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學旅行篇09

旅館一樓中庭，接待休息區(qū)。

熟悉的沙發(fā)，這時候坐滿了人，甚至有點小擠。

繆斯二年級組3人：高坂穗乃果、南小鳥、園田海未。

繆斯的制作人陳霖以及關月永我、鈐科百合子、堂本靜樹、九木珠貝、趙天薇和冷雪等人，在座一共有7位業(yè)余制作人。

這7位制作人，他們的隊伍全部在第二屆lovelive的首場預賽中晉級，其中的4人，更是要在“死亡賽區(qū)”——也就是大東京賽區(qū)的第2場比賽中正面對決，最終只有一人能夠成為勝利者！

而且別忘了，衛(wèi)冕冠軍A-Rise，也是大東京賽區(qū)的！

觀眾們暗地里都有一個說法，說是誰能在大東京賽區(qū)力壓群雄，那么她們成為最終冠軍的概率高達七成以上！

現(xiàn)在看來，陳霖當時真的是一語成讖了，他不僅養(yǎng)了“狼”，而且這些“狼”還全部不是省油的燈。更可怕的是，還有一匹現(xiàn)在不在場的“狼”比他這位養(yǎng)狼人還要厲害。

不過此時，他們此時的氣氛并沒有劍拔弩張，反而是相談甚歡，其樂融融。

畢竟大家本質(zhì)上都是學生，不會出現(xiàn)真正娛樂圈的那種爾虞我詐。

……

……

“星空凜嗎？我其實挺關注她的。”鈐科百合子說道，“上次我們見過一面，她挺合我的胃口?！?/p>

“人家名花有主了，你就別想了。”堂本靜樹瞥了百合子一樣，“人家和小泉花陽是終極青梅竹馬?！?/p>

“我不也名花有主了？”百合子反手就是一記手刀砸在靜樹的腦袋上。

“嗚嗚嗚……”靜樹假裝哭泣起來，哭得那叫一個嬌滴滴，要不是他今天沒有女裝，陳霖他們可能都要被騙到。

（陳霖在考慮把他的女裝借給靜樹。）

百合子皺起眉頭：“惡心死了，給我停！你是男的??！”

靜樹：“不，靜樹的性別就是靜樹，不是男或者女?！?/p>

眾人：“……”

場面冷了下來，極為尷尬。

“咳咳，我們還是繼續(xù)來說星空凜吧……”陳霖打個圓場，“各位，情況大家剛剛都聽高坂同學簡單介紹了，大家有何高見？”

鈐科百合子率先舉手說道：“根據(jù)上次的接觸，我大概對星空凜的個人性格有所了解?！彼男愿癖容^像是一塊海綿，別人給她施壓，她可能會有點抗拒，但是如果其他人立刻給她講道理的話——就像是給海綿倒水，她也是會很快接受的?！?/p>

百合子的發(fā)言一開始就直奔主題，毫不拖泥帶水，富有參考價值。

“說得對，小霖啊，你們的商業(yè)演出主辦方不是會提供一套婚紗和另外幾套新郎裝嗎？我建議你們先告訴星空凜，說是你們已經(jīng)決定了讓她和花陽站在最中間的兩個位置。有花陽陪著她，不怕她不接受。”關月永我說道。

“而且還要告訴她，穿婚紗的人，也就是最C位的是花陽，讓她當新郎?！本瓦B九木珠貝也被打開話匣子了。

陳霖點點頭：“然而實際上，一切都是以星空凜當C位去準備的，比如婚紗的碼數(shù)——小鳥有詳細的數(shù)據(jù)。我們到時候主要是站樁輸出，然后隨意走走T臺，不需要練習舞步，所以根本不用擔心露餡。”

堂本靜樹緊接著說道：“到了比賽當天的最后時刻，再去告訴星空凜她是C位。一切的關鍵就是小泉花陽，我們必須得到她的配合。而只要我們得到她的配合，一切都會變得非常容易！她們兩個人的羈絆甚至可以擊敗現(xiàn)在旅館外面的臺風！！”

啪！

陳霖大力一拍掌，周圍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過來。

“最后一句有點夸張，但除此以外，我們說的所有話加起來就是一套完整的方案??！”陳霖說道，“我們將會按照這套計劃行動！”

穗乃果、小鳥、南小鳥三人都被這幾位制作人剛才的表現(xiàn)驚呆了。

海未：“你們?yōu)槭裁础?/p>

小鳥：“這么熟練……”

穗乃果：“我們繆斯內(nèi)部的情況，怎么都被你們知道了……”

天薇和冷雪兩人對望一眼，后者無奈地笑著，搖搖頭：“你們啊，果然是師出同門?！?/p>

“你們做的事情已經(jīng)遠遠超出制作人的范疇了?！碧燹痹僖淮伟l(fā)出感嘆。

“所以我們是業(yè)余的啊?！闭f完，陳霖拿起桌面上一聽準備好的易拉罐橙汁，滋啦一聲將它打開，滿足地喝了一整口。

“高坂同學哦，lovelive比賽可不只是上臺唱歌跳舞這么簡單啊，背后還有很多學問的?！扁j科百合子說道，“收集競爭對手的情報是必不可少的?！?/p>

“說到情報，小霖啊，我要向你投訴一下你的好鄰居！”關月永我說道。

“和泉守風鈴，她怎么了？說來聽聽?！标惲仞堄信d趣地看著關月永我他們。

于是，永我、百合子他們幾個就你一言我一句，將和泉守風鈴虛構出一個“暑假幫”，從而把其他不算特別有名、但是挺有實力的校園偶像組合的資料“釣走”的事情給陳霖作了詳細介紹。他們還讓趙天薇和冷雪作為受害人提供證詞。

……

“哦，所以和泉守風鈴使用了奸計，將你們重要的情報套走了？”陳霖放下了手里的橙汁向冷雪問道，“可是，你們?yōu)槭裁床毁|(zhì)疑她的身份呢？為什么你們會乖乖地把隊員信息，甚至是訓練錄像都發(fā)給她？”

“因為她也給我們發(fā)了‘暑假幫’內(nèi)部的一些信息，所以我們就相信了?！崩溲┗卮穑捌渲邪∕idnight Cats的內(nèi)部訓練資料，還有一張繆斯的地獄訓練安排表的照片——對了，高坂同學，你們繆斯真的是按照那張圖上的量去訓練的嗎？怪不得你們這么厲害?！?/p>

“已經(jīng)是特種兵訓練的量了……”趙天薇回想起那張圖，不禁打了個寒顫。她不是那種缺乏運動的柔弱少女，相反，她們家有不少長輩還是大中華國傳統(tǒng)的習武者，她自小也跟隨長輩聯(lián)系過武術。來到日本留學之后，她每天也都會堅持基本的鍛煉，但就連她，在看到了那張圖之后心里也忍不住咯噔一跳。

面對冷雪和天薇帶有敬佩意味的詢問，果海鳥三人卻是用疑惑的目光看著陳霖。

穗乃果：“小霖，那張海灘合宿的圖你居然還保存著？？”

海未：“我就說后來我怎么就找不到那張圖了，繪里她們也拒絕告訴我在哪里，原來是被你收起來了?！?/p>

小鳥：“小霖啊，這圖你不是說藏在你的雜物房嗎？難道你跟那位和泉守學妹的關系已經(jīng)好到了可以讓她隨便亂翻的程度嗎？”

“哦？”沙發(fā)上眾人瞬間要素察覺，立刻將視線聚焦到陳霖上。

“盯——”

“盯——”

“盯——”

“呃……”陳霖打了個飽呃，將空罐子放到桌面上，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拍拍屁股，“各位，你們先聊，我上個廁所?！?/p>

“喂，不準借尿遁啊！”關月永我大喊。

陳霖這趟廁所去了10分鐘，可當他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眾人依然在討論和泉守風鈴的問題。

……

?“太狡猾了，還把我們給賣了！”關月永我繼續(xù)抗議道，“明明她的隊伍都已經(jīng)這么強了，還不給我們留活路！”

九木珠貝：“.…..”

“和泉守同學比我們所有人都擅長運作……啊，小霖你除外?！卑俸献愚D(zhuǎn)頭看了陳霖和繆斯3人一眼，繼續(xù)說道，“不過，我們要做的只有制作出自己最棒的歌曲，在舞臺上正面擊敗A-Rise！雖然比較困難就是了?！?/p>

堂本靜樹：“你又說這一屆比賽你們Midnight Cats是學姐們畢業(yè)前的享受比賽，現(xiàn)在看來你們的戰(zhàn)意挺濃的嘛?！?/p>

百合子毫不猶豫地說：“不管臺下怎么說，上了臺就要全力以赴！”

“說得好！！”陳霖帶頭鼓掌。

啪啪啪啪……眾人也鼓起掌來。

“陳霖，我怎么覺得你對于和泉守風鈴的‘釣魚’作戰(zhàn)并沒有感到不滿，甚至一點驚訝都沒有表現(xiàn)表現(xiàn)出來？”提問的是陳霖的大中華國同胞趙天薇同學。

天薇為了方便其他人，所以用的是流利的日語。

果海鳥三人不由自主地同時微微皺眉，她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過有人叫陳霖的全名，此時竟感覺有點不習慣。

陳霖倒是毫不為意：“我為什么要驚訝？”

“?。俊碧燹币汇?。

“風鈴在我家上網(wǎng)的時候，連的是我家的wifi。每當我家的網(wǎng)絡登陸一些可疑網(wǎng)站的時候，我的互聯(lián)網(wǎng)網(wǎng)關都會給我發(fā)通知，我家的臺式電腦也會同時收到相關的網(wǎng)絡快照和即時截圖?！标惲氐ǖ睾攘艘豢诔戎ㄐ麻_的一瓶），繼續(xù)說道，“你們的那些小型交流論壇被我的網(wǎng)關判斷為可疑網(wǎng)站，所以風鈴的行動從頭到尾我都知道了——她還以為自己沒有暴露?！?/p>

關月永我瞪大了眼睛：“天啊，你都知道了怎么還不告訴我們！”

“為什么要告訴你們??？”陳霖笑了，反問道，“我什么都不用做，還能空手套你們兩邊的情報，豈不美哉？”

“太可惡了！”鈐科百合子拍桌而起，“小霖你居然黑白通吃！原來你才是最大的反派！”

陳霖毫不為意地揮揮手：“Lovelive比賽又不是體育比賽，得到了別人的情報再多，頂多也就是重點一下對方隊員的基本功、創(chuàng)作能力還有選曲風格，到時候比賽還是會以自己的發(fā)揮為主的。就算你們其他方面做得再好，到時候隊員在臺上摔幾個跟頭，一切都木大了?！?/p>

堂本靜樹：“話是這么說……”

趙天薇忽然插話道：“但是lovelive本質(zhì)上也是一場競賽，還是會分出高低的啊！真正比賽上，如果兩個隊伍的歌舞、服裝等硬指標上都表現(xiàn)得差不多，那么就會在一些隱晦的細節(jié)上決出勝負，比如說曲風克制——嗨歌克死慢歌，又或者是……呃……當年，我們國家的一個歌唱比賽節(jié)目上，到了最后的決戰(zhàn)，只剩下兩位歌手了，冠軍是由評委導師、現(xiàn)場觀眾、電視機前的觀眾投票共同決定的，結果其中一位歌手選擇了唱《我愛你中國》，選曲字幕一彈出來我就知道，他是冠軍了?！?/p>

“我好像知道你在說誰了……”陳霖做道。

他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自覺得不妙：完了，趙政委又要開始了……

“很多人都質(zhì)疑他是內(nèi)定冠軍的，因為他的導師是一位非常強勢老資格歌手，節(jié)目組都要讓她幾分。而我想，不管是不是內(nèi)定，他在最終決戰(zhàn)上拿出這一首《我愛你中國》，直接就給了全體觀眾一個道德綁架的壓力——除非對手唱的是國歌，否則投票他是絕對不可能輸?shù)牧??！?/p>

趙天薇終于把話都說完了，可當她回過神來時，卻發(fā)現(xiàn)除了冷雪以外，其他人都在用滿懷深意的目光看著她。

“怎……怎么啦？”見此情景，天薇稍微有點慌神了，“我說的話踩雷了？”

“你呀，每次一激動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崩溲厝岬乩鹚氖?，搖了搖頭。

“這個例子其實舉得不太好，因為他們這個是有很多利益交錯的娛樂圈，跟lovelive這種拿了冠軍也沒獎金、只送一面旗子和紀念品的用愛發(fā)電比賽完全不同?！标惲卣f道，“而且娛樂圈里冠不冠軍根本沒所謂，‘火’才是最重要的。有一些演技得到認可的演員，可能因為相貌上不夠突出，所以要一直從年輕演員熬成老戲骨，這才被‘大火’起來。而有一些演員，就演了一部好劇，甚至還可能一部都沒有，但就因為他們的顏值，所以就莫名其妙火起來了——除了顏值，還跟很多因素有關，比如那些演員及其背后的資本懂得如何炒作，懂得利用飯圈，還有那些智商遠低于常人的腦殘粉?！?/p>

穗乃果問：“腦殘粉？”

“說她們腦殘吧，其實還真的不‘腦殘’，相反，她們是有組織有紀律的，有的負責開團，有的負責裝理智實際上在洗，有的假裝其他愛豆的粉絲去反串，等等。她們還會到處利用‘舉報’的手段去浪費公共資源，擾亂社會風氣?！标惲卣f道。

趙天薇高舉握拳的右手，說道，“通通將她們剝奪上網(wǎng)權利三年……等等，陳霖，我注意到你用的是‘她’…… 聽到這里我氣得渾身發(fā)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這個社會還能不能好了，我們女孩子到底要怎么活著你們才滿意，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這個世界到處充斥著對女性的壓迫，女性何時才能真正的站起來。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

陳霖高舉雙手投降：“我錯了。拳法帶師，惹不起。我錯了我錯了?！?/p>

穗乃果轉(zhuǎn)頭問冷雪：“他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

“我也聽不懂?！卑俸献右彩且荒樏Ｈ?。

“他們呀，在說他們國家的人經(jīng)常玩的梗。”冷雪微微一笑，說道。

“他們說的都是日語，怎么聽起來就不像是人話呢……”百合子無奈地攤攤手，“話說冷同學，原來你跟趙天薇很熟啊?！?/p>

“是啊，我們是老相識?！崩溲┗卮?。

“沒想到趙同學你居然這么能說。”陳霖向天薇拱拱手，“都已經(jīng)趕上我們火力全開的小泉花陽的水平了?！?/p>

“陳同學，今天是我贏了?！壁w政委拱手回禮。

“咳咳?！标P月永我清清嗓子，“趙同學，你的例子確實沒有舉好，不過呢，后面也有小霖兜底了，所以問題不大。你們說的那位冠軍，實際上也是非常實力的，不過他最后還真的沒有亞軍和季軍火。正如你們所說，這位冠軍正是因為沒有資本在背后推他，而且他也是專心做音樂的人，并沒有炒作自己，所以就只能不溫不火了。”

天薇：“你也看了那個比賽？”

“看了重播，”關月永我指了指陳霖他們幾位制作人，“我們一起看的，就在音乃木坂學院的音樂課室?！?/p>

“暑假的時候？”冷雪馬上反應過來。

“沒錯?！卑俸献狱c了點頭。

冷雪無奈地攤攤手，說道：“果然，你們所謂‘暑假幫’的事情并不是空穴來風。”

“混進幾分真相，可以充分增加謠言的可信度。”陳霖平靜地說道，“另外，趙同學，其實你有一個地方說錯了：嗨歌并不一定就克死慢歌?！?/p>

堂本靜樹接上了陳霖的話：“排除內(nèi)定等不可抗因素，如果最終打分的權利都集中在評委手上的話，是要看選手們的臨場表現(xiàn)——不管歌曲嗨不嗨。嗨歌只會在那種非音樂專業(yè)的觀眾投票制中有優(yōu)勢、有先機，但也不是絕對必勝的?！?/p>

“這些是心理學的基本、顯淺知識?！敝樨惱^續(xù)無縫連接。

鈐科百合子輕輕捏了一下冷雪潔白細嫩的手臂：“如果你們暑假的時候也來聽小霖講解制作人入門知識，你們就會聽到他的詳細論述，現(xiàn)在我們只是簡單地給你們介紹一下結論而已?！?/p>

“還有，我要說的是……”陳霖忽然話鋒一轉(zhuǎn)，“你們幾個和泉守風鈴用計謀騙了你們，可你們實際上不也是屁顛屁顛地在進行情報交易嗎？人家雖然是虛構了一個‘暑假幫’，但她提供的情報是沒有半分虛假的。你們批判她，不過是在五十步笑六十步而已?！?/p>

“額……”靜樹、百合子他們都無法反駁了。

此時，穗乃果、海未、小鳥三人則是面面相覷。

“這……這就是強者的世界嗎？”穗乃果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聽得我腦殼痛?！?/p>

就連海未也頂不住了：“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唱歌吧，別想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p>

南小鳥：“我做衣服的壓力突然間又增大了呢……”

……

……

“好啦好啦?！标惲厣炝藗€懶腰，“難得的修學旅行，我們就不要一直說這些硬核的話題啦，不如我們來搞點輕松的活動。”

“比如唱歌？”鈐科百合子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張桌面，大家都可以看到上面放著幾個無線麥克風。

“我們?nèi)齻€就不唱啦?！蹦闲▲B面帶微笑，盯著陳霖看，“我更想聽你們這些幕后英雄唱歌！”

陳霖：“可你為什么只盯著我看?。。　?/p>

“小霖老師，就由你來當領頭羊吧！”

“Sodayo！”

“Sodayo！”（便乘）

各位制作人紛紛起哄，關月永我甚至還積極地把幾個麥克風都拿了回來。

眾人熱情高漲，陳霖也就不好意思推脫了，他拿起了其中的一個麥克風，試了試音。

喂喂喂？

雖然音質(zhì)不算特別好，但馬馬虎虎還能一用。

他這一試音，休息室里很多人（基本都是各個學校的學生）都疑惑地將目光投向了大沙發(fā)區(qū)這邊。

有的學生認出了果海鳥三人，低聲議論了起來。

A：“咦，那不是繆斯的二年級組嗎？”

B：“你也是繆斯的粉絲？”

A：“是??！”

B：“哈哈哈，同志好！初次見面，我叫楓葉依，我就是音乃木坂的學生，同學，你是什么學校的?。俊?/p>

A：“我是私立櫻丘女子高等學校?！?/p>

B：“你們學校沒有自己的校園偶像嗎？”

A：“就是沒有啊，好遺憾！據(jù)說我們學校之前有幾位學姐組了一個超級厲害的樂隊，水平比起現(xiàn)在很多校園偶像都要厲害！可惜當校園偶像興起的時候，她們早就已經(jīng)畢業(yè)了?！?/p>

B：“樂隊跟校園偶像組合，其實還是有點差異的?！?/p>

A：“這個我知道，不過啊，那幾位學姐，簡直就是傳說般的存在。她們是屬于K-ON，也就是輕音部的，樂隊的名字叫Death Devil?！?/p>

B：“死亡惡魔……”

A：“啊，不知道凱特琳學姐、克里斯蒂娜學姐她們過得怎么樣了……”

B：“哈哈哈哈。（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

……

“清唱嗎？難度有點大喔。”陳霖拿著麥克風，站了起來，“要不，我唱一首中文歌？”

“這樣大家就不知道你有沒有唱錯了。”趙天薇笑道，“不過啊，這個休息室里來自大中華國的留學生可不止我們兩個哦。雖然我不認識，但應該也還會有?！?/p>

“要不，你跟我一起唱？”陳霖用手指了指天薇，又指了指桌面上剩下的麥克風。

“你會唱的歌，我可不一定會唱啊?！壁w天薇攤攤手。

“對了！”高坂穗乃果靈機一動，“小霖啊，有沒有什么歌是你們大中華國人——除了很小的小孩子和很老的老人家，只要能開口的人，基本上每一個人都會唱的？”

“大中華國差不多14億人呢，怎么可能……”關月永我剛想說穗乃果的問題不切實際，卻被陳霖和趙天薇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的回答打斷了——

“有啊，國歌！”（霖、薇同時）

“喔~”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戰(zhàn)術后仰，肅然起敬。

穗乃果的提問都不禁卡頓了起來?！俺藝枘?？”

“有！”陳霖再次毫不猶豫的回答。

“喔~”眾人再次戰(zhàn)術后仰，再次肅然起敬。

陳霖主動彎下腰，拿起了另外一個麥克風，遞給了天薇：“相信我，這是一首有魔力的歌，我起個頭，你一定會忍不住跟著唱的?！?/p>

“這么肯定？”趙天薇這么說著，還是接過了麥克風。

“不僅僅是你，如果這里還有其他大中華國留學生的話，他們也會跟著唱?！标惲厍辶饲迳ぷ樱_始收回嬉笑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莊重了起來。

“好吧。”天薇點點頭，也不再說話了。

果海鳥、百合子、冷雪她們見狀也都停止了說笑，等待陳霖開腔。

陳霖平緩地吸進一口氣，呼出。

情感伴隨著他的歌聲，被音響設備放大，傳遍了整間休息室——

“五星紅旗迎風飄揚~~”

“勝利歌聲多么響亮~~”

?

果然，如同被魔力所牽引，天薇情不自禁地開口唱道——

“歌唱我們親愛的祖國~~”

“從今走向繁榮富強~~”

?

陳霖和天薇，男聲和女聲，陳霖最開始選擇就是歌曲的緩和版本，他和天薇的唱功也都并不是非常出色。然而他們的歌聲卻散發(fā)出了無盡感染力，在所有聽到的人心頭都為之顫動！

?

合：

“歌唱我們親愛的祖國~~

從今走向繁榮富強~~

?

越過高山，越過平原

跨過奔騰的黃河長江

寬廣美麗的土地

是我們親愛的家鄉(xiāng)

英雄的人民站起來了

我們團結友愛堅強如鋼”

?

休息區(qū)的角落，突然響起了新的女聲——這是一位來自大中華國、就讀于櫻丘女高的留學生，她跟隨陳霖和天薇的節(jié)奏，開始放聲高歌！

合：

“五星紅旗迎風飄揚

勝利歌聲多么響亮

歌唱我們親愛的祖國

從今走向繁榮富強”

?

三把新的聲音在不同的方位響了起來，這次是兩男一女，一共三位大中華國留學生加入了合唱的行列。

合：

“歌唱我們親愛的祖國

從今走向繁榮富強”

?

休息區(qū)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又是一把女聲響起。這是一位路過、從樓上下來的大中華國留學生，聽到熟悉的語言，熟悉的歌聲，她毫不猶豫地走了進來！

合：

“歌唱我們親愛的祖國

從今走向繁榮富強”

……

……

……

歌聲回蕩在旅館內(nèi)，余音繞梁。

屋外正在肆虐的臺風，似乎開始收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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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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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插曲：《歌唱祖國》

演唱：陳霖、趙天薇及大中華國留學生

作詞、作曲：王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