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腦洞科幻:玻璃幕墻掉落砸中吳聊,什么事也沒有,這是隧穿了?

【徐德文科學頻道|最腦洞科幻|《宇宙演化綱要》三部曲|第一部《生命》(04)】
吳聊回到學校,讀博,跟著導師,搞尾場加速,直到那場實驗事故的到來。加速器在能量最大的時候爆炸了,一道明亮的閃光籠罩了吳聊,籠罩了世界,像一億個太陽升起。
吳聊醒來的時候,這個項目也就此終結,他到了另外一個研究所,思念秒秒,渾渾噩噩,夜深的時候一個人哭。
世界一如既往,沒有什么異樣。病毒消滅了許多人口,天空很晴朗。
一天下班后,朋友約他喝酒,去飯店的路上,他路過騰鑫大廈,一塊巨大的玻璃幕墻耐不住寂寞,離開了鋼架體驗重力加速度,一邊自由翱翔,一邊快活地唱:教堂的玻璃,淌了我一身……嗯,還有10層……是什么原因,牛頓搞不清……啊,還有5層……沖過來的是什么玩意兒,啊……砰!
在路人的驚呼聲中,玻璃砸在吳聊身上,摔成大珠小珠落玉盤。
但吳聊依然站在那里,詫異地看著腳下奄奄一息的玻璃珠。
玻璃珠掙扎著罵了一句:媽的,怎么是你?立馬斷了氣,只剩一個滾啊滾,鉆進了下水道。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謝謝玻璃,沒砸到人。
但每個人又同時目瞪口呆,射出的目光灼得他八度燒傷。
旁邊一小伙問:“兄弟,你沒事吧?”
吳聊臉色煞白,搖了搖頭,那玻璃確實砸中了他,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似乎根本沒什么感覺,就像一陣冷風,從他的身體里掠過。
“嗯,我說,”小伙子狐疑的目光可以讓狐貍曖昧好多天,“剛才……你穿的不是這身吧?”
吳聊看著他,意識有些凌亂,“嗯?”
小胡子指著他的衣服,“剛才你穿的黑T恤啊,怎么變白大褂了?”
吳聊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不知什么時候身上已穿著實驗室的衣服了,連鞋子也成了黑皮鞋,好像是他最討厭的范哲西,老是夾腳,他已經扔掉了。他走了兩步,沒錯,一如既往地夾腳,就是那雙,怎么回事,皮鞋怎么回來了?
一個小女生擠上來,滿臉艷羨:“哇,好棒啊,你是魔術師嗎?”
吳聊搖了搖頭,想了一下,又點點頭,勉強笑了一下:“見笑了。”
四周響起了掌聲,曖昧的狐貍失落地走了,小伙子說,“哇,原來這樣,不過,這玻璃怎么回事呢,不像假的啊?!?/p>
小女生白了他一眼:“魔術你都知道,人家魔術師咋混嘛?!?/p>
吳聊點點頭,趕緊回家了,酒也沒去喝。
手機、電腦都顯示的當天時間。
皮鞋仔細看了,確實是當初扔掉的那雙。
白大褂后領下寫著他的名字,當初在實驗室穿的,早就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身上的其它衣褲也是以前的,只有一塊浪琴一直戴著。吳聊無論怎樣都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他把這些東西卷成一團,扔到了樓下的垃圾桶里。
第二天是周末,睡到十一點過起床,他去買了些土豆回來,想做盤絲土豆。晚上把床折騰了一宿,徹底沒了精神,切土豆的時候,恍恍惚惚,土豆飛身一躲,菜刀嚇得一哆嗦,直奔手指而去。一陣冰冷的感覺掠過,吳聊趕緊抽手,抬起一看,手指好好的,什么事也沒有。
沒切到手指?吳聊有些發(fā)呆,目光滑了一跤,摔倒在手臂上,靠!白大褂怎么又上身了,還有皮鞋,內衣褲,手表,又是昨天那套,明明昨晚扔了的。
他很確信剛才切到了手指,怎么回事呢?想起昨天被玻璃砸,吳聊腦子一抽,又一抽,再一抽,不斷地抽抽抽,抽到快心肌梗塞的時候,終于還是把菜刀戰(zhàn)戰(zhàn)兢兢切向了手指。菜刀不懂什么叫客氣,徑直切了進去,卻沒有血出來,也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眨眼間手指,包括整個手臂就完好如初地出現(xiàn)在菜刀旁邊,他甚至沒覺著菜刀切進了手指。
吳聊以為眼花了,再切,菜刀在切到手指的瞬間,突然滑到了旁邊,當然說滑似乎也不正確,菜刀像是突然出現(xiàn)在了旁邊,或者說手指突然出現(xiàn)在了菜刀旁邊,反正就是非常詭異,愛因斯坦和玻爾尚在的話,多半會提出菜刀佯謬,掀起新一輪持續(xù)幾十年的量子論戰(zhàn)。
吳聊有些明白了,菜刀似乎壓根兒就不能傷他。他又試著切自己的手臂,情況還是一樣,手臂,不,好像是菜刀突然穿過了他的手臂,但他自己卻沒有任何感覺。實在太不可思議了,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他具有某種魔幻的力量?
吳聊換上其它衣服,把手表摘下來放到一邊,然后再次切向自己,白大褂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手表也戴在了手腕上。
吳聊想起來了,這是尾場加速器爆炸時他穿的衣服,難道爆炸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現(xiàn)在的他只是一個游蕩在世間的孤寂靈魂,還是他根本就在一場夢里?
此后的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
一天快下班了,吳聊去一個公司辦事,匆匆跑進玻璃門,卻忘記門是關上的,他徑直“穿”了過去,門毫發(fā)無損,他也絲毫無恙,只是多了一身白衣飄飄。剩了門在風中凌亂:老子才遇得到你!
后來碰上一群初中生干架,大打出手,他上去制止,一個小子掄著椅子就砸他身上,椅子卻徑直穿過他的身體,砸在地下,那小子也一頭栽倒在地。他白衣飄飄佇立街頭,所有人都嚇傻了,一哄而散。
然后是一次坐長途大巴,山路上和一輛卡車相撞,汽車墜入懸崖,他卻奇跡般從汽車里出來,站在崖底,白衣飄飄,一車人只有他幸免于難。
然后他望著崖頂,想著怎么上去呢,馬上他就出現(xiàn)在了墜崖的公路邊??ㄜ囁緳C下來,臉色慘白,問他怎么這么快就到了,他摸著腦袋莫名其妙半天,才知道司機把他當醫(yī)生了。
所有這些事件中,吳聊無疑都穿上了白大褂和那雙皮鞋,戴上了手表,哪怕他不停地把它們扔掉。只是他想燒掉剪掉它們的時候,無一例外,它們都燃不起來剪不動,或者干脆就直接失蹤了,在下一次出現(xiàn)這些詭異的事情時,它們又自動穿在了他的身上。
慢慢地吳聊也習慣了,似乎在他受到傷害的時候才會發(fā)生這些事情。他一次次用自己的身體做實驗,但每次腦子都會抽搐很久,因為一旦失敗那就是真正要命的傷害,誰也不敢保證下一次他還會穿上白大褂。
他也時常問自己,自己真的不會受到傷害嗎?這種情況會持續(xù)多久呢?會不會下次就失效了呢?要不然干脆就賭一把大的,該死的雞兒背朝天,不死的雞兒又過年,賭什么呢?嗯,或許可以去非洲大草原,找獅群來驗證一下吧。
才想到這兒,吳聊就覺得眼睛一花,已經出現(xiàn)在了肯尼亞大螞蚱國家公園,白衣飄飄,看起來就像趕去出診的獸醫(yī)。
三頭雄獅,八頭母獅,七頭小獅子好奇地望著他,搞不懂天上怎么突然掉下來一坨高蛋白,嗯,或者是地上長出來的也不一定,要不就是獅子老祖宗們通過超時空渦旋送來的禮物,感謝它們還記得老祖宗,偶爾會為它們撮上一抔土,點上兩柱香?
吳聊腦腔里似乎掉了一坨什么東西出來,體重瞬間輕了1.4公斤,靠!怎么說非洲就到非洲了?還陷入了獅子的包圍圈。吳聊想跑,腰部以下卻對上了美杜莎的眼,瞬間石化,差點漏一些黃黃白白湯湯水水的東西出來。
三頭公獅還有些矜持,兩頭母獅卻來享用天賜尚品了。一頭母獅用爪子撩他,卻撩了個空,什么也沒撈著;另一頭不耐,直接撲上來,吭哧就是一口,上下頜磕在一起,差點把犬牙磕掉。母獅有些不解,臉上懵逼得像近親繁殖的二哈,吳聊一拳打在母獅耳朵上,這一拳卻結結實實,母獅嗷叫一聲,逃開了。
三頭公獅站起來,有些猶豫,想是對食物鏈理論產生了懷疑。吳聊大喜過望,沖上去,騎到一頭背上,抓住鬢毛就是一頓狂扁,然后就寸步不離地跟著它,想起了就給它蛋蛋一腳,想起了再給它蛋蛋一腳,想起了又給它蛋蛋一腳,當然都比較輕柔,拿捏得恰到好處,免得踢壞了,影響整個非洲的物種多樣性。踢了一天一夜,獅子內心徹底崩潰,淚瀅瀅躺地下再也不走了。
吳聊再撩它,它就開始討好吳聊,舔吳聊的手,舔吳聊的腳,在地上打滾賣萌,還叼來斑馬肉請吳聊吃,讓母獅給吳聊按摩踩背。后來這頭獅子迅速走紅,成為非洲著名的網紅踢蛋獅,許多母獅慕名而來,為它生下很多小獅子,非洲草原大多數(shù)獅子都成了它的后代,它也成為地球獅子的最近共祖,被稱為Y染色體萊恩。吳聊終于以演化史上最快的速度,在獅子基因里成功寫下了一個DNA片段:看到兩腳走路的趕緊賣萌,不然就要遭踢蛋蛋踢到死了。
吳聊又去了地球上最后的食人族部落,白衣飄飄,不出意外地被土著們順利抓住,洗好鍋,燉好水,拿著刀要剃他的肉下鍋,才發(fā)現(xiàn)刀子怎么也刺不進他的身體,明明刺進去了,刀子卻又出現(xiàn)在旁邊。食人族以為他天神臨凡,趕緊頂禮膜拜,還取出他們保存多年,最上好的一塊肉讓他享用——那是隔壁部落倒霉首領大腿上的,嚇得吳聊趕緊落荒而逃。食人族追隨他的腳步皈依現(xiàn)代文明,地球上最后的原始部落土崩瓦解。
隨后他去了地球上沖突最激烈的中東,白衣飄飄,穿過槍林彈雨來到紅海邊,徑直走下海去,海水沒有淹沒他,反而向兩邊退去,在他身后留下了一條通道,重現(xiàn)了現(xiàn)代科技力量狂暴沖擊下某段人們一直假裝相信卻早就沒人真正相信的所謂神跡。沖突各方目瞪口呆,趕緊摒棄前嫌,從此和好,同志加兄弟,在歷史上傳為一段佳話,但該地區(qū)也重新陷入了對宗教的狂熱崇拜中,文明瞬間倒退了1800年,差點讓地球也開始倒轉。地球猶豫了好幾天,想著還是勉強轉下去吧,反正他們也時日無多了。
【徐德文】創(chuàng)作的最新科幻三部曲《宇宙演化綱要》已開始連載,第一部《生命》約42章,從100億年前宇宙極早期生命大爆發(fā)開始,講到2.5億年后的宇宙文明大滅絕,歡迎先關注再閱讀并發(fā)表感想,你的意見說不定也會出現(xiàn)在后續(xù)章節(jié)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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