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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之歌:(蒼穹慶生番外)風(fēng)鳴

2019-05-20 18:22 作者:敲口耐滴小雨文  | 我要投稿

蒼穹沒有想到自己運氣這么差,第一次獨自出任務(wù)就遇到了這種事。

她捂著腹部的傷口,利用風(fēng)的助力迅速地混入了鳴山寺密集的人流中。而在她之后,一名粉色頭發(fā)的單馬尾少女,也跟著跑入寺中。

這名腰間掛著一串布制小人偶的粉發(fā)少女,乃是歌者結(jié)社“彼岸”的成員——幻曉伊。她一入寺便四處張望,但人流太過密集,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蒼穹的身影。

“哼,想借助這里的地形和人流來躲避我的追殺嗎?”幻曉伊冷笑著尋到一處偏僻,四下環(huán)顧,確定沒有別人后,使用了她的音靈——“人偶與蝶”。

數(shù)十只蝴蝶迅速擴散開去,先是在寺內(nèi)亂竄一陣子后,便一齊朝著一個方向飛去。蝴蝶們把一大片區(qū)域圍了起來,逐漸縮小包圍圈,每路過一個岔路口便留下一只蝴蝶監(jiān)視。不一會兒,那片區(qū)域的所有岔路口便都停有蝴蝶了。

“要是別人來執(zhí)行任務(wù),說不定真還就讓她跑了。”幻曉伊不急不緩地向蝴蝶留出來的一片區(qū)域走去,一邊在個別角落放置小布偶。

她的“人偶與蝶”威力不大,但卻極具戰(zhàn)術(shù)性。她可以與她接觸過的人偶無視距離地交換位置,也可以使其爆炸;而蝴蝶們則是偵察和追擊的好幫手,她們與幻曉伊視覺共享,并對香味十分敏感。

蒼穹之前被幻曉伊用涂有特殊香料的子彈打中,此時追蹤起來自然十分方便。但保險起見,幻曉伊并沒有讓蝴蝶直接追上香味的來源,只是讓她們守在蒼穹可能的逃跑所有路線上。

畢竟,那丫頭不是一般的機靈,得謹(jǐn)慎點。

近了,近了……此處的香味最濃,蒼穹一定在此處!

幻曉伊一邊悄無聲息地逼近,一邊拔出綁在大腿上的左輪槍。前面就是最后一個拐角,幻曉伊猛地一個閃身,同時用左輪瞄準(zhǔn)——

沒有人。

拐角后有的,只有一個古舊的石拱門,門后則是一片空地,稀疏地種著幾棵樹。

幻曉伊壓下心中的疑惑,舉著槍小心翼翼地穿過石門來到空地上,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特別是那幾棵樹檢查的尤其心細,但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幻曉伊又讓蝴蝶們逐步縮小包圍圈,但當(dāng)蝴蝶全部回到她身邊時,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蒼穹的身影。

“奇怪,難道那丫頭的音靈是空間系的?”幻曉伊想著,搖了搖頭,“不可能,從空氣中殘留的力量來看,那丫頭的音靈分明就是元素系的。她這個年紀(jì)總不可能有雙音靈吧……”

這一頭,幻曉伊還在腦洞大開地推測蒼穹是如何藏匿起來的,甚至連被外星人擄走這種推測都出來了;而另一頭的蒼穹,卻用驚恐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一座古老而寂靜的小寺。

小寺雖然古老,卻十分干凈,干凈到有點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塵不染。寺前種滿了梧桐樹,地上也沒有一片葉子。種了這么多樹,在這卻聽不到一聲鳥叫,實在是太反常了。

而且……剛剛這還不是一片空地嗎?怎么……

蒼穹正疑惑著,一聲空靈的女音打斷了她的思考。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那桿子煙槍……是怎么得來的?”

一名身著巫女服的妙齡女子從寺旁的小木屋走出,蒼穹不過微微一愣神,她便已經(jīng)走到了蒼穹面前。

蒼穹的鼻中盈滿了少女身上那股清幽的蘭花香,不知該對這名巫女作何回應(yīng)。蒼穹對她既有緊張感,也有一股莫名的親切感。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巫女又問了一次,但這次她注意到了蒼穹腹部的傷,“你受傷了?”

巫女也不等蒼穹答話,便拉著她的手往小木屋走。她讓蒼穹在屋內(nèi)的小藤椅上坐著,然后從木床底下拖出一個盒子,從中取出了酒精、棉花和鑷子。她又想了想,找來一塊干凈的手帕。? ????

“把衣服掀起來。”她說。

蒼穹不假思索地就把衣服掀了起來,她也不清楚為什么自己這么聽話地就把衣服掀起來。

巫女把手帕折了折給蒼穹咬著,然后十分溫柔而細心地把傷口里的彈片取出。

“忍著點,我要用酒精消毒了”她小心翼翼地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給蒼穹擦拭傷口。

蒼穹其實并不需要咬著手帕,消毒的這點小痛,和她童年的遭遇相比,不值一提。但當(dāng)巫女那么溫柔地把手帕遞到她嘴邊時,她不假思索地含住了那塊手帕,嘴唇微微觸碰到巫女的手指……嗯,有點甜甜的香氣……

就像媽媽一樣,但又不像媽媽。

巫女消完毒,把右手覆在傷口上,過了一會再拿開時,傷口已經(jīng)痊愈了。

蒼穹內(nèi)心一動,警惕了起來——這是音靈的力量!這名巫女究竟是什么來頭?

巫女溫柔地笑笑,從書桌上拿了個玻璃瓶子,又找來小木棍,往瓶中一插一攪,便卷出了一根麥芽糖來。她將麥芽糖遞給蒼穹,又摸摸她的頭,說:“真是個乖孩子,全程沒出一點聲呢?!?/p>

又是這種像媽媽又不像媽媽的感覺……蒼穹記憶中的親生媽媽可從沒摸過蒼穹的頭。

“真甜啊……”蒼穹舔了一口麥芽糖,她對巫女慢慢放下了戒備。

“孩子,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以及那桿煙槍你是如何得來的嗎?”巫女十分誠懇地問,“我是鳴山寺的主人鐘霖,我在你那桿煙槍上感受到了一位故人的氣息,這才放你進入我的固有結(jié)界。請相信我真的沒有惡意?!?/p>

“原來這是固有結(jié)界啊……”蒼穹的大腦在飛快地轉(zhuǎn)動,思考了一會說:“看在你保護了我,又為我治療的份上,就告訴你吧?!?/p>

“不過,你是鳴山寺的主人是吧?寺內(nèi)里里外外的情況你都知道?”

“沒錯?!辩娏芈犚姶嗽挘闹幸咽且黄巳?,“你是想讓我在粉發(fā)少女離開這前保護你是吧?沒問題。”

“好,我名為蒼穹,是一名歌者?!鄙n穹見鐘霖也是個爽快人,便也不再盤算什么,大大方方地把煙槍遞給她。

“給我這桿煙槍的人是我的養(yǎng)母,她叫零?!鄙n穹說,“她和我說過,這是她的一位朋友的遺物,是一只名為‘驅(qū)逐’的羽階音靈?!?/p>

蒼穹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鐘霖的神色:“他不知為何很喜歡我。零媽說我們有緣,便把他送給我當(dāng)我的第一音靈?!?/p>

鐘霖溫柔地撫摸著“驅(qū)逐”,眼中流露出復(fù)雜的情緒:“真的是你啊……你和她之后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居然混成了這樣……”

驅(qū)逐好像也認(rèn)出了眼前的人,噴出了淡淡的青煙。

鐘霖笑出了聲,但笑中又夾雜著憂傷:“現(xiàn)在你想吵鬧,也吵鬧不起來了……”

蒼穹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但沒有出聲。

“吶,女娃子你叫蒼穹是吧?”鐘霖把目光投向鐘霖,“你知道嗎,這家伙當(dāng)年按你們的說法,還是只宮階音靈呢?!?/p>

蒼穹呆住了:“宮階?”

“是啊,宮階。當(dāng)時他可鬧騰了,就一話癆?!辩娏卣f,“反正你現(xiàn)在要呆在這一段時間,不如就聽聽我和他,還有他主人的故事吧。就當(dāng)是你報恩,陪陪我老人家?!?/p>

蒼穹點了點頭。

“有煙草嗎?給我來點?!辩娏卣f。

蒼穹拿出一個金絲編成的小袋子遞過去,鐘霖從中拿出煙草,用極其生疏的動作往驅(qū)逐里面填。然后點火,小小地撮了一口煙。

“啊,好久沒過吸煙了……味道還是那么難聞啊。”鐘霖眼神迷離,仿佛夢回多年前的那一天,“那是一個雨天,鳴山寺那時還沒關(guān)閉內(nèi)寺……”

鐘霖妹子由繪梨衣友情出演

那天天色忽暗,風(fēng)雨欲來。鐘霖不過是去關(guān)了個門窗,回來時就發(fā)現(xiàn)一位大約有二十五歲的陌生女子闖入了她的小木屋,靠著墻壁癱坐著。

女子見到鐘霖,馬上擺了個“噓”的手勢,然后吐吐舌頭,用口型說:“讓我躲一下,逃殺?!?/p>

鐘霖見她一身刀傷,特別是肩部的那一處刀傷深可見骨,便點點頭輕輕地把門關(guān)上。

那女子忍著痛,拔出別在腰間的煙槍輕輕一吹,煙槍中便有淡淡的白霧涌出,透過門縫往外涌。過了一會兒,這房內(nèi)的一切便都被白霧屏蔽了。

“你好像對此并不驚奇啊?!迸訉︾娏卣f。

鐘霖自顧自從床底下拖出醫(yī)藥箱,說:“你別死我寺里就行了,其它的無論是仇殺還是別的什么,都與我無關(guān)?!?/p>

鐘霖找齊藥物回頭時,女子已經(jīng)昏過去了。應(yīng)該是失血過多所致。

“唉……”鐘霖扶額,那些每日都聚在寺里請求她實現(xiàn)愿望的信徒們已經(jīng)很讓她頭疼了,今天怎么來了這么個大麻煩。

鐘霖給她的傷口做了簡單的消毒和治療,然后便把她抱到床上平放,自己則跑到內(nèi)寺的鐘樓上睡覺。

第二天鐘霖端著一碗白粥推開木門,正想看看她恢復(fù)得怎樣,誰知女子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

“好得這么快嗎?”鐘霖微微吃驚,她昨天不過是加快了女子傷口愈合的速度,但女子傷的那么重,完全恢復(fù)應(yīng)該還沒那么快。何況她只是加快了傷口的恢復(fù)速度,她流了那么多血,體內(nèi)的血液都還沒重造多少呢。

莫非她的音靈很強?但很強的話怎么還會傷成那樣?還是說她的身體素質(zhì)過硬?不過這些都與鐘霖?zé)o關(guān),她在意的只有一點:“就這么走了,連句謝謝都沒有……”

“嘿,我烤了地瓜,一起吃嗎?”這時從身后傳來聲音,鐘霖回過頭,便看見那女子用樹枝插著兩個地瓜,腳步虛浮地走來,“我早上起來實在是太餓了,就去菜園找了兩個地瓜烤烤。昨天下過雨,還好我的音靈好用,不然都生不起火呢?!?/p>

“你隨便摘別人家菜園子里的東西真的好嗎……”鐘霖扶額,“而且,病人就不要亂動啊。你不是被仇殺嗎,不好好在木屋里呆著四處亂跑被殺了我可不負責(zé)埋啊……”

女子徑直走進木屋,迫不及待地把烤地瓜的皮扒了就啃,虛弱地笑笑:“仇家已經(jīng)走了,我的音靈有探敵功能的。話說你也是歌者吧?你的……”

“歌你個烤地瓜,仇家不在了就快走,本寺不養(yǎng)閑人?!辩娏財[出冷漠臉,“這兩個地瓜,還有昨天為你療傷的費用,有空記得去外寺的功德箱補上?!?/p>

女子聞言,嘆了口氣,起身說:“好好好,我走我走?!钡邲]兩步就癱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快點起來,裝的太假了。”鐘霖不為所動。

等了好一會,女子還是一動不動。

“賴在這是沒用的,我會把你拖出去的。”“還不起來嗎,我可是會讓你臉朝地面,再拖出去哦。”“喂喂,你不會真想試試吧……”鐘霖說是這么說,表情卻已經(jīng)有了一絲動搖。她慢慢走過去,蹲下把女子翻了過來,探了探她的脈搏……

“哇啦啦啦啦!”女子忽然睜開眼扮了個鬼臉,嚇鐘霖一跳。女子見惡作劇成功不由得開心地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居然真的有人會上當(dāng)。”這時少女腰間的煙槍居然出聲了,“這巫女還是太年輕啊,誒我和你說啊小巫女,你應(yīng)該掏她咯吱窩的,她肯定憋不住?!?/p>

“呵……”鐘霖的眼光兇上了不止一點點,“你的音靈還能說話啊……那你的實力不弱啊……都一方強者了還這樣幼不幼稚?!還有破煙槍你叫誰小巫女?我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好吧!”

“喲,小巫女生氣了。奶兇奶兇的好可愛……”煙槍忽然出不了聲了,而在一旁捶地板狂笑的女子的動作也僵住了。

“你們知道這是哪嗎?鳴山寺?!辩娏赜沂值氖持钢柑?,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刻著天干地支的正十二邊形表盤,此時表盤上的所有指針都處于靜止?fàn)顟B(tài),“知道我鳴山寺的主人是誰嗎?我,鐘霖是也?!?/p>

鐘霖露出戲謔的笑:“哼哼,在我面前造次,你們是活膩了。我按你們山下的階級算的話……也有宮階音靈的實力吧?嗯,宮階,應(yīng)該是這么稱呼的。就是……最強的那一種,知道嗎?”

鐘霖打了個響指,女子和煙槍的時間重新正常走動。

“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本來都準(zhǔn)備好藏一輩子低調(diào)做人了的,哼哼。”鐘霖?zé)o不得意地說。

“宮階啊,真厲害……咳咳咳……”女子忽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到全身發(fā)抖。

“哼,這次我可不會上當(dāng)了!”鐘霖把臉別過去,但還是用眼角的余光瞄著女子。

女子咳出了幾口血,虛弱地笑笑,說:“不該開玩笑的,笑的太劇烈了……都笑出血來啦……咳咳咳……”

“你的傷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嗎老女人?”煙槍的語氣急了起來,“怎么還會咳血?”

“什么老女人……我風(fēng)華正茂……”女子運起靈力,調(diào)整呼吸,片刻又猛地吐了幾口血。

“不應(yīng)該啊不應(yīng)該啊,你中的明明只有外傷……”煙槍越說越急。

“是有詛咒能力的音靈。”鐘霖這時說,她嗅到了,那股腐敗的靈力。

女子聽鐘霖這么一說便明白過來了:“原來是……那時候嗎……”

說完女子便無力地向后倒去,昏厥了。

“老女人你把話說清楚再暈啊!到底是什么時候啊?!”煙槍急躁地說,“那邊那個小巫女……不,鐘霖姐姐,有沒有什么辦法把這詛咒給解開???如果有的話我求求你了,我不能沒有她??!”

“不知道施展詛咒的是什么音靈,可能有點難辦?!辩娏氐氖持钢讣鈪R集出一顆白色的小球,她把小白球塞入女子的嘴里,又以能力催化。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鐘霖的眉頭逐漸松開,說:“暫時是壓下去了……”

“呼,謝天謝地……”煙槍噴出一口煙,“不過你說暫時?綠無身上的詛咒還沒解除?”

“原來她叫綠無啊……”鐘霖拿手帕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她身上的詛咒很強,我不是治療系也不是加持系,只能用這寺里聚集的信徒愿力來把詛咒壓制下去。不過這詛咒好像也是靠收集世間的恨意來施展的,我只能讓這兩股力量暫時達成平衡?!?/p>

“你不是人類?”煙槍這時候說,“你是直接使用音靈的力量的?!?/p>

“欸?我還以為你們早知道了?我不是說我是宮階音靈了嗎?”鐘霖呆呆地問,“我還奇怪你都能成話癆音靈了,為什么還是煙槍的模樣?”

煙槍嘖嘖道:“好歹宮階音靈誒,這么沒常識也是少見。雖說音靈皆有智,但能夠擁有獨立思考能力及語言功能的,起碼得是商階音靈。比如我,我也是宮階音靈喲。所以小……鐘霖姐姐你不見得比我大多少喲。而其中只有少數(shù)潛力強大的音靈才擁有擬人的能力,并且那些一般都是他們力量的具現(xiàn)化罷了。像你這種以人的形態(tài)出現(xiàn),還需要吃飯睡覺的,至少我是沒聽說過?!?/p>

“哦,這樣啊。那我不是很特別很厲害嗎?”鐘霖拔出煙槍仔細端詳,“你也是宮階呀?怎么看起來不是很強的樣子?”

“切,還是不大爺我和綠無都受了重傷?!睙煒寶夤墓牡卣f,“他們一男一女也不害臊,圍攻我們……”

“你們?yōu)槭裁匆蚣馨??”鐘霖問?/p>

“還能為什么?爭奪各種資源嘍。土地啊,金錢啊,還有音靈?!?/p>

“搶音靈?為什么啊?誒我都沒下過山,你和我講講外面的事情啊?!?/p>

“嗯……要不我給你說書當(dāng)報酬,然后你給我們提供住所并幫助綠無壓制詛咒。怎樣?”煙槍說。

“這虧死了好吧,我還要把食物分你們……”

鐘霖撫摸著煙槍笑笑:“我說是那么說,但聽他說了一段《鋼鐵直男俠大戰(zhàn)蒙古國隊長》后,我就只能答應(yīng)他了。真的他很擅長講故事?!?/p>

蒼穹一頭黑線:“我的音靈……以前是個話癆?”

鐘霖掩嘴笑:“是啊是啊,綠無就是因為他太鬧騰了,所以給他取了個名字,叫‘賊鬧’哈哈哈哈?!?/p>

“那,之后綠無的詛咒解開了,她就離開了?”蒼穹問。

“不不。”鐘霖搖了搖頭,“她到最后也沒能解開詛咒,只是確定了詛咒是誰施展的。她說是一個叫言和的女人?!?/p>

“言和……樂正堂的頂尖高手啊……”蒼穹說,“那她是因為詛咒死了嗎?不對,那樣的話驅(qū)逐不會降到羽階……”

“她在鳴山寺里待了五年,這五年里我日復(fù)一日地用愿力鎮(zhèn)壓咒力。到她離開時,咒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辩娏卣f,“她臨別時和我說,有人需要她,她還有一場仗沒打,她是時候回去了。”

鐘霖說到這,惆悵地吸了一口煙,說:“在那之后我嫌信徒們太多太吵,心術(shù)不正,便封閉了內(nèi)寺。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聽聞她們的消息,直到今天你帶著賊鬧來到鳴山寺?!?/p>

蒼穹沉默不語,空氣中彌漫著憂傷的氣息。

“不過和綠無相伴的時光是我漫長生涯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一起打掃寺內(nèi)的衛(wèi)生,聽她講外面的事,晚上一起數(shù)星星,偶爾還能聽聽賊鬧說書……”鐘霖又露出了懷念的笑容,溫柔地撫摸著煙槍,“就連抽煙,也是那時候她教我的?!?/p>

蒼穹其實有點羨慕這種友情,她從小在貧民窟長大,父親不知所蹤,母親早早病死,她要帶著一大群女孩子與大男孩們搶食物。即使被零媽撿到帶入以太之海,她也需要時刻保持清醒冷靜,這樣她才有資格當(dāng)星塵的大姐。

這種閨蜜般的朋友,她從未有過。

鐘霖這時候說:“粉發(fā)少女已經(jīng)離開了?!?/p>

“這么快?!”蒼穹吃了一驚。

“我的固有結(jié)界里,時間是不流逝的。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了?!辩娏?zé)煒屵€給蒼穹,“好好培養(yǎng)他吧。曾經(jīng)的宮階音靈,再升上去不難的?!?/p>

蒼穹鄭重地點了點頭,接過驅(qū)逐。

“順便和你說一下,當(dāng)初綠無和言和爭奪的那只音靈,被綠無封印起來了,就在隔壁山頭。你的驅(qū)逐應(yīng)該可以解開封印,你可以去試試看收服那只音靈?!辩娏卣f,“快走吧,你失去音訊這么久,你組織的人應(yīng)該很急。”

“嗯,那我走了?!鄙n穹緩緩起身,她其實不是很想離開這里,鐘霖讓她感受到了母親般的溫暖。而且她一走的話,又得多少年沒人能踏入內(nèi)寺呢?

走到門口時,蒼穹回頭說:“我有空會回來看你的?!?/p>

鐘霖聞言一愣,笑著搖了搖頭,說:“沒必要啦,我已經(jīng)……習(xí)慣一個人了。如果你來找我的話,我怕我之后就再也不能忍受寂寞了。”

蒼穹聞言呆立了一會,然后留下一句“再會”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來到隔壁山頭,用驅(qū)逐解開封印,得到了元素系音靈——“浪漫傳奇”。然后回到了以太之海,和零說了這次奇遇。

“哦?鳴山寺?”零卻好像對那只音靈很了解的樣子,“那只音靈叫鳴鐘。我當(dāng)年和樂正龍牙搶奪過她,但在鳴山寺的地頭她擁有的可是宮階巔峰的實力,爭奪不下,我們又敬畏她這樣強大的存在,于是我們便簽訂了合約:鳴山寺為中立之地,我們兩個組織都不得干涉那的生活?!?/p>

蒼穹思考了一下:“不得干涉……那我還可以去那嗎?”

“當(dāng)然可以啊,你是被她認(rèn)可的?!绷阏f,“我也沒想到,綠無當(dāng)年還有這等經(jīng)歷?!?/p>

“綠無……她最后是怎么死的?”

“這個啊……”零翹起二郎腿,喝了一口茶,“我記得是單獨執(zhí)行任務(wù)時遇上了樂正龍牙,與之正面交鋒不敵而戰(zhàn)死的。當(dāng)時驅(qū)逐被樂正龍牙切成兩段,之后我再找人修復(fù)的。”

“哦……”蒼穹心情有點復(fù)雜,便起身離開,“我先去看看組織商部的賬單,冷靜一下?!?/p>

“嗯?!绷隳克蜕n穹離開。

其實零還有兩件事沒有告訴蒼穹,一是鐘霖自己也不知道,她其實是上古神話時期的歌者東皇太一的東皇鐘。東皇太一掌管神權(quán)和祭祀,所以她才天生便有調(diào)集信徒愿力的能力。

二是只有零一人知道的。她當(dāng)初把蒼穹帶入以太之??刹粌H僅是因為她的才能,更因為她是零的摯友——綠無的孫女。

不過,這些東西也沒必要讓蒼穹知道,都是一些本就該被埋葬的往事嗎?

“老朋友啊,你的孫女真的很不錯……”零把茶杯放下,走出去望了望天空。

而蒼穹也并沒有去看賬本,她用收服了“浪漫傳奇”后升為徵階的驅(qū)逐御風(fēng)而行,一路飄到了鳴山寺。

她給鐘霖帶了許多小說,這應(yīng)該夠她消磨一段時光了吧?

“鐘霖,我來找你了?!?/p>

鐘霖正在鐘樓上,她的本體鳴鐘旁發(fā)呆,聽見這聲音,開心地笑了。

但她馬上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打開結(jié)界的入口讓蒼穹進來:“真是的,不是叫你不要來嗎?”

蒼穹把書放在地板上,摸出一個酒葫蘆,說:“天氣這么好,沒人陪我喝酒,就來找你了?!?/p>

“小孩子不能喝酒哦?!辩娏匦πΓ焉n穹往屋內(nèi)請。

“不過說的是呢,天氣這么好,是該和朋友一起喝兩杯小酒。”鐘霖說。

鳴山寺上鳴鐘聲,風(fēng)輕云淡酒剛溫。與友暢談推杯盞,一醉便到日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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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番外寫完了!真,最長的一篇!

這里要感謝的是@T110-E3

鳴鐘和鳴山寺的設(shè)定都是她做的哦,我只是把這些寫入故事中而已。據(jù)她說這個靈感是來自綺物緣。

歡迎各位小伙伴提供各種設(shè)定啊什么的,特別是龍牙墨姐和摩柯用什么音靈我已經(jīng)想到頭禿了QwQ,對此有自己想法的歡迎在評論區(qū)討論。

寫了7000字不容易,拜托點個贊什么的吧。

新入坑的小伙伴對這部小說感興趣的話請點我個人主頁,有一個名為赤之歌的文集喲。

這里是雨文,我們下期再見(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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