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ster(15)
夢里,維多利亞再次坐在了那熟悉的客廳里,手里拿著一本兒童讀物,身旁的茶幾上還擺放著兩杯熱茶和一盤曲奇,停電了,屋里沒有點燈,多虧了壁爐火焰發(fā)出的光,讓自己能夠看清書上的內(nèi)容,讀書時間才沒有因此泡湯。
跟往常一樣,那位壯碩的老先生也坐在自己旁邊,悠閑地看著書。
見老先生看書看的入神,維多利亞將書合上,放到了一旁的茶幾上,然后把頭一歪,直接靠在了那位先生身上,就在那一瞬間,維多利亞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和溫暖;很快那位老先生察覺到了自己正靠在他的身上,不過他并沒有警告維多利亞,讓她和自己保持距離,而時將手放在了自己的頭頂上,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頭發(fā),這個舉動直接讓維多利亞激動地快要爆炸,要知道,在自己遇到47先生之前,這位先生是唯一給予自己關心的人,雖然看不清他的長相,但至少因為他,自己才不至于喪失感情,和其他‘姐妹’一樣變成冷血高效的殺人機器。
這時,維多利亞感覺一股暖流爬到臉上,起先她并沒有太在意,直到空氣中血腥的氣味鉆到了鼻子里,她這才猛地抬起頭看向一旁的老先生,然后被眼前的這一幕嚇的不輕。
老先生的腦袋沿著脖梗被人砍了下來,鮮血不斷噴涌而出,將他身上的睡衣染成了血色,那個人頭也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顆被砍下的的頭顱;一顆狼獸人的頭顱,看他起來不像是假的,此刻它正面朝著維多利亞,左眼深邃的眼窩和僅存的右眼直直地盯著旁邊的女孩,盯得維多利亞是汗毛直立。
看到這種情況,這位女孩想從沙發(fā)上起來,可身體卻不聽使喚的僵坐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也是在這時候,那具無頭尸體無力地靠在了女孩的身上,狼頭也順勢地落到了腿上。
看到這里的維多利亞直接嚇得從原木上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處在基地的院子里,身上蓋著克萊恩的大衣,枕著半根劈開的原木,懷里還抱著一罐未打開的意面罐頭,自己旁邊的克萊恩也離開了這里,估計早就回屋睡覺去了。
因為沒人向火堆里燃煤,面前的篝火早已熄滅,這也是為什么維多利亞會做噩夢的原因,暮秋的晚上不是一般的冷,現(xiàn)在維多利亞只想立馬回到臥室鉆進被窩,不過在此之前,她還要前往室外廁所‘放下水’。
就在上完廁所回來的時候,她聽到了從后門的區(qū)域傳來的爭吵聲,維多利亞便好奇的在她趕去查看情況,其實在進廁所之前就聽到了爭吵聲,但剛剛由于自己尿急而忽略了這件事。
一趕到了后院,克萊恩的聲音就鉆進了維多利亞的耳朵里:“不行,我不會在這樣做了,我不管沃頓之前和你們的關系這么樣,反正作為新的領隊,我是不會再助紂為虐的了”,聽到克萊恩的這一番話,維多利亞直接嚇了一跳,然后順勢蹲進了面前的灌木叢里。
和克萊恩一同交流的是個不知道從哪里進來的紋身小青年,聽到克萊恩的話后,他便撂下狠話,讓克萊恩他們小心點,隨后轉(zhuǎn)身將要離開
就在那位青年往回走的時候,克萊恩用一罐番茄湯狠狠地擊中了青年的后腦,被擊中的青年很快便倒了下去,沒了動靜,接下來克萊恩穿上了一次性雨衣,打算去工具間里拿出了斧頭,然后拖著那具尸體,出了院子,將他丟在了不遠處的樹林里。
趁著克萊恩出去的間隙,維多利亞順著一旁的窗戶爬進了廚房,然后一溜煙回到了臥室,躺在被窩上假裝睡著。
不久之后,克萊恩處理完事情回到了臥室,將門外自己的大衣搭到了衣架上,然后脫了鞋子、長衫以及褲子,只穿了條內(nèi)褲鉆進了被窩,沒一會便躺在上鋪睡著了。
凌晨兩點,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睡得沉沉的,整棟屋子都陷入了沉寂,除了維多利亞,此刻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內(nèi)心充滿了擔心與恐懼,因為她知道,他老哥的身體里封印著著一只惡魔,雖然父親給他做了幾十次驅(qū)魔儀式,那個項鏈也在保護他的靈魂,但他體內(nèi)的惡魔依舊存在,現(xiàn)在她擔心今天晚上熟睡的時候,惡魔趁機控制克萊恩的身體殺死自己,所以整個晚上她都沒有怎么合上眼睛。
接下來,雖然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克萊恩和大家相處的依舊是那么融洽,不過這可沒有讓維多利亞放下對他的警惕,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和藹可親的哥哥很可能是由惡魔偽裝的,那惡魔很有可能會在與他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殺死所有人。
就這樣,在暗中監(jiān)視了克萊恩三四天后,維多利亞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惡魔’的破綻,于是漸漸的放下了疑心,就在這一天吃完早飯洗漱的時候,維多利亞還在想:“克萊恩給他們提供了這安全的基地,給他們分配了工作,更何況克萊恩還是自己的哥哥,這樣想克萊恩是不是太......”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陣陣剁肉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從地下室里傳出來的,這讓她重新警惕了起來,因為在凌晨的時候他模糊的聽見哥哥起了床,穿上了衣服下了樓,在廚房洗碗的時候她也注意到了廚房的刀架上少了一把菜刀,而這幾天克萊恩也沒有帶回來什么獵物,那他在地下室里剁的是什么,難不成......
想到這里,維多利亞恐懼的將嘴里的牙膏沫咽了下去,因為他已經(jīng)猜到事情的大概,剛好吃早飯的時候,自己再餐桌上唯獨沒有見到克萊曼婷,如果沒出意外的話,曼婷應該是出意外了。
想到這里,維多利亞顧不得擦掉嘴角的牙膏泡沫,立馬離開了浴室,一路小跑地來到了地下室門前;維多利亞試圖打開木門,但木門被反鎖了起來,于是那女孩向后退了幾步,用力的撞擊著木門。
不一會,木門就被維多利亞強行撞開,望著樓梯下的一片漆黑,維多利亞端起了手槍,對準了那團移動的人影喊道“給我停下來,你個變態(tài),你到底在干什么?”
也就是喊完沒一會,電燈的光便照亮了整間地下室,也照亮了那團黑影——手里捧著顆鹿頭的康納德、以及左手拿著一罐豬肉罐頭,右手拿著開罐器的克萊恩,此時,他們的頭轉(zhuǎn)了過來,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盯得維多利亞自己也是一臉蒙圈,不知道接下來要干些什么。
“你抽什么風了,維多利亞”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克萊曼婷站在電燈開關的旁邊,一臉不悅的看向了樓梯上的搗亂者。
“不是,你們兩...偶不...是你們?nèi)诘叵率依锔墒裁匆姴坏萌说氖履兀繛槭裁吹叵率依飼l(fā)出那么大的動靜?”
“偶,那是我砍鹿頭時發(fā)出的聲音,你應該不知道,為了祭祀‘山神’,我們?nèi)龔牧璩烤推鸫查_始忙活了”說著,克萊恩便罷手里的鹿頭和剛才打開的豬肉罐頭擺到了祭臺上,和克萊曼婷以及康納德一起,跪在了桌子前,閉上眼睛禱告了起來。
禱告的這段時間,上面的女人走下了樓里,來到了那三人身后,想要看一看他們到底在信奉什么宗教,隨后,她的目光瞄向了三人面前的祭臺。
祭臺上擺放著他們正在祭拜的神像,那尊雕像的底座是用石頭雕刻出的、用荊棘圍成的王座,而王座上坐著的可不是什么耶穌上帝或者其他的天神,而是一只怪物,一只兔頭狼身的怪物。
那只怪物正端坐在這王座上,許多帶刺的荊棘從王座底下長了出來,環(huán)住了那怪物的四肢,軀干和脖子,將它牢牢地拴在了那里,上面的刺深深地扎進了它的身體里,從他那張兔臉上不難看出,荊棘給它的肉體和精神造成了極大的摧殘;這尊雕像的神態(tài)是那么的有血有肉,逼真到讓她覺得眼前的怪物是真實存在的。
這時,那三人早已祈禱完畢,站了起來,克萊恩看著入迷的妹妹,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將她拉回了現(xiàn)實。
“誒,你是不是注視那雕像的臉了?沒事,這不怪你,山神克勞修斯他的雕像的面部會讓注視它面部的人被魅惑的,就連我有時也會被他的臉給吸引住 ”然后克萊恩拉著妹妹的手,同其他二人走上了樓梯,離開了地下室。
“對了,你、馬拉卡還有曼婷先去收拾一下,一會跟著我去打獵”克萊恩說到,“那個瘋子重創(chuàng)了我們所有人,現(xiàn)在康納德他們?nèi)齻€需要留在基地養(yǎng)傷;順便提一嘴,以后別再把刀子放到枕頭底下了,在這里沒人會傷害你的”。
“emm......行吧,我知道了,謝謝提醒,我會注意的”維多利亞尷尬的笑了笑,隨后回到了臥室
不一會,維多利亞他們?nèi)四煤昧斯?,將熱兵器留給了基地里的人,和克萊恩一起離開了基地,前往了森林深處。
到了森林深處,眾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前一次埋伏下的陷阱,不過眾人檢查了所有的陷阱,也只是找到了一架被啃得幾乎沒多少肉的鹿骨架,該說不說,那群狼可真是一群老六,沒辦法,眾人只好重新布置好了陷阱,然后抬起了弓箭和匕首,采用了狩獵的B方案。
就這樣走了半個多小時,克萊恩他們終于用望遠鏡在遠處看到了一群野鹿,看樣子少說也得十幾只的樣子,那群鹿正在森林的林窗處打盹,絲毫沒有注意到遠處逐漸靠近他們的獵人;怕驚動鹿群,維多利亞眾人在距離鹿群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準備使用弓箭來狩獵。
“先讓我來試試吧,之前的時候我有練過,應該可以射中”說完馬拉卡便接過了弓,從箭筒里抽出了一支箭搭到了弦上,卯足了勁把箭射了出去,但那支箭沒多久就掉了下來,插在了地上。
“哈哈哈,好吧,看來我這把弓到底還不是玩具弓箭呢,你起來一下,還是我來吧(果然還是小孩呢)”說著,克萊恩便從馬拉卡手里接過了弓箭,瞄準了其中一頭鹿,拉足了弓,一下就射中了那只鹿的屁股。
被射中的那只鹿因受驚和疼痛暮地叫了起來,叫聲立馬讓其他的鹿立馬站了起來,然后四散逃去,唯獨那只中箭的鹿四肢一軟,倒在了地上,沒過一會他便倒在原地一動不動,這一幕可把其他人看呆了,詢問克萊恩是怎么做到的。
“是肌肉松弛劑,我在箭頭上涂了琥珀酸乙酰膽堿,這會讓他在短時間內(nèi)窒息而死,不過不用擔心,絕大多數(shù)的藥劑都存在于傷口附近的血液當中,所以說,你們可以放心的食用這只鹿身上的肉,除非你的肝或者腎臟是個擺設,”
“什么,馬拉卡,你問我是怎么拿到這種管制藥品的?實話告訴你把,有個學醫(yī)的畢業(yè)生和我們一起來這里度假,那藥物是他從實驗室?guī)н^來的,好了,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回答完馬拉卡,克萊恩便出了灌木叢,將那頭死鹿扛在了肩上,那頭鹿體型很大,然后帶領著其他人返回基地”
之前也說過,這片區(qū)域一般是沒有狼獸人出沒的,所以克萊恩他們并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來到了基地的大門口,就在大家沉浸在接下來好幾天不用出來打獵的喜悅的時候,克萊曼婷卻暮地沖到了前面,阻止了大家進入院子。
“大家先停一下,你們仔細聞一聞,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聽到她那么說,所有人果然從空氣中聞到了一絲汽油味,這時馬拉卡湊近了院門,發(fā)動了心靈感應技能向里看去,果然看見了兩個靈魂在院子里徘徊,再結合聞到的汽油味......
“千萬不要開正門,那群入侵基地的強盜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馬拉卡的這一番話讓大伙大吃一驚,“跟我來,走后門,不要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說完,他便帶著眾人繞到了后門,借助屋旁的大樹從窗戶進入了克萊恩的臥室。
剛剛進入臥室,樓下就傳來了謾罵聲,嚇的眾人放輕了腳步,緩慢的來到了門口,克萊恩打開了一道門縫,在確定外面沒有人之后,這才讓其他人跟著自己來到了欄桿邊上,克萊恩小心翼翼地扒著柵欄向下看去,看到了令他擔心但又不感到意外的一幕。
樓下站著幾個頭戴防毒面具,一身軍人打扮的民兵,他們一人端著一把新式步槍,腰間還別著手槍和手榴彈,一看就是有備而來;kio、艾莉森以及那兩個沒有什么用的大老爺們被他們綁了起來,那幾個民兵用槍口頂住了他們的腦袋,逼著他們跪到了地上,至于康納德......他剛才還想用武力解決這些剛剛闖進來的入侵者,卻被其中一人用手槍打穿了胸口,此刻他躺在了地板上出氣多,進氣少,從傷口處淌出的狼血將地毯染成了殷紅色。
看到這一幕,克萊曼婷站了起來想要沖下樓去吧康納德抱上來,馬拉卡也想趁機將艾莉森救上來,但克萊恩將他們兩個給攔了下來,并示意他們接著耐心的等待時機。
這時,一位略微年長的男人緩緩地從門口處走了過來,從他的穿著來看,他應該就是那些民兵的長官,一上來那長官就詢問現(xiàn)在的任務進度。
“報告長官,我們一進來就將屋子里的所有人給綁了起來,拿走了這屋子里所有的物資,順便還開槍打死了一只狼獸人,看樣子那只狼應該是他們養(yǎng)在基地,用來看家的;不過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克萊恩那群人,也不知道他們是跑哪里去了”
“沒事,不著急,我們現(xiàn)在掌握著他們?nèi)康奈镔Y以及部分的隊員,在窩邊守著,就不怕抓不到兔子;還有一件事,不要和他們之中的任何人對視,能讓狼獸人這種怪物心甘情愿地給他們看門,他們之中至少有一個人是女巫,女巫使用的巫術連狼獸人那種怪物都能魅惑,那魅惑你們還不是易如反掌......”接下來那位長官說的話無非就是變著花樣的貶低狼獸人。
克萊曼婷聽到了后半段話,氣憤到了極點,此時的她恨不得拿著手槍沖上去開槍打死那些歹徒,但為了不暴露自己和其他人的行蹤,他最后還是冷靜了下來,和其他人一起默默的討論起了更好的解圍的辦法。
這時,一樓的一位歹徒不小心扣動了扳機,子彈快速的從槍膛里發(fā)射出去,打在了二樓欄桿處下面的橫梁上,巨大的響聲將深思的眾人嚇得半死,又因重心不穩(wěn),險些摔倒。
那位長官聽到槍響后,來到了那歹徒的面前,開始訓斥起了那個歹徒“你個下賤的雇傭兵,你是怎么搞的?我是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開槍,你為什么明知故犯,你是不是......”突然,那位老先生停止了講話,隨后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了二樓柵欄處的位置,嚇得透過柵欄縫隙處觀察樓下的馬拉卡移開了視線。
“嘿,各位,不用再等了,我想那克萊恩應該是帶著大部分的隊員和物資跑路了,拋棄了這些老弱病殘的隊員,他們不可能再回來了,就這樣吧”說完,他便指揮其中一個土匪從地下室里搬出了一整桶汽油,重新將汽油倒?jié)M了整個屋子,霎那間,空氣中的汽油味又厚重了幾分。
隨后,那位老頭從兜里掏出并打著了打火機,裝模做樣的要扔在地上,不過并沒有看到樓上的克萊恩他們探出頭來,在將打火機晃了一會之后,那老頭干脆直接攤牌了,他扭過了頭,后腦勺對準了欄桿,緩緩地開口說了起來。
歹徒首領:“既然你不吃這套,那我就直說了,克萊恩;別想著逃避我,我知道你和其他人現(xiàn)在就在二樓呆著,我不管是你,還是沃頓跟我們簽訂的契約,我會讓你知道,擅自毀約會是個什么下場,”說著老先生從兜里掏出了兩顆核桃搓了起來,并命令拿著歹徒拿槍頂住了人質(zhì)的腦門,“你以為我是這些歹徒的總指揮官?你以為我們組織就眼前的這些人而已??大錯特錯,我們的組織龐大到超乎你的想象,我也只不過是“首領”手里的一顆棋子罷了,我們甚至可以和你們一起來個玉石俱焚;即使你和其他人僥幸逃離了這場大火,我們組織里的上千個民兵也依然會跟蹤你直到將你抓回去;所以別再抵抗了,乖乖束手就擒吧,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剛好我們組織現(xiàn)在剛好還缺乏勞動力?!?/p>
聽到這里,一陣無力的感覺瞬間席卷了克萊恩全身,他本來覺得那個組織最多也就幾十個人,沒想到對面既然有幾千人,這讓克萊恩抵抗的信念開始產(chǎn)生了動搖。
說完,樓下的老頭便將核桃放進了兜里,然后掏出了打火機點著了火甩了起來,打火機每次被拋在空中,二樓眾人的心旋就緊繃一次,為了樓下被抓住的隊員的,眾人只好站了起來,將雙手舉起了頭頂,沿著墻根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看著從二樓走下來的克萊恩他們,門口的老頭露出了得逞的表情,對著一旁的歹徒說道:“我早就說抓兔子要用煙和火,現(xiàn)在看看,兔子跑出來了吧”說完,他便命人給逃下來的克萊恩他們套上了手銬,將他們控制住,帶著他們走出了屋門。
出了門,走到了院子里,大伙就看到了兩個推著推車的劫匪,他們推著推車往返于地下室和他們的卡車之間,將成桶的汽油、成袋的煤炭放到了他們的卡車上,院子里的其他有用的東西也被其他劫匪們搬到了卡車上,而現(xiàn)在他們也要在歹徒的押送下強行上車。
“嘖嘖嘖...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啊,之前不可一世的福利院首領,現(xiàn)在卻成了別人的階下囚,真是可憐”馬拉卡半開玩笑地說道。
“你有病吧馬拉卡,你沒事提這個干什么,給老娘閉嘴!,”一旁的克萊曼婷略帶哭腔地說道。
話說到這里,背后的歹徒用槍管頂了頂他們的背,逼著他們閉上了嘴。
很快。維多利亞他們便看見了停在不遠處空地的幾輛運鈔車和卡車,那群劫匪應該就是開著那些車來的,果然,他們被趕緊了其中一輛運鈔車的后車箱里,康納德的尸體則被他們放到了另一輛運鈔車上,和煤炭以及汽油桶放到了一起。
過了一會之后,趴在車門小窗口向外看的維多利亞看見一位歹徒慌慌張張地從基地的方向跑來,而他們以前的基地上空則是飄起了縷縷黑煙,沒過一會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同樣看到房子起火的老東西不由得大笑起來,然后指揮者所有司機發(fā)動汽車,沒過一會所有的車輛便發(fā)動了起來,漸漸駛離那著火的房子。
望著被大火吞噬,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基地,維多利亞不禁感覺惋惜,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坐在了鐵板登上,看著其他人都低著腦袋,一言不發(fā)地坐在鐵板登上。
“抱歉,各位,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連累大家了”一旁默不作聲的克萊恩突然向大家道起了歉,盡管他并沒有做錯什么。
“不是,老哥,你那么說可就沒意思了,這件事又不是你的錯,又不是你閑的沒事把這些強盜帶到家里來的?!?/p>
“維多利亞,先聽我把話說完“克萊恩示意維多利亞先聽自己講完,“你還記得那天晚上被我殺死的那個青年嗎?”
什么青年?車廂里的其他人聽到兄妹二人的對話后,好奇的看向他們兩個;除了曼婷,她現(xiàn)在坐在鐵凳子上默默的流著淚,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傷中。
“那么跟你們說吧,你知道為什么我們的前首領沃頓為什么可以又為什么要搶劫其他流浪團隊的物資和隊員嗎?因為他和一個龐大的組織達成了合約,他定期地向那個組織上交活人,我們之前七八個人就是這樣被他送給了他們,作為回報,他們會定期的給予我們一定的武器 用于搶劫其他的幸存者和自衛(wèi),這就是我要謀權篡位的原因?!?/p>
“那天晚上我喝酒了,喝的有些醉,當時有點目中無人,一不小心打死了那個青年,本以為把他拖到樹林,偽裝成丟下山崖而死就高枕無憂,沒想到還是大意了,唉,早知道就不違背承諾”。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出發(fā)點也是好的,你不想讓其他人平白無故的犧牲(雖然最后我們的結局還是被俘虜了)但這是我們還是在一起的,不是嗎?沒必要太過自責,大不了到時候想辦法逃出去”kio剛一說完,其他人便看向了角落里的馬拉卡。
角落里的馬拉克意識到了,大家都在盯著自己,于是便回應到:“看我干嘛?用不了傳送,項鏈壞了;再說,即使我能把你們傳送出去又能怎么著?我們現(xiàn)在還戴著手銬,逃跑這件事兒,還是到那里再想辦法吧,希望他們不會對我們的生命造成威脅”馬拉卡的這番話打消了大伙從車上逃跑的念頭,現(xiàn)在大伙只好到了歹徒們的基地在想辦法逃出去。
就這樣,車廂里的人再次陷入了安靜,再沒用除了抽泣聲以外的聲音,就這樣,歹徒們開著著一輛充斥著寂靜和悲傷,以及其他裝載著物品的車,向著他們大本營的方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