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能天使來到你身邊
本篇又稱病嬌阿能如何被反殺(doge)

罕見的,他有些失神了。紅色長發(fā)的女孩款款走來,暖橙的眼眸充盈著曖昧的笑意。
可那頭頂上的光環(huán),抵在胸口上的冰冷的槍口,卻讓人感到了徹骨的寒意。
“l(fā)eader~”女孩開口了,聲音動聽婉轉(zhuǎn)。
“真讓我好找呢~”他并不知道女孩在說什么,他也不明白她什么會將槍口指向自己,一臉的瘋狂與病態(tài)。
“靠,這年頭當(dāng)個醫(yī)生都能遇見瘋子嗎?不對,正常人哪有光環(huán)啊靠。”
“您,在說什么呢?”女孩絕美的俏臉湊了上來,帶起一陣馨香,玉手輕撫著臉頰,本應(yīng)是曖昧的,充斥著迷離氣息的誘人場景,如果能忽視掉那把槍的話。
…………
工作到深夜,送走了最后一個病人后,一天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關(guān)掉了辦公室里的燈,向別的科室仍在守夜的同事告別后,終于,下班了。
街上的燈光蒼白無力,將影子斜拉得很長。行人寥寥,匆匆而過,留下陰涼的冷風(fēng)。
“還好,明天休假,忽哦也和他們一樣了?!?/p>
他在內(nèi)心如是說道,倒也只是為自己其實是累得走不快了而找尋借口,誰又會想在這黑燈瞎火的街上慢悠悠地閑逛呢?
“呼……好好睡一覺吧,實在是太累了?!币?guī)劃著明天的安排,他并沒有注意到面前斜倚在路燈桿上的人,當(dāng)然,即使注意了,也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眨眼之間,已是擦肩而過。
“撲通?!焙竺?zhèn)鱽淼穆曇糇屗硇我粶?,邁動著的步伐停了下來,他轉(zhuǎn)過了身子,走到了那人身邊。
“嘿朋友,你怎么了?沒有事吧?”
沒有回應(yīng)。他俯下了身子,將那人翻轉(zhuǎn)了過來。一抹嫣紅快速從眼前掠過,紅色發(fā)絲擦過臉頰,讓他愣了一下,女孩如天使般純凈美好的臉龐呈現(xiàn)在他眼前。
“女孩子?”他愣了一下子,很快就回過神來。
“不對,我在想什么呢?”初步診斷了一下,卻并沒有什么結(jié)果,脈象平穩(wěn),也并沒有痛苦的神色表現(xiàn)在臉上。
“奇怪。”面色古怪地站起了身,他背起了女孩,朝自己工作的醫(yī)院跑去,哦,這該死的職業(yè)心。
掏出了手機,他準(zhǔn)備打電話給仍在值班的同事,但是,打不通。
“不是,怎么不接?。俊敝匦?lián)艽蛄艘淮?,依舊沒有接通。
“呵呵?!?/p>
輕脆婉轉(zhuǎn)的聲音在耳邊縈繞,搖搖晃晃地鉆入耳中,又如,炊煙般裊裊消失。驚疑地看向了身后,少女臉上并沒有任何變化,宛若睡顏,安靜祥和。
“幻聽了?”短暫的思索之后,林楓很快就放棄了思考,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得看一下這個女孩到底怎么了。
她很輕,幾乎感受不到任何重量,若不是發(fā)絲摩挲的感覺.他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背著人了。
到他在的醫(yī)院了。
“奇怪,怎么一點燈光都沒有了,不應(yīng)該?。俊?/p>
喃喃自語著,卻也很是順利地進(jìn)去了,將女孩帶到自己的診室后,他將配套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后,回過頭時,卻不見了女孩的蹤影,只留下了她的外套……大抵是吧。
“醒了就溜了?不對啊,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還落下一個外套在這里,真是的…”
將那件外套疊好,他又看了一眼辦公室,確實已經(jīng)沒有人了,但這卻讓他感到了詭異……因為,按理來說,這并不可能,不過他也無暇去想了。
這一趟下來,更累了,眼皮子都開始打架了。
“哈……哈……不行,太困了,趕緊回去吧?!毕ǖ袅藷簦仙狭舜箝T,空曠的走廊里只有他的腳步聲在回響,說實在,有點令人害怕的。
“您……怎么將我丟下了呢?”路上聽到的聲音又出現(xiàn)在了耳邊,身邊的溫度似乎也降低了幾分,但是,這不重要,似乎有什么觸摸到了自己的側(cè)臉。
“WC!”他嚇得一個激靈,迅速跳開了,可回過頭時,什么也沒有。
“…鬧鬼了?”林楓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將消防斧取了出來,武器在手,令人安心一點了。
“您……還要對我刀劍相向嗎?”那個聲音再度響起,一抹嫣紅飛過,低下頭時,紅發(fā)的少女將槍抵在了自己的心口處,然后,扣下了板機。
“砰!”
“我c”
睜開眼,林楓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好消息,自己還活著,壞消息,現(xiàn)在和少女消失時的場景一模一樣。
“……你妹的?!?/p>
暗罵了一聲,他回憶起了死時的場景,好像,那個紅發(fā)少女和自己路邊背回的…是一個人?
“我這是背了一個鬼回來?”又看了一眼那件衣服,他將它帶在了身上,一切似乎和先前一樣,當(dāng)走到那個過道時,他停下了腳步。
“希望,能改變什么吧?!鄙钗艘豢跉?,他徑直地走了過去,沒有聲音了,似乎是件可喜的事情,可面前本應(yīng)黑著的一個轉(zhuǎn)角卻出現(xiàn)了亮光,清脆的腳步聲響起,他看著那陰影在不斷地扭曲,不成人影,終于抵不住恐懼,跑了。
“砰!”
所以到這一次,他沒有跑,一直走到了這一步,女孩撫摸著他的臉,茉莉的馨香縈繞在鼻間,很是好聞,但是,如果能忽略掉那把槍的話……
先前并沒有仔細(xì)觀察看,可到了現(xiàn)在挨的如此之近的情況,想不看都難了。
是張很清純誘人的臉,他在內(nèi)心里如是評價道,可不知為何,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他卻說不清,道不明。
“您在說什么呢?”女孩又發(fā)問了,仔細(xì)想了想,他將那件外套拿了出來。
“你的外套,姑娘?!?/p>
貼在胸膛上的槍,放下了。少女接過了外套,神情似乎有點懷念。
“啊……還在啊,我以為leader已經(jīng)忘記它了呢?!?/p>
少女的神色緩和了起來,林楓也松了口氣,可話音一轉(zhuǎn),少女問了他一個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問題。
“l(fā)eader,您還記得,這件外套是怎么來的嗎?”
“我買給你的。”真扯,我都沒見過她,就這么回答吧,大不了再死一次吧。少女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沒想到leader還記得啊?!?/p>
還真是?看上去,少女沒有了先前的攻擊性,她收起了外套,讓出了位子。
“時間不多了呢,下次再見吧,義人。”
一聲槍響。

他默默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清晨的陽光照在他照在他的身上,第一次,他感覺這光居然是如此的美好。
“所以,是不是夢呢?”他有點迷糊,可看到床邊擺著的照片和紙條時,心臟,停跳了一拍。
“l(fā)eader,早飯已經(jīng)給你做好啦,記得好好吃飯哦,我們之間,還沒結(jié)束呢,等著我喲~”
紙條旁,是紅發(fā)少女親吻著躺在床上的自己的照片,那荒誕,那魔幻,那不真實,原來,都是發(fā)生過的。
他沒有了辦法、她是天使,還是幽靈?他不清楚,但他只能夠確認(rèn)一件事,她一直在自己身邊。
他想起了紙條的后面有她的落款,蕾繆樂,或許,是一個突破口吧。他上網(wǎng)去查了一下,確實,他搜到了,但愈發(fā)覺得不可思議。
那個女孩,會是游戲角色嗎?除了頭發(fā)長度不對,其它特征全都對上了。
面色逐漸變得古怪,查完了所有有關(guān)資料后,大腦更加混沌了,如果真是她,那么,也應(yīng)該是高好感度角色才對,怎會如此。
到廚房泡了一杯咖啡,回到電腦前想再度努力時,他的面色,凝固了,剛剛查資料開啟的所有界面,全部顯示為出錯,怎么刷新也沒有用,甚至,那款游戲,也不見了。
“…”
徹骨的寒意從腳底蔓延至脊背,如墜冰窟,他明白,在這樣的力量面前,他已經(jīng)無法再掙扎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思考是什么原因使她變成了這樣,然后,讓自己活下去。
他覺得,她的表現(xiàn)很奇怪,她似乎認(rèn)識自己,不,可以說是非常了解,可那晚的表現(xiàn)卻又如此奇怪……
“病……嬌…嗎?可…為何?”
他有點不理解,一個人是如何成為病嬌的?他想起了自己的初中同學(xué),資深二次元,或許,可以問問他吧。
楓葉飄遙:老龔,問一下,你們二次元中,病嬌是怎么形成的.
卷抒所愛:?
卷抒所愛;問這個干什么
楓葉飄遙:問一下。
卷抒所愛:我想想,按你的問法來說,可以排除天生的病嬌,要說病嬌怎么形成的話,反正我看下來,基本上就病嬌所愛的那個人喜歡上了另一個人,或者嘛,就是得知自己愛的人并沒有喜歡過自己,黑化了。
楓葉飄遙:就這些嗎?
卷抒所愛:也不止,像有些情況就是本來不是病妖,但因為被冷落太久或因為太久沒看過那個人,讓那個人一直處于孤獨和壓抑中,也有可能成為病嬌。
楓葉飄遙:是嗎…謝謝了。
合上了電腦,林楓長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有些底氣了,感覺,還蠻好對付的了,現(xiàn)在,就等晚上了,了解成因之后,倒也好辦了。
她突然來到了,還是在自己做蘋果派時突然出現(xiàn)在了懷中。能天使本以為他會很驚訝,但是并沒有,相反,他很平靜地將派送進(jìn)烤箱后…抱住了自己?
“唉?”
意料之外的舉動讓她面色羞紅,他的舉動很突然,卻也正是她所希翼的,那些日子里她所渴望,睛睛閉上,放空身心,感受著此時的溫暖與安心,她輕輕地叫出了聲。
“l(fā)eader……”
“去沙發(fā)上休息一會兒嗎?蘋果派還要再烘焙一會兒?!?/p>
“唔?”還不待反應(yīng),就被他公主抱抱了起來,安置在了沙發(fā)上。
不對吧,這和她預(yù)想中的情況不樣啊?博士不應(yīng)該因為那晚的操作而對她感到害怕,然后自己再慢慢引誘,讓他永遠(yuǎn)被自己控制才對,可…為什么?
“阿能”。她聽見他在叫自己了,聲音很低沉,卻有些一傷意?
“阿能,對不起?!彼趩栁业狼福髅?,他應(yīng)該什么也不知道才對,為什么?
“雖然……我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但我想,阿能變成這樣,肯定是因為我吧?”
他抱著她,眼神心疼而又寵溺,抱著她的力度逐漸變大,她……有點受不了了,為何,為何到這一步時,他卻變了,變成了她渴望的模樣。那一個個令人難安的日日夜夜,獨守空房。那等到盡頭卻只有死訊的時光……她……
“阿能,可以原諒我嗎?”他拿出紙擦去了她眼角的淚,到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流淚了。
“好……狡……猾?!?/p>
他安靜地抱著少女,任由對方的哭泣與胡鬧,對他來說,真誠,果然是最好的武器。
“原諒我了嗎?”他望著懷中的少女,輕聲問道。
她倔強地抬起了頭,將他壓在了身下,看到他眼中閃過的驚慌,得意地笑了?
“我可沒說原諒你?!?/p>
…………
“結(jié)果……結(jié)果到頭來,只保住了命嗎??!彼粗策叺纳倥?,無奈地?fù)u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