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甜//他的貓⑥
“萬一是我想多了呢?”盛四津這樣開解自己,“先先試試看吧,像和小安一樣,讓大魔王少生點氣。”
But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準,Wendy的確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她不像小安一樣,心懷感恩就算了,反而那種惡意隨著白貓一次一次正確找到物品逐漸加深。
盛四津試過不出手,但是Wendy自己又拿不對,讓邊伯賢沉寂了一段時間的暴脾氣再次蘇醒,她就開始在一邊委委屈屈哭哭啼啼,搞得盛四津耳膜備受折磨,苦不堪言。
更讓貓無語的是,這女人好像有那啥大病。
中午,趁著邊伯賢不在場的時候,盛四津窩在軟墊上打盹兒,房間另一端的Wendy總要拔高了嗓門,拉長了語調(diào),挑釁一般,“等我當上老板娘,先把你這只白貓扔出去!”
盛四津都懶的搭理她,心里默默吐槽道,“拜托大嬸,你自己什么樣心里沒有點13數(shù)嘛,大魔王會看上你?”
但這都是小事,最讓貓生氣的是,這瘋女人居然敢對她下毒手!趁著所有人不注意,薅她的毛。
也就是盛四津反應(yīng)快,及時逃脫魔爪,但是耳朵后面的一小塊還是遭了殃。
但是這些事她都沒打算告訴邊伯賢,一是物種不同,說也說不明白;二是這兩天他正忙著工作室的周年慶,焦頭爛額的,她不想再讓他煩心。
下午回家的時候,被薅了毛的那塊地方又疼又癢,盛四津知道很可能是感染發(fā)炎了,但還是忍不住去抓。
邊伯賢一直留心著副駕駛上白貓的動態(tài),起初不覺得有什么,但隨著她抓撓的越來越頻繁,自然發(fā)覺了她的不對勁,于是關(guān)切地詢問道,“怎么了,幺兒?”
盛四津沒回應(yīng)他,還是一個勁地抓。
一個急剎,她差點兒摔下去,還好男人眼疾手快,及時伸出胳膊擋住了。
邊伯賢把車停在路邊臨時停車位,撈起白貓放到方向盤上,摁住兩只小爪子,讓盛四津動彈不得,查看她的情況。
柔軟的白色皮毛在耳后少了一小撮,原本的淡粉色皮膚現(xiàn)在變得又紅又腫,十分刺眼。
盛四津感覺在那一瞬間,車內(nèi)的氣氛一下就變了,涼颼颼的,連帶著被男人注視著的傷處都像是被冰敷過一樣,沒那么疼了。
似乎空氣中微粒的布朗運動都停止了,過了一會兒,邊伯賢才又開口,聲音里是壓抑不住的怒氣,“怎么回事?誰干的?”
盛四津有些怵他這樣,邊伯賢平時發(fā)火歸發(fā)火,雖然看起來很生氣,卻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樣動怒,仿佛下一刻就有風暴襲來。
“喵……”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啦……
是誰做的,邊伯賢心里有數(shù),沉默著把貓放回副駕駛,打開導(dǎo)航去了最近的寵物醫(yī)院。
第二天,邊伯賢一把貓放到軟墊上,就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休息室里沒人,盛四津偷偷跟上男人,看著他進了Sue的辦公室,沒一會兒就冷著臉出來了,身后緊跟著同樣申請的Sue。
他們在里面談了什么不知道,反正盛四津以后是再沒見過Wendy,還是后來又聽人說是被業(yè)內(nèi)封殺了。
“你怎么跑到這來了,”聞聲抬頭,盛四津?qū)ι夏樕跃彽拇竽?,“不是說了讓你好好在休息室里呆著嗎?”
盛四津有些心虛,她也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快就被抓包,扒拉了兩下男人的褲腿,以示討好。
中午,邊伯賢按照醫(yī)囑,給盛四津涂藥。
“幺兒,下次再遇見這種事和這種人,你一定要告訴我,”
“有哥罩著你呢,沒人能欺負你?!?/p>
雖然這段話聽起來有億點點憨,但是盛四津還是挺受觸動的。
尤其是她變成貓以后,對周圍人的情緒很敏感。
邊伯賢言語真誠,不摻半點虛偽。
也許,她也可以卸下這份戒備,主動把最柔軟的肚皮露給他。
涂好了藥,邊伯賢怕她忍不住去抓,還特意準備了紗布和繃帶給她包上,在腦袋的正中央系了一個有大又丑的蝴蝶結(jié)。
盛四津很是嫌棄,但這男人笑得跟個傻子一樣。
不知怎么,笑著笑著,話題就突然一轉(zhuǎn),“哎,幺兒,我現(xiàn)在沒助理,要不你來當,我給你開工資,每天兩根魚腸怎么樣?”
盛四津只把這當玩笑話,沒放在心上,結(jié)果邊伯賢還真就自己設(shè)計,定制了一堆膠套,裝在化妝品上,方便盛四津叼給他。
外界都以為這位大妝造師瘋了,竟然讓一只寵物貓給自己當助理?
也只有知情人士才明白其中的內(nèi)幕。
邊伯賢的貓是一般的貓嗎?
不是!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那白貓簡直是和她的主人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比人精都精。

沒有動力~
好想擺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