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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祂要降下業(yè)火(上)|花卷/麒米同人文

2023-03-11 09:03 作者:日啖香菜三佰斤  | 我要投稿

(零)


“你的愛情堅貞,勝過死亡;眾水不能熄滅,不能淹沒。”


(壹)


“所以呢,辛苦耕耘一輩子,好讓那些貴族們的酒桌上多上幾道醬肉嗎?!?/span>


厚重的木門打開來,發(fā)出讓人牙根發(fā)酸的動靜,伴著被帶動的骨鈴叮鈴作響,來人撣了撣袍子上的風(fēng)塵仆仆,硬生生擠入嘈雜的酒館里。


酒館向來是怪人的聚集地,油膩的黑木桌子旁打牌的村夫,坐在爐火邊上的侏儒,一邊嚼著烤羊腿,一邊油汁唾沫橫飛著對著同伴大方厥詞的壯漢,以及角落里自顧自撫著班卓里里琴的吟游詩人,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門口那人身上,在酒館中掀起一霎詭異的靜謐。


來人裹著一身黑袍子,高高的立領(lǐng)遮住臉,脖子上纏著毛織圍巾包過額頭,上面的鮮紅顏色不像染料能染出來的,黑袍子裹得很嚴(yán)實,依稀凸顯出粗糙的起伏痕跡。他像沒注意到旁的人打量一樣,反倒迎著目光大踏步走到柜臺前。


酒館老板正坐在柜臺后面,專心于擦著手里一只破了一邊的馬克杯,雖然這杯子不像能擦的干凈的樣子。


“一杯苦艾酒。勞駕。”那黑袍男人開口道,聲音沙啞,仿佛是染上了夜路上的寒光。


老板抬頭看了一眼來客,悻悻放下手里的活計,轉(zhuǎn)過身去找酒,他擠著眼角,眸子里散著灰色的光,雙手仿若老舊的機(jī)關(guān)物件,緩慢地劃過柜臺上面一瓶又一瓶酒。男人也不急,自顧地找了個高椅子坐下,沉默著注視著老板的動作。


“嘿,這不是偉大的圣騎士凱麒?克勞狄烏斯?凱撒嗎,怎的有雅興來這與我等賤民同飲?教會和貴族們沒能伺候好您啊?”


凱麒只感到肩膀挨了一計重拍,扭頭看去,是剛剛還在大聲狂言的壯漢,他臉上掛著笑,又忽地?fù)Q上一副哀傷的模樣,“咱這一帶最近可不太平,近日里死了不少人了,偉大的凱麒殿下,您不會是專程來處理此事的吧,那可真是讓我等感動得緊啊,哈哈哈哈哈哈


還不等凱麒有所回應(yīng),那壯漢便快速收回了手,自顧自的一邊大笑著一邊快步離去,似乎又在忌憚著這個男人突然動手,雖然凱麒并沒有理會他的打算。


這番動靜自是從頭就引起了全場的注意,仿佛是從凱麒進(jìn)門時就壓抑著的什么東西被引爆,酒館里上下都在大笑,摻著嘲諷,融著鄙夷。


老板總算找到的目標(biāo),隨意地取了一個木盅,酒瓶上面的污漬不少,倒出來的酒液卻是顯出翡綠的光澤,仿佛帶著勾人心魄的威力。酒館里掀起的嘈雜愈演愈烈,充滿著惡意的聲音不斷沖擊著凱麒的耳膜,他只是坐在那,悠悠地小口品著酒,就像是畫家在草圖上涂上的唯一一筆名貴顏料,他分明坐在人群中,又分明與旁人格格不入。


他終于晃著木盞將最后一口幽綠倒入喉中,帶著一絲滿足放下木盅,從隨身的包裹里掏出幾個銅版放在桌上,轉(zhuǎn)身穿過嘈雜的聲浪,大踏步走到剛才滋事的壯漢身旁,環(huán)視一周酒館,不少人已經(jīng)停下譏諷,直直盯著他,那壯漢和身邊兩人已經(jīng)站起了身。


“你們對貴族有什么成見我管不著,你們的日子過的好不好也不是我該思考的事情,雖然依我看,有酒肉伴身,你們的日子也不算真的太差”他話還沒說完,那壯漢已經(jīng)撲了上來,帶著呲目的表情,凱麒一個輕巧地側(cè)身,閃到壯漢一側(cè),右手作刀猛地劈向他的小腹,同時左腳踩向腿膝內(nèi)側(cè),壯漢吃痛跪下,凱麒又揪起他的頭發(fā),狠狠地把頭撞向膝蓋,只一下便擊出鼻血,而后把頭往后一甩,連續(xù)揮出兩拳,一拳擊碎了壯漢鼻梁,第二拳打碎了他方才擠出尖酸諷刺話語的牙齒。


本想一起撲上來的壯漢同伴二人被一下喝退,凱麒拍拍雙手,繼續(xù)剛才沒說完的話,“只希望你們記住,教會的威嚴(yán),不可褻瀆?!闭f完抬腿跨過已經(jīng)倒在地上的壯漢,走到門前,年久失修的破木門又伴著骨鈴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凱麒瞇上眼看著天空中滾滾的黑云,嘴角微翹,像是回味著方才那杯苦艾,身形逐漸消失在遠(yuǎn)方揚(yáng)起的煙塵中。


酒館內(nèi)靜謐一片,像是被無形之手扼住眾人的咽喉。


門外,大雨傾盆而下。


(貳)


三日前,圣彼得大教堂。


“圣女,北庭傳來密信,萊茵北岸發(fā)現(xiàn)魔影痕跡,不少村民被吸干精血,祂要復(fù)蘇了?!?/span>


穹頂之下,一個裹著黑色頭巾的倩影獨(dú)自跪拜在祭壇之前,五色琉璃窗映射出來自外部的光,灑在她的身上,在一身黑色的修女服上反射出金與純白的光跡,仿佛是來自天國的投影,讓人看得朦朧。


一眾信徒恒立與階下,為首一人見得不到回應(yīng),再次開口補(bǔ)充道,“北庭爵王已經(jīng)封鎖消息,向主庭求援?!?/span>


圣女跪坐著,半垂著頭,雙手合十,閉著眼嘴里微微念著禱詞。沒有回應(yīng),只有回蕩在大堂之中無盡的靜謐。


中庭左傳出一個聲音,“昨夜我主已向圣女降下旨意,”在黑暗中逐漸浮出一個身穿銀甲的身影,身形修長勻稱,又凸顯出隱秘的力量感,他走到階下,眾信徒雙手合十微微躬身行禮道,“圣騎士殿下?!?/span>


凱麒微微點(diǎn)頭,繼續(xù)道,“圣女已傳信北庭,要求盡快撤出萊茵北岸一帶平民,令十字軍封鎖,并派我前去處理此事,爾等且退下吧?!?/span>


“如此便好,感恩吾主慈憫,贊美吾主,阿門?!北娦磐郊娂娛掌饋斫箲],正色起來行了禮,便匆匆離去了。


凱麒站在階下,凝目望著臺上虔誠祈禱的身影,像是想說些什么,終于忍不住開了口,“卷卷


“凱撒殿下,”臺上圣女像是終于結(jié)束了禱告,開口打斷了凱麒,“我先是圣瑪利亞的圣女,是尤尼烏斯的女兒阿比婭,其后才是少女卷卷?!彼鹕砜聪騽P麒,眼眸平靜如水,看不出喜悲。“妄稱圣女俗名是被吾主所憎惡的,我會替殿下向主贖罪,還請圣騎士下次注意。”


凱麒靜靜地看著她,那未說完的話忽地如噎住一半咽了回去,他試圖從卷卷的表情中,從眼瞳中那一汪靜水中尋到幾分波瀾,可他又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汪水本就不存在任何起伏。


是從何時不同的呢,是從那場兩年前的變故,從十年前的不辭而別,還是說,她從沒有變,只是自己朝圣的心有了雜垢呢,凱麒時常會如此想,一遍遍在心中詢問,但他從不曾真的找到答案,只余無盡的嘆息,似是給了他一個并不確切的答案。


“北庭路遠(yuǎn),茲事緊急,在下欲即刻啟程,向圣女辭別,贊美吾主?!闭f罷,他雙手握拳,左手背后,右手蜷于左胸,而后五指相并斜著劈下,行了一道標(biāo)準(zhǔn)的騎士禮。卷卷已經(jīng)轉(zhuǎn)身不在看他,繼續(xù)朝圣跪拜。禮畢,凱麒不作停留,轉(zhuǎn)身徑直離去,在禮堂大門前駐足開口道,“近日多地業(yè)火又起,事務(wù)繁雜,還請圣女多多保重。”


沒有回應(yīng)。凱麒也沒有等待回應(yīng),只剩輕輕的禱告聲如呢喃一般在空蕩的大堂中回蕩。卷卷依然如此跪著,垂著眼輕輕念著禱詞。


“愿吾主降下天國之光,附于圣騎士之甲,令其諸邪不侵;”

“愿吾主降下天國之音,附于圣騎士之劍,令其無往不利;”

“愿吾主降下天國之泉,附于圣騎士之眸,令其心魔不惑;”

……

“愿吾主救世,慈憫世人,感恩吾主,贊美吾主,阿門。”


教堂依然空蕩,這篇禱詞的內(nèi)容,除了神明與卷卷本人,便只剩無處不在的風(fēng)知曉。


(叁)


北庭不比中庭來的安寧,這里充斥著狂野和蠻夷,望著眼前空無一人的村鎮(zhèn),誰能想到一天以前這里還充滿著為生活奔忙的人,天上懸著一輪紅日,地面是濕潤的,這場雨方才才停,像是那團(tuán)黑云倦了,感到無趣了,才收了雨和雷,給了那紅日出現(xiàn)的空間。


北庭爵王看著眼前直立的十字軍士,這里本是村鎮(zhèn)的集市,正值晌午,靜謐本不可能拿來形容這個時間的這個地區(qū),可四周偏偏沒有一點(diǎn)聲響,一夜之間全鎮(zhèn)居民如同蒸發(fā)一般,這已經(jīng)是近來第七起類似事件,也是遇害人數(shù)最多的一起,那不知名的魔鬼首次把手伸向了小型的城鎮(zhèn)。


祂在試探,也在挑釁。


北庭爵王有很多情緒想要抒發(fā),他感到憤怒,憤怒于自己的無能,他又感到恐懼,恐懼于這惡魔的手段,他前期時也曾做過獵魔人,做過圣殿騎士,替帝國打下北庭遼闊的土地,在教皇注視下遵循主的旨意封王,但對于這惡魔的手段,他感到未知,感到無力。所以他第一時間向主庭求援,眼見這惡魔越來越肆無忌憚,又不見主庭來人處理,他難免感到焦躁。


“吾王,主庭來信,已派出精銳一名,與信同到,要求北庭全力輔助除魔之事


“一人?我已在信中多次強(qiáng)調(diào)茲事嚴(yán)重,結(jié)果主庭僅派一名精銳前來?這是哪來的精銳?我明白北庭發(fā)展迅速有威脅之勢,可要削弱北庭勢力也要看時候啊,如果這是主庭的意思,我寧愿卸下爵王之位,也不愿看著我北庭子民被惡魔一點(diǎn)點(diǎn)蠶食屠戮!”北庭爵王終于忍無可忍,沖傳信軍士吼道,“我沒心思在這玩什么政治游戲,可主庭卻只派出一名所謂精銳就把我打發(fā)了?難道我北庭人不算帝國子民?就這惡魔的手段,別說一名精銳,就算是圣騎士來了,也得折在這!”


“哦?看來這惡魔手段確實高超,能讓鎧甲上染了無數(shù)惡魔血的北庭爵王如此忌憚?!眲P麒緩緩走過來,臉上帶著幾分玩味和問詢,“吾主是仁慈的,博愛的,吾主不會放棄任何一位虔誠的信徒,還請爵王信任吾主,勿要妄言?!?/span>


“圣騎士殿下,”北庭爵王猛的住了口,向凱麒行十字軍禮,“我永遠(yuǎn)信奉吾主,不曾懷疑吾主決策,此前妄言,望主降罪?!彼脑捳Z充斥著虔誠,又帶有幾分長期緊繃之后終于放松的情結(jié)。


“主會寬恕,主會護(hù)佑北庭,”凱麒接話道,“事態(tài)緊要,還勞煩爵王隨我調(diào)查魔跡?!?/span>


“我從不曾懷疑圣騎士的能力,可我斗膽一問,這魔跡從何查起,最開始是一人,到一家,一村,到現(xiàn)在一整個鎮(zhèn),僅僅汲取鮮血也已經(jīng)滿足不了祂了,祂還要骨和肉,如殿下所見,一整個鎮(zhèn)子一夜之間一個人都沒剩下,如同蒸發(fā)一般,即使是最開始我們也不曾發(fā)現(xiàn)任何痕跡,還請問這魔跡如何查起?”北庭爵王開口詢問道,這么多天連續(xù)犯下這么多起案件,他已經(jīng)被這惡魔弄的心力交瘁,若是有跡可循,他如何不想查呢?


面對問詢,凱麒微笑道,“教堂,吾主會在那里解答一切?!?/span>


小鎮(zhèn)上沒有教堂,只有一個小禮拜堂,供鎮(zhèn)民禱告,凱麒邁步走進(jìn)去,但他很快察覺到不對,多年除魔經(jīng)歷讓他對惡魔的氣息十分敏感,經(jīng)驗告訴他教堂是絕不會有惡魔氣息的,可是這座并不大的禮拜堂內(nèi),無處不充斥著惡魔的氣味。


為何整座小鎮(zhèn)找不到任何痕跡,偏偏在教堂留下如此濃的氣息;而這氣息同樣多年與惡魔廝殺的北庭爵王竟沒有絲毫察覺,諸多疑問爬上凱麒的心頭,他向階上的祭壇處看去,那里用血紅的色彩畫著幾個晦澀的符號,他用手觸碰,那符號卻突然變換扭曲起來,最終變成幾個變體的拉丁文字。


凱麒愣住了一瞬,北庭爵王追上來,他念出了那幾個字符的含義——


Miku Master


(肆)


卷卷默默看著琉璃鏡之中扭曲著浮現(xiàn)出的文字,肩膀微不可察地顫了一瞬,隨后又像是早有準(zhǔn)備一般取出一把銀質(zhì)匕首,劃破手心,將鮮血滴入祭壇上的圣杯之中。


她沒有包扎,而是迅速雙手合十,唇齒輕啟,呢喃道,


“愿吾主投下天國的橄欖枝,愿吾主灑下天國的茛艻水;

愿吾主降臨,寬恕我,指引我,接納我,救贖我

哈門——


少女虔誠的禱告回蕩在偌大的教堂中,甫一落下,便忽地想起另一個輕靈歡快的聲音。


“哈啊——好久不見啦卷卷,怎么又念這段羞恥的禱文啊,不是告訴過你只要想見我不管說什么我都會來見你的,所以只需要說一句哈娜我想你了哦,我就會立刻來見你的?!边@話語帶著獨(dú)屬于少女的靈動活潑,還夾雜著些許慵懶,仿佛聲音的主人剛剛睡醒一般?!斑@一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再說這種羞恥的話,我就哼哼?!?/span>


教堂中忽然出現(xiàn)一個粉頭發(fā)的少女,她頭戴橄欖枝和茛艻花編成的花環(huán),身穿一件白色長裙,肩膀上披著一件輕紗,細(xì)細(xì)觀察卻發(fā)現(xiàn)這輕紗沒有盡頭,像是直接融化在空氣中,長長的粉發(fā)不曾束起,隨意地在空中飄逸著,卻和那輕紗一樣,每一根發(fā)絲都尋不到末梢,隱約像是連接著世間的一切,在發(fā)叢中豎著兩根高高的麋鹿枝,卻是柔和的,并不似真鹿角一般鋒銳有攻擊性,隱隱還溢散出花香氣。


她的出現(xiàn)沒有任何征兆,就仿佛她自始至終都在那里,那白裙子給這俏皮少女留了最后一份莊重,卻又偏偏沒遮住玉脂一般的腳踝,她輕點(diǎn)雙足,來到卷卷身前,忽地注意到什么,驚呼道,“你的手心怎么劃了這么大一個口子,是誰干的?!”


她又迅速變換語氣,泫然若泣地說道,“這不會留疤吧,嗚嗚要是留疤了怎么辦,我最喜歡摸卷卷軟乎乎的小手了,雖然不管卷卷什么樣子我都喜歡,可是一旦留疤


“沒關(guān)系的哈娜,想要見你哪能這么容易,教會里每時每刻都有好多眼睛盯著我,在他們看來,不用圣女的血就妄想請求神的現(xiàn)身,是對神的褻瀆,很有可能成為他們攻訐的借口,不過真的沒關(guān)系啦,能見到你,我很開心哦。哈娜,好久不見?!本砭黹_口說道,語氣卻是軟的,不再如之前一般拒人千里之外,仿佛這才是她最真實的模樣。


這確實該是她本來的模樣,也是在凱麒印象里她的模樣。


“誰敢監(jiān)視你,氣死我了,我在這里,還有人敢窺視?看我不把他們眼睛全挖出來?!惫裙钠鹑鶐妥迎h(huán)視一圈,接著又看向卷卷手心的裂口,忽地像是想起什么,伸手從發(fā)絲之間取出一瓣花瓣,輕輕覆蓋在那刀口上,又用蔥白一樣纖細(xì)的手指緩緩安撫一遍,卷卷只感到一陣清涼,再一看,那花瓣已經(jīng)不見,一起不見的還有那道傷口,手心恢復(fù)之前那般粉嫩,好似不曾受過傷害。


“沒事啦哈娜,就因為你在這里,我才可以短暫的卸下偽裝哦,說真的,我常常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不夠成熟?!?/span>

“哪有,卷卷在我心中就是最完美的,誰也比不上的那種完美……

“哈娜,謝謝你。”


“啊?可是我什么也沒做啊,哎呀其實我也沒有很厲害啦,如果你要硬夸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嘿嘿”被打斷的哈娜沒有任何煩意,反而兩只手捧著已經(jīng)漲紅的臉,飄飄然了起來,仿佛下一秒就要飛上天去。


“原來哈娜害羞是這個樣子的,很可愛呢,”卷卷帶著笑看向哈娜,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一直以來都是哈娜逗我,這一次終于輪到我占上風(fēng)了呢?!?/span>


“那這次就算你贏了好啦,居然敢挑逗偉大的清泉與繁花之神,下次我要好好懲罰你,”哈娜呲起兩顆小小的虎牙,狠狠地說道,飄在空中的雙足仿佛跺了跺空氣,“不跟你鬧了,說說吧卷卷,這次又遇見了什么難以解決的事情了嗎,只要你虔誠地向我發(fā)起請求,我可能會大發(fā)慈悲地幫助你哦


“難道沒有遇到事情就不能找你了嗎,”卷卷又一次打斷了哈娜在腦中自顧自的演繹,眨巴著大眼睛說,“原來哈娜說的只要想你就可以找你,只是在哄卷卷子對嗎?”


哈娜望著面前這對大眼睛,仿佛她敢說一個不字,這對眼睛便要將眼淚噴涌而出,“好啦我認(rèn)輸了,對不起卷卷子,只要你想我隨時都可以找我哦,順帶一提,我隨時都在想念著你?!?/span>


本來一臉陰謀得逞的卷卷聽到最后一句,唰的紅了臉,支支吾吾的開口,“我我原諒你了,我們還是來說正事吧,雖然我很不想麻煩哈娜,可是這件事,我覺得起碼有必要讓哈娜知道?!?/span>


說著,卷卷取出那面琉璃鏡,這是她用來與圣騎士聯(lián)絡(luò)的圣物,她把鏡面展示給哈娜看,上面只扭曲地書寫著幾個字符,像是一滴濃墨滴入水中,隨著漣漪上下起伏。


字符不長,內(nèi)容也并不深奧,只是一串古拉丁文,像是誰人的名字:


Miku Master


(伍)


“五年前,北庭剛剛收入帝國版圖,年輕的爵王大刀闊斧地進(jìn)行了一系列新政,有三座城市惹人注意,分別是亞琛,呂德斯海姆和沃爾姆斯,他們是北庭新政的先鋒,也是那時,主庭人口大量北遷,大多都進(jìn)入了這三座城市?!?/span>


“三年后,法蘭西來犯,北庭戰(zhàn)事又起,主庭圣騎士蓋烏斯?尤尼烏斯?西庇阿攜圣殿騎士團(tuán)十名精銳馳援北庭,與北庭爵王共同擊退侵略?!?/span>


“我,便是那十人之一?!?/span>


北庭首府,科隆。凱麒坐在議事廳主座,望著眼前有些錯愕的爵王,繼續(xù)道,“你不記得我也沒關(guān)系,畢竟當(dāng)時的我不算出彩,但你應(yīng)該記得,那根本不是所謂的異邦侵犯,而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魔跡?!?/span>


“當(dāng)時正處于發(fā)展鼎盛期的亞琛三座城市,一夜之間全城平民皆如人間蒸發(fā)一般消失,唯一留下的痕跡是一團(tuán)無法熄滅的黑色業(yè)火,像引線一樣連接起三座城市,一直蔓延到萊茵河北岸?!?/span>


……


“我的父親,當(dāng)時的圣騎士也并非是去擊退侵略,而是前去除魔衛(wèi)道,這一戰(zhàn)發(fā)生在萊茵河北岸,最終誅滅了魔鬼,而教廷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只有兩個人從那場戰(zhàn)斗中活下來,其余人包括圣騎士在內(nèi)全數(shù)犧牲?!?/span>


“活下來的兩個人,一個成為了現(xiàn)任圣騎士,另一人便是北庭爵王?!本砭硪槐榉粗烫檬ソ?jīng),一遍向哈娜講述著,“這些事情你居然不知道?明明你當(dāng)時也有參與來著?!?/span>


哈娜歪著腦袋,靜靜欣賞著念書的卷卷,聽見后者問詢,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開口道,“你知道的嘛,你不找我的時間里我都是在睡覺,這些閑事我當(dāng)然是全部忘掉,只留下和卷卷一起度過的回憶就好啦?!?/span>


一刻鐘前,當(dāng)卷卷將琉璃鏡中來自凱麒的消息展示給哈娜時,哈娜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是誰?


卷卷一臉無奈,寵溺地找出圣經(jīng)上關(guān)于此事的記載,“當(dāng)時被誅滅的惡魔,便是千顏伯爵——Miku Master,我們一般稱呼祂米神。”


“其實,前些日子,北庭爵王在圣殿內(nèi)的冥火已經(jīng)熄滅了,只是茲事體大,我還未曾告訴他人?!?/span>


“啊?那豈不是說現(xiàn)在的北庭爵王很可能是米神假扮的,那你還要派凱麒去北庭?”哈娜驚訝得說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是要去營救凱麒是吧,快快快,我倒要看看那個米神到底有多能打?!?/span>


“不,凱麒他是知道的,也是他自己向我提出前往北庭,這也算一件好事,就當(dāng)是讓他了卻自己當(dāng)年的一樁因果。”卷卷緩緩開口,“而我們要做的,是另一件事?!?/span>


……


“雖然最終降服了惡魔,但我們付出的代價同樣慘重,我親眼所見,凡是中了那詭異業(yè)火的人,不可能活下來,若非蓋烏斯大人,我也應(yīng)該葬身于那片黑火之中,而北庭爵王也被那業(yè)火所波及,即使當(dāng)時他與我共同活了下來,可是我從那時便清楚,他是活不到今天的


凱麒一遍說,一遍緩緩起身,話畢,他也忽的拔出一直束于腰間的長劍,指向面前的爵王,“你不是北庭爵王,你是誰?”


從方才就一直沉默的“爵王”突然笑了出聲,伸出一只手,“你看看,被你稱為詭異業(yè)火的,是這個嗎?”一團(tuán)扭曲的凌亂的黑色火焰霎得出現(xiàn)在祂的手心,像是一團(tuán)被揉亂的毛線球。


“你好像并不意外?!?/span>


“我當(dāng)然不會意外,千顏伯爵——米神,我也想請你看看,我手中這把劍,是不是兩年前刺入你心臟的那一把?!?/span>


劍芒閃過,劈碎那團(tuán)黑火。

窗外,風(fēng)與雨與雷并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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