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x蔓德拉】如果壞貓貓碰到了壞博士……?(6000粉小紀(jì)念)

140抽沒有焰影葦草,氣的胃痛x
本來想寫潔哥的,但是寫了半天沒有什么靈感qwq
所以6000粉的福利回就是蔓德拉貓貓了XD
下一篇更新莫斯提馬還是200%呢……200%又寫誰好呢……如果有想看的可以評論區(qū)告訴up吖www
老規(guī)矩,一鍵三連加關(guān)注,看文吃糖不迷路~~~
本篇又名: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意味著人的奮斗與否將不再取決于自己的主觀意志,一切榮譽(yù)與歡呼僅是他人指間滑下的塵埃與細(xì)沙。
意識到了這一點的博士并未感到失落,早在那個時候他便不再擁有這樣的權(quán)力。
“活下去,博士?!?/p>
“為我而活。”
“從今往后,不要失意,不要悲傷?!?/p>
“因為你正在為我而活?!?/p>
再次從回憶與過去的噩夢中驚醒,還未從睡夢中恢復(fù)過來的眼睛因為突然的強(qiáng)光而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猛然起身讓博士的大腦痛得厲害,缺氧感與失重感一同轟入脆弱的顱骨,險些讓博士重新跌倒在他想要遠(yuǎn)離的夢境之中。
“……嘁?!?/p>
病號服下的身軀瘦削得嚇人,年輕的身體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枯竭,使用過黑棺本身就會讓壽命打個對折,而無休止地使用大劑量的理智液來保持清醒則讓他在面見死神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被關(guān)在醫(yī)療室里的禁閉生活讓博士感到乏味,但真正的痛苦并非失去本就不多的自由。
博士是一支為巴別塔照亮道路的蠟燭,燃燒自我、奉獻(xiàn)自我近乎本能般地印入了這個男人的體內(nèi),一旦脫離“工作狂”的范疇,他便不再能夠獲得這樣的喜悅。
奉獻(xiàn)的喜悅。
腦內(nèi)推演了無數(shù)遍的戰(zhàn)爭枯燥又乏味,一個不能親臨前線的指揮官可做的事實在太少太少,他在發(fā)泄般地猛踹房門后又頹然躺倒在病床之上。
停用理智液的戒斷反應(yīng)并不明顯,但無事可做的不安卻讓他幾乎要發(fā)瘋。
雖然他必須承認(rèn)適當(dāng)?shù)男菹⑹沁@具身體所需的,不過要不是阿米婭在自己身邊哭著說“即使不為了您自己,為了羅德島的大家,也請不要那么對待自己的身體”這樣的話語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放下那些只有他能完成的工作而來此處“療養(yǎng)”的。
?!?/p>
是電話鈴聲。
博士遲疑一陣后拿起了話筒。
凱爾??偸菚侩娫捴械牟┦康穆曇魜砼袛嗨慕】登闆r,似乎醫(yī)療部每日遞交給她的健康報告并不能讓她完全信服。
“凱爾希?你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工作才對?!?/p>
“休假結(jié)束,博士,羅德島遇到了大麻煩?!?/p>
博士僅在下一秒就掛斷了電話。
他必須保證電話的那一頭沒有聽見自己的歡呼聲。
就在亞葉苦笑著打開大門為他送去制服的兩個小時之后,站在艦橋上凝視著凱爾希的博士才意識到這樣的麻煩已經(jīng)超過了自己的預(yù)期。
“你們是怎么和深池打起來的?”
這是他到達(dá)艦橋后的十幾分鐘內(nèi)說的第一句話。
隨后是第二句話。
“算了,不重要了,蔓德拉被羅德島活捉了嗎,我要去見她一眼。”
“她很危險,這邊已經(jīng)死了一個拉特蘭人了?!?/p>
“……凱爾希,你在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時候總是會說出太冷漠的話,但你要清楚,在這里沒人會指責(zé)你落下的眼淚?!?/p>
“阿米婭,把博士帶去臨時監(jiān)獄。”
凱爾希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泛起火光的天空,不過嘴里的話語并未停止。
“博士,她的死活全憑你的決定,稍后我會把文件送過去,請務(wù)必好好選擇?!?/p>
“好好選擇?”
“有時候最好的選擇和你希望的選擇并不一致?!?/p>
“……我明白了。”
跟著阿米婭,博士嘆著氣離開了艦橋,他瞥見了凱爾希眼角落下的淚水。
啪——嗒——啪——嗒——
阿米婭的小皮鞋在空曠的過道內(nèi)踩出了淡淡的聲響,最終她停在了一扇異鐵制的大門門口。
“博士,就是這里了?!?/p>
“唔。”
“那個,博士,我有話想要——”
“不必了,阿米婭,我明白你要說什么,我和凱爾希不一樣?!?/p>
“……希望是這樣,博士?!?/p>
阿米婭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只不過看著博士那張冷靜得過了頭的表情,她也無法知曉博士的想法。
她目送博士開門走入了臨時的關(guān)押室。
蔓德拉的衣物仍然有些破爛,博士能聞到一股硝煙味。
“你是……?”
“你可以稱呼我為‘博士’,凱爾希想讓我來決定你還有多少價值?!?/p>
“我的忠誠還不至于被這種威脅擊碎?!?/p>
她冷笑著看向正對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過很快,她的游刃有余就變成了不解。
她看著博士拿起了放置在一旁的折射裝甲。
“……真是無聊透頂?shù)淖玖友b備,就是這種東西要了outcast的命?我真替他覺得不值。維多利亞的工匠們腦子里到底裝著什么?你們維多利亞人是不是除了在裝貴族和享受生活以外毫無天賦?”
惡毒而冷酷的話語刺入蔓德拉的耳朵,outcast的死是羅德島的損失。博士不會因為生命的逝去而傷心,他和凱爾希不一樣,他會試著化悲痛為力量,然后這股力量將被他攥入拳中打得對方骨斷筋折。
他并不憎恨蔓德拉,他的復(fù)仇對象永遠(yuǎn)是“深池”。
“裝貴族?很棒的說辭,如果你不是我的敵人,我會舉薦你加入深池的?!?/p>
一如既往的高傲和自命不凡,她的眼中閃爍著殘忍和憎惡的光。
“你……不是在恨我?”
“我只恨那些盤踞在維多利亞都城的廢物們?!?/p>
博士的驚訝僅僅持續(xù)了一秒,很快,他就意識到這也許是一個值得把握的好機(jī)會。
機(jī)會主義者的特質(zhì)暴露無遺,得益于他那個裝滿了混亂與戰(zhàn)爭的大腦,一個能夠毀滅深池的想法即刻被他那無與倫比的戰(zhàn)略天賦填充完善。
“你是一個很好的素材,蔓德拉?!辈┦枯p聲低語,他拉來一把椅子坐在蔓德拉的面前,看著吊掛在半空中的女人,他玩味地把玩起了一旁的刑具,“活著的蔓德拉也許比死去的蔓德拉更有價值,您怎么看?”
“我的忠誠會回答你。”
蔓德拉的嘴角噙著冷淡的微笑。
說老實話,羅德島上的刑具并不能入她的眼,殘忍如她當(dāng)然明白那些東西對人體的傷害,也當(dāng)然做好了接受拷問的準(zhǔn)備。
“我不懷疑你的忠誠,但我希望你忠誠的對象可以是我?!?/p>
博士搖了搖頭,只是下一秒就被蔓德拉吐了一口帶著血的唾沫。
“混蛋,你在羞辱我嗎?*維多利亞粗口*我遭受過的苦難遠(yuǎn)比你想象的多,不要妄圖更改我,我對領(lǐng)袖的愛超過了那群拉特蘭人對他們的神明的愛,你大可以試試看,看看我的信仰能否被動搖——”
“我能讓你成為深池的領(lǐng)袖?!?/p>
博士丟下了手中的鞭子,隨后轉(zhuǎn)身朝著關(guān)押室的大門走去。
他的話平靜地就像是在報菜單,蔓德拉無法理解面前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不過在維多利亞那錯綜復(fù)雜的政局下她倒是也培養(yǎng)出了些許足以被形容成敏銳的政治嗅覺。
不論目的如何,至少他正在做的事情是足以分裂深池的事情。
一個組織不能有兩個領(lǐng)袖,而一個被拋棄的,富有威望的人只會與她所效忠的人反目成仇。
蔓德拉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你能支持我爭奪深池的控制權(quán)?”
“我能讓你獲得深池的控制權(quán)?!?/p>
博士糾正了她的措辭。
“為什么?”
“這是一個你絕對不會拒絕的價碼——只要你真的和阿米婭給我的報告里說的一樣,是一個對權(quán)力有著十足迷戀的人?!蹦腥溯p笑著緊了緊身上的大衣,返身解開了蔓德拉的鐐銬。
咔——
“我的目的只是毀滅深池,僅此而已?!彼麑㈣€匙插入鎖孔。
咔——
“效忠于我,效忠于羅德島,相信我們,我們會給你足夠的報酬,深池……只是一個開始?!?/p>
“你想干什么,巴別塔的惡靈還沒有化為亡靈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一定很有趣,現(xiàn)在,許下你的承諾吧,蔓德拉,我不介意你用任何形式的方式來向我表現(xiàn)你的忠誠?!?/p>
博士惡趣味地撇了撇嘴。
“任何……形式?”
“沒錯,任何形式。”男人游刃有余地露出了篤定的笑容,根本沒有考慮蔓德拉拒絕的可能。事實上,如果蔓德拉愿意,已經(jīng)解開鐐銬的她完全可以輕松地擰斷面前這個手無寸鐵的文職人員的脖子。
只是——
那實在是太誘人了。
蔓德拉的大腦幾乎都無法思考自己有什么理由去拒絕博士的提議,只是那張臉實在太過于欠揍,她突然很想看博士惱羞成怒的表情。
“您說的,任何形式?!?/p>
“沒錯?!?/p>
在博士應(yīng)承下來的第二秒,蔓德拉脫去了那身破破爛爛的術(shù)士長袍,隨后一把抱住博士就啃了起來。
“喂!瘋女人!裝出妓女的樣子也稍微溫柔一點好嗎?!”
“可我……沒有這個經(jīng)驗嘛……”
這回輪到博士臉紅了。
“不是……你……呃……那你……”
“多余的擔(dān)心,博士,請相信我,我對那種事情毫無概念……”蔓德拉恬不知恥地褪著自己的衣物,“用我的身體來向您獻(xiàn)上忠誠,這是我現(xiàn)在唯一值得拿出來的了。”
“真是有夠下賤的……用身體和尊嚴(yán)來換取地位……維多利亞人都是你這樣的瘋子嗎?”
“這是偏見,博士,也許全維多利亞只有我是這種瘋子?!?/p>
“唉……不要再往我身上亂蹭了……什么也不懂的姑娘就想出賣自己的色相,這反而讓我有點不好意思了?!?/p>
“所以……?”
“所以,接下來就讓我來吧,放輕松,我是個溫柔的男人……大概?!?/p>
……
夜晚。
在把蔓德拉送去自己的辦公室安置下來之后,博士輕撐著下巴站在移動艦的艦橋上眺望著地平線之上的星夜,他知道,在那道交界線之下就是維多利亞。
他輕輕嘆了口氣,將卷煙塞入了口中。
無論如何他都沒有辦法對那樣一個女人下手,淺嘗之后便輕易地放過了蔓德拉,大抵也不過是接吻而已。
說到接吻……博士簡直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那個死女人的吻技簡直差勁的要死。
嘴唇仍然留著牙印,菲林的尖銳犬齒總是能深深地切入肉體。
啪——
火苗自博士的眼底亮起,凱爾希拿著打火機(jī)為他點燃了口中的煙草。
“希望你的決定是正確的?!?/p>
“唔?!?/p>
“你這家伙……根本就不是為了毀滅深池才那么做的,單單做到那種事情還不值得你大費(fèi)周章才對。”
“也許是你對我的能力有過度的解讀和認(rèn)知。”
“就是因為太了解你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我才會說出這種話……話說,你真的打算拿愛情去拴住蔓德拉嗎?就號角給我們的資料來看,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個……”
博士揮了揮手,阻止了凱爾希的解釋。
“那只是一個保險,想把蔓德拉拴在羅德島的戰(zhàn)車上還有很多步要走,不過你確實沒有說錯,將深池摧毀只是目的的一部分,我發(fā)現(xiàn)我們手里捏著一顆不得了的棋子?!?/p>
“什么?”
“一顆足以掀翻維多利亞的棋子,一顆足以將墮落腐朽的貴族制完全碾碎的棋子,一顆……說不準(zhǔn)能扳倒特雷西斯的棋子?!?/p>
博士露出了高興的笑容,鋒利的眼角下是駭人的微笑,細(xì)白的牙齒反射著冰冷的光。
“不,我只是希望羅德島能夠成為亂世中的方舟,沒有足夠混亂的世界,又怎么能出現(xiàn)載滿希望的方舟呢?”
朝陽升起,驅(qū)散了黑夜和星空。
博士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維多利亞,也根本不在乎什么貴族,甚至他根本就不在乎特雷西斯。
他只是想要讓這個世界變得紛亂起來,就像當(dāng)時在巴別塔時那樣。
凱爾希莫名得覺得有些發(f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