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花癥(跡冥跡)

再怎么說,這篇文,廢了我一個晚上,熬的我眼睛疼,發(fā)了,也算是對自己的交代。未完成的文,給自己留個念想……
無神論的生賀。
ooc超級嚴(yán)重!
私設(shè)很多,自行體會。
文筆掉渣,雷者點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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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曼珠沙華篇
“彼岸花開開彼岸,花開葉落永不見。
因果注定一生死,三生石上前生緣。
花葉生生兩相錯,奈何橋上等千年。
孟婆一碗湯入腹,三途河畔忘情難?!?/p>
蓬萊仙山,云煙裊裊,仙腳之上,寂靜無聲。望著靜如死水是三途河。玉逍遙竟是看出了神,曼珠沙華在身后開得妖艷,沒有空氣的流動,花兒不曾搖曳,更添其詭異邪氛。
千年,萬年了,他還是沒有來,也好,在這種地方遇見他應(yīng)是悲非是喜。
此時,一縷無主的靈魂在苦境游蕩,他有殉道之眼可以無限重生,可是他既不愿復(fù)生,也不想死去?;钪?,他已沒了想要守護(hù)的人;去死,他怕在仙山與天跡對峙。在仙山?jīng)]有人會二度死去,沒有人會傷害玉逍遙,他便放心了……
“咳咳,咳咳咳……”沒想到這吐花癥還能傷害到魂魄,艷麗的曼珠沙華自空中落下好生奇怪。吐花癥是地冥還是末日十七時博覽群書所知。開始吐花是在玉逍遙沒有來看他的第二天,而花的種子早已在兩人初見時便種在了末日十七的心里。
絕望的愛嗎?在生命的緩緩流逝中,末日十七沉浸在絕望?!安灰艞?。”曙晨是這么對他說的,所以他不能放棄!
再見時,物是人非,其余幾個人格強硬的壓抑著永夜,那雙紫色的雙眸還是那樣純澈靈動,那淡粉嘴唇有著誘人吻下的沖動……
他不能,他不配。
一次次的血黯再生,一次次的病癥復(fù)發(fā),沒有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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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虐,總覺得怪怪的……2有原創(chuàng)角色,詩號自己瞎扯的。戲份不多,不必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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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瑪格麗特篇
冷風(fēng)習(xí)習(xí),一仙人立于仙腳,睥睨之姿,藐視蒼穹。仙人身著碧嵐袍,緩緩走過踏碎清冷月光,衣上藍(lán)紗隨之飄動,如夢似幻。
玉逍遙坐在石凳上,翹起二郎腿,長袖在石桌上一拂,桌上登時出現(xiàn)幾道精致的菜肴 。玉逍遙深吸一口氣,竟嘆出聲來,隨手拿起一個叉燒包,“吃飽了,才有力氣思考問題啊!”隨后開始狼吞虎咽,美味的佳肴暫時讓充滿愁緒的人獲得一絲快樂的情緒。玉逍遙咂咂嘴,最后的雞腿,也已進(jìn)入腹中?!鞍Α庇质且宦晣@息。沒來得及抒發(fā)情感,便感覺喉嚨癢癢的,輕咳幾聲卻是一發(fā)不可收拾。“咳咳,咳咳咳?!焙貌蝗菀拙忂^勁來,發(fā)現(xiàn)剛才捂著嘴巴的手心多了一朵花。白色的花瓣小小的,散發(fā)著類似于茼蒿的香氣,是瑪格麗特。
奇怪,玉逍遙想著,現(xiàn)在是九月份,根本不在花期啊,不過雛菊的生命力向來頑強,仙腳的環(huán)境又十分良好,可能是它誤以為花期提前了吧。天跡并未過多思考。
玉逍遙看著小小的雛菊,忽然靈機一動。相傳啊,手上捧著瑪格麗特,心里念著喜歡的人,一片一片摘下花瓣,說出猶豫不定的事,當(dāng)最后一片花瓣摘下,就可知結(jié)論。
“咳咳,事先聲明一下,我逍遙哥可不信這個。”
“喜歡,不喜歡,喜歡,不喜歡……”果然身體才是最誠實的。
摘至最后一片時,玉逍遙大喜過望:“喜歡!哈哈,我就知道逍遙哥的魅力無人能擋!”
“emm……”似乎是能聽見熒幕前的唏噓似的,玉逍遙:“導(dǎo)演!把這段給我掐掉!”
得知“結(jié)果”的玉逍遙回到屋內(nèi)安然入眠。只要睡著就雷打不動的人兒,自然不知熟睡時所發(fā)生的事。次日,床榻旁的幾朵雛菊悄然落地,玉逍遙可不是什么心細(xì)如發(fā)的主兒,一早起身就直奔廚房那里有大漠蒼鷹給他準(zhǔn)備的叉燒包!
“十七~小十七~陪我出去一下好不好?”玉逍遙側(cè)著身眨著水靈靈的大眼對地冥撒嬌,試問誰能拒絕撒嬌的大寶貝!?沒有人!更何況撒嬌對象還是地冥。
幾個人格在腦識中炸開了鍋。
永夜:眩者乃最佳人選。
瑟斯:永夜你每次和曙晨一見面就吵,這種場面你不適合,還是讓我來吧。
命運規(guī)劃主:我……
永夜:命運規(guī)劃主你一條魚就不要瞎摻和了。
鬼諦:無神論已經(jīng)奪回主導(dǎo)權(quán)了。
血黯源頭:……
永夜:哼╯^╰(伺機而動)
末日十七:今天是無神論的生日,大家都不要搶啦。
永夜:呵,眩者知道所以才讓著他的。
血黯源頭/瑟斯/鬼諦/命運規(guī)劃主:……
“說吧,找眩者何事?!?/p>
玉逍遙:“好不容易苦境太平幾日,不出去游玩一番豈不浪費?”
“哼,眩者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小十七你就別傲嬌啦,走了走了!”玉逍遙挽著地冥的胳膊蹦蹦跳跳的走著。在玉逍遙專注的向前走時,地冥的嘴角露出微不可查的笑,由著玉逍遙去了。
龍門客棧……
無神論:……
“一頓還一頓,眩者已經(jīng)還過了,怎么堂堂神毓逍遙要賴賬嗎?”
“哎——???嘖嘖嘖,地冥,逍遙哥在你心里的形象竟然如此不堪!我好傷心啊?!庇皴羞b佯裝難過擦了擦眼角,抹去并不存在的眼淚。
天跡拍了拍胸脯:“放心,這頓我請?!庇皴羞b內(nèi)心cos:還好向小默云“借”了些銀兩。(默云徽:大師兄,你太過分了!↗↗)玉逍遙挎著地冥的胳膊走入了客棧,時年流轉(zhuǎn)夕音同,又是百年,客棧的裝修一成不變,店里的老板與伙計卻是換了又換。
“?。mm……請問兩位客官需要什么?”這次的伙計倒是機靈了不少。
“老樣子,再加一瓶紅酒!”玉逍遙道。
不一會,店小二便將菜肴端了上來。玉逍遙夾起一塊云朵厚片放入地冥的碗碟中:“吶,上次一別是不是很久沒吃啦?”
“哼”卻是將云朵厚片送入口中,其實啊,昨天晚上地冥才吃過。不過嘗起來蛋糕好像更松軟,果醬更新鮮,奶油更好吃。(啊嚏——昨晚親自掌廚的無人榜打了聲噴嚏。)
飯后,兩天并肩走在小樹林里。
“十七啊,我……”
只聞一聲響徹云霄“功名利祿彈指間,皇圖霸業(yè)談笑中?!?/p>
完了,這好像是小樹林,怎么就想不開走小樹林了呢!玉逍遙心道。
頃刻間,天跡地冥兩人被突然蜂擁而上的黑衣人包圍,后面那身青衣的應(yīng)該就是指揮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