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求生路(三十九)八音盒①

“噗!”一個又一個喪尸被我們用武器分開了頭和身體。
“冷月!”我們清除了一部分喪尸,看到了補(bǔ)給箱,“你去拿補(bǔ)給,我們給你打掩護(hù)!”
“好的!”冷月拿著刀和我們一起跑向補(bǔ)給箱。
“去死吧雜種!”我們清除著剩下的喪尸,冷月在那里拿著補(bǔ)給,補(bǔ)給箱里面還有一個背包,正好可以裝東西。
我們清理著補(bǔ)給箱旁邊的喪尸,時不時還有綠色的煙霧從腳下沖擊過來,這是怎么回事?
“你的身后!”虛空一刀飛了過來,從我的臉旁飛過,隨后便是我的臉上濺到了烏黑的血液。
我回過頭去看,一只喪尸倒在了我的身后。
“謝了!”我把刀拔出來,扔到了虛空的腳下。
“我拿好了!”冷月背著背包說道。
“快走!”我們往喪尸不多的房間開始跑,路上有幾個喪尸的頭,看上去并不像是被我們砍下來的。
過了一會兒,一個肥胖的喪尸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這...!”我們看著這個喪尸,頭和身體的比例完全不協(xié)調(diào),頭在肥大的身體之下顯得格外渺小,這個喪尸的肚子很大,仿佛一會兒就會炸掉。
“你們先走,我來拖住他!”虛空朝著那個喪尸開了幾槍,卻無濟(jì)于事。
“你怎么辦?!”我們沒有離開,和虛空一起朝著那個喪尸開槍,這個喪尸還帶著頭盔,真是難搞!
現(xiàn)在實驗室天花板的小孔依舊漏下了冰水,我們的雙手都已經(jīng)麻木了。
“你們往那邊跑...我知道要怎么辦了...!”虛空指著那邊沒有幾個喪尸包圍的房間。
“那你要多加小心!”我們跑向那個房間,不時回頭看向虛空,你可不能有事啊...!
“吼...!”那個喪尸看著我們跑了過去,笨拙地轉(zhuǎn)了個身,腿卻被虛空狠狠踹了一腳,然后笨重地摔在了地上,起不來了。
“你的對手是我。”虛空拿起了軍刀要了結(jié)這只喪尸,但是卻發(fā)現(xiàn)了異樣。
這只喪尸的肚子開始膨脹,綠色的光若隱若現(xiàn),血管也愈加清晰。
“這是...糟了...!”虛空仿佛知道了什么,然后開始往同伴的方向跑去。
“快跑!”虛空朝著我們大喊,我們又看了看那只是喪尸,然后開始沒了命地跑著。
“砰!”綠色的煙霧沖到了我們的腳下,原來這只喪尸它會爆炸...
······
“啊啾!”冷月打了一個噴嚏。
“你...你先休息一下...啊啾!”我正用背包里面的塑料布擋住頭上的“雨”,卻也打了一個噴嚏。
“地上的水擦干了,把塑料布這個地方壓低,讓水流出去?!痹S笑面說道。
“好了...把濕衣服掛那里吧,看看明天要怎么過吧?!?/p>
······
“咳咳...!”
“啊啾!啊啾!”
“咳咳咳好像咳咳...好像...咳咳感冒了...”
“許笑面你...咳咳...帶了咳咳感冒藥...了沒...?”
“沒有...咳咳...啊啾!”
“先喝點(diǎn)熱水,然后咳咳...去找最后一張紙...咳咳...”
沒想到補(bǔ)給里面還有保溫杯,里面還有熱水。
喝了熱水之后,我們起碼不是那么冷了,稍微好一點(diǎn)兒,我們決定繼續(xù)找最后一張紙條。
······
“哈!”我們找了所有第四區(qū)域的房間,卻只找到了一只喪尸,但是他被我們很快解決了。
“墻縫里面有嗎?”冷月靠著墻問道。
“都找過了,什么都沒有?!痹S笑面扶了扶額。
“也許...”虛空看了一眼這只喪尸。
“沒準(zhǔn)...”我也看了看這只喪尸。
“哇你們要干什么...?”冷月捂著嘴看著我倆。
“動手?!蔽液吞摽漳弥秾⑦@只喪尸大卸八塊,然后從它的胃里面找到了一張被密封袋包裝的紙條。
“八音盒,在中間;看身下,莫慌張。”
“就四張吧,我們可以去找八音盒了?!痹S笑面說道。
“嗯...”虛空晃了晃腦袋。
“怎么了嗎?”我問道。
“有些頭痛,沒事...”虛空說罷便走向了第一大廳。
······
“看,八音盒?!崩湓轮钢髲d中間的桌子,上面放著一個八音盒。
“就是它了!”我們小跑過去。
這個八音盒,一個小女孩穿著芭蕾舞裙跳著芭蕾舞,手上舉這一塊寶石,不對,與其說是寶石,還不如說是像寶石一樣的按鈕。
“紙條上面說要拿寶石?!蔽艺铝怂?,然后這個八音盒突然運(yùn)轉(zhuǎn)了起來,芭蕾舞小女孩也翩翩起舞。
“若起舞...速速離...!”我突然想到了紙條上面的這一句話,然后突然感到了震動,我抬頭一看,看到了大廳的天花板逐漸裂開。
“快跑!”虛空大喊一聲,然后我們往門口跑去。
“我靠!”我被石頭絆倒了,武器飛到了前面。
“言玖!”
“繼續(xù)跑!”我扶著地面站了起來,左邊膝蓋被石頭硌到了,一時半會兒無法正常走路。
“你們身后!”我看到冷月的身后來了喪尸。
“你怎么辦?!”虛空一刀砍了那只喪尸。
“先小心你們身后!”我努力讓自己站起來,但是突如其來頭暈又讓我倒下了。
“快起來...!”是許笑面。
“他們...”我抬起頭看了看,虛空和冷月正在砍殺著聽到聲音而來的喪尸。
我們之所以不用槍,是因為子彈有限,因為我們不知道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找到人,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能支撐到多久,只得盡量用除槍之外的武器來作戰(zhàn)。
“許笑面,你沒事吧...?”我們一步一步往外面走,我順手拿起了剛才飛出去的刀,打飛了一塊石頭。
“砰!”一塊巨石從我們的身后落下,我和許笑面都摔了一跤。
“許笑面,你先出去!”我捏了一下我被石頭硌到的地方,又猛地錘了幾下,然后讓自己站了起來。
“小心你的腿!”許笑面過來拽了我一把,然后我和他被另一塊巨石掉下而產(chǎn)生的強(qiáng)風(fēng)打出了門外。
就在我們都離開大廳之后,一號大廳完全崩塌了。
“好險...”冷月擦了擦自己的臉,然后心有余悸地看著身后的廢墟。
“只是大廳塌了,實驗室完好無損?!碧摽湛粗闹?,說道。
“你這里有淤青,沒什么大礙,現(xiàn)在可以活動了嗎?”許笑面看著我的傷處。
“可以動了,我們現(xiàn)在去二號大廳,那里還有一個八音盒。”
“好的。”
······
在四個人離去的背影,一個機(jī)器人出現(xiàn),說道:“他、們、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