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I 維勇] 綁架(181121
如果說現(xiàn)在有一臺攝像機對準(zhǔn)他話筒就緒的話維克多一定會在左上角閃著小紅點點的錄制中的畫面框的中間以一種絕對自信的態(tài)度捋一把劉海——
勇利此刻或許會在電視機前面吃著爆米花吐槽說還是不要把頭發(fā)撩起來會比較好吧,要是姐姐在旁邊的話大概會吐槽吐槽中的勇利你這樣說他不太好吧,作為未婚夫。
回到畫面中間的維克多: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不喜歡我的人吧。
如果勇利此刻確實是在電視機前面看的話一定會一本正經(jīng)的嗯著表示同意。
只不過,以上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妄想而已。
回到真正的現(xiàn)實,現(xiàn)在在街邊,約會中,看起來至少是這樣的,維克多看著勇利的眼神的溫柔太適合今天的藍(lán)天白云,勇利燦爛開朗的樣子就是在藍(lán)天白云上面的那一輪太陽。似乎一切都挺好的。
“勇利一直以來都很喜歡我吧?”
“干、干嘛突然說這件事情?”
“就是突然想說嘛”
最近勇利很少再會對維克多說喜歡了,每次看到他說喜歡的時候維克多都會覺得心里面特別的溫暖,他明明被很多的人說過喜歡,但是偏偏只有勇利,當(dāng)他對自己說喜歡的時候,他有時候是帶著強硬的口吻的,比方說做了什么事情讓維克多搞不懂的時候他會突然生氣一樣的說“因為我喜歡你啊,我想讓你高興啊,為什么要阻止我啊”諸如此類的,而有時候,當(dāng)維克多用充滿此行的口吻和他說話的時候,在故意營造出來的浪漫氣氛里面,勇利變得害羞,冰場上下的勇利渾然是兩個人的樣子,維克多一開始還很不適應(yīng),但漸漸的,他卻覺得無論是哪一個勇利都是如此得讓他感到心潮澎湃。他真的很喜歡勝生勇利。
隨著一遍又一遍的愛啊、喜歡啊堆積著,日常的生活變得特別的溫情起來,比方說勇利開始學(xué)會和維克多撒嬌,有時候簡直就像是持槍綁架一樣維克多的身上被他指著要挾他一定要去做勇利想做的事情。而維克多很樂意為之,不如說維克多一直都期待著勇利能夠?qū)ψ约嚎是蟮酶嘁稽c,維克多時時刻刻都在懇親著勇利能夠渴望自己,他深深的為這種自己能夠逐漸填滿這只小豬的胃口而感到著迷。
于是在這一刻,他又像是確認(rèn)一般的詢問著,“你喜歡我是吧?”
那張被圍巾圍起來脖子的臉往里面縮了一縮,今天還是個很舒坦的日子,他像是往常那樣在日常的生活里面害羞地說“是啊?!?/p>
就是這樣的吧。
維克多的心理面被填滿,他的手牽起了勇利的手,指著前方,“我們?nèi)ツ抢锕涔??!?/p>
被喜歡著的人會有一種恃寵而驕,但維克多不是那樣的人,但勝生勇利是那樣的人。
還記得以前最早時候維克多剛來的那一會兒,他都不敢和他說話,他都要思忖著和他說什么不會讓自己顯得太傻。勇利討厭被維克多看輕,即便那個時候他還很胖。
而維克多,他一邊看著勇利眼睛里面的閃爍與他視線相交甜蜜地笑了起來的樣子,他拉著他的手,就一小會兒,在人潮擁擠的時候,他把他的握進自己的手里面妄圖永遠(yuǎn)就這么的牽著下去,他也這么做了,從擁擠走到稀疏,他們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邊的不再具有實際意義變得只存在更加純粹得“想要牽著你的手一起走下去”的意義。當(dāng)街對面走過來一對情侶,然后又發(fā)現(xiàn)一對情侶,在是又一對,仔細(xì)看的話有好多。勇利的內(nèi)心有一種不知所措的鼓脹在胸中騷動著,這里不是冰場,不用表達(dá)什么祝福之類得,這里只是在大街上,他們走在一起他們之間又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小孩子。所以只會是那種含義了吧。天,這好刺激!勇利的頭頂上都要冒火了,嗯嗯,他心里像是下定決心了一樣哼哼了兩聲牛氣十足的把維克多的手又捏緊了一點,維克多撇著眼睛看著他嘴角一彎,他也用手心的握緊來告訴他“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午后的三點三刻,在接連的比賽中間的一小會兒時間,他們悠閑地走在街上,仿佛、就是像任何一對情侶那樣的走在其中。
“維克多喜歡我嗎?”
“最喜歡了~”
“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維克多啊?!?/p>
“欸?!為什么?????。。。 ?/p>
“喜歡一個人的話是會放手的吧?”
當(dāng)維克多以為勇利妄圖要松開他的手的時候他一把將他的手松開捏上了他的手腕,勇利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冷靜下來了看著捏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將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和著自己被握著手腕的手翻轉(zhuǎn)過來一同將維克多的手緊緊的握住。
“我真的不想放開你,但那樣是不是因為我還是不夠愛你呢?”
有一種想哭的沖動,愛與自私和無助的自由。
如果那個采訪的畫面繼續(xù)下去的話——
維克多補充到“不過之前的綁架事件真的還是很可怕,也許大家還是不要太愛我會比較好吧?!?/p>
如果勝生勇利還是坐在電視機前面,如果此刻維克多向著他走了過來,穿著他家的浴衣像是被打上了名為勝生的烙印的樣子走了過來。電視上的維克多的眼神有些暗淡,而現(xiàn)實中的維克多一手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姐姐適時地走開了,電視機的畫面拉成一根長線突然中止維克多低頭吻上勇利的嘴唇,那只拉著他的手的手腕上有一道淤痕。勇利與他的吻結(jié)束的那一刻,他的手指摸上維克多的嘴唇他突然問“如果我和他們是一樣的……”
維克多只是一笑,“那我的手機上就沒有可以撥通的電話了。”
因為你在這里,我無處可去,去你的身邊。
不過啊,勇利。你真的覺得你能夠從我的面前離開嗎?
我說過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不喜歡我的?!?/p>
誰都逃不掉的。
那個時候接到維克多電話的勇利氣喘吁吁地推開門,在那一刻維克多的臉上居然有一絲笑容,仿佛在說著,啊,你來了呀。
一同前來的警察帶走了嫌疑犯。
你看,一個兩個,誰都逃不掉的。
永遠(yuǎn)都不知道寫到最后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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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