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孫策決堤
徐州自治聯(lián)盟組織了泗水西面的徐州人全部先撤離危險區(qū),今年春耕肯定趕不上了,陳登許諾這些人救濟糧一年和免稅三年。同樣的,九江的孫策也安排所有城外居民暫時居住在城內(nèi),堅壁清野,避開曹軍鋒芒。曹操安排夏侯淵急行軍繞路一下,先解決孫策的九江郡,再去進攻徐州的廣陵郡,同時劉繇和陸康配合曹操從南方進攻孫策。如果只是夏侯淵一隊2萬人,孫策有信心野戰(zhàn)擊敗他,但是劉繇麾下張英帶著2萬廬江和丹陽的士兵向北進攻,孫策因此不敢直接野戰(zhàn),一定要打損失也不小,于是周瑜建議直接用陳亮的絕招,孫策說:“怎么我們一上來就開大招?”周瑜:“這個戰(zhàn)術(shù)越早用效果越好?!?/p>
夏侯淵帶著2000騎兵進入九江郡進行偵察,看到四下一個人都沒有,突然覺得孫策也算是愛惜人民,讓這些人避免戰(zhàn)爭,一般情況守城的將領(lǐng)很少會允許大量城外平民入城,一個原因是消耗糧食太多,第二個是爬敵軍臥底進來。只是孫策對自己魅力有信心,而且直接抄了幾個大族的家,糧食多得是,不愁糧食消耗。夏侯淵好不容易找到不愿意服從孫策命令一個大族,詢問現(xiàn)在情況。這個家族反對孫策,之前畏懼孫策的威勢,不敢明著反抗他,現(xiàn)在在外迎接正義之師。夏侯淵不在乎這個家族到底事真心反對孫策靜待時機還是單純的墻頭草而已,他只需要這個家族現(xiàn)在支持自己就夠了,夏侯淵接受了九江一些糧草,接著等待史渙和張英的部隊,準備包圍壽春,接著攻城或者圍城。
周瑜按照陳亮的配方制作了黑火藥,黃蓋帶著周瑜的炸藥包,在淮河上坐船前往淮河大壩,并且安置再大壩的另一側(cè)。孫策陣營的人清楚炸大壩這種事自己不能背鍋,名聲不好,周瑜是廬江人,安排間諜在張英的部隊散布謠言:夏侯淵不愿意損失士兵強行攻城,想要炸毀淮河大壩淹沒壽春城,那時壽春南面的張英部隊沒有城墻保護,也沒帶戰(zhàn)船,必然首當(dāng)其沖。謠言傳播起來,張英不清楚情況,寫信問詢夏侯淵,夏侯淵回信說他沒有這種想法,推測可能是孫策想要通過這個謠言可能是為了打擊張英軍的士氣,這讓張英躊躇不前。接著夏侯淵命令張英不要猶豫,急行軍快來包圍壽春。夏侯淵張英和史渙來到壽春城下,孫策點燃烽火臺,黃蓋劃船到到大壩的下游,射了一支火箭向火藥,接著開啟操水訣。黃蓋的小船在大壩決堤之后,小船下方的浪潮之中十分平穩(wěn)。如果陳亮在場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個功法,這就是孫堅用來換小霸王訣的功法。陳亮當(dāng)時認為這個功法沒用,讓管亥修煉一下,既是開船開的快一點而已。實際上低級功法修煉到高境界也是有效果的。
現(xiàn)在是193年初春,雖然淮河水流量遠不如夏季,但是小冰期的初春,天氣依舊寒冷,淮水表層依然是冰面,于是夾雜著冰塊的冷水又冷又扎人,沒有攜帶戰(zhàn)船的夏侯淵很難抵擋。夏侯淵及時組織騎兵撤退,依然有大量的騎兵還沒來得及上馬,馬場里的馬受到驚嚇逃跑了,無馬的騎兵和步兵速度沒有套地盤區(qū)別,史渙帶著步兵登上相對的高地,孫策和魏延開著大船前來招安,史渙拒絕投降,孫策圍著山頭把他們餓著,也不繼續(xù)操作。
南面的聯(lián)軍離淮水更遠,有更大的逃跑空間,而且張英在渡江之前也帶了船,雖然被碎冰砸了一些成功撤退。周瑜把臥底找了回來,順便收了一群俘虜,周瑜錄好口供,這些人有的是周瑜安排好的臥底,也有的是被謠言給迷惑的,于是大家眾口一詞都認為是夏侯淵開的大壩,會寫字的人在譴責(zé)夏侯淵破壞大壩惡行的文章上簽名,不會寫名字的按一下手印表示支持。次日張英軍俘虜揭露夏侯淵打開大壩的文章就出來了。陳亮看著戰(zhàn)報和這篇文章,安排了印刷廠先印刷文章占據(jù)輿論主導(dǎo)權(quán)再說。然后陳亮心里感嘆:可惜于禁在泰山,如果于禁在九江,那可能就投降了。
3日之后,洪水逐漸下降,程普開始重建淮河大壩。餓了很久的史渙和手下士兵也有點頂不住了,史渙知道水完全落下孫策就不會再等了,于是史渙讓手下把自己殺了去投降孫策。手下不舍得殺主將,于是史渙自殺了。孫策把沒有家人在曹操統(tǒng)治區(qū)的士兵都勸降了,大概只有2千人,孫策不想殺俘虜破壞名聲,又不想被這些餓了很久的士兵吃糧食,于是讓他們拖著疲憊的身體通過淮河送到了曹操的中路。面對餓了6天的疲憊士兵,曹操只能拿出食物來給這些士兵吃了,然后讓他們回兗州當(dāng)屯田兵,這些士兵餓了很久而且缺少休息,又有些士兵泡在水里抵抗力低下,容易生病甚至傳播瘟疫留著沒用,遣散反而安心。
孫策請了這些投降的士兵參加宴席,其中有一個人吃的不多,喝了很多酒,孫策就拿了一瓶青州的高度酒給這個人。這人喝的很高興,連杯子都不用,直接對嘴喝。就連孫策都有些佩服這個人的酒量,青州酒度數(shù)很高,連孫策也喝不了幾杯。于是孫策問了這人的名字,那人回答說是潘璋。孫策鼓勵潘璋,以后好好打,這個酒很貴,普通士兵一年工資喝不起一瓶,如果想經(jīng)常喝,那就多立戰(zhàn)功,可以獲得賞賜甚至提高官職加薪。潘璋表示愿意為孫策死戰(zhàn),喝了高度酒之后的潘璋有些得意忘形,跳起來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武力,潘璋現(xiàn)在還?。?6歲),武功在普通人眼里算厲害,在孫策眼里就只是還行,讓他當(dāng)了一個屯長,歸魏延管理。接著孫策就把淹死的曹操軍埋到土里,然后就發(fā)錢糧給城里的外來戶補償他們的房屋損失,另外發(fā)了一個大帳篷,屋子被淹沒了只能靠帳篷維持生計。孫策抄家之后,錢多,糧多,布也多,所以不會吝嗇給他們的補貼和帳篷,受到恩惠的人都覺得孫策是位仁德的太守,城外居民拿回補助和自己的財產(chǎn)就出城各回各家準備春耕。
陳亮還給孫策派了一個人,畢嵐的大兒子。陳亮一開始以為畢嵐是一個機械工程師,沒想到他是土木工程師,劉宏修宮殿就是他當(dāng)包工頭,水車結(jié)構(gòu)設(shè)計的好,傳動設(shè)計的不好也是這個原因,他對機械方面的理解遠遠不如他的土木的水平。畢嵐的義子跟著他學(xué)了幾年土木工程,對建筑還是比較熟悉的,就這樣,程普在畢嵐的義子的指導(dǎo)下開始修復(fù)堤壩。
陳亮擔(dān)心的是這次夏侯淵被打的太慘,讓曹操進入逆風(fēng)。歷史上的曹操打仗有些怪,逆風(fēng)的時候猛的像個戰(zhàn)神,在兗州和黃巾軍作戰(zhàn)以及后來和呂布作戰(zhàn),官渡之戰(zhàn)以及白狼山之戰(zhàn)都是逆風(fēng)翻盤。曹操大優(yōu)勢的情況下反而很容易犯錯誤,有時候給機會之后開始進入逆風(fēng)狀態(tài),逐漸反敗為勝,比如宛城之戰(zhàn),有時候他優(yōu)勢的時候送了一波就沒了,比如赤壁之戰(zhàn)。陳亮推測可能是曹操不熟悉順風(fēng)戰(zhàn)怎么打,需要送一下讓自己陷入逆風(fēng),觸發(fā)自己的肌肉記憶,然后通過豐富的逆風(fēng)經(jīng)驗擊敗對手。萬幸曹操的中路還有4萬大軍,加上還有夏侯淵帶著一部分騎兵逃回來了,而在泗水和徐州的1萬官兵和6千樂府兵,曹操的優(yōu)勢依然巨大,因此陳亮認為曹操應(yīng)該不會因此就警惕起來,還有失誤的空間。
陳亮和樂進在泗水東岸布置的防線都還沒有開始工作,因為曹操一直不進攻,陳亮知道:自己在等徐榮訓(xùn)練騎兵,曹操到底在等什么?實際上曹操在等木材,不管是搭浮橋還是走舸都需要大量木材,陳珪發(fā)動人民群眾冬天去砍樹把泗水西面的木頭砍得差不多,砍不掉的就燒了,剩下的樹木要么矮要么瘦,曹操還需要從兗州運輸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