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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P】《輻射小馬國:臥倒并掩護(hù)!》(14)他們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 冒險 長篇小說

2020-10-23 10:37 作者:靈鶻馬尾鳶  | 我要投稿

第十四章:他們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


在對目前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這些破事兒做了一通概率分析以后,我們選擇去貍物浦找頌詞。反正之后的行程估計也不會比之前危險到哪兒去。


我們要去貍物浦,大約也就只需要走十英里的路程。這段距離比沃麟頓稍微遠(yuǎn)一點,但倒也可以接受。


雖然我剛剛才在這兩個家伙眼皮底下炸了一處他們連知道都不知道的英克雷基地,但是我尋思這則新聞很快就會不知怎的傳到RFM的耳朵里,因此鐵騎衛(wèi)總部也會以比我們走路還要快的速度知得此訊。再者,我還能在那個地方喝點免費飲料,并且根據(jù)我的運氣,我大約有四分之一的可能性會在此趟行程中找到某種可以除掉小馬體味的靈丹妙藥。


流星此時幾乎已經(jīng)徹底從前些日子那毀天滅地的牢騷易感體質(zhì)中恢復(fù)過來了。她的狀態(tài)看起來是那么好,我甚至都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磕了藥了。而全騎……我不知道他這馬是怎么了,此時的他似乎只是在跟著我們倆走,并且打算找個機(jī)會等我要吃槍子兒的時候跳到我面前為我當(dāng)下一發(fā)子彈似的。


我的猜想是:他們兩只馬或多或少都適應(yīng)了我的性情,而在失去了我的這幾個小時中,他們逐漸感到無聊,甚至開始珍惜有我在的時光了。


啊,當(dāng)然還有白雪。他看起來仍然對廢土上的一切都懷有著某種該死的著迷之心,因為雖然你可以和他談話,但他本質(zhì)上還是條狗。至于齊娜——作為一個完全沒有生命的物品,她對社交什么的并不感興趣,畢竟能夠保證讓我們的隊伍保持種族敏感,她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在經(jīng)過一小時的長途跋涉之后,我們穿過了一堆破舊的城郊廢墟,然后減緩了自己的步伐。


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只掠奪者。


我二話不說便掏出了自己的槍,但流星在我開火之前就把它奪了過去。


我們繼續(xù)謹(jǐn)慎地前進(jìn),沿路與另外幾隊掠奪者擦肩而過。他們?nèi)伎钢话盐覀冋J(rèn)不出來的紅色旗幟。而他們中的其中一組則馱著一團(tuán)可怖的肉體——那是一只煤犬的尸體。它的身體被鐵針扎透了,并且四肢被固定在了一塊發(fā)銹的鐵板上,呈現(xiàn)出了一種后腿躍起、揮舞前爪的姿勢。大量早已干涸的血液濺撒在它的身軀和鐵板上。


白雪嗚咽著叫了叫,而我沒有理他。因為根據(jù)白雪那段關(guān)于自己被其他煤犬踢出族群的經(jīng)歷來看,他八成早已覺得其他煤犬一個個都是混蛋了。


我們走到了一棟被毀壞的建筑,爬到了高層處,停了下來,眺望著一處路口。在那里,有好幾撥小馬逐漸聚集了起來。


流星瞇起了眼睛,“我想我能認(rèn)出他們來。馬徹斯特聯(lián)隊。不過,老特拉谷德球場①可是在好幾英里開外啊……”


“世界線收束!”我大吼道。全騎狠狠扇了我的臉一下,以讓我安靜。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們是來這里比賽的?!?/p>


“比賽?”


“踢足球比賽是我們這里的掠奪者用來自娛自樂的一項活動。他們會給自己的囚犯套上炸彈項圈,給他們分配那些史上最鈍的近戰(zhàn)武器,然后為他們分組,逼迫他們互相殘殺,為自己上演一場極度兇殘的足球?qū)Q?!?/p>


全騎竊笑道,“所以,他們踢不踢常規(guī)足球呢?”


“我覺得她本來說的就是拿蹄子踢的那種足球,而不是那種美其名曰‘小馬國式足球’的行進(jìn)式職業(yè)摔角外加打廣告運動?!?/p>


“但這……我的意思是小馬國式足球本身也足夠兇殘了②。”


我朝他白了白眼,然后嘆了口氣。


接著,我看向流星,搖了搖頭。她也做了相似的動作,“嗯,不愧是來自小馬國的家伙?!?/p>


全騎不滿地嘟噥了幾句。


我們尾隨著這隊掠奪者,直到我們不暴露自己就沒法跟他們走一條路線為止。這個時候,我們正躲在一處古老的咖啡廳殘骸中。這家咖啡廳的對面是一處公園,公園的廢鐵堆里有一棟建筑鶴立雞群,十分顯眼。


流星解釋說掠奪者會將戰(zhàn)前體育場拆解成自己居住地的外墻,因為體育場的綠地對于他們的極限足球來說實在是太過于無聊了。并且鑒于他們誰都不想把比賽場地建在任何一個部落的營地里這個事實——因為這樣會讓其他部落的掠奪者在場地里很沒有安全感——他們決定自己在中立地帶建造一個戰(zhàn)斗場。


考慮到這幫家伙本質(zhì)上只是一群卑賤殘忍的野蠻小馬,他們這種尋找雙方共識的行為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也許,如果他們出生在戰(zhàn)前,甚至可以在政府部門找份工作。


我剛要轉(zhuǎn)身離開這里,去找另外一個沒被這幫掠奪者擠滿的入口來進(jìn)到這屠殺碗③(掠奪者又不識字,所以我并不是在哪塊牌子上看到這戰(zhàn)斗場的名字才會這么稱呼這個地方的。不過我杜撰了這么一個出來,因為我估計這幫家伙應(yīng)該會給這個場地起個與之類似的名字)里的時候,流星便把我拽了回去。


“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只是想繞開他們?!?/p>


“難道你不想……干些……你懂的,你喜歡干的那種事情嗎?”


哦。


“‘哦’什么?”


“所以,每當(dāng)我四處動輒開槍情緒沖動的時候,你們就說‘噢不小原你有喜歡殺馬的病態(tài)沖動,請立即停止這種行為’,而當(dāng)我終于決定明智一回的時候,你們卻教唆我跑進(jìn)去參戰(zhàn)?”


“嘛,更多其實還是看你如何去斟酌……”


“或者說你們只是想擺脫我?就是這樣,對不?你們只是想把我推進(jìn)一個就連我這樣的小馬也百分百不能活命的境地?”


“但是……你也許真的有機(jī)會能救下幾只……”


全騎一只前蹄堵住了流星的嘴,“是的,就是這樣。”


“啊操他媽的,我接受你們的挑戰(zhàn)!”我探出咖啡廳的窗戶便開始思考對策。


全騎則對流星擺了一副奸笑。


“我可不會進(jìn)去。”


“為啥?我決定這么做根本來講可是你唆使的?!蔽覒醒笱蟮刈今{駛座上,一只蹄子朝方向盤伸了過去。車窗還沒有打開,所以我根本看不清流星站在副駕駛窗外一米遠(yuǎn)的地方看著我的時候,表情具體什么樣子的。反正透過這種車窗我啥都看不清楚。


“我是叫你去做點事兒……但我可沒想到你會打算整這么一出?!?/p>


“什么?原地思考了連半分鐘都不到于是就草草決定了一個絲毫不顧及敵我人身安全的魯莽方案?你不會真以為我不會這么想吧?不會吧不會吧?”


“我只是非常不信任你的駕駛技術(shù),僅此而已。”


我們此時正位于距離戰(zhàn)斗場幾條街開外的一處古老的多層停車場里。這里停著上百輛廢棄的汽車,從“基本完整”到“一堆廢鐵”,它們的狀態(tài)各有差異。光是從體積大到體積小選擇車輛,并一個一個嘗試發(fā)動的過程,就廢了我將近兩個小時的寶貴時間。最終,我找到了一輛至少能支持我倒車出庫的載具。那是一輛老式敞篷小型載貨卡車,移動是靠的是輪胎,而不是懸浮器。除此以外,雖然它的輪胎早已完全扁了,但按這家伙的體量,它估計還是可以擠開任何能夠?qū)ζ湔P旭傇斐捎绊懙恼系K物。


“好,行吧。那你就騎著白雪跟著我的尾跡跑,怎么樣?”


“你還打算留下尾跡?”


“我是這么計劃的。來吧牛仔帽小伙全騎老兄,我們?nèi)ソo他們來一發(fā)本壘打?!?/p>


全騎上車的時候朝我挑起了一只眉毛,“本壘打是棒球的術(shù)語。”


“反正掠奪者他們玩的也不是正規(guī)的足球。”


全騎嘗試關(guān)門??墒悄擒囬T沒有關(guān)嚴(yán),于是他嘗試打開門然后再關(guān),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車門又打不開了。車內(nèi)的把手根本用不了,而且車窗也拉不下來,于是流星不得不幫他打開門,然后用力將它甩了回去才成功。我輕輕點了點頂蓋,把車掛到頭檔。


當(dāng)我們向外前進(jìn)的時候,我四處翻找了駕駛座周圍儲存的各類物品。我順帶按下了車載收音機(jī)上的按鈕,可是它已經(jīng)報廢了。我找到了幾個盒式錄音帶,但是它們八成一個世紀(jì)以前就被電磁脈沖消磁了。不過即使如此,我還是把除了磁帶機(jī)里以外的所有錄音帶都裝進(jìn)了包里。


“找一下你那里的雜物箱?!?/p>


全騎皺起了眉,然后把自己身前的車載儲物箱打了開,“找什么?”


“應(yīng)該是一張卡片,上面大概有好幾條黑色條帶?!?/p>


他一頓翻箱倒柜,最后轉(zhuǎn)頭看向我,一張門票一樣的小紙片正夾在他的兩只前蹄之間,“什……拿這個是要干啥?”


我什么都沒說,默默地把車開到了一層,來到了車庫出口的停車計費器旁邊。我搖下了車窗,把停車票從全騎蹄子里取了過來,塞進(jìn)了機(jī)器里。隨后,我們前方的道閘欄桿勉強(qiáng)抬升了起來。


“此時,某只小馬在天堂里收到了兩百年停車費的賬單。”我調(diào)侃道。


來到外面,在發(fā)現(xiàn)街道上仍然有那么多完整且可以被辨認(rèn)出來的路標(biāo)之后,我簡直被震驚到了。


接著,我駛過了一處環(huán)島,來到了一條單行道上,然后抱著刁難交通法規(guī)的心態(tài)逆行著開了過去,最終停在了一處拐角。在這處拐角另一端,便是剛才那幫掠奪者們所聚集的那個路口。我這個位置正好避開了他們的視線。


接著,我再次打開了自己的收音機(jī)。


全騎輕聲笑了笑,“按例執(zhí)行優(yōu)先事務(wù),不錯?!?/p>


我就像之前的幾次一樣胡亂擺弄著上面的旋鈕,直到我聽見某種聲音為止。


我注意到了一陣機(jī)械的呼嘯聲。緊接著,失真而走調(diào)的音樂從靠近我這一方的揚聲器里傳了出來。啊,這首曲子簡直棒極了——某只根本不會說唱的小馬跟隨著幾乎不成形的節(jié)奏,從嘴里一字一句地吐出互相一句句根本不著邊際的押韻歌詞。


全騎聽到這首歌,尷尬得全身幾乎都要縮進(jìn)椅背里。


我們根本聽不出來歌詞是什么,不過這不要緊,因為這并不是重點。我調(diào)大了收音機(jī)的音量,直到這早已裂縫密布的車窗開始隨之振動為止。


“我們這特么是在聽什么鬼東西?”全騎在震耳欲聾的背景音樂中大概這么喊了一句——如果我聽得沒錯的話。


接著,我重新點起發(fā)動機(jī),然后繼續(xù)開起了車。


幾秒后,我便朝著面前這史上最糟糕的交通堵塞爆了幾句粗(這條道貌似已經(jīng)癱瘓好幾百年了)。于是我繞開了這個街區(qū),并注意到剛才擠在門口的那些掠奪者此時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磥硭麄円呀?jīng)進(jìn)到戰(zhàn)斗場里安頓好屁股了。


我通過車?yán)锏暮笠曠R看到了車后面的白雪和流星。此時這只雌駒正緊緊地抱在白雪的脖子上,看起來似乎有些暈車。


我透過右側(cè)的車窗看向車外,卻猛然看到了一個穿著尖刺護(hù)甲的字母O和一個同樣穿著尖刺護(hù)甲的字母I正在車旁并排行走著。那是兩個熟悉的落伍士兵。那胖家伙的胸前仍然有著一道巨大的圓形疤痕。


在聽到卡車的聲音之后,他們倆走過來想要調(diào)查一番,于是瞇著眼透過窗戶看向車內(nèi)。全騎低下身子,把帽檐拉了下來,遮住了自己的臉。而我則搖下了旁邊的車窗,探出了腦袋,“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先生們?”


“什……”石頭開口說,但是他這句話在萌芽階段就被永久性扼殺了。


“俺覺得好像什么時候見過你。我們認(rèn)識嗎?”樹枝說。


“見過什么?一只有著橙色的皮膚、同時戴著兩雙眼鏡、做著奇怪到值得警戒的事情的小馬?”


“對。的確如此。”


“其實,咱這附近有很多與剛才我的描述相似的小馬呢。你們應(yīng)該感到震驚才對?!?/p>


石頭歪了歪腦袋,“真的嗎?”


我笑了?!安⒉唬 蔽液暗?,同時一蹄子踩下油門,然后搖上了窗戶。我回頭看到白雪跟著卡車跑過來的過程中把那兩個家伙統(tǒng)統(tǒng)給撞翻在了地上。


全騎看著我全速前進(jìn),不禁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我,“那么你的,呃……計劃,是什么?”


此時我們前面發(fā)動機(jī)蓋的縫隙中已經(jīng)冒出了灰色的濃煙。并且,因為我駛過一輛停在路邊的轎車時與它距離太近,卡車的其中一面后視鏡被整個撞掉了。不過后視鏡尖銳的根部留在了車身的那一側(cè),成為了一個巨大的破傷風(fēng)隱患。


“撞上去?!?/p>


“撞上去?就這樣?”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整這么一輛車?”


他擺出了一副扭曲的表情,然后轉(zhuǎn)過身,把蹄子伸向門把手,“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跟著流星走,讓我出去。”


“噢,顯然我們在撞上去之前還要跳車?!?/p>


“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是顯然的,小……”


就是現(xiàn)在!”當(dāng)我看到戰(zhàn)斗場看臺的陰影逐漸籠罩我們時,猛地拉下車門把手。


可是車門紋絲未動。


全騎死勁將把手朝自己的方向拉,而它卻斷掉了。


接著他慌了。只見全騎轉(zhuǎn)過身來,對我怒目而視。


我給了我這邊的車門一蹄子,可它仍然不肯挪動一分一毫。


“噢,我去他媽的?!蔽抑淞R著臥倒下去,等待著這陣撞擊撕扯、金屬迸炸的震耳噪音自己停下來。


粗略估計,這輛卡車至少在空中翻滾了一整周。不過幸運的是,當(dāng)它徹底消停下來的時候,我們的頭至少仍然朝上,并且仍然沐浴在這陽光之中。


我探出頭去,抬起了自己的眼鏡(它們竟然還是完整的,我很驚訝)。白雪此時正站在卡車的正前方,用爪子給自己抓癢。在他身后,是一團(tuán)云似的灰塵以及一堆混雜著小馬殘缺肢體的廢金屬,我猜那里原本是一架看臺。


戰(zhàn)斗場里剩下的觀眾安靜無比,現(xiàn)場鴉雀無聲。


我繼續(xù)往車外爬了一小段距離,然后朝著車尾看了過去——另外三群更加困惑的掠奪者分別坐在三架看臺上。其中一架看臺頂端設(shè)著一個包廂,包廂里面杵著兩個麥克風(fēng),后面分別站著一只小馬。


一顆小球從碎石中擠了出來,彈到了場地中央。幾秒之后,其中一個麥克風(fēng)后面的小馬大開腦洞,于是朝著麥克風(fēng)傾過了身子去:


一位新的挑戰(zhàn)者出現(xiàn)了!


周圍的看臺頓時爆發(fā)出了歡呼聲。我朝著地平線的方向掃視過去。幾只骯臟而不幸的小馬正站在場地里,并統(tǒng)統(tǒng)將視線落在了我身上。他們無不例外地扛著釘刺木板、鐵鏈、球棍和大錘。其中幾只小馬的身體全被染上了紅顏料,剩余的那些家伙——也全被染上了紅顏料。我不太清楚他們是怎么分辨敵我的。不過這也許正是這場球賽的看頭。


在球場兩邊分別設(shè)有幾根生銹的球門柱,以及一系列看起來就很痛的防衛(wèi)裝置——嵌有尖刺的墻壁、設(shè)有倒刺的鋼線、捕熊陷阱、場地里大概率還埋有不少地雷。


我聳了聳肩,然后舉起了槍,準(zhǔn)備射擊。


當(dāng)我正在瞄準(zhǔn)一只向我跑來的“球員”時,我的槍突然從我的蹄子上滑了下去。同時,流星踉蹌著從旁邊進(jìn)入了我的視線。


“小原,你這是在干什么?他們可是囚犯!我們的目標(biāo)是把他們救出去!”


我縮回了車?yán)铮缥宜?,那位球員便一轉(zhuǎn)攻勢,朝著流星猛撲了過去。


不過白雪及時撞倒了那名囚犯,一巴掌便把她拍到了遠(yuǎn)處的看臺上。


我見況,在卡車?yán)镉昧Φ仵吡塑囬T幾腳,才終于把它拆下來。接著,我鉆出卡車,重新拿起了槍,對著流星挑了挑眉毛。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然后嘆了口氣,“總之……盡量把注意力都放在掠奪者上……”


我無視了她,然后朝著周圍開了幾槍,讓那些球員與卡車保持一定距離。


全騎此時仍然打不開車門,于是他從車窗里爬了出來。流星看起來并不想?yún)⒓佑螒?,于是她在等全騎爬出來后從同一扇窗戶鉆進(jìn)了卡車?yán)?,然后把擋風(fēng)玻璃給搖上了。至少她隨蹄關(guān)窗的好習(xí)慣為我們減少了她念叨時所產(chǎn)生的噪音污染。


幾秒之后,我的彈匣便空了,于是我花了更長的時間去把它們收集回來。


三殺!”解說員們大喊道。


我并沒有像神情明智的小馬們一樣繼續(xù)開槍,而是為我那彈藥短缺的窘境而哀嘆,緊接著把注意力放到了足球上。


我轉(zhuǎn)過身去,將足球夾在了我兩條后腿之間。接著,我用前蹄撐起身子,抬起后蹄,嘗試夾起足球并給它一腳。


我并沒有成功將足球大力踢到空中,但倒是成功將其扔中了我自己的腦袋,并且因為雙腳踢空,我整個身體都失去了平衡。真棒,我這一整套組合技成功把自己秀到了地上。


我一邊抱怨著一邊站了起來,把球拿回到身旁,然后重新試了一次。這一次足球落到了我的屁股上,然后我又摔倒了。


我問候了隨便某只小馬的祖宗。


在我四處瞎折騰的時候,一只小馬趁機(jī)接近了我。白雪見況,從我身旁跳了過去,揮出一爪便把他抓到再起不能。


我最后嘗試了一次,即使踢不了一腳好球也要至少把它發(fā)射出去。因為它此時沾滿了爛泥,非常滑溜,所以我在扔球的時候腳底打了個滑。球落回到了地上,我的兩只后腿也互相撞在了一起,然后摔了個狗啃泥??磥砦沂菑氐族e失成為聯(lián)隊最佳射手的好機(jī)會了。


全騎看到另外一只小馬沖了過來,于是瞄準(zhǔn)了他的喉嚨,并精準(zhǔn)地往那里嵌進(jìn)了一張卡牌。當(dāng)那位球員倒在地上慢慢窒息的時候,我站了起來,一蹄踢出了地面上的足球。


可它飛出去的速度與我的力道根本不成比例。它的速度快得在其后留下了一道鮮紅色的尾跡。它正中了那位倒地球員的腦袋。致命的沖擊力把他的整張臉都撕了下來,皮肉之下白骨畢現(xiàn)。


接著,這足球反彈到了半空中。因為重力,它的速度逐漸減慢,而它所發(fā)出的紅色光芒也愈發(fā)黯淡。


我跳了起來,在它下落到與自己齊平的時候瞄準(zhǔn)球門給了它一腳。


這一次命中了,它飛速掠過整片場地。那位守門員——后蹄和脖子被牢牢栓在了門柱上,前臂上裝備了一根凹痕遍布的短槳——見況,恐懼地伏在了地上。


足球擊中了球門上的橫梁,將其硬生生劈成兩段,接著彈射進(jìn)了看臺上的馬群中,將幾只靠在椅子上的掠奪者打成了漿糊。


守門員見自己脖子上的鐵鏈已經(jīng)松開,于是立馬臥倒了下來,用短槳護(hù)住了自己的腦袋。


觀眾再一次喝彩,并把足球扔回了場地里。


我看著他們,靈機(jī)一動,轉(zhuǎn)過頭去看向全騎,“全騎,我有個想法?!?/p>


“想法?做他娘的就是了,我現(xiàn)在正忙著呢!”


大殺特殺!”當(dāng)全騎引誘一只小馬踩到捕熊陷阱的時候,解說員大喊道。白雪接著走到了那只中計的可憐馬旁邊,開始享用自己的午餐。


我聳了聳肩,然后撿回了自己的軟彈。


趁我還在裝彈的時候,我身后走來了一名球員,甩起了自己咬著的一條大鐵鏈。而我則出其不意地退后一步,并一腳踢中了他的臉,迫使他丟掉鐵鏈。我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開出一槍,了結(jié)了他的生命。我隨后將子彈全部裝好,接著把槍收了起來。


之后,我撿起了足球,走到了流星那里,輕輕敲了敲她身旁的玻璃。她把車窗搖了下來。


“你可以幫我用這球攻擊每個看臺的結(jié)構(gòu)薄弱點嗎?”


無可阻擋!”另外一撥小馬從球場邊線處跑了過來,而全騎則引爆了距離他們最近的一顆地雷。


“這只是顆足球,扔到那里又有什么用?”


“看就是了!”說著,我將其拋到了半空中(這次用的是前臂),然后拍打兩次翅膀飛到空中,然后一蹄……踢空了。


超神了!”我不知道全騎在卡車另一側(cè)做了什么,但這解說的時間卡得也太準(zhǔn)了,以至于流星頓時笑出了聲。


我又試了一次這個把戲,這一次成功打出了一個長傳球。它飛速掠過球場,拖著紅色的尾跡,朝著另外一側(cè)球門的方向飛了過去,然后啪地落在了泥堆里停住了。


守門員跑了過去,想要把球踢得離球門遠(yuǎn)一些,但他身上的鐵鏈?zhǔn)`住了自己,所以即使全力揮舞著自己蹄子上那沉甸甸的短槳,他也夠不著那顆球。于是另外一名球員跑過去幫助他解圍。他漫不經(jīng)心地踢出了球,力道小得根本沒有點亮它的紅色尾跡,而且那球最終只是落在了球門和我們兩只馬的中間。


流星貌似對我說了什么話,但是她的聲音被車?yán)锬且糍|(zhì)感人的說唱歌曲掩蓋住了。


超神了!”解說員又一次說道。


“那解說難道不是已經(jīng)喊過這句了嗎?”


“把球拿回來就是了,小原,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多呆了?!?/p>


在我朝著足球所在的地方漫步行進(jìn)的過程中,又有好些小馬朝我跑了過來。我覺得他們是想要我傳球,于是我瞄準(zhǔn)距我最近的一名球員,將球全力踢了過去。她嘗試閃避,但是失敗了,足球擊中了她的側(cè)腹。兩者相遇時發(fā)出了清脆的“喀嚓”響,接著那小馬就像被高速行駛的汽車撞擊一樣被拋向空中,在半空不停地旋轉(zhuǎn),并且落地之后再也沒能起來。


那顆足球飛到了空中,然后在地上反彈了好幾次,最終滾到了另外一名球員旁邊。他看了看自己的腳下,然后抬起了頭,一臉奸笑……然后就吃了我一個正中眉心的槍子兒。沾沾自喜可是我的專利,我不允許其他小馬這么做。


我用頭頂著足球,回到了流星旁邊。我本打算讓球滾到腦袋后面,然后用自己的后背一彈,帥氣地把球運到車前,可實際上它只是從我的腦袋上落到了面前的場地上而已。


流星搖了搖頭,然后從車?yán)锱懒顺鰜?,以更方便地瞄?zhǔn)目標(biāo)。


我一屁股坐了下來,在流星正做著某些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珠心算時思考了一些頗為嚴(yán)肅的問題——為什么我們現(xiàn)在還沒被射成奶酪?難道看臺上的這幫家伙全都忘記拿槍了嗎?難道是觀眾席入口那里守著好幾位保安來收繳他們的武器,以盡量減少比賽中必定出現(xiàn)的觀眾騷亂事件所造成的損傷嗎?也許他們只是覺得我們是節(jié)目請來的特殊嘉賓罷了。我搖了搖頭,暫且甩開了腦袋里的疑慮。


旁邊的足球忽然被流星發(fā)射了出去,它飛速擊彎了其中一架看臺的一角。那看臺緊接著發(fā)出了刺耳的咔咔聲,其上的歡呼聲也瞬間減弱了下來。


正如我所預(yù)料的那樣,幾秒之后,整個看臺便垮塌到了地面上。


我蹬腿跳了過去,從觀眾席的殘骸之中撿回了足球。此時,這里的絕大部分觀眾不是被一根根生了銹的鐵刺扎成了馬肉串,就是負(fù)了傷而艱難地爬動著,或者就是缺胳膊少腿,干脆躺在原地,任自己逐漸失血而死。


我并沒有覺得惡心,反而感到納悶。也許這幫掠奪者對于自己的性命也同對待其他小馬的生命一樣——視如草芥。畢竟他們看起來也只是像NPC一樣,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又不知葬身何處。這又讓我想到了奴隸工廠的那些破事兒。如果事實的確如此,那么它們又怎么可能做到可持續(xù)發(fā)展呢?如果這幫掠奪者真的這么喜歡將自己不值一提的小命送走給其他小馬提升戰(zhàn)績,那么廢土上的掠奪者數(shù)量一定比我想象中還要多得多??墒撬麄円残枰燥埡人?,但是廢土上沒法種植作物,掠奪的物資數(shù)量也有限。或者,換一個思路,也許只是掠奪者的出生率極高罷了。也許掠奪者族群里換任迭代的速度非常之快,以至于他們每個成員都不會消耗太多物資儲備,所以掠奪者的生命也就變得愈發(fā)廉價了。不過這樣的話,掠奪者族群里兒童的數(shù)量理應(yīng)會大得不成比例……


“小原!趕緊?。 绷餍谴叽俚?。


我打算過會兒再思考馬爾薩斯人口理論極限值,于是率先把足球傳給了她。她用念力抓住了半空中的足球,然后拿它毀掉了第二架看臺。哇哦,這觀眾席簡直是豆腐渣工程之典范。


超神了!”解說員看起來好像沒什么臺詞可說了,不過我覺得他這樣子也不賴。


我再次前去拿球,可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停住了。


一陣破裂的咔咔聲傳入了我的耳膜,但這期間我們什么都沒做。一聲嘎吱嘎吱的巨響不知從哪里傳了來,接著,我注意到最后這一架本來還是完好的看臺突然向一側(cè)傾斜了過去。


我下定決心:未來我死也不會雇傭一名掠奪者來當(dāng)建筑師,永遠(yuǎn)不會。


隨后,這架看臺的另外一根支撐柱也失靈了。接著,這整架看臺便如波浪一般坍塌到了地上。最后倒塌的是整座戰(zhàn)斗場里最后一架、也是最大的一架觀眾臺,所以當(dāng)建筑材料同時墜落的時候,大地都為之顫抖。接著,其所揚起的灰塵逐漸覆蓋了整座戰(zhàn)斗場。


灰塵消散之時,全場只剩下了我、靠在卡車上的全騎、站在車頂上的流星、舔著自己臉的白雪、作為小隊內(nèi)少數(shù)族群象征而睡在我包里的齊娜、以及幾根并不穩(wěn)當(dāng)?shù)闹е鶕纹鸬哪情g包廂里兩位震驚的解說員。


團(tuán)滅。”在解說喊完最后一句話后,矗立在地平線之上的包廂席也跟著落入到了廢墟之中。


我把足球撿了回來,然后回到了卡車?yán)?。不知是誰把放著音樂的音響關(guān)掉了。


流星此時正揉著眼睛和腦袋,顯然也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我沒法把足球塞進(jìn)包里,于是我把它放在自己腦袋上,一邊彈一邊計數(shù),“那么!我做的怎么樣?”


“我……我沒想到這場行動會變得如此……殘忍?!?/p>


“是你叫我去給一個由兩撥殘忍的野蠻馬發(fā)起的殘忍足球賽搗亂的,除了以其馬之道還治其馬之身以外,你還以為我會怎么做?我不覺得和這幫家伙和談能起到任何作用?!逼?、八、九……


“我本以為你會去找個野火之卵還是什么的,而不是把事情搞得那么……有針對性。”她跳下了車。


白雪此時正站在站臺的廢墟旁邊四處嗅著氣味,并且偶爾在某些地方上面撒一泡尿。


“我完全可以反駁‘但一炸彈下去的話就沒那么好玩了’什么的,不過這么說的話會不會顯得我太‘破碎原子’了?”我問向全騎。他看著我,然后點了點頭。


此時我的頂球次數(shù)已經(jīng)上了十五。


我繼續(xù),“那么好吧,我就奉承你一下下:難道用炸彈炸死他們就會顯得我更仁慈嗎?”


流星沉默地轉(zhuǎn)過頭,無言地注視著我。


十九、二十、二十一……


“你想讓這些掠奪者去死,我也讓他們?nèi)ニ懒恕闵踔吝€幫了我不少忙。難道你現(xiàn)在不會因為自己的雙蹄沾上了多少死去的靈魂而感到骯臟嗎?你可真是我見過最爛的獨有頭腦的和平主義者我操!”我在彈第二十六下的時候不慎失了球。


流星做了某種手勢,似乎想反駁什么,可是她并沒有出聲。


“日,結(jié)果我還在這兒縱容你發(fā)牢騷,真是浪費時間。我們還是趁你還沒變成稻草人之前趕緊撤吧④?!?/p>


“啥?”


“沒事?!?/p>

升級!

新技能:俠盜獵車手——你有幾率在短時間內(nèi)修好被毀的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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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特拉谷德球場(Old Troughord):指英國曼徹斯特聯(lián)隊的主場老特拉福德球場(Old Trafford)。

???“足球”和“橄欖球”的英文都是football,其中橄欖球也稱“美式足球”,它相對足球來說更加“暴力”。顯然在這個故事的世界觀里,小馬國對應(yīng)的就是美國,而“橄欖球”對應(yīng)的就是“小馬國式足球”。而原文里流星指的掠奪者比賽踢的是足球,而全騎為了調(diào)侃故意理解成橄欖球。所以流星嘴里掠奪者那“極度兇殘的足球比賽”與“一般橄欖球賽”有了一定相似之處。

???屠殺碗(Murderbowl):也許指的是美國橄欖球超級杯比賽(Super Bowl)。

???此處原文為“go full strawman”。個人認(rèn)為大概有兩種可能的理解方式。一是流星不說話只擺手勢,就像變成了稻草人一樣;二是小原覺得自己再和她爭下去就會陷入稻草人謬誤——即某種偷換概念。


【MLP】《輻射小馬國:臥倒并掩護(hù)!》(14)他們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 冒險 長篇小說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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