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寒災(zāi)
這篇只是筆者對boss寒災(zāi)的yy,不含任何官方設(shè)定,只參考了寒災(zāi)的來歷。?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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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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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商輕喘一口氣,在村門口歇息了片刻便走入了村中,然后熟練地找到了村中唯一的酒館,打算去喝杯酒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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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村中唯一的一家酒館,雖然規(guī)模小,但是酒館里的酒勁大味香,冷的時候喝上一口便可驅(qū)散寒冷,對于長期處于寒冷冬季的薩米的人來說可謂是福音,所以平日里酒館都是座無虛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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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不例外,酒館里到處都是來喝酒取暖的人,當(dāng)然也有將喝酒當(dāng)做愛好而每日來小酌幾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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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可真冷啊,雨雪也比往年的都大,不知道愛蓮娜還會不會回來,我可是很期待這臭丫頭帶來的酒精糖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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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啊,你就別叨叨了,那丫頭可是很信守承諾的。他答應(yīng)了你每年都會回來一次就一定會回來的。倒是你,我看你期待酒精糖果是假的,想女兒了才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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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爾你這家伙……懂就行了,說出來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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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威爾和麥爾的兩個中年人互相拌著嘴,討論著名叫愛蓮娜的旅商今年還會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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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一聲,酒館悠久沉重的大門打開了,隨后進(jìn)來了一個風(fēng)塵仆仆的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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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啊,父親,麥爾大叔?!甭蒙?/span>一邊側(cè)身關(guān)門,一邊親切的向正在拌嘴的兩人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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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問候令正在爭吵的兩位大叔一愣,隨后威爾大叔激動地走向了旅商,給予旅商一個熱情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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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艾蓮娜……我的女兒……”威爾大叔抱著愛蓮娜,享受著女兒回家所帶來的安心感與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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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好久不見了呢,父親?!卑漳纫惨蕾嗽谕柎笫宓膽阎?,享受著父親帶來的溫暖和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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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們是不是忘了我了?”一旁的麥爾大叔輕咳一聲,想表示旁邊還有個人在,請不要將他當(dāng)成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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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輕咳將沉浸在擁抱的父女二人喚回現(xiàn)實。威爾大叔尷尬地笑笑,說:“這不是女兒回來了嗎,一激動就忘了你了。消消氣,消消氣?!?/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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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娜看到倆人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兩人從她記事起便是這樣互相吵嘴,但他們之間的友誼卻從未中斷,著實令人感到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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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麥爾叔叔你就別生氣了,我替我父親的無禮向您道歉?!?/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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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愛蓮娜這么懂事,麥爾大叔的氣也消去大半,但還是忍不住挖苦威爾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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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娜真懂事,真不知道一個老糊涂父親是怎么教出這樣懂事的女兒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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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至少我還有個女兒,不像某人,半輩子了都還沒有妻子。”威爾大叔聽出了麥爾大叔話語中的挖苦后也忍不住對他反挖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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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已步入中年的兩人還在像孩童一般幼稚的爭執(zhí),愛蓮娜無奈的苦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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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愛蓮娜似是想起了什么,忙對威爾大叔問道:“對了,父親,今年我們村子舉行了祭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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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薩米曾是一片受到詛咒的冰原,所以終年都與嚴(yán)寒冰雪為伴。薩米的人們?yōu)榱似砬髧?yán)寒消退,讓人們足以生存下去,于是選出一支頗具名望的家族,再從家族里選出最德高望重的人掌管祭祀,如果掌管祭祀的人去世,那么將由至親代替,代代相傳。因為祭祀的對象是嚴(yán)寒冰雪,因此掌管祭祀的人被稱為雪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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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祭祀之后,薩米都會迎來短暫的“休雪期”,人們會利用這一段寶貴的時間來進(jìn)行生產(chǎn)和工作。但今年的確不太尋常。愛蓮娜每年回村子的時間基本都是同一日期,就算因為什么事給耽擱了行程,那么時間相差最多不過三天。以往她回來的這個時候村子正好處于休雪期,但今年這個時候卻還處于嚴(yán)寒期,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寒冷。這讓愛蓮娜懷疑是不是村里沒有舉辦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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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在一周前就已經(jīng)舉辦了祭祀,而且祭祀對我們有多重要你是知道的,我們是不可能忘記祭祀的。你怎么會問這么幼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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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愛蓮娜知道薩米的人們對祭祀的看重程度猶如薩科塔對主的信奉程度,但天氣的反常還是令她忍不住向父親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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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何今年薩米的天氣如此反常?以往這個時候薩米不是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休雪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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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女兒的追問,威爾大叔面露難色,似有什么難言之隱。一旁的麥爾大叔瞧見對自己逞了自己半輩子威風(fēng)的威爾竟露出這幅模樣,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忙給他打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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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祭祀肯定是已經(jīng)舉辦了。至于這天氣為何反常那我們就不得而知了,興許這休雪期是有延遲反應(yīng),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有跡象。不過愛蓮娜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只要舉辦了祭祀休雪期就肯定會到來,這可是幾百年來先祖前輩們的親身實踐得出來的結(jié)論,這你總不能不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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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爾大叔的話語令愛蓮娜不得不相信沒什么異常,但在外多年行商的直覺告訴她這背后必然有隱情,但父親不肯告訴她令她也不方便像父親過問,她只好將這件事拋下,然后喝杯酒暖暖身子,之后回家泡了個熱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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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愛蓮娜走出酒館回家,麥爾大叔對著威爾大叔小聲問道:“為什么不把真相告訴那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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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告訴了她,依那丫頭的性格肯定會去那鬼地方一探究竟。我還想讓這丫頭好好地活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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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可能瞞她一輩子啊,它終將接過你的擔(dān)子,成為薩米的雪祀,為薩米的萬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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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大叔揮手打斷了麥爾大叔的話語,對他說:“我是薩米的雪祀,可我更是她的父親,或許她會接過我的擔(dān)子,但那是以后的事,現(xiàn)在的我只希望愛蓮娜能開心、幸福地活下去,哪怕只是片刻,不要像我一樣,被雪祀這個身份給束縛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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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話語之后,是漫長的沉默。兩人的沉默不語在熱鬧歡快的酒館里顯得格格不入,他們清楚他們觸及的事實是多么的殘酷。但他們對此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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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米雪祀,一個在旁人耳中聽起來至高無上的身份,但只有雪祀本人才知道這個稱號背后帶來的悲哀和所承受的重量。他被薩米的萬民視為希望,為嚴(yán)寒的薩米帶來了生存的空間,但雪祀背后的命運卻無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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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漸在天空中蔓延開來,一輪弦月高高的懸掛在夜空中,散發(fā)出微弱的月光。在月光的照耀下,薩米的雪竟似小小的在空中飛蕩的惡魔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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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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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果然又走了?!蓖柎笫鍑@著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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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娜在早上天還未亮便走了,給威爾大叔留下了一大包酒精糖果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只寫著寥寥數(shù)語,但威爾卻在心中讀了一遍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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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我走了,別想我啊。酒精糖省著點吃,多注意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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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算你這丫頭有良心。”讀完紙條上的內(nèi)容,威爾大叔將它放進(jìn)了一個精致的盒子中好好保存了起來。接著簡單收拾了下自己,整理好行李便去找麥爾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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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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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除了冷還是冷,超出生物所能承受的冷,周遭連空氣仿佛都被凍結(jié)般的寒冷。天空一片陰霾,陣陣凜冽的寒風(fēng)將空氣切得嗚嗚作響,片片雪花似飛刃般割裂皮膚。在如此絕境之地卻有兩個人在冰原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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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這無盡冰原怎么這么冷,感覺連人的意識都快凍結(jié)了!”極度寒冷的環(huán)境使生物體內(nèi)的能量耗費的比平時更快,就連平常習(xí)慣愛大聲說話的麥爾大叔在此刻也只能微微低聲罵道,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的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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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咱們還是省著點力氣趕路吧。現(xiàn)在還只是無盡冰原的外部,等到了內(nèi)部,你就會體會到真正的寒冷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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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大叔的話語令麥爾大叔不禁苦笑了起來。在外部便如此恐怖,那內(nèi)部的溫度得有多低?
他不敢再繼續(xù)想下去,他害怕再想下去會失去繼續(xù)前進(jìn)的勇氣拖累威爾。他一咬舌尖重整精神,然后繼續(xù)隨著威爾深入無盡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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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這樣向無盡冰原內(nèi)部進(jìn)發(fā)著。一路上對抗著如刀般鋒利的寒風(fēng)和一些不可名狀的邪魔。終于,他們在日暮時分接近了無盡冰原內(nèi)部,離目的地僅一步之遙。他們決定在外部休整一夜,明早再進(jìn)入冰原內(nèi)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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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和麥爾圍坐在用源石技藝生成的篝火堆旁取暖。火,總是能給人帶來希望與溫暖,特別是在環(huán)境惡劣的無盡冰原。趕路耗盡了他們的體力與精神,此刻這堆篝火成為了他們唯一的、最好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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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酒被凍住了。本來還想靠喝點酒讓身子暖起來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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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威爾聽見了麥爾的抱怨,從兜里掏出一把酒精糖果塞到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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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點酒精糖吧,不要嚼碎,慢慢讓它在口中融化?!?/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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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爾剝?nèi)ヌ且?,將糖果放入口中?xì)細(xì)品嘗,用口腔中的溫度融化糖果。辛辣的糖汁順著口腔流入喉嚨,引得麥爾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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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你這糖勁兒也忒大了吧!不過我喜歡,我就好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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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麥爾這滑稽的模樣,緊繃了一天臉的威爾臉上終于涌上了絲絲笑意。他不禁想起了少年時,他和麥爾一起圍坐在篝火旁玩鬧的美好時光。那時他還不是薩米的雪祀,只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和摯友形影不離的小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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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爾,你說,我要是沒成為雪祀,那該有多好啊。那樣的話,說不定愛蓮娜的母親就不會去世了。我們一家三口也能簡單卻幸福的生活下去?!蓖?/span>的笑容在一瞬間消失,然后用著悲傷的語氣向自己的老伙計說道。他對于成為雪祀的生活感到疲倦甚至是厭惡。雖然成為雪祀讓他在薩米地位超然,但卻令他失去了很多:少時的快樂,摯愛的妻子,平凡普通的生活……到最后,唯一能支撐他活下去的便是遠(yuǎn)行的女兒和身旁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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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愛蓮娜母親的事誰也沒想到。你作為薩米的雪祀肩負(fù)的是薩米的萬民,注定不能平凡的過完一生。但只要我們這次鎮(zhèn)壓了這無盡冰原的詛咒和邪魔,至少可以讓愛蓮娜無憂無慮的活下去。哪怕只是暫時的也好過等你去世了之后讓愛蓮娜直接繼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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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娜是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薩米雪祀的,但在她的認(rèn)知中雪祀就只是掌管祭祀的普通人。她并不知道薩米竟然還有名叫無盡冰原的地方,不知道每一位薩米雪祀生命旅途的終點便是無盡冰原,更不知道歷代前往無盡冰原的雪祀沒有一個活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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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短暫的交談之后迎來的是沉默??此茖庫o的現(xiàn)象下潛藏著兩顆并不寧靜的心。他們都知道這次注定是有來無回,心情都十分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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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兩人懷著壓抑的心情調(diào)整著自己,準(zhǔn)備明天以最好的狀態(tài)去往人生中最后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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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米雪祀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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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這天氣怎么越來越冷了?得好好問問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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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娜由于史無前例的嚴(yán)寒暴雪而不得不返身回到村子等到天氣好轉(zhuǎn)再啟程。她出門行商這么多年從未見過規(guī)模如此龐大的暴雪,這令她不得不懷疑父親的祭祀到底有沒有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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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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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不可名狀的叫聲擾亂了她的思緒。怪叫從回村子的道路旁傳來。她行商多年,除了泰拉的各處危險禁地,幾乎都走了個遍,見識了不少,卻從未聽說泰拉有什么生物會發(fā)出這樣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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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驅(qū)使著她想一探究竟是什么生物發(fā)出的怪叫。她小心翼翼的接近聲源處。怎料那怪叫的主人似是發(fā)現(xiàn)了有人在靠近它,出于某種本能猛地將愛蓮娜撲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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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那怪叫的主人撲倒在地。她想掙脫怪叫主人的撲到逃跑,但當(dāng)她目睹那可怖的、惡心的面容時,她渾身的力氣消失的無影無蹤,精神也無比恍惚。她想大聲呼救,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恐懼支配,發(fā)不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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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一切都結(jié)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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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好了死的準(zhǔn)備,那怪物看到獵物放棄了抵抗,準(zhǔn)備用它那散發(fā)腥臭的血口咬向愛蓮娜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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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瞬間,一道柔和的白光自愛蓮娜胸口散出,那怪物也在頃刻之間化為塵埃……

(大家千萬別相信筆者的鬼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