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你的煌貓貓向你表白了!不進來看看嗎?
還是煌文,渣文筆,輕微ooc。
3800字左右。

“準備輸血……”
“除顫儀!100伏……再來……”
煌只覺得自己的好像是沉浸在冰冷而黑暗的大海中,周圍的搶救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后徹底的消失了,只剩下了液體在身體中流動的聲音。
她在那片海洋中越陷越深,任憑自己再怎么掙扎也徒勞無功,最后只能無力的抬起手,苦澀的盯著那死寂的漆黑虛無世界。
自己要死了嗎?明明還有那么多人在等著她,卻連和他們道別的機會都沒有。這樣她,頭一次意識到死亡是這么可怕的一件事。
猛然間,一個人影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

“唔……博士~,你可算是來看我了,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p>
這只大貓即使剛從鬼門關(guān)轉(zhuǎn)了一圈,依然不改她那嘻嘻哈哈的性格,看見博士來看自己還張開雙臂表示要煽情的擁抱一下。
博士手指輕輕彈了彈她潔白的額頭,狠狠的拒絕了她,眼神不善的撇了撇她。
“少來,你懂不懂?你這次差點就沒命了。”
大貓有些尷尬的放下了手臂,連那雙毛茸茸的耳朵都蔫了下去,水藍色的眼睛淚汪汪的盯著博士,好像就差在臉上寫上“我好委屈”四個大字了。
男人苦惱的撓了撓頭,重重的嘆了口氣,拍了拍大腿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在怪你,你救了一個孩子,這是好事。但我只是希望你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時能多顧及一下自己,別為了救人把自己也搭進去了,可以嗎?”
煌聽著博士的聲音緩和了不少,最后還像是商量一樣的語氣問自己,心中松了口氣,可還是裝模作樣的抹著眼淚,點了點頭。
這般模樣如果讓外人看見,還以為博士在欺負一個女孩子。可他們哪里知道這個躺病床上看上去氣色不佳的弱女子,竟然是一個能在戰(zhàn)場上提著電鋸,追著敵人滿地圖砍的羅德島精英干員。
“怕你無聊,給你帶了幾本書,正好趁著養(yǎng)傷多休息幾天吧,別去亂跑了?!?/p>
剛才還哭的梨花帶雨的煌,聽見他還給自己帶了書來,馬上就笑嘻嘻的接過那幾本書開始來回翻弄了起來,盤算著自己要先看哪一本。
“嘿嘿,謝謝博士,博士最好了,下次一定請你喝酒。”
大貓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還哼著歌翻閱著手上的書本。反觀博士則是懊惱無比,想起自己本意是打算來教訓(xùn)一下她的,只是看見她以后這氣就生不起來了。許久后,他恍然大悟,自己大概已經(jīng)被這只大貓吃透了。
“能安安靜靜的看書,還真不像你?!?/p>
博士托著腮看著倚靠在床頭的煌,大貓卻是裝作有些生氣的說道:“我也會很安靜的好吧,博士你這屬于偏見?!?/p>
男人擺了擺手,煌也不生氣,笑呵呵的看著手中的書本,卻突然間頓了頓。纖細的手指撫摸著那書頁上的段落,不經(jīng)意間將書簽夾在了這一頁。
“博士啊,要是我哪天真的犧牲了,你會感到難過么?”
“呸,別突然跟我說類似電視劇里那種臺詞好吧,搞的跟真的會發(fā)生什么一樣?!?/p>
煌一臉壞笑的看了看他,還用手肘懟了懟他的肩膀。
“說說唄,難不成博士害羞了?說說嘛……”
“會~行了吧?!?/p>
博士有些拿她沒辦法,拉了個長音回答道。
“唔……好敷衍啊,明明沒了我就沒人會和你一起喝酒了?!?/p>
清晨的陽光照的身體暖洋洋的,大貓好像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還用手指抹去了眼角的淚珠。她將手上的書本合上放在了枕邊,整個身體從床頭滑了下來,還故意側(cè)躺著,臉朝向博士蓋好了被子,閉上了那雙靈動的眼睛。
“博士,我有些困了,先睡會兒?!?/p>
“行,剛做完手術(shù)沒幾天,你也需要恢復(fù),我就不打擾你了。”
煌偷偷瞇著眼,看著博士從病房離開后,不滿的撅了撅嘴,嘴里還抱怨的嘟囔了幾句,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其實連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期望著什么,難不成是希望他能趁著自己睡著偷偷親自己?
怎么可能!
心里想著這種事,大貓就不知不覺羞紅了臉,干脆就將被子拉了上來,將頭罩在被子里,還裹著被子,很難為情的像一條毛毛蟲一樣在床上扭動著身體。

夜色沉沉,孤島上一盞孤燈獨明。
男人一絲不茍的分析著戰(zhàn)場沙盤上的局勢,最后將兩枚類似棋子的物體拿了下來,重重的嘆了口氣,做好了行動復(fù)盤的備忘記錄。
這是他自己的習(xí)慣,每次行動后都會進行戰(zhàn)場的沙盤復(fù)刻,看是否能找出更好的解決方案,活用于下次類似的情況。
“哐哐……!”
那是一陣敲擊玻璃的聲音,博士尋著聲音,走近看了看一旁的窗外。外面空無一物,他以為是鳥之類的東西撞上了窗戶,就搖了搖頭,正要回去。
“哐哐……”
又是一陣響聲,男人倒也沒害怕什么,直接將原本鎖好的窗戶打開,伸出頭去到外面尋找中聲音來源。然而,卻只有涼爽的微風(fēng)迎面吹了過來,博士皺了皺眉頭又四處看了看。
突然一雙閃著幽藍色寒光的眼睛,從他頭頂躥到了他的眼前,博士與那個人影的臉就只差不到一厘米,甚至都能感受到她溫暖的呼吸。
“boom!嘿嘿,嚇到你了吧!”
煌用雙腿勾住屋頂上的鐵制欄桿,突然倒吊著出現(xiàn)在博士面前,想要嚇一嚇?biāo)?/p>
只是,博士向來是個神經(jīng)大條的人,一臉看白癡一樣看著她。片刻后,卻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又將窗戶重新鎖好。
這只大貓有些啞然,一瞬間竟然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了,只能在那里孤零零的吊著。
當(dāng)博士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手上卻多了根長桿,那是他指揮作戰(zhàn)時用到的指揮桿。
“唉?……唉!別??!博士這可是三樓!我可還是病人呢,你不能……”
博士不緊不慢的用長桿拍打著手心,和她對“對峙”。最后這場戰(zhàn)爭,以煌請客喝酒的代價告于段落,世界重歸了和平。
“嗚……博士欺負人?!?/p>
男人用長桿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笑罵道:“少來,我可再也不吃你這一套了。說,大半夜瞎跑什么呢?你自己身上還有傷,你不清楚嗎?萬一再出點事怎么辦?”
大貓被博士扔過來的三個問題砸的有些蒙,隨便找了個坐位坐了下來,傻笑著摸了摸鼻子,看著男人說:“博士,我這不是睡不著么,溜出來散散步,看著你辦公室還亮著燈就過來看看。再說,我的傷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p>
博士不愿意理她,將自己的備忘錄整理好,放在了保險柜里。
“走吧。”
“唉?去哪???”
“你不是睡不著么,跟我出去走走?!?/p>
大貓愣了愣,心里卻像是有只驚慌迷途的鹿一樣,亂竄著。一瞬之間,她心里竟然想要拒絕,甚至于有些害怕。
男人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她。
“不來嗎?”
“當(dāng)然要去!”

“你說你,明明作戰(zhàn)時那么可靠,怎么平時卻老像一個小孩子一樣?!?/p>
大貓跟在他身后走著,一雙耳朵卻有些萎蔫,將腳邊的一塊石子踢飛,小聲的嘀咕著說:“我又不是在誰面前都這樣……”
博士回過頭看了看她,一臉疑惑。
“你是說什么了嗎?”
“沒~有~”
男人皺了皺眉,停住了腳步,將手搭在了欄桿上,看著天上那兩輪“玉盤”。
他從大衣內(nèi)里的最深處翻出一支褶褶巴巴的煙,拍著渾身的衣兜找著打火機,卻突然想到自己的打火機已經(jīng)被某個猞猁給沒收掉了,一陣惋惜。
煌伸出纖細的手指,在他手上的煙頭點了點,片刻后升起了點點煙霧。博士一臉佩服的朝她豎了豎大拇指,卻見到煌一臉圖莫不軌的看著自己。博士抿了抿嘴說道:“你可別告訴凱爾希我又偷偷抽煙了?!?/p>
“以后不許抽了,還有剛才那頓酒可就相當(dāng)于兩清了!”
博士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蛯W(xué)著博士將手搭在欄桿上,呆呆的盯著月亮看,不知道腦袋里在想些什么。
“最近有些心事?我看你總是時不時走神,這可不太好?!?/p>
大貓臉有些紅,瞬間搖頭否定,尾巴卻不經(jīng)意間搖動了起來,博士撇了撇她身后,煌有意控制住身體,尾巴就停了下來。
煌看著滿臉笑意的博士,瞬間就沒了氣勢。
“其實沒什么,就是在被搶救的時候好像做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夢,多少有些在意。”
“嗯?怎么個奇怪法?”
大貓白皙的手指糾纏在了一起,好像在考慮著什么。最后,她從身上外套內(nèi)里的最深處掏出一個小瓶子,擰開了瓶蓋,仰頭就要喝上一口。博士伸手攔住了她,只見煌那張臉上泛著誘人的紅暈,正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盯著自己。
男人頭一次看見她那樣的表情,咽了咽口水,不再攔著她說道:“只能喝一點,你傷還沒好徹底?!?/p>
大貓往嘴里灌了口酒,雙眼朦朧的說:“我在被搶救的時候,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冰冷昏暗的海水中,只覺得身體動彈不得半分,只能一點點的往下沉。我當(dāng)時害怕極了,開始時在我耳邊的搶救聲一點點也消失了,周圍什么也沒有只剩下漆黑一片的虛無。我當(dāng)時以為我一定是死了,什么都干不了就在那里丟人的哭鼻子,我頭一次那么害怕死亡?!?/p>
煌頓了頓,臉上那抹紅暈都侵染到了耳根。
“突然間,有一個人影拉住了我的手,一點點把我從那片虛無中拉了回來。那個人……是你,博士。所以……”
博士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一個女孩子在那種絕望的情況,卻還能夢見有這樣一個人能將她救回來,可想而知,那個人對她來說意味著什么。就算是他再怎么木訥也聽的懂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所以……”
大貓的聲音慢慢的小了下去,頭埋的很低,好像是只說給她自己聽的。
“所以?”
“我喜歡博士……”
博士裝作聽不見的樣子,向她靠近了過來。
“什么?沒聽清,大點聲啊?!?/p>
“我喜歡博士! ”
那個臉紅透了的煌眼中含淚,一臉的堅定的朝著博士抬起了頭,看起來很好笑。
博士咧嘴笑了笑,看著她說道:“喲,喜歡一個人這么了不起啊。”
大貓愣了一下,沒明白他什么意思,看著博士和自己擦肩而過,朝著和剛才相反的方向走去,她的耳朵都垂了下來。她覺得自己的告白太失敗了,肯定沒戲了。
身后那人,大步走著,看起來沒有任何停留的意思卻陡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來喊了喊。
“干什么呢?傻站著干什么,跟過來啊?!?/p>
煌的耳朵在一瞬間支愣了起來,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跟上了那人。博士很自然的牽住了她那只纖細修長的手。
月色下,只剩下了有說有笑的他們。
醫(yī)療部的病房內(nèi),一縷清風(fēng)吹開了被書簽分開的書頁,最上面的一段話是:
我們兩個都是背著重殼行走的人,我們的天空也不總是那么晴朗。而我已經(jīng)被你的溫柔拯救了不知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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