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寵妾滅妻18(雙黑/雙潔/翻身上位做大人)又名反攻之路
醫(yī)師搖了搖頭,起身對藍湛說道:“大人,魏公子他氣急攻心。恐怕,時日無多了?!?/p>
藍湛眼神陰冷掃視過去,“你說什么!”
醫(yī)師跪坐在地上,“大人小的無能為力啊,要是沒有強大的靈力支撐,怕是活不過一月了,還不如趕緊…”
聽此,藍湛也稍微冷靜了下來,轉身對著弟子冷聲吩咐道:“將金光瑤給我打入地牢!”
眾弟子震驚,這金公子只是前去看望魏公子,雖不知怎地導致魏公子氣血不暢,現(xiàn)在竟是直接被打入地牢。眾人不經搖頭感嘆仙督對著魏嬰可真是護得緊啊,卻也幫不了金光瑤什么,紛紛點頭應是,退了出去。
藍湛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魏嬰,神色不定,咬牙切齒的說道:“阿羨,你可真狠。”
仙督府混亂一片,聽說仙督為了一個小小的妾室,竟將仙督夫人打進了地牢,現(xiàn)如今還要帶著那妾室進入冥池。
弟子憂心忡忡的站在冷泉邊,眼睜睜看著仙督抱著蒼白虛弱,看似沒有生息了的魏嬰淌過冰冷的泉水。下沉,進入冥池。
仙督將人庇護得很好,溫和的靈力包裹著魏嬰的身子,讓他避免冰冷泉水的侵害。
一陣天旋地轉,藍湛緊緊抱住魏嬰的身子,盡量不讓他磕著碰著,冰冷的泉水打濕了他的發(fā)絲,一滴一滴順著下顎留下來,深深地看了一眼懷中的魏嬰,在他眉間落下一吻,將其輕柔地放在冰床之上。
身體觸碰到冰床的那瞬間,魏嬰手指動了一下,微不可查。
來到另一邊,上面放著一把樸素的琴,藍湛手指輕撫過琴弦,琴身散發(fā)出一陣藍光,發(fā)出微微共鳴。
藍湛坐上過去,輕緩的琴音從指尖流露出來,在他的面前慢慢浮現(xiàn)出一塊鐵石,若隱若現(xiàn),藍湛臉色逐漸變得蒼白起來,但手上動作不減,直至面前的鐵石完全顯出形狀。
是世上消失已久的最后半枚陰鐵!
藍湛伸手接過,移步來到魏嬰面前,站立了一會,輕笑了一聲,“阿羨,一切如你所愿?!?/p>
指尖劃過一滴血,滴落在陰鐵上,陰鐵發(fā)出暗沉的光,懸浮在魏嬰心口上,藍湛口中呢喃著咒語,陰鐵化為一縷縷黑色氣息,纏繞在魏嬰周身,最后進入他的心口。
與此同時,仙督府血流成河,溫晁帶著溫氏弟子直沖上來,藍氏弟子措不及防,連連慘敗。
各個布防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根本無法反抗,最后溫晁直接將藍氏控制住。
溫晁坐在上座,悠閑的品著茶,看著腳下澀澀發(fā)抖的藍氏眾弟子,“你們大人呢?”
一些有骨氣的弟子站出來斥責他,“溫晁!你別太得意,等到仙督大人回來,就是你的死期!”
溫晁邪笑的看著他們,“是嗎,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呢?!保凵褚粍C,溫氏弟子將這幾名弟子盡數(shù)滅口。
在溫氏闖進來的片刻,各世族的弟子已經帶著自己的下屬逃了出去,現(xiàn)如今的藍氏已經一片狼藉,他們已經自身都不保了,也沒有心思再去討好仙督,保命要緊。
地牢之中,藍曦臣乘著戰(zhàn)亂之際,偷偷潛入,將昏迷中的金光瑤帶走。
藍瑜從黑暗之中顯現(xiàn)出身影,看著藍曦臣背走金光瑤,嘴角輕勾,“祝你好運。”
“藍湛在哪里!”
溫晁起身對著被俘虜?shù)乃{氏子弟怒吼,藍氏子弟看著溫晁,卻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溫晁氣急,“你們要是不說,一個時辰我就殺一個人!”
一個時辰后,溫氏弟子揪出一個人,就要下刀,那人嚇得跌坐在地,顫顫巍巍的說,“別殺我,我知道仙督在哪,別殺我!”
溫晁笑著起身,“哦?總算有一個識趣的人了,帶路!”
其他的弟子怒視著那名弟子,紛紛喊“叛徒!”,那人縮了縮脖子,帶領溫氏弟子走在前頭。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后山結界處走。
溫晁看著眼前的石壁,臉色難看,看向那名弟子,“你是不是在玩我!”
弟子哆嗦著身體,拼命搖頭,“不敢不敢,大人,他們真的在里面!”
溫晁睨了他一眼,“怎么打開?”
弟子瑟縮,“不,不知道?!?/p>
溫晁眼色一凜,“殺了!”
那名弟子面露駭然,還沒等他求饒的話說出口就被一刀抹斷脖子,鮮血四射。
溫晁掃視了一眼余下的弟子,笑道,“你們誰知道,我可以饒他一命?!?/p>
沒有人回應。
溫晁臉色微微僵硬,揮了揮手,又有幾名弟子死在刀下。
“給你們一個時辰時間考慮?!?/p>
冥池內,
藍湛將陰鐵的力量全部送入魏嬰體內,整個人半跪坐在地上,唇色發(fā)白,再加浸濕了的衣袍貼合在身上,水珠從發(fā)絲一滴一滴落下,整個人顯得有些狼狽。
看向還躺在冰床上的魏嬰,開口,“怎么?還不起來?”
“呵。”,一陣輕笑聲傳來,魏嬰坐起身,看著虛弱的藍湛,眉眼彎彎,“大人?你怎么了呀?”
藍湛睨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魏嬰呵呵呵地笑出聲,盤坐在冰床上,手撐著下顎,眼神像鉤子般將藍湛從頭到尾掃視了一遍,“我當然知道?!?/p>
起身靠近藍湛,溫熱的氣息撲灑在他臉上,笑靨如花,“所以,我才要好好報答大人?!?/p>
藍湛笑看著他,說,“是嗎?那我很期待?!?,對著那近在遲只的朱唇吻了下去。
魏嬰臉色僵了一下,向后退一步,有些惱怒出聲,“藍忘機!”
藍湛勾唇淺笑,雖然身體虛弱,但是氣勢不減,“怎么?”
魏嬰眼珠子瞪得溜圓,事到如今,這人還能這般,這般……魏嬰已經找不到詞來形容他了,聲音有些磕巴,“你,你別高興太早了!”
指尖在藍湛身上幾個穴位輕點,拽過他的衣領,“走!”
藍湛笑著任由他牽扯著,那寵溺的態(tài)度,仿佛魏嬰就像一個要糖的小孩,拉著他撒嬌,而他無可奈何的答應,被拉著去拿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