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陳sir因病逝去時(中)
新坑開坑,重新上路。三連求求,關(guān)注我,持續(xù)產(chǎn)出優(yōu)秀作品,視頻+專欄,比較摸魚!(劃掉)另外上中下篇正文結(jié)束有番外,視角不同。第一人稱適當(dāng)ooc。封面侵權(quán)致歉。
往期作品主頁有

偏架空混合,整體適當(dāng)ooc。
三年后的某個清晨……
“嘟——嘟——”
“喂?什么?!我知道了,等我過去。”
掛斷通訊,我著急忙慌起身換衣服。
“怎么了?”
星熊從床上起身,懷中的女兒揉了揉眼睛,睡眼朦朧。
“魏彥吾說…他找到三年前謀劃龍門貧民窟那件恐怖襲擊那人的信息。”
“我們一起去。”
星熊掙扎著起身。
“你在羅德島照顧好小靜,孩子離不開你。這件事我會處理好……凱爾希和阿米婭那邊你去說一聲,她們會保護(hù)好你和小靜?!?/p>
我的身影背對著星熊,平靜地望著窗外不遠(yuǎn)處的龍門,內(nèi)心卻微微泛起波瀾。
“好吧,我等你回來?!?/p>
星熊想再說些什么,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說出口。
我俯下身子親吻女兒的額頭,輕撫她的臉頰眼中無限柔情。
“注意身體,替我向紅和煌道別。”
安排好一切,囑咐完星熊,我毅然決然轉(zhuǎn)過身子走出房間。
我和暉潔的女兒叫陳靜,其實也是暉潔的遺愿…塔露拉是她難以忘懷的傷痛,陳靜這個名字就此誕生。
煌和紅在那次事件之后一殘一瘋,煌幾乎失去半個身子,卻奇跡又頑強(qiáng)的生存近三年,在去年冬天才離世…紅經(jīng)歷那次事件之后患上ptsd,失去一條手臂,現(xiàn)在已經(jīng)裝上假肢。目前只有凱爾希能近她身,我也可以,只不過出來后身上會有許多傷痕。
凱爾希因三年前那件事對我有所不滿,阿米婭時常在中間調(diào)解。
我在羅德島成為人人嫌惡的存在,仿佛回到巴別塔特蕾西婭離世那個時期。
星熊和小靜也因此沒有少受冷眼相待。
我從口袋里抽出一根煙點上,在清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行走。微涼的晨露沾濕我的大衣,石板路有薄霧升起。
我已做好覺悟,自己的房間內(nèi),那架老舊的管風(fēng)琴在角落布滿灰塵,黑色簾幕被風(fēng)吹動,陽光穿透灑落在黑暗的房間內(nèi),照在龍門近衛(wèi)局的警徽上閃爍著光芒。
“嘶——呼——喂?詩懷雅嗎?我需要龍門近衛(wèi)局的幫助,這場噩夢該結(jié)束了……”
“明白,昊逸先生。”
是的,我壓根沒有依靠魏彥吾和羅德島的想法。我已經(jīng)失去太多,只有選擇最艱難的一條道路。
身后是光芒萬丈的陽光,面前是昏暗的走廊。我走入陰影,只余下一絲火苗在陰影里時隱時現(xiàn)……
直到深夜,一位一席黑衣的兜帽人走進(jìn)龍門的夜里,在金碧輝煌的市政局大廳辦公室內(nèi)坐在魏彥吾對面。
魏彥吾微微抬起眸子看向?qū)γ娴亩得比恕?/p>
“你來了?”
“我來了。信息,數(shù)據(jù),案例…我要你擁有的一切情報,你找不到的情報我來找,不勞日理萬機(jī)的魏公費心~”
“三年了…你還沒原諒我?”
“即使我原諒你,已死之人的親屬也不會原諒你。你應(yīng)該知道當(dāng)年那件事的慘烈程度,黑蓑的傷亡不足羅德島的十分之一。更何況,我無法原諒你?!?/p>
“嘶——呼——”
黑衣人和魏彥吾相繼沉默著。
“你看看這個?!?/p>
“呵~果然是這樣…老東西,你真是老眼昏花了~”
“我也沒想到他會藏的那么深。”
“讓那只老耗子清場,我只要近衛(wèi)局的人,你們不要插手?!?/p>
“我們本來就沒想插手,不過林的女兒沒那么好說話~”
一把由沙礫組成的劍架在黑衣人脖頸上。
“把你那兜帽摘下來,我最看不慣你這副明明都是自己人還要裝象的樣子?!?/p>
黑衣人摘下兜帽,露出一雙滄桑的面容。
“我記得當(dāng)年你可沒那么好說話~”
“這次來可不是跟你談當(dāng)年那件事,更何況當(dāng)年你問題比我大的多?!?/p>
沒錯,來人正是羅德島的博士,名為昊逸的男人。
“我知道你們私交很好,三年過去你那對饅頭又長大不少~嗯…手感也更好了~結(jié)婚了?”
一道源石技藝擦著我的頭皮劃過。
“下一發(fā)就是你的腦袋,你考慮清楚再說話。”
“跟暉潔一樣不禁逗~好端端的急什么~”
我重新認(rèn)真檢索情報,尋找有用的信息。
當(dāng)年的那位嫌疑人自稱為神。源石技藝未知,疑似可以遠(yuǎn)程操控爆破物。他認(rèn)為世界正在腐朽,認(rèn)為自己可以創(chuàng)造一個沒有歧視的新世界,感染者和普通人可以共存,懲戒那些不拿感染者當(dāng)人的權(quán)貴和做壞事的壞人,自己宣告要成為新世界的神,被外界稱為“迪奧”。這三年來已經(jīng)在貧民窟和龍門之外聚集收攏非常多的信徒。
“暉潔當(dāng)年就因為阻攔他的活動……”
“我知道?!?/p>
我打斷魏彥吾的話,只是手上不停翻閱著情報。
三人陷入一陣沉默。
“不可否認(rèn),他的才能與意志值得肯定?!?/p>
沉默良久我才憋出一句話。
“你認(rèn)為這種狂徒是對的?”
林雨霞有些不解。
“站在你們這些權(quán)貴的立場上他當(dāng)然是錯誤,但是站在他的立場上確實是正義。至少龍門這三年對感染者的迫害少了很多不是嗎?三年前的龍門幾乎隨處可見,貧民窟尤其是最嚴(yán)重的區(qū)域?!?/p>
我一邊翻閱這些材料一邊分析,魏彥吾和林雨霞聽完對視一眼互相沉默。
“如果三年前不傷害暉潔,我可以放任他的理想??上А恰??我希望你的情報不會有問題,當(dāng)年指名暉潔去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我就對你有所不滿。我很難不懷疑你這老政客是不是故意讓暉潔處理,這件事我本身就要自己處理,等處理完這個人之后我要你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如果我不滿意,龍門也沒必要繼續(xù)存在?!?/p>
我丟下這番話收拾好鋪在桌上的文件,轉(zhuǎn)身離開魏彥吾的辦公室,乘坐電梯離開市政廳。
電梯緩緩下降,今夜有雨,密密麻麻地從高空中落下。我望著玻璃窗外的雨夜,龍門的萬家燈火在這雨夜形成的天然雨幕里時隱時現(xiàn)。
“我們一樣,都是理想主義者。但此刻我不是理想主義者,只是一個想為妻子復(fù)仇的男人?!?/p>
我從上衣口袋取出當(dāng)年暉潔非要拉著我和星熊詩懷雅她們?nèi)ス浣謺r拍的合照,輕輕摩挲著照片。
“暉潔……”
到了地面,我從沉悶地市政廳大樓出來,點上一根煙。
“嘶——呼——正義往往由勝者決定,讓我看看你被稱為神的資本吧,迪奧。”
我站在雨中,目光深邃。
同一時刻,龍門夜市某個水果攤旁,某個年輕男人仿佛察覺到什么,回過頭,邪魅一笑,咬了一口手中的蘋果。
“哎!還沒給錢呢!”
“抱歉抱歉~我嘗嘗甜不甜~”
“多少錢?”
“七枚龍門銅板?!?/p>
男人取出一枚銅板遞給商販,一只手捧著蘋果離開。
“我喜歡這個數(shù)字?!?/p>
“沒禮貌的臭小鬼?!?/p>
在路燈下,男人的臉終于被看清:俊俏又清秀,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他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危險的氣息卻又隱藏的很好,整個人透著一種滄桑感卻又擁有一副年輕的面龐。
“有沒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那么順利反而讓我有些不安呢~呵呵~”
“咔嚓!”
畫面逐漸拉遠(yuǎn),我仿佛站在高塔之上,對面的高塔之上是神秘至極的迪奧。一紅一藍(lán)的身影互相望著對方。
我仿佛回到那年巴別塔與特雷西斯對峙,以身入局謀其數(shù)子。
第二天的清晨,石板路涌起一陣薄霧,今天是個充滿迷霧的天氣。龍門也被迷霧包裹在其中看不清真容,就像難以尋覓的真相一般難以捉摸。
我一身正裝故作趕路在街道上奔跑,一頭長發(fā)略顯凌亂披撒在肩上,一雙紅藍(lán)異瞳透著焦急,在路人難以察覺的角度觀察著路人有沒有可疑人物。
“嘟嘟——”
“喂?”
“嫌疑人已經(jīng)發(fā)到你手機(jī)里,記得查看。林雨霞在你身后不遠(yuǎn)處護(hù)衛(wèi)?!?/p>
通訊對面一道女聲。
“明白,讓她注意安全?!?/p>
龍門街道有些嘈雜,趕路的行人、出攤的商販、上班的上班族、上學(xué)的學(xué)生……
我混在人群中,隨著時間流逝街道逐漸有些擁擠。
我在馬路這邊等著過街,待綠燈亮起,跟著人群走向馬路對面。
在馬路中間人群相交,我忽然感覺到什么,眼睛隱晦一撇與我擦身而過的背包少年。
少年往前繼續(xù)走著,似乎沒有察覺到我在看他。
走過馬路,我深深注視那少年片刻,找了一處隱蔽的拐角,林雨霞的聲音從我背后傳來。
“你似乎察覺到什么,要追嗎?”
“別去,會死。沒我的指示不要貿(mào)然追上去?!?/p>
“時隔三年膽子變那么小了?”
“直覺告訴我,那個少年不簡單。這件事我本就不想牽扯太多,更不希望你和詩懷雅任何一個人出一丁點問題?!?/p>
“呵~沒人能在龍門讓我和那叉燒貓吃癟?!?/p>
“近衛(wèi)局匯合,別去追他,看在暉潔的面子上聽我這一回?!?/p>
我率先離開小巷,林雨霞意味深長望著我的背影沉默良久隨后也離開小巷。
龍門近衛(wèi)局,詩懷雅辦公室。
“你什么意思?”
“我這幾天幾乎翻閱過所有可能嫌疑人和市民的文件,沒有任何線索。甚至實地考察都沒有讓我有所懷疑的目標(biāo)人物,更別提你發(fā)給我的嫌疑人名單。聽魏彥吾指揮的這三年讓你們也變成黑蓑那種垃圾場了?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反而要我自己去查。唯一讓我有所懷疑的只有這個人?!?/p>
我指著市民檔案里那位叫夜皇穹的學(xué)生。
“這個人我有印象,他是東國來龍門的留學(xué)生,父親是拉特蘭薩科塔,母親是東國鬼族。他父親曾經(jīng)是我父親在貧民窟的手下,之后被調(diào)到近衛(wèi)局,任職過龍門近衛(wèi)局警司?!?/p>
林雨霞看著我手指的位置那張少年的照片給我們大致說明一番。
“他曾經(jīng)當(dāng)過暉潔弟弟,你不會因為這個懷疑他吧?”詩懷雅有些促狹的看向我。
“我沒那么小肚雞腸,如果我那么沒格局,三年前你們龍爭虎斗鬼見愁一個都跑不了?!?/p>
“你偷笑什么?你個黑道大小姐也一……當(dāng)我沒說?!?/p>
一把劍架在脖頸上不慫不行啊。
“說回正事,我要他的全部資料。另外最好能把監(jiān)控安裝在他家里,我要觀察他一段時間?!?/p>
我語氣認(rèn)真,看向詩懷雅。
詩懷雅和林雨霞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這件事我們?nèi)マk,不過我們要知道你懷疑他的理由?!?/p>
“嗯……直覺。同類的直覺?!?/p>
“這太扯了?!?/p>
“確實很扯,你最好考慮清楚懷疑他的后果會不會引來前任警司對你的不滿。”
“看見他的資料最多比懷疑其他幾個嫌疑人高于百分之一,今天擦身而過他的嫌疑至少有百分之三?!?/p>
“這個理由沒辦法向上面交代?!?/p>
“感覺和氣息不會騙人,你們或許感受不到。畢竟他隱藏很好,我對于這方面經(jīng)驗遠(yuǎn)比你們警察高的多。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我要完全調(diào)查他?!?/p>
“你未免有些太看不起近衛(wèi)局,這種說辭太隨意,我無法接受?!?/p>
“一堆垃圾情報,稍微費心調(diào)查調(diào)查我就能給你們十份。魏彥吾給的也僅僅只是作案案例,龍門現(xiàn)在到底是有多無能才會讓這所謂的神肆意聚攏信徒?如果不是龍門無能,那我就有理由懷疑是不是背后有推手在放任這一切。你們應(yīng)該懂我意思吧?”
二人陷入沉默。
“就這么定了,你們最多只要做到讓我有機(jī)會觀察他,剩下的與你們無關(guān)?!?/p>
我說完起身走向門口。
“搞清楚我們到底因為什么聚集在一起,你們想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我比你們更想知道。我不會放過任何一條有可能的線索,沒有線索我就自己找,你們做不到的我來做,你們沒魄力進(jìn)行我就親自進(jìn)行。我可以不需要近衛(wèi)局幫助,也可以不需要龍門幫助。當(dāng)年只是因為理想與目標(biāo)而聚在一起,現(xiàn)在也一樣,因為一個目標(biāo),因為尋求一個救贖。我清楚你們有所顧慮,那我就一個人行動?!?/p>
“我無法評判迪奧的所作所為是正義或是罪惡,我只知道他害死暉潔,那他在我眼里便是罪惡,無論他在別人眼里多么正義?!?/p>
我丟下這句話離開辦公室,重重關(guān)上門。
詩懷雅一時沉默無言。
我剛剛走出近衛(wèi)局,那位少年就像和我約好一般路過近衛(wèi)局。
我的瞳孔猛縮,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正常趕路。
林雨霞正好追出來。
這絕不是巧合,他到底想做什么?
林雨霞看見少年,追上去詢問。
“小夜,那么晚了,你為什么還沒回家?”
“雨霞姐姐?你現(xiàn)在在近衛(wèi)局工作嗎?啊,真是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擾你和這位哥哥約會了?最近快期末了嘛~放學(xué)都挺晚的,我今天剛好是值日生~而且你也知道我回家的那條路最近在施工嘛~”
我故作接到一個電話,實際在不遠(yuǎn)處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沒有,你不要亂說。姐姐會不高興的,我送你回去吧,有些晚了,路上不安全?!?/p>
“哥哥不介意嗎?打擾你們約會也不太好意思…”
“沒事,他不介意?!?/p>
我在他們話題臨近結(jié)束之前,故作掛斷電話向他們走來。
“怎么了?”
“小夜放學(xué)晚,我打算送他回去。你要不然先回?”
我們用隱晦的眼神互相交流一番。
“你忘了要調(diào)查迪奧?迪奧最近…嗯……這樣吧,我打個車送他回去?!蔽译[晦觀察少年的表情和舉動,故意止住話頭。
“小夜你愿意嗎?”
“我當(dāng)然愿意啊~那么晚還沒回家父親也會擔(dān)心吧?雨霞姐姐能不能給我父親打個電話說一下我的情況?”
嗯…一副好學(xué)生的樣子…接下來,就看他會不會露出馬腳。
我們望著少年上車離開,在原地等到看不見車子的背影才離開原地。
“我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找一個死刑犯,我有用?!?/p>
“你打算做什么?”
“你們不是不相信我的判斷嗎?我要一個誘餌引發(fā)迪奧對我的仇視。我要告訴他,他的對手來了。至少這樣能讓他有所顧忌,暫時遏制他的發(fā)展。具體我不會在手機(jī)上發(fā)給你,明天早晨八點我家見,地址你知道的,注意有沒有人跟蹤?!?/p>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
事實上,另一個目的在于將迪奧的目標(biāo)聚焦在我身上,再怎么看不慣魏彥吾,詩懷雅她們總歸是因為暉潔的面子幫我,不能讓她們出一點問題。
第二天,我將計劃告訴林雨霞,魏彥吾和詩懷雅也愿意陪我演一出戲。
1:00P.M 龍門電視臺
“歡迎收看龍門電視臺,插播一條新聞:龍門近衛(wèi)局神秘人R將對迪奧宣戰(zhàn)!接下來是現(xiàn)場影像?!?/p>
畫面中一位長發(fā)異瞳男子桌上放著一個寫著“R?Respect”的名牌,左邊坐著魏彥吾,右邊坐著詩懷雅和林雨霞。
“迪奧是邪惡的!我會帶著龍門近衛(wèi)局將迪奧繩之于法!三年前的事件為龍門帶來極大恐慌!如果信仰迪奧的信徒愿意改邪歸正提供線索,龍門近衛(wèi)局會為你們爭取寬大處理!”
記者們沸騰了,爭先恐后將話筒對著R詢問問題。
“你好!請問R先生打算怎么解決迪奧組織的問題?”
“你好!請問R先生怎么看待迪奧?”
“迪奧是邪惡!只是為了一己私欲和妄圖成神的欲望而傷害他人!近衛(wèi)局……呃!咳哈——”
“嘭!”
R捂著心臟倒在桌案上,現(xiàn)場亂做一團(tuán)。電視臺后臺迅速轉(zhuǎn)播其他龍門權(quán)貴資本家的新聞。
我從陰影中走出,靠在墻角,看著向我走來的詩懷雅和林雨霞。
“他死了。”
“死因?!?/p>
“心臟驟停。”
“如果迪奧通過操控爆炸物殺人,在現(xiàn)場的人一個都跑不掉??磥砦簭┪岬那閳笠膊粔驕?zhǔn)確,那些案例幾乎可以推翻了。呵~什么爆破,什么念動力,甚至還有死神的化身隨便摸一下就可以殺人。龍門真是爛透了!”我轉(zhuǎn)過身離開,準(zhǔn)備回近衛(wèi)局。
“可是暉潔她們明明……”
我擺了擺手,自然明白詩懷雅想說什么。
“我想問一句~如果去除假情報的可能性,迪奧手下或者信徒做的那些事,那么有沒有可能形成假情報呢?這種事情很容易操控吧?你們應(yīng)該清楚,信仰是一種能蠱惑人心的東西,更何況那個迪奧非常聰明?!?/p>
詩懷雅和林雨霞對視一眼,默默跟上我。
來到近衛(wèi)局,我拍了拍黑板。
“現(xiàn)在至少可以確定,三年前的事件不是迪奧本人所做,并且迪奧本人并不是通過爆破物殺人。有沒有推手不確定,但是迪奧一定是最危險最神秘的那個?!?/p>
“我已經(jīng)將迪奧視線吸引到我這里,我會親自和迪奧對峙。在這之前,我需要近衛(wèi)局做兩件事。一,確認(rèn)迪奧之后有沒有推手默許他的行動,這件事林雨霞去處理。二,搜捕迪奧的信徒和手下,有詭異舉動就抓,現(xiàn)在的情況寧殺錯不放過,詩懷雅,這件事你去辦?!?/p>
“即使迪奧是魏彥吾我也要抓住他,我希望你們抱著必死的決心去辦這兩件事。注意安全,我會盡量在迪奧的神秘源石技藝下保證你們可以安全存活,至于這兩件事就要靠你們自己?!?/p>
二人對我神色嚴(yán)肅點了點頭,我遞給她們兩個假名字。
“以后在這里不要叫我真名,叫我刀客塔。我會叫你們假名字。我現(xiàn)在對于迪奧殺人的手段僅僅處于懷疑階段,這是必要的防備之一?!?/p>
“難道…”
“沒錯,我懷疑他會通過名字或者相貌殺人。行動最好全副武裝,遮好自己面容?!?/p>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林雨霞調(diào)查推手,詩懷雅抓捕信徒和手下,我則是親自與迪奧對峙。
每一天都有人死于心臟驟停,有企業(yè)家、有資本家、有壞人、有流浪漢…甚至還有近衛(wèi)局的警員……死的方式各式各樣,有的用血在墻上畫上奇怪的召喚陣死去,有的做了詭異的動作死去。還有些信徒制造不少恐怖襲擊試圖遮掩迪奧殺人的真相。
“該死!迪奧那個混蛋在挑釁我嗎!”
林雨霞和詩懷雅默默看著我發(fā)脾氣,她們也沒什么線索,推手目前可以暫時確定沒有,信徒和手下幾乎沒有抓到多少接近中心的人。
調(diào)查陷入僵局,我深呼一口氣。
“把是學(xué)生的嫌疑人房間全部裝上針孔攝像頭,沒辦法借助外力尋找線索就用這種笨辦法。我必須知道迪奧怎么殺人,而且要縮小范圍。殺人時間基本都在下午四點到六點這個時間段,幾乎可以確定是學(xué)生,問題在于他的殺人方法。”
詩懷雅和林雨霞處理好一切之后,我坐在監(jiān)視器前幾天幾夜沒合眼都沒有找出一點異常。就連讓我最懷疑的夜皇穹也只是吃完晚飯吃吃零食寫寫作業(yè)的好學(xué)生模樣。
就此,案件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