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小路清隆視角)

因為上次在游泳課上的表現(xiàn)，我在班級里的地位上升到跟平田差不多了。高圓寺...不，應(yīng)該叫六助才對，自從在游泳這方面打敗他后他就時不時的向我挑戰(zhàn)，雖然很麻煩，但我十分歡迎畢竟與強者切磋是我的興趣同時也是我的缺點，所以一周下來我和六助的關(guān)系到了可以互相叫名字的程度

第三周

?「呀哈哈哈哈哈！笨蛋，你那個太好笑了吧！」

現(xiàn)在是第二堂的數(shù)學課。今天池依舊在課堂上大聲談笑。他的聊天對象是山內(nèi)。開學以來第三周他們依舊過著隨心所欲的生活，而其他人則在認真上課，就連須藤也在認真聽課。時不時的有人向他們看去，眼里充滿了憤怒

第三堂是班導(dǎo)茶柱老師的社會課。茶柱老師來到了教室。即使老師來了，池和山內(nèi)絲毫沒有收斂。

「給我安靜一點——今天我需要你們稍微認真上課。」

「怎么回事呀——？小佐枝老師?！?/p>

池以那種親昵稱呼來叫老師了。

「因為月底到了，要進行小考。往后面?zhèn)??！?/p>

老師將考卷發(fā)給坐在第一排的學生。不久，我的座位也傳來了一張考卷。上面列了五個主科的題目，每科各自有幾小題，確實是個小考。

「咦?我沒聽說過要考試啊?真是狡猾?」

「別這么說。這次的考試只會作為今后的參考，不會反映在成績單上面。不會有風險，所以放心吧。不過，當然也是嚴格禁止作弊喔?！?/p>

我對于這段仿佛話中有話的說法可是十分清楚的。對于除了當時跟我在一起的平田和惠她們，對于其他人來說茶柱老師所說的話意思應(yīng)該會這么理解吧：所謂不會反映「在」成績單上，好像就讓人覺得——那會反映在成績單以外的事物。

突如其來的小考開始進行。我將考題看過一遍。每科各四題，總共二十題，而各題五分，滿分一百。不過，題目都幾乎簡單到令人掃興。

題目比入學考試的程度還要低了兩個級別。再怎么說，這也太簡單了吧？

我一面這么想，一面將考卷看到最后，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最后三個左右的題目，有著懸殊的難度。數(shù)學最后的題目，如果不列出復(fù)雜的算式根本無法解出答案。

看不出來這是高中一年級能解出來的程度。最后三題的性質(zhì)顯然非常不同，甚至會讓人認為這是不是不小心放錯了。

有意思，那么讓我看看這幾個星期下來你們的學習成果吧。

隨后我快速的答完題目，就以老師察覺不到的方式觀察著全班我大概看了一下除了那兩個笨蛋以外大家都游刃有余的就可以知道這次的測試應(yīng)該能拿個好成績

放學后，因為今天剛考完試所以今天并沒有學習會畢竟努力了那么久，也應(yīng)該放松一下了

我收到了惠的郵件

『清隆，等一下我和朋友們一起去玩，你要來嗎？』

『成員都有誰？』

我這么回復(fù)道

『成員的話，有我，千秋醬，森醬和平田君』

平田也在啊，那正和我意，如果平田不在的話，我還想去邀請他呢，畢竟只有一個男生的話會很尷尬

『目的地在哪里？』

我這么問她

惠回復(fù)道

『在櫸樹購物中心』

『我馬上過去』

我們在去往櫸樹購物中心的路上有一人向我們問道

【那個……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嗎？】

說出這話的是我們班里的女生中的人氣王櫛田桔梗。

【櫛田同學要一起嗎??？那當然沒問題！歡迎歡迎！】

喂，松下，別代表我們說yes啊。

【謝謝！其實啊——”】

原來如此，因為被池他們邀請去玩啊，難怪那兩個變態(tài)今天那么高興。

雖說是希望我們八個一起去玩，但實際上是不想單獨一個人跟那兩個變態(tài)玩吧，然后又不好拒絕就過來找我們一起去的吧

也就是說即使是櫛田，也跟一般人一樣，對那兩個變態(tài)也有點反感?？礃幼硬挥脫乃磥肀蛔儜B(tài)纏上呢，但剛剛她有一瞬間憋了我一眼，我有做過什么嗎？該不會是因為我上次拒絕幫助她和堀北打好關(guān)系的計劃有關(guān)吧。

然后我們便陪櫛田一起走出校園，當看到兩個傻子的時候——

【唔喔喔，小櫛田，我等你很久了呢！……話說回來，為什么平田他們也在??！】

看到我們也在的池，呆住問道

【啊，我在路上遇見他們，想說難得所以就邀一下了。不可以嗎？】

完美的理由呢，櫛田她，該不會平時的活潑開朗的面孔都只是偽裝吧。

突然覺得有一股視線在盯著我看，當我看向那邊的時候，沒人，是我的錯覺嗎？

那兩個笨蛋抱在一起在說著什么，可以看出來他們在討論如何趕我們走

【清隆，怎么辦？我好想暴打他們?！?/p>

惠小聲的說道

【我也一樣】

我回答道

【唉～，綾小路同學和輕井澤同學你們關(guān)系真的好好啊】

櫛田突然說道，所有人目光全部聚集過來，我們則維持在說悄悄話的姿勢定格了。

【對了！我想起來咯！】

山內(nèi)突然一臉猥瑣的看過來。

【兩個星期前，我在櫸樹購物中心的一家餐廳里看到了輕井澤和綾小路在一起吃飯】

啊……那個時候，我和惠一起去吃飯的樣子被這個笨蛋看到了。

惠朝山內(nèi)投向恐怖的目光示意他閉嘴，但是——

【你們猜怎么著！不僅在一起吃飯，還一起去看了電影喔】

「清隆……怎么辦，我想打死他……」

「啊，我也差不多?！?/p>

我們倆的眼神交錯，傳遞著類似的信息

這家伙是真的欠揍，在我把他退學前一定要把他暴打一頓

【那個……所以惠醬真的沒有跟跟綾小路君交往嗎？】

松下一臉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東西的表情，然后說道

【我和惠國中時就已經(jīng)認識了，是同桌兩年的朋友，朋友請朋友吃飯看電影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這一段是說給池和山內(nèi)聽的）

【隨然是這么說，但你不覺得你們太過親密了嗎？】

森寧寧問道

【會嗎？我們在從國中開始就一直保持這樣】

我回答道

之后我們買了一些生活必須品，總共花了不到5000點數(shù)，而那兩個笨蛋直接各花了20000點數(shù)買了兩臺游戲機，我猜測他們兩個分別各剩不到10000點數(shù)了而五月份快到了，真期待這兩個小丑在知道真相時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因該會很有趣。

隨后在回去的路上我問了同行的人

【你們各自都剩下多少點數(shù)？】

【我的話還剩下七萬多一點】

惠這么回答到

松下說【我還剩下八萬出頭】

【我還剩下六萬多點數(shù)】森寧寧說道

【平田你呢？我剩下九萬多】

【我的話，還剩八萬多。怎么了嗎？綾小路君】

【下月獲得的個人點數(shù)可能不夠5萬了?！?/p>

【誒——】

【這也是沒辦法的吧，畢竟我們班上有那兩個笨蛋在，真是的，為什么會跟那兩個笨蛋在一個班級啊!】

宣告五月第一天上課的鐘聲響起。過不久，手中拿著海報筒的茶柱老師便走進了教室。她稍微露出一點開心的樣子，我并沒有漏掉這個細節(jié)。其他人看到則沒多大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沒發(fā)現(xiàn)吧。

【老師，你該不會是月經(jīng)沒來吧——？】

哇，這個人是怎么做到若無其事的說出近乎性騷擾的話，還能嬉皮笑臉的，沒看到女生們對你投以冷眼啊。

【接下來開始舉行朝會。不過在開始之前，你們有沒有想問的問題？假如有在意的事情，最好趁現(xiàn)在問喔。】

茶柱老師對池的性騷擾視若無睹，并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她仿佛已經(jīng)確認了會有誰舉手就是了。

全班只有本堂，外村，池還有山內(nèi)四個人個人舉手。說起來除了那兩個笨蛋，外村和本堂也算是遲到開小差的慣犯了，那兩個人雖然也有來參加讀書會，但基礎(chǔ)一般，再加上積極性不高所以有好幾次翹掉讀書會

【那個……我今天早上確認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點數(shù)只存進來的點數(shù)只有一萬多唉！不是說每個月一日會支付給我們十萬嗎？】

【你們幾個真是極為愚蠢的學生啊，就算有一個人把這所學校的規(guī)則點出來也于事無補的程度啊……】

這是憤怒嗎？或者是喜悅？茶柱老師散發(fā)出毛骨悚然的感覺。

【愚蠢……嗎？】

茶柱老師對傻傻反問的本堂投以銳利的眼神。

【本堂，坐下。我不會再說第二次。】

【小、小佐枝老師？】

本堂對那未曾聽過的嚴厲語氣感到畏縮，就這樣子坐到了椅子上。

【點數(shù)已經(jīng)匯入了。這無庸置疑。像是只有這個班級不小心少發(fā)的這類幻想也是不可能的。懂了嗎？】

【不，就算你問我們懂不懂……事實上點數(shù)就是少了啊】

本堂感到困惑，同時也露出不滿的神色。

【綾小路在開學時就有提醒過了吧，你忘了嗎？】

那幾個人聽到后就向我投來震驚的目光。相反他們則受到全班的努視

【真是的，明明都有人明講出來了，但你們四個卻毫不留情的無視，把整個班級拖下了深淵。遲到，缺席共80次，在上課中聊天，玩手機共261次……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也就是說清隆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這么淺顯易懂的意思都不懂你還真是蠢得無可救藥呢，本堂boy】

什....什么本堂Boy啊？還有別拿你那唯一的朋友的猜測把我們這個月的點數(shù)來開玩笑】?

唉，這幾個笨蛋真令人無語，隨后我如此嘲諷道

【你們幾個還真是愚蠢至極，需不需要馬上退學回去看看，看看自己的腦子到底有沒有帶到學校來吧】

【綾小路你說什么？!】?

【真是可悲啊，想不通，一群如此愚蠢的人為什么能被這所學校錄?。俊?/p>

一個女生如此說道

【都給我安靜下來】

茶柱老師在那幾個傻子說話前喊道

【茶柱老師，我不記得我們有得到這種事情的說明……】

【什么啊，你們沒人解釋的話就無法理解嗎？】

【這是當然的。我們并沒聽說過匯入點數(shù)會減少的這件事。只要能獲得說明，我們應(yīng)該就不會遲到或講悄悄話了?！?/p>

【本堂，你說的話還真不可思議呢。我確實不記得我說明過匯入點數(shù)將由怎樣的規(guī)則來決定。但是，上課不要遲到、課堂中不要私下聊天——你們難道就沒在國小、國中里學過嗎？】

【那是……】

【你自己應(yīng)該也記得吧？沒錯，在義務(wù)教育的九年之中，『遲到或上課聊天是不好的』，你們應(yīng)該也都聽到很厭煩了。而你們卻偏要說沒說明就無法接受？這種歪理根本就說不通。要是你們把理所當然的事情給理所當然地完成，至少也不這么凄慘。這全都是你們自己的責任?！?/p>

這言論正確且讓人完全無法反駁。這種最簡單的善惡道理，不論誰都很了解。

【你們才剛升上高中一年級，難道真以為能毫無限制的每個月使用十萬？而且還是在日本政府設(shè)立為了教育優(yōu)秀人才的這所學校？用常識去思考也不可能吧？為什么要一直對疑問置之不理？】

平田在老師說完后說道

【那么，茶柱老師請告訴我們點數(shù)增減的詳細項目……以作為今后的參考】

【這辦不到。人事考核……也就是詳細的審查內(nèi)容，按照這間學校的規(guī)定無法說出來。社會上也是如此。你們就算出了社會、進了企業(yè)，是否要告訴你們詳細的人事審查內(nèi)容，也是由企業(yè)來決定。不過，也是呢……我也不是因為憎恨你們才這么冷淡。這狀況實在是太悲慘了，我就告訴你們一件好事吧?！?/p>

茶柱老師今天首次露出淺淺的笑容。

【就算改善遲到或者私下交談……假設(shè)這個月的點數(shù)被到了零扣分，點數(shù)是既不會減少也不會增加的。簡單來說，下個月匯入的點數(shù)也會是零點。反過來看，不管再怎么遲到或者缺席也都沒問題。怎么樣？好好記著可是不會有損失喔?！?/p>

【唔……】

平田的表情變得更加陰沉。部分學生似乎尚未理解其中意思，但是這種說明卻幾乎造成了反效果。想改善遲到或私下交談的學生，將會因而削弱決心。這便是茶柱老師的……不，是學校的目的嗎？

話還沒說完，宣告朝會時間結(jié)束的鐘聲卻響了起來。

【看來閑聊太久了。你們大致上都懂了吧？差不多該進入正題了。】

老師從手上的海報筒里取出厚厚的白紙，并把它攤開，接著張貼在黑板上，以磁鐵固定。學生們連理解都還來不及，就這樣不知所措，茫然地盯著那張紙。

【這是……各班級的成績？】

堀北雖然半信半疑，但也如此解釋道，準確來說是各班的班級點數(shù)

上面有著A班到D班的名稱，一旁則標示著最多三位數(shù)的數(shù)字。

我們D班是一百，而C班是四百九十，B班是六百五十。然后數(shù)字最高的則是A班的九百四十。假設(shè)這些代表著點數(shù)，那一千點應(yīng)該就相當于十萬圓吧。所有班級的數(shù)值一律都下降了。

【喂，你不認為很奇怪嗎？】

【一點都不，畢竟都在預(yù)料之中】

堀北在聽到后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你們這個月在學校中度過了隨心所欲的生活。對此校方并不打算予以否定。不論遲到或私下聊天，最后報應(yīng)全都會回到你們自己身上，事情也只是這樣。關(guān)于點數(shù)的使用也是如此。要如何使用得到的東西都是持有者的自由，關(guān)于這點校方也并無加以限制?！?/p>

【這種事太過分了！這樣下去我都無法生活了！】

至今為止默默聽著話的池如此喊道。

連山內(nèi)都極度慘烈地哀嚎著。因為那家伙的點數(shù)余額已經(jīng)是零了……

【幾個蠢貨好好看著吧。點數(shù)已經(jīng)匯進除了D班以外的所有班級，而且是對生活一個月來說綽綽有余的量?！?/p>

【為、為什么別班還有那么多點數(shù)啊，好奇怪……】

【我先說了，校方完全沒有任何不公正。這一個月內(nèi)，所有的班級都是依照相同規(guī)則進行了評分。然而，在點數(shù)上卻有著如此的差距。這就是現(xiàn)實?！?/p>

【為什么……班級的點數(shù)會相差到這種地步？】

堀北也注意到貼出來的紙上所隱藏的謎團。點數(shù)的差距拉得太整齊了，除了我，惠，平田，松下，佐藤森寧寧以外，接著其他人都被茶柱老師的話所震驚

【你們漸漸理解為何會被選入D班了嗎？】

【我們被選入D班的原因？這不是隨便分的嗎？】

【咦？通常所謂分班就是那樣吧？】

學生們各自與朋友面面相覷。

【這所學校是依照學生們的優(yōu)秀順序分班的也就是說你們是最差勁的】

早會過后全班就開始變的更加吵鬧了

大部分規(guī)則的面貌已經(jīng)浮出水面了，舞臺也搭建好了就差等棋子入局了

感覺又是寫得稀碎的一篇，請見諒，如有錯誤的第方又或者又需要改進的地方請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