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登法環(huán)》人物志:格威的陰謀!米莉森篇(7)

你讓給我的義手令人非常驚艷,
使用起來猶如自己的手, 我也能繼續(xù)揮劍了。
……這樣說有些班門弄斧, 但我對劍術有幾分自信。
……在需要人手的時候,希望你找我一起作戰(zhàn)。
那是我唯一能報答的方式。
《艾爾登法環(huán)》人物志:屬于瑪雷瑪雷的女神!米莉森篇(6)

書接上文,上回說到褪色者從日蔭城中找到了女武神的黃金義手并將之交給了米莉森,在將最近情況匯報給格威后,他意味深長的說了這樣的話:
……米莉森啊,那女孩是花蕾。
目前含苞未放,不到盛開的時機…… 但一綻放,肯定驚艷四方。
告別格威后褪色者細細品味著這句話,識圖找到與之關聯(lián)的其他線索,這時褪色者忽然想到在熏火墻旁,那位解指婆婆的話:
……你喜歡祭典嗎?還是喜歡花?
南邊有催動星辰的大祭典;
東邊有含苞待放的花蕾吶。
……那你要去嗎?
投身進那片嚇人的猩紅腐敗之中吶?
當時褪色對于“花蕾”一詞還不解其意,現(xiàn)在終于明白解指婆婆說的就是米莉森啊,她體內寄宿著猩紅腐敗,如果綻放的話...褪色者停住腳步,因為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艾奧尼亞沼澤的邊緣,沼澤中央正是那朵早已枯萎的腥紅腐敗之花——
艾奧尼亞戰(zhàn)爭。
拉塔恩、瑪蓮妮亞戰(zhàn)成平手,
猩紅腐敗之花怒放。
褪色者不禁驚出一身冷汗,那朵花意味著什么,蓋利德的慘狀已無需說明,如果格威的期許是讓米莉森綻放成花,他究竟是什么人?

再次回到近黃金樹山丘附近,但此時已經沒了米莉森的蹤影,她應該啟程繼續(xù)旅行了吧,褪色者想把自己發(fā)現(xiàn)的線索告訴米莉森,無奈只能作罷,但如果米莉森真的綻放成花,在那一刻到來前,自己的刀會不會對準她呢?
在之后幾天的旅行里,褪色者再未發(fā)現(xiàn)米莉森的蹤影,讓人不禁為這個女孩擔心起來。這天褪色者來到了亞壇高原的斷橋之上,拿出望遠鏡遠眺,只見整片高原大地都處于黃金樹的庇護之下,溫暖的金黃色讓人感覺平靜且祥和,北方的山丘之上散落著幾處牧場,巨大的風車正在隨風轉動,田園牧歌般的生活不禁讓褪色者心生向往!
褪色者回想起火山官邸與王城羅德爾那煉獄般的戰(zhàn)場景象,雖然破碎戰(zhàn)爭早已結束,但永無止境的戰(zhàn)斗仍在繼續(xù),正如火山上的那處劍碑所訴:
火山官邸攻城戰(zhàn)。
成群的玷污者、疾病、褻瀆——
毫無名譽可言,無止盡的悲慘戰(zhàn)爭。
感受過地獄般的戰(zhàn)場,眼前的這份寧靜顯得如此難能可貴,褪色者決定先放慢腳步,且在這些村落中歇息一番,緩解下緊繃的神經。沿著蜿蜒的小路,褪色者來到了一處村落——風車村多米努拉,這里同樣有巨大的風車,小路兩旁開滿了顏色各異的鮮花,雖然距離有些遠,但仍能看到村落上層的平地上有人在圍著篝火跳舞,那婀娜的體態(tài)應該是一群舞娘,沒想到牧場的生活竟這般豐富,褪色者快馬加鞭,準備前去湊個熱鬧。
不多時,便來到了村口,褪色者翻身下馬,欣喜的走上前,旅行這么久,終于找到一處可以放松心情的村落了,但此時旁邊的草叢里卻傳來低語聲,褪色者好奇的上前查看,只見在一輛廢棄的推車旁躲著一具靈體,他瑟瑟發(fā)抖的傾訴道:
……噫……聽到慶典的歌聲了……
……不要、我不要……不要剝我的皮……
我的皮已經受玷污了……
慶典、剝皮?為什么他會將這兩者聯(lián)系在一起,褪色者一時沒明白其中的含義,但隨著距離的拉近,褪色者忽然聞到一股惡臭,那是無比熟悉的味道,在戰(zhàn)場與樹根深處的墓地,幾乎都伴隨著這種味道。
是死亡的味道!
褪色者仔細觀瞧,只見燃燒的并非什么篝火,而是一具具尸體,再看跳舞的舞娘,她們頭上帶著花環(huán),似乎還算正常,但當看清她們的臉時,褪色者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她們眼睛渾濁且空洞,面部的皮膚已被剝離,風干后表面布滿暗紅色的血管紋路,白森森的牙齒因為肌肉的收縮而翻出外露,下巴上還附著著斑駁的血跡,宛如一具具從墓地爬出的食尸鬼!
雖然此時陽光正好,但褪色者仍感覺到一股惡寒,比身處史東薇爾城下的大墓地還要寒冷百倍!
褪色者立刻抽出打刀,高度戒備起來,但奇怪的是這些舞娘并不會主動攻擊,仍舊在原地跳舞,時不時發(fā)出幾聲森森慘笑...
原來,風車村的慶典,就是剝皮儀式!
褪色者小心翼翼的在這些舞娘中央穿梭,此時夜幕已經慢慢降臨,在小路的盡頭,是一座巨大的風車,一個瘦高的身影正背對著褪色者站在風車下,手中拎著一把造型怪異的雙頭劍。
此人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袍,那材質細膩且光滑,似乎是由什么材質拼接而成,也許是聽到背后的聲響,他慢慢轉過頭來,同樣白色的風帽遮住了他大部分容貌,僅剩的嘴巴露出一抹怪異陰冷的獰笑,隨即舉起那把雙頭劍向褪色者沖了過來...
那是,
神皮使徒!

(未完,待續(xù))
后記:人物志系列回歸主世界劇情,但同人系列還會繼續(xù)更新米莉森與獵人的故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