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德弗斯篇其二

送完莎菊回到家后，川束漫步走向一家餐飲店，來往的客人很多，排隊到門外的大把有，門牌上寫著“好歡魚”三個大字，這正是這家店的店名，店面大門是泛黃色的推拉式，川束走到排隊的人群旁，走進這家店，客人都見過這位穿著校服的少女，見到她時都會打下招呼，川束算是這家店的看板娘，進入店內(nèi)，右手旁就是吧臺，老板娘正在吧臺前招呼客人，老板則在炒菜，這家店生意算是火爆，所以也招了幾位員工。

“我回來了！”川束一進門就大聲的向店內(nèi)所有的人打招呼。

“哦？川束妹妹回來了啊?！睅孜唤?jīng)常來店里消費的中年大叔看向川束，還有不少上班族也到店內(nèi)聚餐喝酒，大伙都認識這位活潑好動的少女。

現(xiàn)在店里比較忙老板兩公婆根本沒時間理會川束，見到她回來后知道還要寫作業(yè)，沒辦法幫忙店里的活，所以只是淡淡地向川束說道：“回來了？那你先上樓吧?！?/p>

一位只有十歲大的小女孩走到川束面前，緊緊抓住川束的校裙說道：“川束姐姐回來了，店里好忙，媽媽都不陪我玩?！?/p>

小女孩所說的媽媽就是這個店的老板娘，川束的作業(yè)早在剛剛回來的時候就搞定了，看見店里的情況是想要幫忙分擔的，所以只能拒絕小女孩的沒說出來的請求：“不好意思咯，伊緒，姐姐要幫忙才行了，晚點再陪你玩?！?/p>

“但是...”小女孩依舊抓著川束的裙子不肯松手。

川束撫摸著伊緒的腦袋安慰道：“好啦~沒事的，姐姐很快就忙完了，你先去姐姐的房間玩吧?！?/p>

“那...好吧..”川束的房間里有點漫畫書，可以供伊緒消遣一段時間，在得到姐姐的同意后才松開了手，走向二樓。

“好啦，開始干活兒~”川束再柜子里拿了件圍裙，幫忙處理店里的生意。

“你作業(yè)寫完了？”老板向川束問道。

“早就完了?！贝ㄊ唵蔚幕貜屠习宓脑?，隨后就擔任服務員的職務為客人上菜。店內(nèi)其熱融融，都是一群上班族和老大爺大叔消遣時間的聲音。

正如川束所叫到的一樣，她只會管老板叫老板，老板娘叫老板娘，原本她就不是這家店的女兒，記老板兩夫婦說，四年前是在他們店后門的小巷子里發(fā)現(xiàn)她的，當時的她正倒在店后門堆放垃圾的地方，那是一個忙碌的夜晚。

倆公婆忙著店里的事，直到晚上22:40分左右，老板打掃店內(nèi)的衛(wèi)生，把一天的垃圾裝進垃圾袋里，準備去后門丟放垃圾，第二天早上會有環(huán)保阿姨來收走，可當他打開門，就見到一位少女躺在自家后門的垃圾堆放處，臉上手上都沒有傷痕，可以排除是被人毆打后丟在這里的，但也不像是喝醉后迷迷糊糊找個地方睡下。身上也沒有酒味。這么大的孩子更不應該是哪位父母丟棄在這里的。

于是老板叫孩子他媽過來看看，老板娘過來之后，害怕這人已經(jīng)沒氣了，便讓孩子他爸看看她還有沒有氣兒~，老板也是很膽怯用手指輕輕靠近少女的鼻子下方，能夠感覺到還有呼吸，隨后走到小巷外看看是不是誰把她落在這里的，可是觀察了好一會都沒見有奇怪的人。倆夫婦就將其帶到了家中，夫婦試圖叫醒她，但是好像怎么都沒反應，而且靠在垃圾堆旁邊有一段時間了，感覺少女身上有些臭，老板娘只好先把女孩帶到浴室里洗個澡，把自己年輕時的衣服穿給少女，并將少女抬到店內(nèi)的搖椅上，洗完澡之后少女好像是餓醒了，她緩緩睜開雙眼，就看到這店內(nèi)的一家三口，正盯著自己。

“你們好啊....這里是？”少女緩緩開口，輕微打量了下周圍。

老板娘開口回答道：“這里是我們家，你倒在我家后門了，看你在外邊睡著，怎么都叫不醒，就先把你抬進來了，還幫你沖了個澡?！?/p>

“謝謝...”少女說話有氣無力，突然肚子咕咕響，老板見少女餓了就說道：“你一定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好...”少女不僅餓，口也干，眼神迷離，好像剛從精神病院出來的一樣。老板娘讓自己的女兒伊緒去幫忙給姐姐倒杯水，伊緒便去了。很快打了杯水回到了老板娘身旁，接過水之后幫喂給眼前的少女，喝完生命之水，少女也很快有了一點精神。

見少女眼睛不再那樣無神，老板娘問道：“現(xiàn)在好點了嗎？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出現(xiàn)在我家后門？”

少女并沒有回答，而是在思考著什么，肚子又一次傳來咕咕聲，老板娘便立刻說：“沒事，飯馬上炒好了，等吃飽有精神了再說?！?/p>

幾分鐘后老板端著料特足的肉絲炒蛋飯到店內(nèi)的餐桌上，準備好了水和勺子，回到少女身旁，兩夫婦攙扶著少女走到餐桌前，少女坐下后立刻大口吃了起來，可能是真的體力不支，拿勺子的手不停顫抖，伊緒看著這位少女的面容說道：“姐姐慢點吃，還有很多呢，不夠再做，還有喝點水?！币辆w端起水杯遞給少女。

少女接過后說了聲：“謝謝?！边@時少女的聲音變得有氣有力了。

老板娘等到少女再吃幾口后問道：“姑娘，你是哪來的？為什么出現(xiàn)在我家后門？”

少女停下了手中的勺子，思索片刻后說道：“你家？我...忘了，我也不知道從哪來的，我只隱約的記得我走在繁華的大街上，這個大街好奇怪，跟我印象里的不一樣，當時頭很痛，不知走到了哪里，突然就沒了意識，醒來就在這里了?！?/p>

“這樣啊，那你家呢，記得嗎？還有你的父母，這些還記得嗎？”老板娘繼續(xù)追問著。

少女繼續(xù)說道：“我...不記得，我好像...沒有父母...”

少女眼神很失落，老板娘也不敢再問了，怕說到少女的傷心事。老板則是問道：“那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猶豫了片刻緩緩說道：“我...我叫川束...沒有姓氏，就叫川束而已?！?/p>

“川束姐姐要住在我家嗎？”這家只有伊緒一個女兒，她也很想有一個姐姐，干脆就說讓川束住在他們家。

川束很是驚訝，但她無家可歸，自己從哪來都不知道，能有一個容身之所自然是好，于是反問確認道：“可以嗎？我可以住這里？”

看少女這樣像是失憶的樣子，夫妻倆肯定是不放心讓川束到外邊去，所以就同意了：“當然可以了，想住多久都行，等你想起以前的事，到時候選擇繼續(xù)留在這里還是回到你的家鄉(xiāng)都行，明天看看有時間帶你去醫(yī)院檢查檢查，現(xiàn)在這樣虛弱的身體，我們也不放心?！?/p>

川束非常禮貌的點頭表示感謝：“謝謝，有勞你們了?！?/p>

“沒關系沒關系，你先吃吧，我們這里還有個倉庫，我現(xiàn)在去打掃整理一下，以后就是你的房了。”說完老板娘就上樓忙活。

川束再一次點頭道謝，老板再次詢問：“對了，你現(xiàn)在多大了？”

她又猶豫了一會，自己也答不上來，川束也忘了自己多少歲：“不好意思，我記不清了?！?/p>

“沒事的，看你這樣應該也是12 13歲左右，明天讓我老婆帶你去醫(yī)院仔細檢查一番，應該就能看出你是多大的了，你先吃吧?！崩习迨疽獯ㄊ^續(xù)吃，之后起身繼續(xù)打掃下剛剛用完的廚房。

不一會終于吃完了料特足的炒飯，伊緒幫忙端碗給父親洗，到了深夜23:30左右，老板娘終于收拾好了倉庫，也擺好了床給川束，她無比感激兩公婆的幫忙，由于川束剛來，怕可能睡不習慣，伊緒要求跟姐姐一塊睡，最終父母同意了。

第二天早上，店面照常營業(yè)，老客戶看到這樣一位不知從何而來的少女感到稀奇，紛紛問道老板：“你從哪找來的這么可愛的看板娘？”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老板只好回答：“他是我朋友的女兒，我朋友他去別的地方掙錢了，沒空照看小孩，托給我照顧。”

“哦~原來是這樣?！?/p>

早上店里不忙，老板娘和伊緒帶著川束來到了比較好點的人民醫(yī)院，經(jīng)醫(yī)生鑒定，川束是個12歲的孩子，不存在什么失憶癥狀，大腦完好無隨，身體各項指標處于正常，后經(jīng)上級要求，12歲的孩子也是要每年做體檢，查看體內(nèi)靈枝和靈粒狀況，原本12歲的川束體內(nèi)沒有靈?；蛘邩O少有一丟丟都還是處在正常范圍，可是檢測時機器沒有半點反應，換了幾臺機器都沒用。

隨后川束還問伊緒和老板娘什么是靈枝。這讓老板娘很是驚訝，這個世界上還有到了12歲不知道靈枝是什么東西的，這種知識小學就會講到，川束12歲了竟然一點都不懂，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每一年都會體檢，醫(yī)生只好讓他們明年再來。三人回到家中，并把在醫(yī)院得知的所有事告訴了老板，老板也覺得差異，川束對于現(xiàn)在的物品知識所知很少，好多日常用品都不知道，比如她不知道牙膏是什么，不知道為什么鏡子可以像水面一樣倒映出自己的面容，還有很多很多不知道的東西，老板和老板娘商量要不要讓川束去上學，可現(xiàn)在川束是12歲了，小學的知識都不懂多少，只好私下教她，川束學習很快，很多知識學一下就會了，過去一年之后川束已經(jīng)13歲，夫妻倆為她辦好了上學要用的資料，甚至還幫她粘貼尋人啟事，希望有人能認識她并來找她，可是并沒有什么成效，川束也不想一直浪費倆夫妻的錢，隨后便幫忙店里的事，而尋人啟事也不用再貼了，川束很喜歡住在這里，也喜歡這個家。

13歲的川束正式從初中起步開始上學，在學校里開始慢慢了解更多知識，比如這個世界是什么樣的，外面有什么魔物，靈枝是什么，這些東西都被川束記在了腦袋里，而每一年的體檢都無法從她身上觀察到任何東西，機器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掃描川束全身，機器都無法識別出來，這讓醫(yī)生摸不著頭腦，眼前的少女實實在在是個人，但機器卻沒有半點反應，直到現(xiàn)在三年之后，川束已經(jīng)16歲了，也步入高中一年級。最近的一次體檢還是如往年一樣，什么都掃描不出來，此消息也上報給了上級，上級認為是個被神明拋棄的廢物，沒必要去理會她，這件事也就沒在受到上級的關注，醫(yī)生那邊也是每年如實提交信息，但上級基本上就是不看的。

時間回到了現(xiàn)在，川束早已不在乎那些過去的事，老板夫婦早已把川束當做親女兒來養(yǎng)，川束自身的一些事也沒再跟夫妻倆說，大部分的事她都會自己承擔，幫忙工作，老板自然也會支付川束一定的報酬，有了自己辛苦賺來的錢，學費和雜費，川束都不在問夫妻兩要，還認識了莎菊這樣的好朋友，川束現(xiàn)在無欲無求，每天這樣過日子是她最大的希望。

“川束妹妹，這里這里！”老大叔們又喝醉開始胡亂喊川束了，每次他們喝醉就會沒事喊川束過去，結果川束過去了就像是抱著自己的女兒那樣，抱著川束，有些老客戶跟川束關系好了，喝醉的時候難免會動點手腳，但是都會被川束狠狠的打一拳，并告知對方這里并沒有那種服務，川束是不會手下留情的，看心情下手，心情不好的時候稍微用點力，喝醉的老大叔就會當場酒醒。這次也不例外，當老大叔叫川束過來時，川束感到很不詳?shù)囊暰€盯著自己。

川束走到老大叔的面前說道：“什么事？要是敢亂動手腳別怪我下手狠哦！”

“誒！就一次嘛~”大叔又喝醉了。

川束嘆氣道：“這是你逼我的，吃我一拳。”川束一拳打在大叔的肩上，原本大叔就還沒開始亂摸，所以川束就只打了肩膀，要是喝醉的情況下，頭腦本來就暈乎乎不清醒，要是一拳下去估計就起不來了。

被打的大叔反到是相當興奮，這么多年一直被川束這樣對待，已生成了特殊的癖好。

“好了，沒事別亂叫我哈。”川束打完就去到下一桌幫忙收拾餐具和端菜上桌。

老板見到這樣的川束不經(jīng)笑道：“哈哈哈，我們家的二女兒越來越能干了?！贝ㄊm然比伊緒大，但是中規(guī)中矩，伊緒才是老板的大女兒，所以會把川束稱為二女兒。

“是啊，能一直看到她成長真是太好了。”老板娘欣慰的說著，她才是照顧兩個女兒最辛苦的那個，一路看著倆女兒成長對她來說是再高興不過的了。老板娘還有些不安，雖然醫(yī)生說川束并沒有失憶的癥狀，但不可能沒有從小長大的那段經(jīng)歷，不可能沒有父母。所以很多晚上老板娘都擔心如果川束真的記起以前的事，記得自己原本的家庭，會不會選擇離開這里。自己當初說的等川束恢復記憶就隨她選擇，在老板娘心里是塊抬不走的重石。

從川束回來忙到晚上21:40左右，終于可以歇會了，店里也沒那么忙后，老板就叫川束先去洗澡，順帶讓伊緒下來吃晚飯，川束很快回到了房間，此時的伊緒已經(jīng)熟睡，但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連飯都沒吃，必須要叫醒她了。

“伊緒，快點起來了，跟姐姐一塊去洗澡吧?！贝ㄊ鴵u晃著伊緒，不一會她醒了。

迷迷糊糊地說道：“天亮了嗎？”

“什么天亮，還是晚上呢，走吧，準備洗澡吃飯了?！贝ㄊ兄辆w的身體，幫助她站起來。

伊緒打了個哈欠，緩緩起身說道：“好的，我去房間拿換洗的衣服?！币辆w離開了川束的房間，川束也該找換洗的衣服了，但房間里被伊緒拿出來了不少漫畫書，嘚先收拾一下，很快將地上的書放回了書架上，腳底下突然踩著另一本書，川束撿起來看了一下，是自己很久以前為了記起自己過去的事所買的一本關于如何恢復記憶的書，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看了，自從自己不再對過去的事有興趣后，就將這本書隨便放在書架上，如今被伊緒翻找了出來。

“哎呀哎呀，伊緒竟然連這本書都給翻出來了嗎？”川束彎下身子，撿起自己踩著的書本，簡單吹了口氣，把上邊的灰吹掉，久違的打開了這本書看了一下。

直到看見了書中的一行字上寫著：“抑郁人在強烈的抑郁和生活壓力下會選擇性失憶?！?/p>

川束看到這段話若有所思，總感覺很像以前的什么東西，突然她頭部感到劇烈疼痛，手中的書掉落在地上，自己也雙膝跪在了地上，雙手抱著頭，面容露出的不是因疼痛引起的難受表情，而是一種感到極度害怕時才會露出的面容。川束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位男性，畫面很模糊，這位男性被殺害了，殺害男性的是一群軍隊，而下一秒畫面突變，軍隊所有人變成一堆死尸。

“你怎么了？姐姐？”伊緒的聲音打破了這份不安。

此時的川束表情立刻變回一位大姐姐溫柔的樣子，對進門的伊緒說道：“沒事，我們?nèi)ハ丛璋?，伊緒?！?/p>

“嗯，好...”伊緒還是有點擔心姐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剛剛雙手抱頭，露出非常害怕的表情。

隨后兩人來到了浴室，脫去身上的衣服后，互相幫對方擦背，洗碗后簡單的泡了下澡。

“啊~~~舒服~~~”兩人身心同時得到放松，說出感嘆的話語。

伊緒實在放心不下，還是問了剛剛姐姐怎么會那樣的事：“姐姐，你剛剛真的不要緊嗎？”

“不要緊的?！贝ㄊ鴵崦辆w的頭，臉上又露出溫柔的表情。

“是想起了過去的事嗎？”伊緒看著姐姐雙手抱頭，一定是回憶起了什么，這種情況經(jīng)常能在電視上看，每當主人公或者誰，想起了不好的事時就會雙手抱頭，伊緒認為姐姐肯定也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川束也不知道剛剛的畫面是怎么回事，有了畫面，但卻想不起來是因為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以及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記憶，她沒辦法回答伊緒，只是說道：“沒有沒有，伊緒放心吧，我剛剛不過是摔了一跤，頭不小心碰地上了?！?/p>

伊緒知道這明顯在撒謊，因為剛剛川束是雙手抱著左右兩側的頭，那樣摔倒了是左右兩側同時著地的，怎么說也是額頭碰地才對，但是每個人都有不可說的秘密，就沒有繼續(xù)追問。

幾分鐘后兩人洗好了澡，穿好衣服后離開了浴室，回到一樓的餐館前，此時員工都已經(jīng)下班，客人也都走光了。

“來吃飯吧，你們兩個?！崩习迥镆呀?jīng)將菜擺在了桌上。

“來了！”倆姐妹同時回應，一同走到餐桌前，一家四口又平常的度過一天。解決掉晚餐之后，碗自然是交給川束來洗，夫妻兩人上樓去該干嘛干嘛，店內(nèi)剩下的衛(wèi)生交給川束來完成。

明天就是星期六了，又是可以睡到自然醒的一天，在這里，高中生一樣有雙休，加德弗斯娛樂行業(yè)這么發(fā)達，要是沒有雙休，嚴重降低經(jīng)濟發(fā)展，作為該區(qū)最大的資本家——依琳浩志，也就是玖心的父親，有著較大的權威，多年前他們就成了該區(qū)的成功人士，和上級的關系也不差，就是他申請修改的該區(qū)雙休日，原本這個區(qū)的高中生和初中生是沒有雙休的，初中生最多就周末一天半，而高中就一天，現(xiàn)在該了之后，該區(qū)的市民對浩志這個人的印象就更好了，他們的事業(yè)更是蒸蒸日上，只可惜該區(qū)是沒機會見到他的兩個女兒的。他們也很少會帶女兒到各大高級場所露面。

收拾完店里的東西后，川束帶著伊緒回到了房間，今天伊緒還是跟川束一起睡，收拾了一下剛剛沒有收好的房間，兩人就回到床上結束了一天的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