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北不相干的小短文
【
只是一篇突然的靈感
】
【和南北無關!】
【和正文無關!】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她和男朋友分手了。 她說她失戀了,通紅著眼睛在大門外看著我。 我逃了下半節(jié)必點名的死亡微積分。 她睫毛上還帶著要落不落的淚珠。 我很想輕輕的為她擦去。 但我有什么資格。 好朋友嗎? 我?guī)チ酸t(yī)務室, 因為她和男朋友吵架的時候用力一甩, 她的胳膊狠狠的撞到了宿舍樓旁邊的那棵樹上。 我蔑視的對她說“活該” 心里卻比她疼一萬倍。 她說想吃冰淇淋, 我算了算日子, 今天她吃一口,明天會疼一天。 我說“想要什么口味的?” “酸奶草莓的??!” 我笑著說“好” 不出意外,她今天請假了。 我登門拜訪,言辭動作都小心極了。 “阿姨好,叔叔好,我來看看她?!?得了同意后,我進了她的臥室。 “下次還吃冰淇淋嗎?”我問她。 她一邊疼的出汗,一邊死撐著說 “吃!沒人能拒絕酸奶草莓!” 我想笑,又不知道在笑什么。 她總是比我勇敢。 她帶我爬墻鉆洞, 就連那片爬墻虎中間藏著的空了一格的鐵柵欄她都知道。 很久之后我才聽說,那個就是她踹的。 我這無奇無趣的青春, 只有她是一抹亮色。 她說做什么我都答應, 然后被她“哥倆好”的勾上肩膀, 耳邊她的豪言壯志逐漸變成血液過快的流速和如雷般的心跳。 她說我呆呆的,一看就很好欺負。 對啊,我不被欺負,都是因為她。 有時候我真想扒開她的腦袋看一看, 究竟是什么構造才能讓一個人如此的生動有趣。 她說我雖然在看著她,但心根本不在她身上。 騙人的,分明全在她身上。 追她的男生真不少, 乖乖型的學霸有,痞帥型的校霸也有。 他們有時候會拜托我給她送禮物。 誰讓她對我好呢。 這些男生看不慣我又不能動我, 有種不開心的開心呢。 那些卡片情書紙條都被我扔了, 如果有心去找, 或許會在某層樓的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支離破碎的殘骸。 她說的,都扔了吧。 我接受指令,加上自我的毀滅意志后施行。 她又有了新的男友。 她把我介紹給男朋友認識。 我笑的大方又從容, 心里打賭這一任不會超過三天。 超過了, 三天,三周,三個月,三年。 她總是會和男朋友發(fā)生爭吵, 她會和平時一樣找我哭,找我笑, 我和平時一樣帶她去吃冰激凌。 偷偷加錢求老板做那份早就下架了的酸奶草莓。 她跟我哭訴男朋友不懂她, 她說她好失望, 她說為什么遇不到一個愿意愛她超過愛自己的人。 我一眼不眨的看著她, 在心里虔誠的默念, 是我啊。 她終于還是要結婚了, 25歲的年紀,不大不小, 她青春尚未逝去, 正是開啟人生新階段的好時候。 我一直都知道她很漂亮, 但我沒有想到她如此閃耀。 閃耀到光芒如針般刺入我的眼睛, 一瞬間我竟分不清, 眼角感受到的熱是淚還是血。 “這一身好看嗎?”她問我。 “好看,他一定喜歡?!?她滿意又嬌羞的微笑,對我說, “我就知道他一定喜歡這一套,雖然我更喜歡你選的那一套,不過還是要寵著新郎的嘛!” 可不是嗎,我選的是你喜歡的, 你選的是他喜歡的啊。 我最近不太敢見她了, 多年的心動在看到她的一瞬間轉成鋒利的刀, 把我因她而粘合好的心臟徹底打碎。 我猜她永遠不知道我對她的心思, 不知道最好, 我們還能當朋友。 她的朋友圈永遠對我開放, 以后,我依舊能看到她偶爾搞怪的自拍, 偶爾打卡的美食或飾品店, 依舊能知道她又去了哪里旅游, 了解她想要的禮物。 不會有什么不同, 除了她名花有主,一切都和以前一樣。 只是我再也沒資格偷偷竊喜, 我是她最親近的那一個。 我對她而言,至多只能算得上特殊, 她于我而言,卻是半輩子的唯一。 我最近一聽到為她設置的特殊鈴聲就發(fā)抖, 又期待又害怕。 她的一句話,就能讓我為她死一次。 我又死了一次。 這次,恐怕要用很久來愈合吧。 我的公主殿下, 您最忠誠的騎士申請休息一下。 “好啊”我回復她的消息。 眼淚終于決堤,模糊掉了她發(fā)來的消息。 “我的伴娘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