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大洋同人文】漂流瓶里的事件

閱前提示:本文部分引用@幻狐_Official的小說——《破碎的大洋》(原諒我的無恥,不打招呼就寫。)可以先去看看原文;小說是相當不錯的,里面對各種戰(zhàn)艦的描寫也是相當?shù)募毮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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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和原著的關系不大,和hololive的關系也不大,只是腦子里突然冒出來的想法罷了。
? 最后,祝各位閱讀愉快。
(封面同樣是@幻狐_Official所畫,非常的漂亮;阿,我要是也會畫畫就好了。)

? 我一直認為,我所寫下的東西,盡是一些如同垃圾一樣的文章;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包括我接下來所寫的故事。
? 但是,哪怕你不想看,我也勸告你耐心的看下去,我將會用我這拙劣的文筆,這悲劇的手法寫下一些我親眼所見,親身經歷的事情;那些,荒唐到極致的事情。
? 相信我,撿到這個漂流瓶的可憐蟲阿,這些事情,很有可能發(fā)生在你身上;如果你是艦隊國際上的人,或者,你可能認識任何艦隊國際上的人;請你務必告誡他們,不要像我們一樣的白癡。

? 我是艦隊國際的一名水手,服役于吹雪號反潛驅逐艦;我們的艦隊是龐大的,我們的任務是明確的,我們要前往一個名叫“塞雷亞”的共和國執(zhí)行“異端肅清”的任務;這個國家非常邪惡,他們竟然對自己的國民進行毫無人道的人體實驗;因此我們要肅清他們,這是我們的職責;保衛(wèi)國際和平是我們的義務。
? 然而,悲劇發(fā)生了。
? 我們的艦隊遭受到了,來自“塞雷亞”的自殺式襲擊;我們的艦隊受到了重創(chuàng)。
? 襲擊造成的爆炸氣浪將我扔進大海里,在我意識斷線之前,我依舊看到源源不斷的,那些可憎的“塞雷亞”人,沖進我摯愛的艦隊;我擔心我們的指揮官,那個白發(fā)獸耳,身材高挑的少女,我們的“稻荷神”的安全,但是我很無力,我無法改變悲慘的現(xiàn)狀。
? 這簡直就是場災難,不管是對于我,還是對于艦隊國際來說;但是,我真正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 我是在一處島嶼上被人拍醒的,這個島嶼并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另一邊,四面環(huán)海;這里似乎是大洋上凸起來的一處孤零零的島礁。
? 拍醒我的人,我認得,那是我的前輩;他是第一批加入吹雪號驅逐艦的老船員,他陪同著“稻荷神”也就是我們的指揮官一起征戰(zhàn)了多年,是艦船里頗有名望的老水手了。
? 除此之外,還有來自其他艦隊的人,有來自布魯克號航空母艦的,還有來自八幡號核動力戰(zhàn)列艦的;以及,又一個,來自吹雪號驅逐艦的直升機駕駛員;這個駕駛員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我對他并沒有什么印象,確切的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就連那名老水手,也沒有。
? 他取下頭盔,展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14到16歲的年輕人模樣,和我的兒子頗為相似,以至于讓我短時間陷入了困惑之中;不過他確實不是我的兒子,他有著2米的身高,和皮包骨的身材;我的獨子,我的愛子并沒有他那么高,更沒有他那般瘦弱。
? 出于禮貌,我上前詢問他的名字,他顫顫巍巍的,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和一只筆;同樣顫顫巍巍的,在紙上寫下歪歪扭扭的字跡。
? 那字跡,看得人毛骨悚然,那種似乎不屬于任何人類已知語言的文字讓我感到困惑。
? “這是什么?”
? 我忐忑的詢問。
? “我的名字?!?/p>
? 年輕人回答;隨后,一種詭異的聲響,從年輕人的聲帶傳出;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語言,那是一種無法被復刻出來的聲音;我只能隱約從復雜的發(fā)聲之中,笨拙的模仿出他的名字,笨拙的,發(fā)出類似的,人類可以接受的詞句。
? 查爾斯·法爾茲。
? 看到我一臉的冷汗,年輕人發(fā)出了桀桀的笑聲,隨后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那令人難以接受的語句,以至于我不得不請求他住嘴。
? 老水手因為資歷最老,所以被推選成為臨時的隊長。
? 我們五個人什么都沒有,完全被困在了這個孤島上;更可怕的是,這個孤島很有可能是屬于“塞雷亞”共和國的領土范圍,如果我們冒然的求救,有可能會被敵人抓獲,從而泄露有關艦隊國際的秘密,雖然,對于我們這些一直處于底層的水手來講,沒有什么所謂的秘密可言,但說不定就有人掌握著呢?
? 我們無所事事的圍坐在一起,談論國際政事,談論艦隊的可能情況;我們什么都聊,只有圍坐在一起聊天,才能驅散自己對于未知地域的恐懼感。
? 大家都表達了自己對艦隊的關心和對“塞雷亞”共和國的憎惡;只有年輕人對這些東西沒有一絲的興趣;他甚至嘲笑我們就是一群螞蟻打架,嘲笑我們的艦隊是玩具,嘲笑我們的指揮官,我們的“稻荷神”大人是一個低能兒。
? 這樣的言語,激起了我們極大的不滿,特別是老水手;他將艦隊當做自己的家,他決不允許任何人褻瀆;這樣的想法,同樣在我們的心中激起。
? 老水手像鉗子一樣牢牢夾起年輕人的衣領,將他高高拎起,憤怒的,對著他歇斯底里。
? “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我就代表艦隊國際將你軍法處置。”
? 年輕人閉上了嘴,但是他的眼神,仍然是嘲諷的,那種對無知的嘲諷。
? 老水手狠狠的將他摔在地上。

? 因為沒有任何食物,我們很快面臨著饑餓的困擾。
? 夢魘開始了。
? 來自八幡號戰(zhàn)列艦的水手,突然尖叫的從水里鉆出。
? 他大喊著,已口齒不清;他不斷的重復著;海里,海里,海里有怪物!
? 老水手讓他保持冷靜,可他明顯是嚇得不輕了。
? 因為饑餓,他打算下海撈魚;據(jù)他所說,在撈魚的過程中,一個面目猙獰難看,腰桿60°向左側彎的人形生物,在哪里盯著他看。
? 我們察覺到了,那很有可能是陣亡的戰(zhàn)士。
? 事實證明,我們是對的;尸體很快浮了上來;我們費盡力氣將他拉上了岸。
? 很遺憾,那是一個“塞雷亞”人;這么說的原因,是因為此人長相奇特,完全不具備人類所擁有的面容;他的面部盡是肉球疙瘩,勉強才能認清那所謂的嘴巴,鼻子和眼睛;不僅僅是臉,實際上,他渾身都是腫脹的;同樣難看的還有那獨具特色的腰,那個腰部就像是被大鐵球砸過一樣,如同60°的彎曲,這明顯是“塞雷亞”人體實驗的失敗品;他死了,很難看。
? 可那八幡戰(zhàn)艦上的水手始終堅持且固執(zhí)的認為,他是活的,因為他看到這名“塞雷亞”人在海底暢快的游動,就像魚一樣。
? 我們認為他是餓瘋了,這樣的身軀,怎么可能像魚一樣游動。
? 一直沉默寡言的年輕人,此時輕輕觸碰了我的肩膀;我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他不知從何處拿出來了一本破舊的老式書籍;那書籍如同17世紀的古董,發(fā)黃,發(fā)爛;但可以清晰且明確的看見,封皮上赫然寫著《真理》二字。
? “這是‘腫脹怪胎’我的朋友,我勸你們趕緊把他扔回海里?!?/p>
? 他說著,同時還有陣陣詭異的笑。
? “腫脹怪胎?”
? 我當然是疑惑的,我從未見過。
? “是的‘腫脹怪胎’,我起的名字,很形象吧;他會吃掉你們的,所以,趕緊把他拋回去?!?/p>
? 對于他的鬼話,我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我們會和他說的一樣將他丟回海里;因為,我們誰都不想和一個可憎的“塞雷亞”人待在一起。
? 見到我們扔掉了尸體,年輕人閉上了嘴,再一次陷入沉默之中。
? 但是饑餓的問題并沒有解決;而那個八幡艦的水手拒絕下海也不希望我們下海;可不下海,怎么弄到吃的呢,我們會餓死的;于是老水手下令將那個八幡艦的家伙綁起來并堵上他的嘴,然后跳進了大海里。
? 相信我,讀到這里的人阿;這是我這輩子認為最愚蠢的決定。
? 半個小時過去了;老水手一直都沒有浮上來換口氣;要知道,正常人的極限憋氣時間,最長也就幾分鐘;我們立刻明白,老水手出事了。
? 布魯克號上的水手,立刻跳進水里,去尋找老水手的蹤跡;等他浮上來后;我們被告知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關老水手的蹤跡;我們被嚇壞了,立刻將八幡艦的家伙釋放開來;我們確信他所說的話,那個可憎“塞雷亞”人肯定還活著;肯定在海里等待著我們這些可憐的家伙自投羅網。
? 沒有人再想下海了。

? 饑餓依舊侵蝕著我們;我感覺此時的饑餓,比平常時刻來的都要猛烈。
? 八幡艦的水手頂不住了,他大叫著,我投降了,讓我回家;沖向大海;然后再也沒有浮起來過;我們更加堅定,大海是決不可觸碰的禁忌。
? 餓阿,永無止境的餓;它肆無忌憚的吞噬我們的肚子,吞噬我們的胃,吞噬著我們的理智,吞噬者我們的人性。
? 布魯克艦的水手突然叫起了年輕人;那個躺在地上,無所事事的年輕人;他說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他談判;我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沒有去阻止。
? 隨后,他拿著一大團的肉塊回來了,渾身上下都是血;我知道,這所謂的食物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饑餓已經將我的理性吞噬,饑餓已經將我們作為人的道德碾壓;此刻,填飽肚子才是天大的事情;沒有辦法生火,我們兩人,忍著血腥和心里的刺痛感,捏著鼻子,飽餐一頓。
? 我和布魯克艦船的水手在處處提防著對方;因為,這次的飽餐一頓只能緩解一時而已。
? 年輕人的物品,現(xiàn)在歸我保管了,我很好奇那本名為《真理》的書所記載的東西。
? 這本書,很奇特,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同那個年輕人所寫出來的一模一樣的字跡,一模一樣的語言;我看不懂;不過好在,這本書是配畫的。
? 里面有的事情,不光是對于人類的描寫;還有很多我從未見過,長相怪異的生物。不只是生物,還有很多很多,人類所未知的科技;這些科技,我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光從配畫所描述的模樣我就知道,那絕不是人類目前所掌握的科技,有些東西;看上去能夠從原子層面進行物質重構;這,恐怕連“塞雷亞”的首席科學家,不,全人類最頂尖的科學家,都無法理解的技術;如果這個技術能夠運用到艦隊國際上,我們的造船速度將會有一個絕大的飛躍。
? 不過很可惜,《真理》這本書,我在躲避那些被年輕人稱作“腫脹怪胎”的生物時弄丟了。
? 是的,那個可怕的怪物;他們是成群的;那根本就不是“塞雷亞”的士兵,我們一開始就錯了;這里似乎是他們生活的地方;而我們,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頓美味的大餐!
? 逃阿逃,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我只好躲在一個地方,躲在,他們的視角盲區(qū);用著我這笨拙的文筆,用著我這不斷顫抖,拿不穩(wěn)筆的手,來寫下這里的一切。
? 阿,布魯克的水手被吃了,毫無仁慈,毫不費力;我們吃年輕人時,都要捏住鼻子,而他們,就像藍鯨一樣,用那腫脹的嘴,可怕的嘴,像喝果凍似的。
? 我將會把這漂流瓶扔進那無邊無際的大海里;如果你看到了,請務必告誡你身邊的人,讓他們遠離這里,永遠不要靠近這個小島;也不要抱有征服這個島嶼的想法,這里,這里就是地獄;他們在這里開食人派對!
? 阿,如果我能活著回去的話,如果我能見到我摯愛的吹雪號的話,那該是多么的美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