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昊】錯位時空
“我為什么要跟你走,再讓你傷我一次嗎?”羅喉計都像是受到了驚嚇,猛然掙開跑了出去,情急之下連面具都沒戴,可見嚇得不輕。
“計都你回來?。。 卑伧胍プ匪?,拾起面具后起身早已不見了羅喉計都身影。而躺在石床上這個羅喉計都卻被他喊醒,不知所云的看著他。
“你喊我干什么?”小羅睺起身來到柏麟身邊,看他拿著面具,問他說:“你怎么拿了昊辰的面具,你是不是被他嚇到了才喊的我?也是,他剛到魔域的時候全身都是傷,連臉上都是些細小的傷痕。我不在這么久,他的臉上肯定是結(jié)了痂,留了疤痕。你身邊那個大尾巴大夫說了,人不可貌相,不能因為別人長得樣貌丑陋而心生嫌棄。人長得丑本就是先天之故或是因疾病意外而生,別人不能再妄加議論或是對其品頭論足,你還是天界帝君呢,怎么還比不上一個半人半魚的鮫人呢?”
“哎,我不是這個意思?!卑伧胗袧M腹的心事想對那個有記憶的羅喉計都講,可是見這個小的在自己身邊也不好同他說什么,只能隨意搪塞說:“剛剛我只是對他說,讓他到我天界去,讓醫(yī)仙和亭奴看看,也能讓亭奴在天界站穩(wěn)腳跟,不至于讓人小瞧了去??墒沁@個先生不等我話說完就跑了出去,這才叫的你,可惜讓他跑了。”
柏麟看著疑惑的這個羅喉計都,不免疑惑,不由得問著他:“你見過你這個師傅好了之后的樣子嗎?”
“沒有,”羅喉計都搖著頭,回答說:“他醒了之后說是樣貌丑陋,不能見人,從我撿他回來到跟你回你住的地方,我從未見過他的樣子。”
柏麟望著他,半晌沒有出聲,最后撫上他的臉,問他:“如果有一天,你看見一個和你長得一樣的人,你會害怕嗎?”
“不會,長得一樣又怎么樣,他是他,我是我,我害怕他干什么?”羅喉計都不解,反問著柏麟。
柏麟低眉思索片刻后說:“你不怕他借你的身份胡作非為,再把事情推到你身上嗎?他和你長得一樣,要是他說這些事是你做的,和你親近的人傷你害你又該如何?”
羅喉計都打了楞,這一世經(jīng)歷不豐的他看著柏麟,顯然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最后實在找不到由頭,憋了一句親近之人認不出我也算親近就將柏麟搪塞,將整個人蒙在被里無論柏麟如何講也在沒出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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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
“天帝,你要干什么?是要替柏麟開脫嗎?你不是說他做錯了嗎?為何又要干涉我們的事,這千年時光你插手插得還不夠多嗎?”
羅喉計都和天帝同時出現(xiàn)在若水之濱,羅喉計都明明記得他和柏麟共浴修羅業(yè)火,可自己完好無缺,柏麟此時卻在天帝手里的琉璃盞中,他不免出聲詢問,以表自己的憤懣。
天帝將琉璃盞置于白玉亭中的石桌上,半天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看著琉璃盞里的情況。羅喉計都見他沒反應,哼了一聲不在詢問,倚著欄桿看著天帝,等著他的回復。
從天亮看到星辰將起,天帝終究是看夠了,回身看到羅喉計都還在原地,發(fā)覺白天他好像問了自己什么,回想片刻后便說:“我沒有干涉你們,插手的不是我,是命,是你和柏麟的命?!?/p>
“命?你是三界主宰,你掌管著三界蒼生,連柏麟都要受你掌控,這借柏麟之手除自己之害的事,普天之下也只有天帝你能做到了吧?”羅喉計都將雙手環(huán)于胸前,隨時都可以將均天策海取出,盯著天帝的一舉一動,生怕他偷襲似的。
“是嗎?那你知道他的身世嗎?”天帝看他提防自己的樣子也不氣惱,回頭坐下把琉璃盞舉起置于身前,對他說:“他是五方天帝之一,只差最后的神劫便可同我一樣成為一方尊主,可惜最后情劫未破,身死道消而已,魔尊何須介懷,我不是也讓復活的修羅族人安全回到魔域去了?你又何必在我這鉆這個牛角尖呢?”
羅喉計都還是保持著原先那個姿勢,嘴里不似對柏麟那樣溫和,充滿火藥味的對他說:“天帝可真是好算計,知道死人再也開不了口說話,素聞天界柏麟帝君修的無情道,何來的情劫一說,你是和本座說笑嗎?”
天帝輕笑一聲,柔聲對他說:“你難道就沒有一絲一毫感覺到他對你的不同?他自打他姑姑死后從未在生人面前飲過酒,平日里除了在我這講經(jīng)論道也未曾和別人暢談。他當初不顧我反對將你肢解何不鏟草除根,讓你神魂俱滅,永不超生,反而多此一舉的將你封在琉璃盞日日帶在身上直到戰(zhàn)神反上天來才將琉璃盞放在少陽,這些你怎么說?”
天帝將琉璃盞再次放在桌上,走到羅喉計都身邊,不無諷刺的說:“你真的了解他嗎?你明知他修無情道,不善表達,當初你為何在修羅攻上天界前夕同他講讓他和修羅女子成婚?今日本尊到想問問,修羅族除了你和修羅王兄長外,可有一個和你們等同地位的修羅女子可以和柏麟聯(lián)姻的?”
羅喉計都面色霎時間變得慘白,天帝見此放肆的笑著走出了白玉亭,只留羅喉計都和存放著柏麟的琉璃盞在那,絲毫不擔心柏麟神魂會出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