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認識神楽Mea一周年之際

(自我意識過剩的zqsg小作文預警)

筆者對神楽Mea的稱呼,一直以來變化都不大,從剛開始的mea到現(xiàn)在的咩,偶爾會叫她吊人,但是在這篇文章里,筆者還是想回歸初心,稱呼她為“mea”。
四舍五入的一年以前,2018年的9月26號,有人給我推薦了標題為《屑女人》的惡魔人惡搞視頻,后來這個視頻被阿b和諧,不復存在,卻因為是我認識mea的契機,一直沒從收藏夾里刪掉。
同一天,我打開還沒有官方化的mea搬運組空間,第一眼看到的是mea翻唱的《beast dance》

沒記錯的話,當時我把這個翻唱視頻循環(huán)了七遍,然后點下了mea搬運組的關注。這是我在b站關注的第一個vtuber的搬運號,也是我成為dd的開端。
那時的mea,一朝手O天下知,在live勢vtuber在國內(nèi)的關注度方興未艾的背景下,mea坐擁天時地利,處于輿論的風口浪尖。抽象文化、LOL文化和inm文化這些亞文化也以mea為契機,和管人文化交融,逐步演變成如今國內(nèi)特色的虛擬主播文化。
但真正讓我決心推她的,是在這份人氣和這層面具之后,難以令人忽視的悲傷。那時的我與這份悲傷產(chǎn)生了共鳴,殊不知,推mea這條路帶給我的收獲遠超預期,無論是mea這一年來帶給我的珍貴回憶,還是在圈子里所見所聞的那些負能量的東西,都確實地改變了我的一些觀念。
之后的故事,大概也就和很多推mea的同好相似。見證mea因為遲遲不能通過收益化而轉(zhuǎn)戰(zhàn)各大平臺,因為是經(jīng)濟能力有限的學生黨,沒有去參加天狗山S1的排位。之后因為mea和paryi的矛盾而擔心過mea是否會畢業(yè)。圣誕節(jié)通過收益化的時候和她一起高興。
后來mea經(jīng)常來b限,零碎地打了點錢,戴上了“手沖人”的牌子(后來改成了財布),總的來說跟白嫖黨沒有多大區(qū)別。年初meaqua最貼的時候,也跟風制過糖,但本質(zhì)上也是mea給我什么糖我吃什么。4月份的時候第一次線下live,看了很多人的現(xiàn)場照片,酸的不行,但更多的還是欣慰于mea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好了。5月15日全程懵逼地看完直播,為了等官組的熟肉一晚上沒睡,為這個女孩感到不值得,但和半年前不一樣,我確信她并不會因此畢業(yè)。之后的故事,也就是見證了越來越多人認識mea,以及伴隨成倍增長的節(jié)奏和挖掘機。但總的來說,5月份至今的這段日子,和過去相比,簡直是世界和平。

vtuber的粉絲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去定義自己的“粉絲成分”。男友粉啦,老父親粉啦,哥哥粉之類的,筆者雖然一直中立地看待這種區(qū)別粉絲群體的習慣,但這里不妨也給自己定義一下。
“病友粉”。
不知道之前有沒有人提出過這個概念。這并非是我故弄玄虛,由于常寫小說的緣故,我對于他人性格的認識會隨著暴露的生活細節(jié)而逐漸解構(gòu),并歸類為一些標簽。而隨著對這個女孩的了解逐漸加深,我意識到mea或許和我有一樣的病,名為“表演型人格”的病。
mea并非是通常意義的社恐,在社交方面,只要她有意識地去做,就能夠做得很完美,但心理壓力也會相應地成倍增加。
而這種壓力,會迫使mea更加積極地去表現(xiàn)自己,如同舞臺上的獨角戲演員一般,用一切辦法來吸引觀眾的注意。而事后,她也會反思自己“演出”行為的意義,擔心是否會因為出格而冒犯到他人。
mea是溫柔而且心思細膩的人,但在觀眾面前,她很難敞開心扉去表現(xiàn)出溫柔的一面。她寧愿選擇戴上小丑面具,成為一個逗他人笑的喜劇角色,又或者表現(xiàn)得刻薄,因為她知道觀眾喜歡這樣。但是她是否又因為擔心過分的毒舌會讓觀眾傷心,而小聲地道歉呢?
我認為mea是與生俱來的直播天才,為舞臺而生的人,但vtuber這份工作帶給她的肯定不是只有快樂。至少,當初剛剛成為vtuber的她總是掩藏不住自己的心傷,感覺就像是為了逃避什么而去當vtuber一樣。而之后,雖然經(jīng)濟上越來越好,mea卻會擔心自己是否還能再回應粉絲的期待,這個年輕的女孩到達了今天的境界,不可避免地會有些迷茫。
雖然有些云p,但我還是希望mea能繼續(xù) “Be?yourself”,畢竟眾口難調(diào),我也不知道m(xù)ea對觀眾的這份責任感會帶給她什么,所以先按著自己的節(jié)奏來就好了。
順帶一提,隨著現(xiàn)代生活的壓力越來越大,人們待人處事確實有偏向“表演型人格”的趨勢,這是否是mea能在沖國有這么多受眾的原因之一,我覺得也值得分析,所以,或許像我這種mea的“病友粉”遠比想象中要多。

補充一下,筆者并非認為自己和mea完全相似,至少筆者和mea在性別認知上完全不同,但的確感受到了靈魂上的共鳴。
小丑的面具之下,真正的表情被掩藏。
我在她身上投射了自己的影子,這是一種自我滿足,我知道這是可恥的,但是無法抑制。
有時候,我會感覺mea就是我,而我討厭自己,正如我喜歡自己。
這也是為什么,隨著單推列表一天天增加,mea一直占據(jù)著我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但我對mea的感情也越來越復雜,似乎很喜歡,又有些討厭,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樣。
但當我重新去聽《beast dance》的時候,又能找到些許推mea的初心。
那時的mea如此無助,卻強迫這自己去堅強面對。而現(xiàn)在的mea生活已經(jīng)有了保障,vtuber的交際圈也擴大了許多,vtuber的大家都能溫柔地對待這個不成熟的女孩。
這或許就是vtuber的醍醐味吧,構(gòu)建了一個夢,投射的卻是人們對現(xiàn)實的期待。
對我來說,這意味著,這一刻,在遠隔千里的大洋對岸,有一個靈魂與我相似的女孩,她過得很好。那么,我也應該過得很好。
至少,這讓我有勇氣去面對現(xiàn)實的生活。
而且有時候我會慶幸遇到了這樣一個與我如此相似的靈魂,不然的話,大學的這最后兩年我大概會像之前一樣渾渾噩噩地度過吧。至少現(xiàn)在我慢慢邁出腳步了。
隨著生活的逐漸忙碌,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完整地看完vtuber的直播了。上一次還是看的mea雪山人狼的聯(lián)動來著。感覺vtuber的在b站的整體熱度趨于平穩(wěn)了,大概大家也在慢慢變得佛系,各種節(jié)奏滿天飛也讓人有些疲倦。
但至少,我希望這個世界能對mea這樣的女孩溫柔相待,進而對所有好人們能溫柔相待。
要是真有這樣的世界的話,我大概會幸福地哭出來的。
兩天前想寫點東西紀念認識mea一周年整,猶豫了兩天還是決定寫篇專欄,想到什么就寫什么了,給各位見笑了。之后有機會的話,大概會投稿一些vtuber相關的同人文啥的。
講談人
寫于2019.9.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