陣的。
話音落下,魏長澤露出了一抹恍然的神色。
是啊,魏氏祠堂中的法陣不會騙人,若魏瑤當(dāng)真不是阿灼的骨肉,當(dāng)年他是絕對不可能順利通過法陣的。
魏福聽到說魏瑤竟然能順利的通過魏氏法陣,大感意外的同時,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中。
怎、怎么可能呢?!
魏瑤千真萬確就不是二爺?shù)墓侨獍?,他怎么可能通過魏氏的法陣呢???。?/span>
“對、對對對!”陳氏雖然不懂魏瑤說的是什么,但她明白,魏瑤這是在自證己身,“就是這樣!”
魏長澤點點頭,而后掃了福伯一眼,“魏福,倘若你剛才所言不虛,那么對此,你又做何解釋呢?”
“這……這……我、我不知道……可……可瑤公子他的確不是二爺親生的骨肉?。 ?/span>
然而事實擺在面前,就算是魏福多長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魏長澤面上漸露不悅之色。
“好了,事實已經(jīng)很清楚了。魏福,姑念你跟隨照顧阿灼一家多年的份上,我不罰你了。只是魏氏斷不能容像爾這樣污蔑主人,挑唆是非之徒。你走吧,往后你不再是魏氏的人。”
“什、什么?!宗主!”魏福‘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宗主,魏福所言句句屬實啊,宗主!”
“父親且慢!”
就在魏長澤要喚人將魏福架出去之時,一直默默無言的魏嬰突然開口了。
“嗯?阿羨,你還有何話要說?”
魏嬰笑了笑,“有道是‘真金不怕火煉’。父親,孩兒這里還有一名人證,可證福伯所言不虛,不如就讓阿寧先將人帶進(jìn)來問一問,之后再行處置福伯也不為遲晚?!?/span>
魏瑤遞給了陳氏一記眼神,陳氏會意,馬上上前哭得抽抽嗒嗒的,“我們母子受的冤枉屈辱還不夠么?兄長,阿瑤身體尚還虛弱,就不要拿這些莫須有的臟事兒再傷孩子的心了吧!”
也不知魏嬰這臭小子還憋著什么壞,但此事最好就此打住,不能再節(jié)外生枝了!
“嬸嬸此言差矣,事關(guān)嬸嬸清譽(yù)與魏氏嫡系血統(tǒng),還是徹底搞清楚為好。否則日后蜚短流長的,那才是真的會傷了堂弟的身心吧!”
“……好吧?!蔽洪L澤點了點頭。
……
嗯嗯嗯,魏瑤胸有成竹的力證清白~
羨羨會如何應(yīng)對呢?
藍(lán)湛留給羨羨的證據(jù)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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