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咕噠來到了第四次圣杯戰(zhàn)爭 7


“哦?你的意思是說要毀掉那個杯子嗎?”
“是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吉爾伽美什王能夠讓其他的從者以及Master知曉圣杯的本質,并且放棄圣杯?!?/p>
告訴了吉爾伽美什王圣杯的本質之后,我向他提出了這一請求。
雖然這多此一舉,但是如果仍然有御主在摧毀大圣杯之前廝殺的話,那肯定會造成不必要的犧牲,所以說這件事情只能拜托剛好送上門來的(劃掉)本次圣杯戰(zhàn)爭中最強的吉爾伽美什王來辦了。
如果是他的話,只是靠實力都能使對方屈服,所以肯定沒問題的。
“哼,區(qū)區(qū)雜修居然膽敢指使本王,不過算了。雖然沒有相關的記憶,但本王也能夠感受到你這雜修似乎與本王的關系不錯,就讓本王破例一次吧,順便也讓那些不知道何為真正王者的雜修見識一下王的威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色的王一邊狂笑著,一邊消失在了我的面前,雖然總覺得自己可能辦了一件錯事,但經(jīng)過深思熟慮,目前也只能這么干了(長達五秒的深思熟慮)。
“咦?怎么了伽摩,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一直在盯著我的臉看?!?/p>
我一轉頭,突然發(fā)現(xiàn)嘴里咬著棒棒糖的伽摩正在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盯著我的臉看。
“???不......沒......沒什么......!我,我只是碰巧視線剛剛轉移到了那里而已,才沒有刻意去看你呢......喂!不要隨便摸我的頭好不好!”
雖然明知道她不是小孩子,但只要是這副樣子,我總會情不自禁的伸手摸摸伽摩的頭。這不是病吧......?
“有可能哦,Master桑,紅寶石覺得你有必要去找南丁格爾醫(yī)生去看一下大腦。”
不不不......就算是有點喜歡摸伽摩的頭也不能就這么把命丟了......到時候我的頭一定會被卸下來的......
“喂,我說啊,你這家伙能不能別在這里磨蹭了!如果你真的喜歡摸我的頭的話!等回去之后就讓你摸個夠好了!”


好主意。
魔法☆立香與紅寶石一同點了個贊。
二十分鐘后——
我們順利的來到了間桐家,并且根據(jù)伽摩的記憶找到了那個地下蟲庫的入口。
順著充滿腐臭的昏暗的樓梯一直向下走去,終于,在地下蟲庫中,我和伽摩見到了那幼小的輪廓,站在蟲群中被手銬和腳鐐束縛的少女。
“......可惡......居然對一個孩子做出這種事情......那個老東西......!”
盡管在記憶中已經(jīng)看到過這些了,但眼前的畫面仍然讓我和伽摩不忍直視。(前面說過,咕噠在夢中看到過。)
發(fā)現(xiàn)了入侵者的蟲子們開始躁動起來,它們很憤怒。
“......不是,雁夜叔叔嗎?”
少女抬起頭,直直的盯著我們,目光空洞而又迷茫。
盡管聲音中充滿恐懼,但簡短的一句話中也透露出了少女對那位叔叔能夠將自己救出去的渴望。
“我們,那個,是雁夜叔叔讓我們來救你出去的,小櫻?!?/p>
伽摩毫不留情的燒盡了櫻周圍的蟲子,輕輕的取下了她的手銬和腳鐐。
“可是......爺爺他......很可怕......”
在間桐家,任何人都不能忤逆爺爺,這句話已經(jīng)深深地印在了少女的心中,正因如此她才既渴望雁叔叔叔能夠來救自己,而又不敢讓他來救自己。
因為,一但忤逆爺爺?shù)脑?.....叔叔他會死的......
“沒關系的小櫻,你不用再害怕了,也不用再忍受痛苦了,我們這就帶你出去,很快就能見到雁夜叔叔了。”
伽摩溫柔的安撫著少女,輕輕的將她抱了起來。
“真的嗎......?能夠見到雁夜叔叔......?還能夠再見到叔叔嗎......?”
“嗯,叔叔他正在等著你呢,現(xiàn)在我們就帶你過去見他?!?/p>
這是伽摩從來不曾展示出的一面,在少女的面前,她就像是一位溫柔的母親一樣。
“Master桑,你看上去很意外呢?”
“是啊,畢竟第一次見到這個樣子的伽摩......實在是意想不到啊......不過這才是我理想的愛神的真正樣子......”(如果伽摩在情人節(jié)的時候也是這樣就好了......)
“哦?老朽只不過是出去了一會兒,沒想到家里這么快就來不速之客了啊?”
伴隨著干枯的聲音,一個瘦小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臺階上。
“間桐臟硯?”
“啊哈哈哈,不錯,正是老朽。難不成你們兩個就是雁夜那個廢物的幫手嗎?因為自己得不到圣杯所以就打算將我可愛的孫女偷走嗎?哈哈哈哈,正是可笑啊?!?/p>
“不過既然這樣的話,就讓你們成為我蟲兒們的養(yǎng)料好了。”
間桐臟硯將手中的拐杖輕輕的敲在了堅硬的水泥地面上,他的身后立刻有一大群的飛蟲陸續(xù)的飛向我們。
然而,一道紫色的火焰卻將其瞬間燃燒殆盡。
“什么?!這......怎么可能......?等等,這股氣息是......從者......?!第八騎從者......?!”
由于伽摩可以隱藏了氣息,所以臟硯沒有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她是從者的事實,只是將其當成了一個魔術師而已。
“Master,幫我照顧好這孩子,這個老混蛋就交給我了?!?/p>
戰(zhàn)斗畫面還請自行腦補,反正就是一個勁的吊打(狗頭)
“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的第八騎從者和御主......你們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
已經(jīng)變成了火海的洋房前,間桐臟硯竭盡全力的嘶吼著。

縱使他已經(jīng)存活了上百年,縱使他的實力在魔術師中可以算得上是很強大,但在一個已經(jīng)怒火中燒的神(戀愛顧問)面前,不管是魔術還是飛蟲,都顯得不值一提。
沒吃過癟的間桐臟硯被輕而易舉的擊敗了。
可以說他現(xiàn)在還能夠活著只是因為我的憐憫,或是同情。
為了斷絕一切的惡,所以才想借著達到根源來實現(xiàn),所以才想要得到圣杯。
為了親眼目睹其到來,不惜把自己的身體變成蟲子不停的延續(xù)生命,以至于靈魂被扭曲,變成執(zhí)念的集合體。
我厭惡他,但也同情他。所以沒有讓伽摩殺死他。
毀了他的魔術回路,燒光了所有的蟲子,這就夠了。
......
黎明的前一刻,大圣杯所在的大空洞連同整個圓藏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夷為平地,所幸在當時包括柳洞寺內,山上空無一人。
據(jù)說那股將整座山都夷為平地的巨大力量很有可能是地底的天然氣被引燃之后產(chǎn)生的爆炸造成的。
大圣杯被徹底摧毀,被圣杯所召喚的從者們也全部返回了英靈座。
在清除了櫻體內的刻印蟲之后,我們將她帶回了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內。
“雁夜叔叔......雁夜......叔叔......雁夜叔叔......!雁夜叔叔!”
在看到雁夜叔叔的那一刻,少女的眼中重新恢復了光彩,哭著,跑著,撲進張開雙臂的男人的懷中。
“太好了小櫻,你終于......終于被救出來了......真是太好了......”
男人哽咽著,幾乎也要哭出來,他一心想要救出的人,如今終于被救出來了,終于不用再忍受痛苦了,終于......終于可以再一次在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了......
“真是謝謝你了,謝謝你為那個孩子所做的一切,即使付出生命也想要救出她,真是謝謝你了,間桐......不,雁夜叔叔?!?/p>
“誒?為什么要向我道謝呢?明明是你們救了我和小櫻???還有,為什么要叫我叔叔呢?”
在雁夜感到疑惑的時候,伽摩連忙搖了搖頭。
“不,沒什么,我只是單純的想要對你說聲謝謝而已,不必在意的?!?/p>
然而,在這句話之后,伽摩又用任何人都難以察覺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因為你是我無論如何一定要說聲謝謝的人,所以一定要把這聲謝謝傳達給你才行?!?/p>
無論如何......一定要說聲謝謝的人嗎......無論如何都想要將謝謝傳達給的人......嗎......?
醫(yī)生......
......
“所以說,切嗣先生真的打算放棄了嗎?關于正義的伙伴?”
“啊,既然已經(jīng)提前得知了唯一可能實現(xiàn)那個理想的許愿機是那種邪惡的東西,不如趁早放棄好了。就像愛麗說的那樣,與其在失去一切以后再背叛,不如提早放棄吧?!?/p>
另一方面,在迦勒底的愛麗太太以及衛(wèi)宮一家的勸說下,切嗣放棄了自己的理想。
我認為,真正促使他放棄的,可能是那關鍵的最后一句話:自從放棄了理想,名為衛(wèi)宮切嗣的男人再也沒有失去過任何東西。
“那你們打算接下來怎么做呢?”
“舞彌決定去過屬于自己的生活,而我回到德國,救出伊莉雅。”
男人留下了一句簡單的回答,就帶著妻子離開了日本。
“切嗣,我有個提議,在去機場的這一段路上就由我來開車吧!”
“這個,好啊,當然沒問題啦。”
在放棄理想的那一刻起,那一直壓在切嗣身上的沉重的壓力仿佛都消失了,他看上去比以前輕松了很多呢。
不過關于開車這個問題,我希望他能夠深思熟慮一下......
另一方面,經(jīng)過與遠坂時臣的交涉以及櫻自己的意思,最終櫻被過繼給了間桐雁夜。
好像是因為那位“少女”的質問以及后來吉爾伽美什王的“開導”才使得遠坂時臣突然改變了想法。
不過在得知了那位“少女”其實并不是少女的時候,他似乎挺震驚的。
差不多就這樣,冬木的第四次圣杯戰(zhàn)爭被改變了,同樣改變的還有一些人的命運。
“對了伽摩,既然櫻的命運被改變了,那她和你的相性不應該變差了嗎?但是你怎么還能在這里啊?還有與圣杯戰(zhàn)爭相關的衛(wèi)宮一家,他們也都在???”
對于這個問題,伽摩給了我一個簡單的回答。
“可以理解為是平行世界吧?就算這個世界的圣杯戰(zhàn)爭被阻止,但是其他世界卻不一定,在沒有外人介入的情況下那些人的命運依舊沒有得到改變,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雖然有些不太懂,但是這種事情只要用平行世界來解釋就行了對吧?這么一想,好像貞德他們的圣杯戰(zhàn)爭也是發(fā)生在不同的世界的......
那么那場被外人介入的第四次圣杯戰(zhàn)爭結果是什么呢?
被一位“少女”用八極拳輕易制服的遠坂家第五代家主遠坂時臣在得知了圣杯的本質之后,放棄了抵達根源的悲愿,開始重新像初代當家遠坂永人一樣專心鉆研將魔術與武術結合的方法,并且放棄了以往的優(yōu)雅,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丈夫和父親。
并未能發(fā)現(xiàn)自己資質的言峰綺禮在圣杯被毀掉之后留在了冬木,并且找到了自己一直在追求的東西——每當看到人們被變態(tài)辣的麻婆拉面辣的幾乎昏厥的時候他的內心都會倍感愉悅,于是他在冬木開了一家拉面店。據(jù)說曾經(jīng)被他當成勁敵的衛(wèi)宮切嗣也曾經(jīng)帶著家人去吃過,但似乎最后被急救車拉走了。
本該作為主人公的衛(wèi)宮切嗣也成功被另一個世界的妻子所說服,放棄了理想,在圣杯戰(zhàn)爭結束之前就回到愛因茲貝倫強行救出了自己的女兒,后來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將自己的所有時間都放到了妻女的身上。
間桐雁夜帶著小櫻去旅行了,最后還在芬蘭見到了遠坂家的遠親愛德菲爾特家族,聽說當時愛德菲爾特的當代雙胞胎家主的妹妹相愛,最終和小櫻留在了愛德菲爾特。好像還重新練習起了早已放棄的魔術,并且憑借著自己的資質成為了一位十分出色的魔術師(雖然在近身格斗方面依然被自己的妻子所碾壓)。
肯尼斯雖然魔術回路盡毀,但最終活了下來,與未婚妻索拉烏回到了時鐘塔,并且在發(fā)現(xiàn)了學生韋伯·韋爾韋特的過人之處后對他細心教導,并最終指認他代替自己作為君主埃爾梅羅,但是韋伯本人還是主動加上了二世。
間桐臟硯則是猛然回想起了自己的夙愿,回歸了以前的本心成為了一位好爺爺(???)。聽說他的孫子間桐慎二在他的教導下也成為了一名出色的魔術師。不過,這次唯一感到遺憾的就是,某個人沒能......明明差一點就親上了,真是的......干脆下次直接用箭射他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