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花]青島教父居然是戀愛腦?!
這里是玖洋Hihi 一個小腦洞 惡人夫夫設(shè)定 - - - - - - - - - - - - - 花少北穿著一身似乎是調(diào)酒服的樣子,在吧臺慢條斯理地整理桌面,忽然酒吧外汽車轟鳴,沖進來一堆人,剛想回頭,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腿一軟眼前就黑了。 畢竟訓(xùn)練過,花少北反應(yīng)很快,一下子摸清了敵方位置,盡力掙扎并且找空隙突破,無奈對方估計還蠻多人,花少北鼻子一悶就沒意識了。 恍恍惚惚地醒來…還有些重影,但依稀可以辨認(rèn)出來者是誰。 來勢洶洶啊。 嘴里還被塞了塊布,支支吾吾什么都說不出來。 “嗯嗯嗯———!” “誒,老大,醒了?!? 面前的人聞言回頭,漸漸湊近,一股溫?zé)釗嵘项~頭,那人似乎幫自己——舒了舒眉頭? 眼前還很混沌,沒法作出什么反應(yīng)也沒法作出什么措施,花少北只能伸長了耳朵聽。 “報告老大,老番茄帶著人來了?!? “哦,那把他也給拿了吧。”聲音的主人淡淡說道,“博愛,你去交涉一下?!? 博愛出去了一會便回來了,在某幻耳邊說了點什么。 花少北這下聽都聽清楚了,是某幻這個混蛋把自己給綁成這樣。 “那真是不好意思。”某幻回頭看了看花少北,似笑非笑著。 明明一個長期混跡地下的魔頭,偏偏喜歡穿得很高雅,每次花少北看見他就要罵一聲斯文敗類。 這次又是定制的微絨質(zhì)感西裝加上絲質(zhì)內(nèi)襯,西裝上衣口袋裝點了一條絲巾,鎖骨上還懸著一條私人訂制的銀色項鏈,嘖。 “我的主張一向是解決了問題再談條件,解決不了,那不好意思,我也沒法控制,不放人?!? “都是道上規(guī)矩嘛,是吧?!彼@次是真笑了,道上規(guī)矩,就是你的規(guī)矩,是吧,花少北想。 透過房間里的門,隱隱約約看得見又有人被劫持了,然后花少北聽見了老番茄的聲音。 “輕點輕點輕點,哎呀……” “讓茄哥看看我們新養(yǎng)的狗吧,好吧?!辈蹞]了揮手示意,門外傳出一陣陣鐵鏈摩擦木質(zhì)地板的撕拉聲,花少北聽得不寒而栗。 眼前的身影在身前徘徊,花少北聽見規(guī)律的皮鞋聲,啪嗒啪嗒,是一種硬質(zhì)的節(jié)奏感,讓房間的氣氛有些沉重起來。 房間里就某幻和花少北兩個人,其他人在門口站崗,博愛在外間交涉。 “喲,花老板衣服不錯啊,哪做的?給我介紹介紹?”某幻笑著撫了撫花少北的衣領(lǐng),把花少北的思緒拉回。 似是有些不滿他的分心一般,某幻將其中一只在前端微微收窄的皮鞋抵上椅子前段的正中央,花少北被迫往靠背縮,但椅子畢竟就那么大,有些東西還是不得已被壓迫在腳下。 某幻緩緩前傾,將重心壓前,當(dāng)然那只鞋也隨著主人的移動而緩緩下移,花少北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好像這場報復(fù)剛剛開始,他笑著把衣服_si開,把布料懸在花少北眼前,又輕飄飄地扔掉,輕描淡寫道:“質(zhì)量還可以嘛。” 花少北不敢亂動,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人把自己的衣服兩下三下撕的只剩下薄薄一件絲質(zhì)打底,其實并沒有全扯干凈,一些零七零八的布料依舊掛在花少北身上,由于設(shè)計者的精心,在白色微透明的打底上呈現(xiàn)著一種極具有藝術(shù)感的效果,當(dāng)然,這也歸功于肇事者有意為之。 某幻將手輕柔地繞過那件絲質(zhì)襯衫,游走在皮膚與衣服之前,像生怕碰壞藝術(shù)品一般,又更近地俯身嗅了嗅不知道是花少北身上的味道或是衣服的味道。 “好香啊?!彼χf。 花少北當(dāng)時已經(jīng)難受得有些氣喘了,某幻注意到了某處異常,舔了舔唇,似乎是不經(jīng)意地微微動了動,而后放輕了力道,把距離稍稍拉遠了一些。 他故意起身低頭看著花少北有些失控的眼神,最喜歡這個樣子了,特別是由我而起的。 然后忍不住從兜里掏出了——額——項圈? 花少北一下瞪大了眼睛,我去,從哪變出來的,花少北以為他今天的衣服沒兜應(yīng)該造不了什么妖。 然后又抿著嘴給花少北小心翼翼地帶上,挺起身滿意地上下打量著。 某幻忽然發(fā)現(xiàn)花少北嘴唇上的血跡,像晴轉(zhuǎn)暴雨一樣立即收斂了笑容,不滿地皺了皺眉,把鞋從椅子上戀戀不舍地收回,緩緩邁步出去了。 花少北長出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褲子的布料,還留著那雙鞋子的痕跡,加上某些因素,成了有形狀的褶皺。 索性不去看。 嘖。 某幻你他媽的。 沒一會,某幻拽著一個人的耳朵回來了,一用力把人甩到了地上,看都不看一眼便拿出胸口的絲巾在擦手。 他身上受了傷,花少北想,看傷口的位置應(yīng)該是我打的。 “我怎么吩咐你的?”某幻輕聲問,平淡得像在聊天一般。 “老大…老大叫、叫我把花老板請過來……” “噢,看來聽清楚了是吧。那我問問你,怎么請的?” “額……額我……我就,按照我們平時,那么請啊……但但但是我們沒帶狗,也沒帶武器,就就就就徒手就就就就……” “……”某幻將手帕翻到干凈的一面,仔細地折好剩下一個小角,取下花少北嘴里的布,又向他比了一個安靜的嘴型,而后輕柔地給花少北拭去嘴上的血跡,像在護理心愛的花瓶一樣一點不敢怠慢。 因為剛剛被塞了布,加上某幻來的那一出,花少北嘴合不上,微微張著,又輕輕喘著氣,擦著擦著就讓某幻想起了一些美好的回憶,不經(jīng)微微笑了,但被花少北一個眼神給殺停了,只能悻悻擺上嚴(yán)肅的表情。 “哪只手?”總算擦干凈了,某幻直起身看著地上目瞪口呆的人,“站起來。” “右……右手?!? 那人剛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話還沒說完就被某幻右手一拳又甩到了地上。 “老大……我……” 某幻朝門外揮了揮。 那人幾乎是爬著出了門。 “等等?!? “啊?” “他們那邊的人來了嗎?” “好像……到了……” 某幻回頭要帶上花少北。 “要……幫忙嗎老大?”那人還沒走。 “滾去醫(yī)務(wù)室。” “那那那——花老板……需、需要嗎?” 花少北看了看某幻。 某幻嘆了口氣,不耐煩地直腰看向他,那人喊著“王哥救命”,撒腿跑了。 博愛無語地望向那個狂奔的身影,又無奈地看了看房間門。 其實呢,這個兄弟干活挺踏實的,估計是想著,老大成天跟花氏集團不對付,三天兩頭就要見一面談判一下,啥項目都要插一腳,這次老大終于要出手制裁這個花老板了。 可是這兄弟不會看啊,每次從會議室里走出來都是某幻樂成什么樣了,嘴角有時候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某幻把花少北打橫著抱到了談判場地,輕輕把人放到了沙發(fā)上。 一人一邊,對面是花氏集團代表,二把手,梁峰,在沙發(fā)上慢悠悠地抽著煙。 身后是狗狗們拉扯鐵鏈的聲音和老番茄的喊聲,花少北現(xiàn)在換成了一條布條捆在嘴上,嗯,是某幻撕的其中一小部分。 某幻朝顧楓點了點頭,顧楓抖了抖煙。 “坐啊,幻老大?!鳖櫁餍χf。 某幻沒做出什么反應(yīng),手上把玩著一把伸縮匕首。 “誒,我們好好聊一聊啦。坦誠一點?!鳖櫁鲗㈦S從遣下,某幻也回頭示意,場上剩下五個人,博愛,某幻,花少北,顧楓和他身后花氏集團的貼身保鏢。 “再一再二不再三嘛,大家都知道的,您最好說話了,只要不碰上原則?!? 某幻沉默著從茶幾的杯架上取下一個酒杯,放在顧楓面前,斟下一小杯酒。 顧楓剛笑著要拿,卻被某幻拿走了,伸手遞給了他身后的貼身保鏢。 “敬你一杯?!蹦郴眯α?。 保鏢不明所以,但還是接下了那杯酒,看著顧楓沒敢動。 顧楓收下了笑容,咬著后槽牙看著某幻又慢慢悠悠把酒放好,走回了花少北跟前,終于將目光分給了自己一點。 “……幻總要你喝,你就喝?!鳖櫁鬓D(zhuǎn)頭咬牙切齒道。 那保鏢環(huán)顧場上的人,看了看某幻,某幻瞥了一眼花少北,保鏢又看向花少北,看見花少北似笑非笑,像剛剛的某幻一樣恐怖。 最后,保鏢還是猶猶豫豫地,仰頭喝酒。 暗紅色的液體在眼前流淌,保鏢喝得極小心,大氣不敢喘,不敢一口干,又不敢喝太慢,一門心思全在酒里,被耳邊槍聲倏地劃破思緒,血腥味在身旁爆開,才急急忙忙放下酒杯,抬頭一看—— 花少北站了起來,手持某幻的配槍,顧楓依然在沙發(fā)上抽煙,只是斷了氣。 花少北帶著一如尋常的表情走出了早已松開的腳上的繩索,拍了拍保鏢的肩膀,道:“干得不錯,幫忙收拾一下。” 某幻跟了上來,花少北把槍丟給某幻,某幻一邊擦槍,一邊帶著花少北走上門口等待已久的車,留下一片肅穆的人群,消失在夜色里。 “北子哥,這不得、獎勵一下?!? “獎什么,獎你一拳行嗎?”花少北手里搖著一小杯酒輕輕笑了一下。 “…………花繞北——” 夜晚的陽臺格外靜謐,兩人都已脫下外穿的衣服,洗去剛剛清理集團的痕跡,平靜得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各穿著浴袍,坐在玻璃圓桌的兩側(cè),安然而寧靜。 但他們似乎想要消除玻璃圓桌所產(chǎn)生的距離,只能說聊勝于無吧。 “誒某幻,你把頭伸過來點?!被ㄉ俦迸ゎ^看他。 “昂——”某幻湊得都快到臉上了。 “把眼睛閉上?!被ㄉ俦避涇浀氖治嫔夏郴玫难劬?。 “嗯。” 脖子一涼,某幻感覺。 睜眼一看,花少北手里多了條細鐵鏈,終端是項圈,嗯——自己身上的項圈。 花少北朝他溫柔一笑,很遺憾,正中軟肋,某幻的靠都靠不出來了。 “誒花繞北你……”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花少北扯著走到了臥室。 花少北回身關(guān)門,把人拉到床邊,又在床沿坐下,某幻沒上床,乖乖在花少北腿間盤腿坐下。 花少北一語不發(fā)地看著某幻,某幻也直勾勾地盯著他。 “怎么說花老師?!蹦郴谜Z氣里躍動著興奮。 “……”花少北用鎖鏈借力把他往上扯了一點點,正對著曾經(jīng)被欺負過的某處。 “花繞北,行不行啊……”某幻轉(zhuǎn)為單膝跪地,在某個剛剛好的高度,笑道。 “………………” 在某幻虔誠地望了他一會,花少北一直沒什么反應(yīng),當(dāng)準(zhǔn)備湊近時,花少北輕輕嘆了一口氣,用手推開了某幻的腦袋。 “?” “算了。直接來吧?!被ㄉ俦币皇謸卧诖采?,一手捂臉別過頭,那個身影在幾個字剛剛吐出去的時候應(yīng)聲撲了上來。 “It is my turn now——” 帶著上挑的尾音,聽不懂,花少北聽不懂——但是覺得這家伙今天晚上絕對極其的興奮,能省點力就省點吧,不玩花的了。 破罐子破摔,花少北這次的表現(xiàn)格外激進,哼哼唧唧的聲音有些不加掩飾,而某幻也因為花少北今天的非同尋常變得更加急迫,像沒有饜足的獸一樣極其惡劣地不斷尋求、索要。 于是,就有了某處潔白上顯得鮮紅的巴掌印、四處毫無節(jié)制的吻痕、后背驚慌失措的爪印,甚至腳踝都染上情欲的痕跡,彰顯今日兩人的狂歡。 斷斷續(xù)續(xù)的尾音、相互呼應(yīng)的喘息、兩個人似乎總帶著些報復(fù)心理的彼此回應(yīng),使得波瀾因每一次落下而層層推開,在兩人心中蕩漾,像調(diào)_情_劑一樣不斷為此加大火力。 今夜,干脆拋棄了所謂劑量,愉悅至上。 “某幻?”次日下午四點,博愛敲了敲某幻的門,“應(yīng)該醒了吧?!? “等一下!?。 ? 某幻一身睡衣沖出去給他開門。 “欸,你窗臺還有鋪毯子被子噠?!辈垡贿吀麉R報情況,一邊跟他走進了臥室,某幻在套幾件外衣。 “呃——哈哈……前幾天——我家養(yǎng)了寵物,特別喜歡跑我房間里在窗臺睡覺,就就就給他鋪了點東西我怕他睡覺著涼?!? “哇塞,那你對你的寵物還挺好的,我怎么沒見過啊?!? “那我前幾天剛養(yǎng)的,我我我我叫人送去洗澡去了。” “哦——這樣子啊?!? “怎么說,去客廳聊?” “可以啊。走吧——” 兩個人提提踏踏下了樓。 “你這次搞得大家都不知道,我們都一頭霧水,還好沒出什么岔子。” “梁峰這個人很謹(jǐn)慎,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那……” 一串手機鈴聲響起。 “喂?”某幻倏地起身接電話。 “誰是寵物?” “呃——” “某幻。”花少北在那邊輕輕地笑,笑得某幻心顫。 “哎是我。” “誰?” “是我,某幻。”他軟聲道。 “……”花少北在那邊狂笑,但是某幻這邊看著博愛只能忍著什么也干不了。 “你搞快一點好吧,我再睡一會?!? “昂啊?!? 嘟嘟—— 博愛靜靜聽著某幻打電話的一系列反應(yīng),八九不離十能猜到是誰,很想笑,也不能笑,只能假裝沒在線的樣子,百無聊賴地扒拉手機。 某幻在這里混了這么多年,高低橫著走沒什么問題了,自從花氏集團來了,笑死,某幻連路都不會走了,看見花少北就走不動道。 “說完了?” “嗯?!蹦郴靡荒橈L(fēng)平浪靜。 “我說呢,你這次要殺人,既不放火,又不越貨,哎東西都不讓砸,你他媽的,搞這個是吧?!辈勐朴品畔率謾C,無奈道。 “…搞太夸張了北子哥要生氣的?!? “………………” 博愛一時無語凝噎,剛好集團銀行卡彈出來一條轉(zhuǎn)賬記錄,備注著:報酬。 仔細看了看,按道理是花少北把那邊給的。 奶奶的。 轉(zhuǎn)賬過來的卡號還是某幻的。 服了。 - - - - - - - - - - - - - 感謝閱讀?。。。?! 題外話:(原神聯(lián)機直播)是某幻+認(rèn)識超久+小馬過河誒誒誒怎么會答應(yīng)而且還真的表演了啊太怪了額啊啊?。ㄒ阅郴眠@個家伙的話居然認(rèn)識了這么久還會愿意被叫小馬嘛靠。) 你別太寵 真的 這就是年下的魅力嗎(?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