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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山岸外史『人間太宰治』(2)

2023-10-01 12:56 作者:バンネン  | 我要投稿

日已西沉,當夜幕的青藍色逐漸將四周籠罩時,電車駛達了亮著燈光的荻洼站。我按照中村君畫的路線圖,穿過站前黃昏的青梅街道。那時,這條路還很窄,也沒有鋪路,但卻十分熱鬧。過了馬路,我穿過旁邊的商場內(nèi)部的通道,從后面走了出來。 太宰家確實離車站很近。就在那家商場的后方。那是一幢環(huán)繞著茂密幽暗的扁柏籬墻的古色古香的二層小樓。沿著扁柏的籬墻,在拐角處左轉(zhuǎn),左側(cè)的花崗巖門柱矗立在微暗的暮色之下。 (我記得這所房子的二樓有八疊和四疊半的兩個房間,一樓則有三個房間。二樓兩間屋是太宰夫婦的房間。) 我從大門一側(cè)鉆過去,打開了門。走過通往深處的花崗巖石板,打開了玄關(guān)的玻璃格子。「請問有人嗎?」,一位身材嬌小,穿有略顯妖艷的紅色衣領(lǐng)的年輕女性從樓下的隔扇中走出來。這是太宰的妻子初代。她拉開電燈,照亮了玄關(guān)的這方鋪著地板的空間。 「請問太宰君在嗎?」 我平靜地問道。話中或許還帶著幾分豪邁。 「在的。請問您是哪位?」 這位年輕女子回答道,神色有些疑惑。大概我的樣子看起來很可疑吧。 我說明了來意,但想必初代也不是很明白「青花」的意思。我瞬間顯得面目可疑。初代遲疑了一會兒,而后再次消失在隔扇之后。這個時候,隔扇里面好像正在進行晚餐,傳來了幾個人的說話聲。聲音驟然中止。很快,太宰就拿著筷子從隔扇后面走了出來。(太宰夫婦這時應(yīng)該在和樓下的飛島先生一家一同吃飯。)太宰身穿和服,但感覺并不得體。果然一看就是個不怎么打理頭發(fā),相當隨性的男人。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比從中村君那里聽到的年紀要大得多。他看起來個子很高。(太宰至少有一百七十四公分。)特別是這家玄關(guān)的地板比其他家庭的都要高很多,甚至還有一塊巨大的踏石,使太宰的身形看起來更加高大。給我留下一種從幕后走出來的說書人一樣的印象,完全沒有外行的感覺。不過,拿著筷子走出來的太宰,在我看來又不免有些狼狽倉促之感。 「我就是太宰。」 手拿筷子的高個子男人低頭注視著我,用深沉而沙啞的嗓音說道。他好像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還拿著筷子,便說「剛剛正在吃飯」。相比于客人的來訪,或許「青花」更使他在意。如今想來,他也對「青花」寄予了很大的期望,看他的書信便可知曉。 但是,由于太宰所站的位置實在太高,看上去簡直有種我被他俯視的感覺。(我也有一百七十公分。)這可就不妙了,我想著。初次會面的問候,我就處于這樣一個及其糟糕的位置,可我又不愿再站到那塊巨大的踏石上。 「其實,我是為『青花』的事而來的。在這兒說話不太合適,請問我可以進去嗎?」 太宰似乎稍微躊躇了一下,但很快便用平靜沉穩(wěn)的聲音回答「請進來吧」。我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奇怪,可我還是馬上就到踏石上脫了鞋,走上了玄關(guān)的地板。好了,這樣暫且就可以了。 「我是山岸外史,日本外史的外史?!?「我知道您的名字?!?太宰意外地這樣說。我并沒有當真。我想,太宰是個相當會奉承的男人?!改敲淳腿ザ钦劙伞梗乙贿呄胫?,一邊跟在這樣說的太宰的身后。太宰沒有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這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隆#ê髞?,太宰恭維地說,「我當時在想,難道是坂本龍馬來了嗎」?!蛤_人,你以為是越獄犯來了吧」,我揶揄道。) 太宰率先走上旁邊的旋轉(zhuǎn)樓梯,帶我上了二樓。穿過緊鄰二樓樓梯的四疊半的房間,來到了一間八疊的房間。在那間四疊半的屋子里,一張朱紅色的梳妝臺擺在窗邊,梳妝臺前方放有一個散落著白色梅花的大型縐綢坐墊。這一定是那位妻子的房間了,我想。墻角還放著一張黑漆的桌子。進入八疊的房間,太宰從壁櫥里拿出一個八反還是什么地方制作的上等坐墊請我坐下,而他則站著說道,「請稍等,我吃完飯馬上回來」。我向太宰搭話: 「稍等一下,請問有紙和鉛筆嗎?」,我還是很在意在車上想出來的那三句話。 「其實,我在電車里想到了三行很棒的短句,想在忘掉之前把它們記下來。我想把它們當作伴手禮送給你,你一定會滿意的?!?我叫住太宰,這樣說著。無論如何我還是很在意那三句話。太宰就像是接待了一個難纏的客人,多少有些不情愿,但又沒辦法,于是不得不改變了主意,從房間角落的桌子上拿了鋼筆和墨水瓶,又打開壁櫥,拿出兩三張稿紙遞給我。看著他的舉動,我想,太宰大概是個極度厭惡被人使喚的男人。 「這樣可以了吧?!?太宰的聲音里仿佛帶著一些諷刺的意味,可我還是答道: 「可以了?!?太宰走下樓梯,我在紙上寫上了那三句話。這時,樓下的房間中傳來陣陣哄笑,這笑聲在樓梯口到二樓的房間中回響著。不用說,太宰必定是把唐突造訪、模樣舉止粗魯而怪異的我當成了晚飯中的話題。我是這么解釋這陣笑聲的。的確是四五個人的笑聲。那是熱鬧而快活的,充滿揶揄和玩笑的飯桌上的歡笑。絲毫不帶厭惡之感。就像是「總之是個嚇人的客人啊,這世道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亦或「不過,他好像沒帶刀劍和手槍」、「但我覺得他不會操縱牙齒和指甲啊」,夸張點說,他一定是說的這類話。真是歡快而詼諧的玩笑啊。那個男人肯定是這么說的。 我一邊聽著這笑聲,一邊悠然地坐在榻榻米上,在紙上揮筆疾書?!讣词故窃诙菍懽?,一樓的事也一目了然」,我微笑自語,「一切終將揭曉」。那三句話很快便寫完了,我重新盤腿坐好,第一次觀察起屋內(nèi)的布局來。 壁龕前面的一尊佛像自然而然地映入了眼簾。這是一尊高約三十厘米,呈青綠色的立像。感覺像是新藥師寺的香藥師佛,卻并非是什么上等制品。顏色也一定是用石膏著色的。看起來是一具仿造品。 后來我才知道,這尊佛像是太宰已經(jīng)去世的最小的兄長

[注1]

從美術(shù)學校畢業(yè)的作品。這是與太宰最為親密,且其在藝術(shù)上的見解也深受太宰欽慕的兄長的遺物。太宰非常敬愛這位兄長,便把他的遺作擺放在壁龕前面。后來太宰曾帶領(lǐng)我去看過他與這位兄長二人獨立營生時居住的出租屋。那是一座二層小樓,位于去新宿的路上,與戶山原練兵場相距很近。圍墻邊還栽種著松樹之類的植物。我記得那是用舊船板制成的院墻。太宰已經(jīng)離開這座房子很久了,故地重游之時顯得十分懷念。他向我講了很多事。他曾說那位兄長「是個像山岸君一樣的男人」,原以為他是想說他愛裝腔作勢又態(tài)度冷淡,可接下來他卻說了「如果哥哥還活著,也許我就不會這么痛苦了」這樣的話。遺憾的是這位兄長患上了肺結(jié)核,在鄰畢業(yè)之際便撒手人寰了。在這期間的數(shù)月,太宰拼命地照顧著他。太宰說,「在二樓的那個欄桿上,我常把水枕掛在那里晾干」,而講到兄長去世之時,「真的流下了眼淚,悲痛欲絕」。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太宰對兄長的愛。不過,后來我曾對太宰這樣說過,「話雖如此,但壁龕不是很重要的地方嗎,即便是兄長的遺物,放在你的房間里也終歸不大合適吧。為情所困作家是很難創(chuàng)作出優(yōu)秀作品的。所有藝術(shù)品對人的影響都是非同小可的。所有,希望你不要再這樣做了」,面對太宰,我就這樣不厭其煩地喋喋不休,「雖然這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地方啊?!?太宰對那尊佛像十分執(zhí)著,絲毫不肯讓步。「可是,它整個都很脆弱哦,飄忽不定,稍縱即逝。尤其是因為這是佛像,所以更不行了」。需要強調(diào)一下,他說這件事絕對不行。「畢竟是才華橫溢卻十分令人惋惜的兄長嘛」,太宰執(zhí)拗地繼續(xù)說著。然而,在那時候沒幾天,太宰就把它收進壁櫥了。之后又過了大概兩年,太宰說他已經(jīng)把佛像賣給收廢品的商人了。這大概是他搬到船橋時的事情吧?!负伪啬?,用不著做到這份兒上吧」,我覺得他是在故意跟我較勁。作為紀念品的佛像,我也是很尊重的?!赴パ?,被人那么挑毛病,就連收廢品的人都沒辦法呀」,太宰說。但我推測這只是太宰的謊言,他是不是根本就沒有賣掉,可能收廢品的商人也只是一種夸張呢。若非如此,如今在日本文學相冊太宰治的那一冊(筑摩書房版)中,就不可能看到那尊佛像的照片了。我對此深表懷疑。況且,當時的太宰,那種程度的夸張和臨時編湊的敷衍的謊話,有時也是會說的。 在太宰下樓吃飯的這段時間,我無所事事地觀察著屋子里的東西。在壁龕的一側(cè),朝西的窗戶旁邊,擺放著一張窄小的桌子,與經(jīng)卷桌的大小相似。我打量著書桌,一邊心想,他是在這么豪華的桌子上工作的嗎。一只硯臺盒擺在書桌右側(cè)的角落上,里面只有兩支筆頭纖長的毛筆。也許是我感到有些無聊,便在房間里稍微走了一會兒。又或許這些是我在下次來訪時所觀察到的。硯臺盒被清理得十分干凈,一塵不染。我在太宰這張豪華的桌子和毛筆中,感受到某種如絲線般細小微妙的東西,不由得想到菅原道真

[注2]

,或者不如說是聯(lián)想到某種天神一般的存在。 (我記得有一次在這座鎮(zhèn)上與太宰相伴飲酒,歸途之中,太宰十分想要一枝綻放于黑夜中的白梅。那應(yīng)該是一株生在鐵絲網(wǎng)內(nèi)側(cè)的野地邊緣的梅樹。那時,檀一雄君正與我們同行,二十二歲的檀君眨眼間就爬上了鐵絲網(wǎng),抓住樹枝,將一小枝白梅折了下來。暗夜的白梅。太宰回到家后,便把這枝白梅插到了硯臺旁邊的杯子里。對這方硯臺的記憶,與這樣的聯(lián)想相結(jié)合,在我心中存留至今。不過,太宰確實很愛梅花。當時,我對梅花、櫻花一類的均無好感,而是喜歡朱紅色的花。這種對比使我印象深刻。后來,正如他的作品「談?wù)摯菩浴怪兴?,在討論對女人而非對花的興趣之時,太宰認為像菖蒲花一樣端莊的女人比較好。在這部作品中,他還說自己喜歡用漿洗的浴衣作為睡衣,腰帶要用旅店的角帶。太宰就是有著這樣的喜好。在這里順便也寫一下太宰的手。太宰的手,十指秀美修長,是一雙漂亮得無可挑剔的手,手形纖瘦,骨感分明,確如占卜師之言,是一雙文人的手。我的手完全就是粗糙的農(nóng)民的手,肉感十足,骨架粗大,實在不像文學家的手。正因如此,這種鮮明的對比也使我記憶猶新。時至今日,我仍然自認自己在用這雙手進行文學創(chuàng)作,不過,太宰的手,跟從照片上看到的芥川龍之介的手,的確是如出一轍的適合握筆的文人的手。) 太宰很快就吃完飯回到了二樓。 「失敬了」,他也到坐墊上坐下,「那么,關(guān)于『青花』,您要談些什么呢?」他平靜地問道,絲毫不見適才在樓下說笑的表情。 他說話的語氣有些古怪,大概可以說是在擺出一副威嚴的架子的感覺。 「要跟那個怪物對話,得先稍微拉起架子來」,像是在暗自盤算著。這腔調(diào)與之前的太宰完全不同。我有些忍俊不禁。 「嘛,慢慢說吧?!?「倒也不是特別急嘛?!?太宰像是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我記得那天的對話就是從這里展開的。 「當然了,『青花』是要認真去做的吧。」 我說。 「所謂認真,是什么意思呢?我無論什么時候都是認真的哦。」 太宰沒有笑,仍然是一臉嚴肅地說著,但姿態(tài)看起來倒也算是落落大方。太宰眉眼烏黑。他接著說, 「雖說您今天突然來訪,但是對于『青花』,您還沒怎么弄清楚吧。」 他說了這樣的話。也許是因為把我當成了異類,所以對于我入伙的請求格外慎重吧,想到這里,我自然地笑了一下。然而,事實上,通過太宰的話我才逐漸知道,「青花」僅僅只是一個提案,還尚未做過任何準備工作。 「失望了嗎」,太宰說。 「沒有失望哦,畢竟這個雜志終歸會做成的。它是個好名字啊。」 「您喜歡『青花』這個名字嗎?」 太宰好像拐了一個拐角一樣,才開始接待客人。 「我認為這是一個能夠擊中時代的優(yōu)秀的名字,其中還涵蓋了最下部的意識這一課題。是非常好的名字?!?太宰似乎稍微思考了一會,打量了我一眼。 「不過,雖然名字取自諾瓦利斯,但它并非諾瓦利斯。慎重起見我想先說明這一點。」 「那是自然,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就算是以『青花』命名也并非恥辱?!?「我很高興你能理解這一點?!?「當然,正是因為能夠理解,所以我才來的呀。」 兩小時之前,我才從中村地平那里得知了有關(guān)「青花」的事情。我把自己自認對這個題目意圖的全然理解之感、欣喜若狂之情,以決意當即造訪之事原封不動地講了出來。當我說到「青花」是睿智之花、是苦惱的象征的時候,太宰也露出了贊同的表情。 「今天的課題,與其稱之為心理,不如說是意識的內(nèi)面性」,我說。 對于太宰而言,苦惱這個詞似乎也有著深刻的意義。他點燃了一根煙。 「其實,除此之外的東西,我并不相信」,他說。 「沒有苦惱的文學,我也不相信」,他接著說。 在此之間,我們又談?wù)摿擞嘘P(guān)二葉亭四迷的事。我很尊敬二葉亭,太宰似乎也是一樣。 「二葉亭說,文學不足以成為男人畢生的事業(yè),但他對此也難以斷論」,太宰這樣說道。晚年的二葉亭苦惱于從文學向政治的轉(zhuǎn)移,太宰好像對此很感興趣。而他曾經(jīng)似乎也思考過這樣的問題。 「我認為,文學足以成為男人畢生的事業(yè)?!?我立刻就做出了回答。關(guān)于這一點,我也曾深思熟慮過。 「畢竟,如果沒有文學,人類的文化是難以存留的。倫理也好,道德也好,都是由藝術(shù)衍生而來的。我是這樣認為的。政治絕非全部?!?「聽到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太宰說。 我還記得自己在那邊嘮嘮叨叨地說了很多話。盡管前一段時間佐藤先生還說我說話總是長篇大論,但一談?wù)摰竭@種問題,我總會熱血沸騰,變得喋喋不休起來。 「芭蕉不也說過,俳句這項事業(yè),就是用于匡正世風的嗎」,那時,我堅信文學就是用于表達人類最高道德的事業(yè)。 「道德這種東西,我可不大在行吶。」 太宰仿佛一臉為難。 「可即便是作家,也是要有人格的呀」,我說,「不過,人格倒是很難的啊?!?「可是,人格這的話,我也不大在行呢」,太宰面帶痛苦地說道,「只有道德和正義感,也不能算是文學吧?」 「這么說當然也是沒問題的,不過,也沒必要僅從道德的角度來衡量人格啊。你對告白、良心不感興趣嗎?」 我問道。 「這個我能理解?!?太宰說?!赴迅姘缀土夹呐懦谕獾模荒芩闶钦嬲奈膶W吧」,我說。太宰沉默了。 「你覺得悲劇怎么樣?」,我問道。 「當然很棒了,但是,新派悲劇可不行」,他說。 「您是悲劇的寫實主義者嗎?」,他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問道。 「是的。稱之為告白的現(xiàn)實主義者比較好。我愛真實,也可以說是我熱愛真實。我想寫毫無虛偽造作的東西?!?「何為真實呢,我也不懂。」 「就算事物形態(tài)的本質(zhì)吧,是不加虛構(gòu)的東西。」 「您真像個哲學家啊。只是,全無虛構(gòu)的文學是可能存在的嗎?」 太宰說著,暗自笑了一下。 「但虛構(gòu)也不能成為主體呀,還是要以真實為基礎(chǔ)的。倘若沒有了哲學,如今的文學就變成風俗文學或者通俗文學了哦。您相信世間的常識嗎?」 我明白太宰這個笑容的意味,所以一再重申。我接著說, 「正因如此,才需要用『青花』這個詞。同人雜志也要有其所主張的思潮才行,而且是真實的主張。而且,對于不理解的人,無論對他說什么,他也是理解不了的呀?!?「我合格了嗎?」 太宰語帶嘲諷, 「嗯,合格了哦。九十分吧。」 我覺得有些好笑。 「所以,『青花』還是要做的吧?!?太宰接著說。我對他給我的得分和他臉上的笑意感到很惱火。 「當然,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但是,得召集世間有才能的人才行啊。藝術(shù)是只有天才才能從事的工作。」 當時的我,可謂一個天才主義者,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天才這一詞,似乎讓太宰也很高興。他微微一笑,但很快又把表情隱藏了起來。 「如果沒有才能,那就要一心一意、滿腔熱忱的人,要誠實到極致的人。必須要把有良心的人召集起來?!?「這不就畫蛇添足了嗎,只要有天才不就夠了嗎。你下定決心,當機立斷,我才能放心呢。」 太宰像是故意挖苦地說。 「可是,只要有熱情、誠實和良心,下了功夫,也是可以創(chuàng)造出優(yōu)秀藝術(shù)的哦。在東洋是沒有天才這種詞的。藝術(shù)論什么的,全是些漏洞百出的東西哦。其立足之處、其所涵蓋的廣度,其實都是很難考量的啊。」 「實在是很危險啊?!?「是啊,是很危險啊。所以才會有很多人被文學論引入歧途,自毀前程?!?「您的文學論如何呢?」 太宰又輕笑了起來。 「那當然都是非常好的了。但無論是誰,只有墜落到底層之后,才能意識到這一點。這么想的話,評論家自己可就輕松多了。信口開河也沒關(guān)系嘛。這是第一次自食其力,水到渠成是理想的?!?「這樣的話,藝術(shù)論不就沒用了嗎?」 「有用的話,就會很麻煩呀。因為人都是主觀地活著的,但對客觀一無所知。這也是一種讓人們早日察覺到其不足之處的手段啊。」 「搞不懂啊?!?太宰的聲音里滿是不解。 「不明白嗎?因為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個性啊,天性是很重要的。」

注1:太宰的三哥津島圭治,就讀于東京美術(shù)學校(現(xiàn)東京藝術(shù)大學),于1930年6月學校在學期間去世,享年27歲。 注2:菅原道真(公元845年~公元903年),日本平安時代中期公卿、學者,日本古代四大怨靈之一。 附:

津島圭治的遺作(沒找到彩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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