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漢武帝外傳，道教書名。一卷。敘述東方朔、拳夫人、稷丘君、淮南王、李少翁、公孫卿、魯女生、封君達、李少君、東郭延、尹軌、薊遼、王真、劉京之事，大都與漢武帝愛好神仙有關(guān)。為《漢武帝內(nèi)傳》之補編。收入《道藏》第137冊。

? ? ? ? 經(jīng)名：漢武帝外傳。一卷。底本出處：《正統(tǒng)道藏》洞真部記傳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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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武帝既聞王母至言（1），說八方巨海之中有十洲，并是人跡所不到處。又始知東方朔非世俗常人，是以延之曲室（2），親問十洲所在、所有之物名故，帝書記之。朔對云：臣學仙者耳，非得道之人。以國家之盛美，將招儒、墨於名教（3）之內(nèi)，抑絕俗之道於虛詭之跡，臣故韜隱逸而赴王庭，藏養(yǎng)生而侍朱闕（4）矣。亦由尊上好道，且復(fù)欲 抑絕其威儀也。曾隨師主履行，北至朱陵、扶桑、蜃海、冥夜之丘、純陽之陵、始青之下、月宮之淵，內(nèi)游七丘，中旋十浙，踐赤縣而游五岳，行陂澤（5）而息名山。臣自少及今，周流六天，所涉天光，極於是耳。未若凌虛之子，飛真之官，上下九天，洞視百方，北極鉤陳而并華蓋，南翔太丹而棲大夏，東之通陽之霞，西薄寒穴之野，日月所不逮，星漢所不與，其上無復(fù)物，其下無復(fù)底。下臣所識，安及於是，愧不足以酬廣訪矣。

譯文：

? ? ? ?漢武帝聽完了王母的玄妙的理論，說八方大海中有十洲，都是人跡無法到達的地方。又才知到東方朔不是世俗常人，所以把他（東方朔）邀請到小房間，親自詢問十洲在哪里、所有事物的名字故事，武帝書寫下來。東方朔回答說：臣是學仙的人，不是得道的人。憑借國家的強盛美好，來把召集的儒家、墨家（設(shè)立）在綱常名教中，抑制絕斷俗道在虛詭的跡象，臣于是韜光養(yǎng)晦隱逸的來到王庭，藏著休養(yǎng)生息來服侍您。也是由于皇上喜好修道，而且又想抑制斷絕他的威儀。

? ? ? ?我曾經(jīng)追隨師主旅行，北到朱陵、扶桑、蜃海、冥夜之丘、純陽之陵、始青之下、月宮之淵，內(nèi)游七丘，中旋十浙，踏足赤縣又游歷五岳，穿行湖澤又休息在名山。臣自年少到現(xiàn)在，周游六天，所涉天光，到此為止。（我）比不上凌虛之人，飛真之官，（他們）上下九天，洞視百方，北極鉤陳而并華蓋，南翔太丹而棲大夏，東到通陽之霞，西薄寒穴之野，日月都到不了那些地方，銀河也去不了那里，那里上方?jīng)]有任何東西，下方也沒有底。下臣所知道的，就到這里了，很慚愧不足以應(yīng)對眾多問題。

注釋：

1至言：其高明的言論；古代道家用虛靜無為的思想闡述事理，以不言為至言；舊時亦以指佛、道的精深玄妙的理論。

2曲室：意思是偏僻幽深的小屋；密室。

3名教：舊時為維護和加強封建制度而對人們思想行為而設(shè)置的一整套規(guī)范。名教觀念是儒教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名即名份，教即教化，名教即通過上定名分來教化天下，以維護社會的倫理綱常、等級制度。

? ? ? ?西漢大儒董仲舒倡導“審察名號，教化萬民”。漢武帝把符合封建統(tǒng)治利益的政治觀念、道德規(guī)范等“立為名分，定為名目，號為名節(jié)，制為功名”，用它對百姓進行教化，稱“以名為教”。內(nèi)容主要就是三綱五常，故也有“綱常名教”的說法。

4朱闕：意思是宮殿前紅色的雙柱。借指皇宮、朝廷。

5陂澤：bēi zé，基本意思是湖澤。

? ? ? ? 武帝巡狩過河間，有紫青氣自地屬天。望氣者以為下當有奇女。天子拜之，帝使求之，見一女子在空館中，姿貌殊絕，兩手皆拳。帝令開其手，數(shù)擘之，手莫能舒。帝於是自披手，即伸。由是得幸，號為拳夫人，進為捷妤，居鉤弋官。

? ? ? ?解素女之術(shù)，大有寵。有娠十四月，乃產(chǎn)，是為昭帝。帝日：昔堯十四月而生，今鉤弋亦然。乃命其門日：堯母門。后至甘泉，因幸，告帝曰：妾相．運正應(yīng)為陛下生一男，男年七歲，妾當死，今年必不得歸，愿陛下自愛。言終遂卒。既殯不見，香聞十余里。因葬之云陵。帝甚哀悼，又疑其非常人，乃發(fā)冢開視，空棺無尸，唯衣履存焉。乃為起通靈臺於甘泉。常有青烏集臺上往來。至宣帝時乃止。

譯文：

? ? ? ? 武帝巡狩經(jīng)過河間郡，看見有青紫氣自地上直達天空。望氣者認為這下面有奇女。是天子的祥瑞，于是武帝訪求這人，見到一女子在空屋里，姿態(tài)容貌極美妙，兩手緊握成拳。武帝令人攤開她的手，幾次掰，手都打不開。武帝于是親自出手，（她的手）立即伸展開了。從此獲得寵幸，被稱作拳夫人，進宮成為婕妤，居住在鉤弋宮。

? ? ? ?她懂得黃帝素女的房中術(shù)，大受寵愛。懷了身孕十四個月，才生產(chǎn)，生下的就是昭帝。武帝說：以前堯十四個月才被生下，現(xiàn)在鉤弋也是這樣。就命名其門叫：堯母門。后來她跟隨武帝到甘泉宮，因而得幸，她告訴武帝說：妾看相，命運正當為陛下生一個兒子，兒子長到七歲，妾就應(yīng)當死了，今年必然要死了，希望殿下珍重身體。說完就死了。待到出殯時卻（尸體）卻不見了，香氣十多里外都能聞到。就葬在云陵。武帝哀悼她，又懷疑她不是平常人，就發(fā)掘她的墳冢，是空棺沒有尸體，僅有衣服鞋子存留在內(nèi)。武帝于甘泉起造通靈臺。常有青鴉飛集到臺上來來往往。到宣帝時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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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武帝至泰山，修封禪。石間，泰山道士，號稷丘君，識之者云：且百歲而更少。封日，帝將上山，稷丘君乃冠章甫冠（1），衣黃衣，擁琴來迎，謂帝曰：勿輕上山，必傷足。帝不從，行數(shù)里，石促指折，乃止，但祠而返。

? ? ? ? 淮南王好學才藝，集天下道書，招方士，皆策神氣，能云雨。百姓傳云：王能致仙人，與游處，變化無常，或童子，或老人。王又能隱形飛行，服氣不食。帝聞 而嘉其事，欲受其道，王不肯傳，云無其事。帝怒，將誅淮南王。王知之，出令與旱臣，因去，不知所之。國人皆云神仙或有見王者。帝恐動人情，乃令斬王家人首以安百姓，名為淮南王。收其方書，亦頗得黃白之事，然非其要法，試之多不驗。帝既感淮南之道，乃征四方有術(shù)之士，自燕齊而出者數(shù)千人矣。

譯文:

? ? ? ?武帝到泰山，修祭封禪。石頭之間，有位泰山道士，號稷丘君，認識他的人說他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反而（看上去）更年少了。封禪那天，武帝將要上山，稷丘君于是帶著緇布冠，穿著黃衣服，抱著琴來迎接，牠對帝說：不要輕易上山，一定會傷到腳的。武帝沒有聽從，走了幾里，石頭緊促腳指骨折了，就停止上山，只是祭祀就返回了。

? ? ? ?淮南王劉安好學多有才藝，收集天下的道書，招請方術(shù)之士，都管理神氣，能興云作雨。百姓流傳說：淮南王招來仙人，和仙人游玩相處，變化無常，有的是童子，有的是老人?；茨贤跤謺[身飛行，服氣絕食。武帝聽說了就想嘉獎他的事跡，想要學習他的道法，淮南王不肯傳授，說沒這回事。武帝生氣了，要殺他，淮南王知道了，將詔令出示給群臣，然后就離開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 ? ? ? 國人都說神仙里有時能見到淮南王。武帝怕動搖人心，便命令斬淮南王家人的頭來安撫穩(wěn)定百姓，稱其為淮南王。沒收淮南王的方書，也得到不少神仙黃白的方術(shù)，然而卻都不得要領(lǐng)。武帝又感念淮南王的道術(shù)，就開始征召四方有道術(shù)的人，于是從燕齊來的方士有幾千人。

注釋：

1章甫冠：《禮記．儒行》：“丘少居魯，衣逢掖之衣，長居宋，冠章甫之冠?！?/span>

? ? ? ? 章甫，殷時冠名，即緇布冠。因孔子曾冠章甫冠。后遂用為詠儒生之典。

? ? ? ? 緇布冠實際上是一塊黑布，相傳太古時代以白布為冠，若逢祭祀，就把它染成黑色，所以稱為緇布冠。

? ? ? ?齊人李少訪，年二百歲，色若童子。作諸方衛(wèi)，皆有驗。帝甚信之，拜為文成將軍，以客禮之。於甘泉宮中畫太一諸神像祀之。少翁云：先致太一，然后可得升天，升天然后可至蓬萊。歲余未驗，帝漸厭倦。少爺又使鬼神方，皆驗。唯祀太一，積年無應(yīng)。帝性急峻，甚惑之，而少翁愈驕矜，帝怒誅之。

? ? ? ? 文成被誅后月余，使者藉質(zhì)從關(guān)束還，逢於漕亭，謂使者日：為吾謝帝，不能忍少日，而敗大事乎？帝好自愛，后四十年求我於勞成山，方共事，不相怨也。使者還，具言之。乃令發(fā)其棺視之，無所見，唯有竹莆一枚。帝疑其弟子竊其尸而藏之，乃收捕驗問，了無蹤跡。帝大悔誅。復(fù)征諸方士，更於甘泉杞太一。又別設(shè)一座，祀文成，帝親執(zhí)禮。

譯文：

? ? ? ? 齊人李少訪，年紀有二百歲了，神色像兒童。做出了諸多預(yù)言，都有應(yīng)驗。武帝很相信他，授與他文成將軍，以對待客人的禮儀對待他。在甘泉宮中畫太一等各位天神像進行祭祠。李少翁說：“先招來太一神，然后可以得到升天，升天之后可以到達蓬萊仙山?！边^了一年多仍未應(yīng)驗，武帝逐漸厭倦了。李少爺又讓鬼神來訪，都應(yīng)驗了。只有祭祀太一，很多年都沒反應(yīng)。武帝性格急躁嚴峻，對這件事非常疑惑，而且李少翁愈發(fā)驕橫自衿，武帝生氣誅殺了他。?

? ? ? ? 文成將軍（李少君）被誅殺后一個多月，使者征收財物從關(guān)東返回，在漕亭遇到了（李少君），他對使者說：“替我向皇帝道歉，就不能忍耐幾天，而破壞了大事嗎？皇帝好好自珍自愛，四十年后在勞成山求我，一起共事，不要怨恨。”。使者回到長安，詳細的和武帝述說了經(jīng)過。漢武帝于是下令打開李少君的棺柩，什么也沒有看到，只有一枚竹筒。武帝懷疑是他的弟子偷走尸體藏起來了，就搜捕起來檢驗審問，也不見蹤跡。武帝非常后悔殺了他。又征召諸位方士，又在甘泉宮祭祀太一。又另外設(shè)立一座（宮殿），祭祀文成將軍李少君，武帝親自執(zhí)禮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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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會束郡送一短人，長五寸，衣冠具足。帝疑其山精。帝令在案上，召方朔。朔至，呼短人曰：巨靈，汝何忽叛來？阿母還未？短人不對，因指謂帝日：王母種桃，三千年一作子，此兒不良，已三過偷之，失王母意，故被謫來此。帝大驚，愈知朔非世上人也。

? ? ? ?短人謂帝日：王母使臣來告陛下，求道之法，唯有清諍，不宜躁擾。后五年與帝會。言終不見。帝愈恨，又召問方朔。朔曰：陛下自當知，臣不得說。終已無言。帝以其神，不敢逼也。

譯文：

? ? ? ?正逢束郡送上一個矮人，五寸高，衣冠全都有。武帝懷疑他是山精，武帝讓他待在案桌上，召來東方朔。東方朔來了，稱呼矮人說：“巨靈，你為什么忽然背叛而來？阿母還好嗎？”矮人不回答，只是指著（東方朔）對武帝說：“王母種桃，三千年結(jié)一次果，這小子不好，已經(jīng)偷過三次了，于是失去王母歡心，所以被貶來這里?！蔽涞鄞篌@，才知道東方朔不是人間的人。

? ? ? 矮人對武帝說：“王母讓我來告訴陛下，求道的方法，只應(yīng)清虛純凈，不適宜急躁攪擾。五年之后（王母）會與您相會?！闭f完就不見了。武帝更加悔恨了，又招來東方朔詢問。東方朔說：“陛下自己應(yīng)當知道，我不能說”最后堆焊在沉默中結(jié)束了。武帝因為東方朔是神，不敢逼問他。

? ? ? ?齊人公孫卿謂所忠日：吾有師說秘書，言鼎事，欲因公奏之。如得引見，以玉羊一為壽。所忠許之，視其書而有疑，謝日：寶鼎事已訣矣，無所復(fù)言。公孫卿乃因那人平時奏之。有札書，言黃帝得寶鼎，究侯問於鬼臾區(qū)，對曰：帝得寶鼎神華，延年歲。己酉朔旦冬至，得天之紀，終而復(fù)始。於是帝迎日推籌，凡二十推，百八十歲，黃帝乃登仙于天。今年得朔旦冬至，與黃帝時協(xié)。臣昧死奏。

? ? ? ? 武帝大悅，召卿問。卿對日：臣受此書於申公，已死，尸解去。帝曰：申公何人？卿日：齊人安期先生，同受黃帝言，有此鼎書。申公常告臣言：漢之圣者，在高祖之曾孫焉。寶鼎出而與神通，封禪得上泰山，唯有黃帝、漢主。當上封，封則能登天矣。黃帝且與百鬼戰(zhàn)，且學仙，百余歲乃得與神通。黃帝郊雍祠上帝，宿齋三月，鬼區(qū)尸解而去，因葬雍。雍，今大鴻冢是其后。黃帝接萬靈於明庭，甘泉是也。升仙寒門，谷口是也。黃帝采首山銅，鑄鼎於刻山。鼎既成，有龍垂胡髯，下迎帝上龍。草臣及后宮從上龍者七十余人，小臣不得上，乃悉持龍髯，拔，墜帝弓。百姓仰望黃帝 上天，乃抱其弓與龍髯而號，故后世號其冢日鼎湖，其弓日烏號。

? ? ? 武帝於是嘆日：嗟乎，吾誠能及黃帝，視去天下如棄土。帝祠黃帝冢於喬山，顧問公孫卿日：黃帝仙不死，有冢，何也？對日：黃帝仙去，草臣思慕無已，乃葬其衣冠，非真冢也。武帝又嘆曰：吾后升天，旱臣亦當思慕，持吾衣冠，葬於束陵乎？

譯文：

? ? ? ? 齊人公孫卿對所忠說：“我有老師說法的秘書，記載了寶鼎的事，希望借助您上奏皇帝，如果得到引見，我用一只玉羊作為禮敬。”所忠答應(yīng)了他，但看了他的書而產(chǎn)生懷疑，就辭謝說：“寶鼎的事已經(jīng)完結(jié)了，沒有什么可以再說的。”公孫卿便通過皇帝親幸的近侍平時得便上奏說。我有札書，書上說黃帝得到了寶鼎，在究侯詢問鬼臾區(qū)，

? ? ? ?他回答說：“黃帝得到寶鼎，可以延年益壽。己酉年初一早晨是冬至日，得上天的紀歷，終而重新開始。于是皇帝向前依據(jù)未來的日子推算，一共二十次推算，在一百八十歲，黃帝就登仙升天。今年有朔旦冬至，和黃帝飛升的時辰相同，臣冒死上奏?！?/span>

? ? ? ? 武帝非常高興，召見公孫卿詢問。公孫卿回答說：“臣此書得自于申公，（申公）已經(jīng)死了，尸解而去。”武帝問：“申公是什么人？”公孫卿說：“（他）和齊人安期先生，一起得到了黃帝的傳授，有這個鼎書。申公曾告訴我說：漢的圣人，在高祖的曾孫。寶鼎出現(xiàn)與神相通，封禪得上泰山，只有黃帝，漢朝主人。應(yīng)當受到上等的封賞，受封就能夠登天了。黃帝曾經(jīng)與百鬼交戰(zhàn)，又修行仙術(shù)，一百多歲才得以與神相通。黃帝在雍地郊祀上帝，留宿齋戒三個月，鬼區(qū)臾尸解而去，因此就葬在雍。雍，就是現(xiàn)今的大鴻冢了。黃帝在明庭迎接萬靈，即是甘泉。在寒門升仙，即是谷口。黃帝采集首山的銅，在刻山鑄鼎。鼎造好了，有龍垂下胡須，下界來迎接黃帝上龍。草臣及后宮跟著上龍的有七十多人，我不能上，（眾人）都握著龍須，還拔下了幾根，（上天時）黃帝的弓掉了下來。百姓仰望黃帝上天，都抱著他的弓和龍須哭號，所以后世稱呼黃帝的墳?zāi)菇卸S帝的弓叫烏號?！?/span>

? ? ? ?武帝于是感嘆說：“哎呀，我真的比不上黃帝，視舍棄天下如同丟棄土塊一樣?！蔽涞墼趩躺郊漓朦S帝冢，回頭問公孫卿說：“黃帝成仙不死了，還有墳?zāi)梗菫槭裁?？”（公孫卿）回答說：“黃帝仙去后，大臣們非常想念他，就埋葬了他的衣冠，不是真正的墓地?！蔽涞塾指袊@說：“我以后升天了，群臣也應(yīng)當思慕，拿我衣冠，葬在束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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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正文結(jié)束分割線

譯注感想：

? ? ? ? 什么劣質(zhì)復(fù)讀機，讀過我之前《漢武故事》的可以發(fā)現(xiàn)，本篇幾乎八成的文本都是照抄《漢武故事》的，除了開頭武帝問東方朔十洲那段其余各段都可以在《漢武故事》里找到相應(yīng)段落，所以就不另加注解了。

? ? ? ? ?本篇黃帝鼎湖升天那段最后一節(jié)是原創(chuàng)內(nèi)容，開頭的武帝問東方朔海外十洲故事其實對應(yīng)的是六朝時期道家假托東方朔寫的《海內(nèi)十洲記》又稱《十洲記》。舊本題漢東方朔撰?！逗?nèi)十洲記》記載漢武帝聽西王母說大海中有祖洲﹑瀛洲﹑玄洲﹑炎洲﹑長洲﹑元洲﹑流洲﹑生洲﹑鳳麟洲﹑聚窟洲等十洲﹐便召見東方朔問十洲所有的異物﹐后附滄海島﹑方丈洲﹑扶桑﹑蓬丘﹑昆侖五條﹐明顯地模仿《山海經(jīng)》。

? ? ? ? ? 民國時期有人模仿此書撰寫了《三千大千世界圖說》被魯迅先生嚴肅批評了，這也是我第一次聽說《十洲記》的地方。

? ? ? ? 目前我的《漢武帝外傳》是道藏版本的，可以看到錯字還是挺多的，連李少君的名字都錯了，巨靈神應(yīng)該來自東郡不是束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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