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之花
?文藝復興接著對中土下手
?在影版的基礎上加了一堆私設,OOC且沙雕
?AL,伊歐玟/法拉米爾,梅里/皮聘,微剛鐸兄弟,一句話的山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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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佩蘭諾平原像一幅油畫,從凈白塔向下望去,大地呈現(xiàn)出溫暖的一半綠色一半金色,安都因河如銀帶環(huán)繞,在被仔細地清掃之后,大戰(zhàn)后的荒涼感完全不復存在。
“我感受到空中之風欣欣向榮的歌聲,它們帶著花的種子從山的另一邊吹到這里。”
萊戈拉斯閉著眼睛向塔外探出半個身子,他的長發(fā)在身后上下飛舞。阿拉貢靠在背對著陽光的石墻邊,用欣賞的目光看著沉浸在光輝中的萊戈拉斯——自他們幾十年前相遇,他總是這么做,而萊戈拉斯對此早已免疫。
阿拉貢有一種下一刻精靈就會順著風飄出塔外的錯覺,當然,精靈輕得可以忽略重量,就算飄出去也不會有什么奇怪。
離中洲大陸最偉大的伊力薩王的登基典禮還有七天,這是阿拉貢親自定下的日期,照顧到最后被巨鷹接回來的山姆和弗羅多需要更多的恢復期,他希望所有的朋友們一起見證那快樂而莊嚴的時刻。
“很快,這片土地會重獲新生,不會有戰(zhàn)亂,不會有鮮血。”
“我相信會是如此?!?br/>
他們莞爾對視,兩道身影攜手走下凈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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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戈拉斯已經換上象征密林王子的繡著銀絲的白色禮服長袍,這是幾天前林地國王特地派精靈送來的一箱衣服中很普通的一套。身邊的阿拉貢雖然還穿著游俠時期的黑色便裝袍服,卻擋不住他的帝王氣場。一人一精漫步走至圣泉園,一路上的守衛(wèi)見到他們俱都行禮。
“花開的越來越多了?!?br/>
站在白樹下,萊戈拉斯仰頭看著離自己最近的抽枝新芽頂端的白色小花,伸出手去觸了觸,想到了什么還是放把手了下來。
阿拉貢知道精靈在想什么,他笑著走上前去,抬手把那朵花取了下來。
“阿拉貢?!”
“先別動?!?br/>
萊戈拉斯保持著驚嚇的表情,感到耳朵癢癢的,他整個精都被阿拉貢的陰影罩住。阿拉貢沒讓他等太久,不一會就倒撤了幾步,臉上保持著笑容并更甚之。
“你干了什么?”
“自己去看?!?br/>
精靈低頭看著自己的影子,腦袋上多了個突兀的東西,奇奇怪怪的樣子讓萊戈拉斯皺了皺眉。他換上了一副正經的表情,盡管知道阿拉貢很有可能在鬧著他玩。
“不要讓我知道你在惡作劇,埃斯特爾?!?br/>
說完精靈就往執(zhí)政廳跑,人皇沒讓自己大笑出聲來,趕緊跟上,四周的守衛(wèi)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的準國王和他的伴侶在諾大的廣場上撒歡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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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廳沒有人,一精一人一前一后拐進了側室,卷宗文件堆了滿地,法拉米爾正坐在案邊處理各類文件,看到進來的兩位起身道:
“陛下,密林王子殿下?!?br/>
似乎是驚訝他在這,阿拉貢和萊戈拉斯都愣在門邊,還是阿拉貢先回神并且向法拉米爾走過去。
“法拉米爾,你的傷還沒好全,一些事情交給貝瑞貢去處理就好?!?br/>
比起阿拉貢,宰相如今是最忙碌的人,有關戰(zhàn)后的民生恢復、冊封典禮如此這般的事情都需要人處理,自從前宰相迪耐瑟大人故去,全城主持大事都壓在了法拉米爾這兒——倒顯得他們的準國王陛下不理政務了。
法拉米爾搖了搖頭表示無恙,反問進來的兩位:“是出了什么事嗎?”
阿拉貢側過身讓出萊戈拉斯的位置,法拉米爾看了一眼就笑起來。
“我一向不知道怎么形容精靈,【美麗】這個詞或許都不足夠?!?br/>
“王子殿下,您鬢邊插著一朵白樹的花?!?br/>
阿拉貢看著萊戈拉斯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試圖向自己的宰相大人投去求救的目光,法拉米爾收到了,猶豫間甚至向后退了一步。
三個人喧鬧了一陣,又一個人出現(xiàn)了。
伊歐玟散著長發(fā),翩翩裙裝好似蝴蝶,王女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法拉米爾?你在嗎?”
大概沒想到會遇到其他,看到屋里另外兩位男士,伊歐玟吃了一驚但很快恢復下來。
“國王陛下,密林王子殿下?!?br/>
“您來的正好,”阿拉貢揮揮手制止王女行禮的動作。
“是來找法拉米爾的嗎?請趕緊把他從這書山紙海的地方帶走吧?!?br/>
伊歐玟牽著自己的馬笑魘如花,身邊的法拉米爾也牽著馬卻是一臉無奈。
“這不僅是我的邀請,還有梅里,尤其有皮聘,您不該將自己的身體安危置之度外?!?br/>
法拉米爾嘆了嘆氣,但沒有停下腳步。
“為陛下分憂是我應盡的責任?!?br/>
“但不該以壓垮自己的身體為前提。”
一層一層走到最底的主城門前,路上他們看到民眾在自發(fā)地幫助軍隊修筑城防的同時也收獲了許多祝福,持盾女士和伊西利安王的名字雖沒有正式被冊封卻已經在人們中間口耳相傳。
城門口的石墩上并肩坐著兩個小小的身影,似乎正開心地說著什么,聲音遠遠就傳了過來,看到伊歐玟和法拉米爾出現(xiàn),他們跳下石墩興高采烈地揮手示意。
“公主殿下!”
“宰相大人!”
梅里穿著傳統(tǒng)洛汗騎士的衣服但未著鎧甲,皮聘則是白城守衛(wèi)繡著圣白樹的便裝。伊歐玟和法拉米爾一人一個帶著他們翻身上馬,出了城門信馬由疆。
“可算把您請動了,”皮聘很是開心,“還沒休息好就開始大量工作,我實在擔心您!”
“出來跑馬就能散心了?皮皮你說你出的什么主意!”坐在伊歐玟前面的梅里撇了撇嘴,但是臉上難掩開心。
“梅里,小心點?!币翚W玟輕聲提醒道。
“你們怎么沒陪著另外兩個朋友?”
法拉米爾差伊歐玟半個馬頭,從這個角度剛好看清洛汗王女臉上的笑容,她并不適合形容普通女孩那樣的詞匯,伊歐玟容貌或許不是最出眾的,但在戰(zhàn)場上揮起長劍的她卻是最讓人矚目的。
“山姆恢復得很快,在照顧弗羅多,他們倆只拿眼神說話,簡直讓人插不進去,哼,我們已經不是親密無間四人組了!”
皮聘抱著胳膊,這個動作讓他無意識地重心向后,法拉米爾調整了姿勢讓身前的哈比人能把他當靠背——像是哥哥對弟弟一般的縱容。皮聘的身高比起普通哈比人要高得多,但對于人類來說依然像個少年人。
“但是你們現(xiàn)在是兩對親密無間兩人組啊,”伊歐玟提了提韁繩,讓自己的馬放慢些:“梅里,你比皮聘要大吧?”
“我大他八歲,感覺皮皮就是個小孩,哦沒錯,他其實還未成年,有勇無謀,經常干出一些惡作劇般的事情讓甘道夫無數(shù)次罵愚蠢的圖克?!泵防锸崂碇R背的鬃毛,用手指纏繞著它們。
“哪有!我其實是想做點有幫助的事情的!”
皮聘發(fā)出抗議,梅里對著他挑眉然后無視了他繼續(xù)說道:
“但不得不說皮皮反應很快,意想不到的事情會被他注意到,比如法貢森林還有真知晶石的事情。我們是表親,說是哥哥也沒錯,論圖克家族其實弗羅多才是我們中年齡最大的那個。”
提到【哥哥】,皮聘還沒來得及回應梅里,就感到身后法拉米爾一瞬間怔住,他側身望去,剛鐸的宰相正凝望著安都因河出神。
“您是想起大殿下了嗎?”
皮聘作為白城守衛(wèi),自然知道人們對他們兄弟二人的區(qū)別稱呼。法拉米爾眨了眨眼,對他微笑。
“您和他很不一樣但又如此相同,博羅米爾殿下驕傲而自信,您內斂且憂郁?!?br/>
“但您和他都是強大的人?!泵防镌谝贿吔又て傅脑捳f道。
兩個哈比人為法拉米爾講述過他們所知道的護戒過程的全部,但每一次都有新細節(jié)。
“博羅米爾殿下教過我們劍術,梅里學得比我好。黑門前的那場大戰(zhàn)我們互相把背后交給對方,正好用上了那些技巧。”
皮聘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圣白樹,話語里無限惋惜:“可惜您和公主殿下因為重傷沒能參加?!?br/>
法拉米爾拍了拍皮聘的卷發(fā),最終沒有說什么,放任自己去回憶和博羅米爾曾經的事情。
兄長也手把手教過他劍術,教他開弓,教他騎馬,當他成長為真正的戰(zhàn)士,兄長卻先一步離他而去,留下無盡傷痛與無限希望。
他們來到了歐斯吉利亞斯腳下,這座因安都因河穿城而過而聞名的城池正在加快恢復,并且有望在伊力薩王登基典禮之前修繕完畢。
一直沒說話的伊歐玟勒馬停住,她看向身邊的騎士。
“宰相大人,我們來賽馬吧?”
聰明的王女很會選擇時機,彼時法拉米爾剛從回憶拔出,聽到女孩的聲音心神為之一振。
“愿聽從洛汗公主殿下的指示。”
伊歐玟爽朗的笑聲飄散,長長的裙裝在風中如同彩帶,梅里在馬上喊起來:
“公主殿下加油———”
“法拉米爾大人!我們要超過公主殿下!”
皮聘也笑著喊起來,然后他清晰地聽見了身后法拉米爾的笑聲。
“好!”
他們從一前一后到兩馬并行回到米那斯提力斯,到達七層的廣場,有人過來牽走他們的馬,告知他們國王陛下和密林王子殿下邀請他們共進晚餐。
法拉米爾為伊歐玟撥開額前被風吹亂的頭發(fā),梅里和皮聘并肩笑著看他們。
走到圣泉園,法拉米爾駐足看向白樹,他突然想起下午在執(zhí)政廳側室所見的一幕,伸手從樹上摘下一朵花,別在伊歐玟發(fā)間。
伊歐玟笑著問他:“要是人人都摘一朵,都摘光了可怎么辦?”
法拉米爾伸手撫上樹干,圣白樹在夕陽的照耀下仿佛披上紅霞,更顯勃勃生機,他近乎虔誠地喃喃自語。
“不會的?!?br/>
“愿白城之花永開不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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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柔一點卻沙雕了………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