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詩與哲的碼頭:照一照,他竟是沒有良心的
? ? ?我困于詩與哲的碼頭,在路邊的清新,在艷陽下,詩歌一路咆哮,如油煙機一般,彌塵于外,你仍然禁不住去看看,到底還有沒有四處散發(fā)的微塵,如你的詩歌一般,如哲學一般,令人難以忘懷。
總有一些喧囂,以駭人聽聞的方式出現(xiàn),以卑鄙的而污劣的方式搏名,其人所求,也不外乎于名利,也不外乎于攀附權勢,或者其他力量,而這些人所為,表面上冠冕堂皇,四處謳歌——————當然謳歌的主要是他們本人,以及借助謳歌的對象,打擊他人而抬高自己。
他們就像秋夜中的鳴蟬,明知將死不晚,也要發(fā)出靈魂的哀嚎,指望著多拉一個,也是陪葬。
這詩與哲的碼頭,本不清新淡雅,也本不陽春白雪,它留給人的,也許是那臭魚巷,也許是那污垢的海灘,也許是你打開窗子之外,看到門外的乞丐,好不容易被人拍上新聞,轉而連那一點通告費,也要被人搶走。
這個時代,為何總有人以為以其污濁,可以混淆于世?
這個時代,又為何有人以為自命高大,就可以瞞混野心?
? ? ? ?時代終將以它的使命,而對任何一個生命,對它應有的結果,予以落幕,對一切人,概不能外。

(圖片來自于網(wǎng)絡,感謝分享。)
? ? ? ?當然。
也許任何一個時代,總歸有任何一個時代的定律,而時代雖在變,人卻未變:人應有的事仍然是如此,而時代無論如何變化,人心如此,在人心消沉或寂寞當中,行走著他們的旋律,最終將一切希望寄托于時代,又往往在時代中完成每個人的使命,而決定人一生的終將不是名利與欲望,而是這個人本身。
在詩與哲的碼頭,我們見慣了每個國家,每個地方的一些劣跡,你往往會發(fā)現(xiàn),千百年來,無論多少個地方,其實質并未改變:而但凡沖著欲望而去之人,行事作風,往往又總是脫離不是背景當中一切不可挖,也經(jīng)不起挖,所以要深求這類人如何作孽,大抵也是越作孽,對方越感快樂,而在快樂當中,逐漸迷失自我,最終迷失于這個世界,即便得到許多,也導致他人唾罵許多,而這些人即便不管,但留給世界的,終究是一灘爛泥,而這些,一切一定有個定論。
這詩與哲的碼頭。好久也沒人來,幾乎有人會忘記,這原是詩與哲的碼頭:時代應對每個人是有利的,有利在于每個時代當中好的一面,令人奮進;而不好的一面在于,時代當中,有些人利用時代,而做一些事情卻去傷害他人甚至導致他人的淪落以及死亡等等,甚至對整個國家造成巨大的損失。
在詩與哲的碼頭,往往人們踽踽獨行,一些人所謂的詩歌是為正義或為其他,表面的張揚掩飾著野心,送葬一般的歌曲高唱著要打倒誰,其實最先應當打倒的是你自己為了名利而構陷他人的卑劣舉動。
詩與哲的碼頭,它從來不是人格卑劣者漫游所在,當你以劣性而牟取“一席之地”也不過是通過不良渠道而得,最終又有多少真正的詩與哲學呢?……這個時代告誡我們,若利用了一些事情而去導致另外一些事情使你獲利,卻讓一些人在其中遭遇到重大損失,或者被傷害等等,最終,時代也終將審判你。
我于詩歌的哲學當中,看到蘇格拉底,他不會對你的這一切有所嘲笑,他冷靜看著這個世界,猶如他當初看到的那樣,而我也看到,不管是你所做的任何事情,一切所謂的冠冕堂皇的借口,都在你自心也過不了關,在虛偽以及矯飾當中你將自己的良心予以踐踏,再踐踏他人的尊嚴,拌成涼菜一般去吃,甚至踐踏他人的生命,這類人可以說是墳頭長草不嫌高之人。
詩與哲的“碼頭”,不好逛,它一逛,便照出你的良心。
關鍵是,有的人照一照,他竟是沒有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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