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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18 12:20 作者:七桐草  | 我要投稿

“你的頭上怎么有塊小傷疤???”


孟蕊指著我的額頭,說著又拍了張照片給我,我一看,確實有一塊,或者說有一道小小的疤痕。


“應(yīng)該是什么時候不小心弄的吧,無所謂……”


她看著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了下來,沒有任何動作和反應(yīng),呆呆地望著遠方,宛如靜止的我,嘆了口氣。


幾秒的沉默后,看到了像是電腦重啟一樣,正準備端起咖啡的我,她才開口問道:“這次看到什么了?”


我擺了擺手:“別提了,那哥們馬上要進廁所了。”


對面的家伙先是愣了愣神,然后又哈哈大笑起來,喝了口咖啡,又像是想起什么來了,嘲笑起我來:“真逗,你是不是還能感同身受?。俊?/p>


“去你的吧?!蔽医o她比了個中指。


作為我從初中時就認識了的好友,孟蕊顯然對我這“特異功能”早就見怪不怪了,從起初的不可置信,到后來的習以為常,她顯然已經(jīng)接受了我的那些“胡言亂語”,直到有一次,我親口說出了某個人正在開車,而我親口說出了那人在的詳細位置和車牌號碼時,她才相信了我。


當然了,別說是她,就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能看到別人的生活,甚至能和那個人共感,就像是我在那幾秒到幾分鐘的時間里,真的成為了那個人,用他或她的眼,鼻,耳,嘴巴,皮膚,去感受他或她的生活。


就像是看了場VR超真實版的模擬人生片段一樣。



初中畢業(yè)那年的假期,我遭遇了一場車禍。


不幸的是,那天我和孟蕊商量好了,要一起出去玩,而那輛車失控的時候,她就在我的身邊。


而幸運的是,她只是擦破了點皮,而我雖然昏迷了幾天,但是并無大礙,堪稱奇跡。


那天以后,我和孟蕊的關(guān)系,從好朋友正式成了各種意義上的生死之交,但也是從那天之后,我的生活,被徹底改變了。


“從那時候起你就能看到別人的生活了,我記得,最早是高一某一天,那會還沒分到一個班,下了課你跑過來,說你看到我在課本上畫畫了,我還沒當真,說你開天眼了?!?/p>


孟蕊說著喝了口咖啡,上高中后她的口味就被我影響了,拋棄了甜不拉幾的汽水,轉(zhuǎn)而投奔了美好的苦澀飲料,雖然到了大學后,這棕色的東西就因為比高中還要繁忙的學業(yè),而被我們列為每日必備了。


“直到后來,那天看到了個開車的人,我把他前車的車牌號和哪條路,周圍什么景色,就連紅燈還剩幾秒都給你說出來了,你才開始信我?!?/p>


“那太離譜了,”她搖搖頭,“咱倆這輩子沒出過省,就算你是在街景上看到的,也沒發(fā)一下子背出來那么多細節(jié)吧,不過去年不是診斷了嘛,你那終究還是自己瞎想的。”


我還想說些什么,孟蕊指了指手機,我才注意到,不知不覺離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還有半個小時不到了。


“走吧大小姐,例行檢查?!?/p>



我和她一起走出了咖啡店,今天是我定期復查的日子,我們翹了課,打算看完醫(yī)生,去放松放松心情,吃頓好的再回學校。


高中畢業(yè)后,我和孟蕊上了同一所大學,雖然不是一個專業(yè),我學了一向喜歡的經(jīng)濟學,她在經(jīng)歷了那次車禍之后,則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學醫(yī),如今也算是圓夢了。


在她的建議下,雖然“看到別人的人生”這項奇特技能,對我的人生沒什么影響,但我還是在去年,來到了這所私立醫(yī)院檢查,聽說這里的腦科遠近聞名,甚至有和我們大學合作研究。


醫(yī)生那時初步診斷為車禍造成的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俗稱PTSD,腦中會閃回一些潛意識里的片段,而那些片段被我的大腦改寫,讓我以為那是別人的生活,其實是所見所聞拼湊而成的,虛假的“生活”。


得到確診結(jié)果的第一時間,即便我多少知道,特異功能,超能力什么的,終究是不存在的,但還是比較失落,而這些失落,也被孟蕊的一頓飯,和在海邊的真心話,隨風而散了。


“我覺得挺酷的其實,我和你從那場車禍中奇跡般毫發(fā)無損地活了下來,而你唯一的后遺癥還是個超能力一樣的,能‘看別人生活’的,多好啊,沒什么大不了的,就算不是超能力,以后我也樂意聽你這些故事?!?/p>


“你這哪是安慰人啊……”我站在海風里破涕而笑。


從那以后,我便每個月都來定期復查,而她也會如影隨形,至于那些“看到的人生”,便真的成了我們茶余飯后間的故事了。


向醫(yī)生道謝后,我們走出了診療室。如預(yù)料中那樣,醫(yī)生說我的大腦正在緩慢恢復,但根據(jù)近一年的情況來看,這個周期可能會更長,可能會要五到十年,甚至更久。


“這不是挺好的嗎,你可以給我講更多的故事了?!泵先餂_我笑了笑。


我點點頭表示認同,比起變成正常人,還是這樣比較自在,就像是擁有無數(shù)個點子的藝術(shù)家,只是目前我沒能力記錄它們罷了。


“不過說起來,我感覺自己記憶力有點減退,是不是最近累的?容易想不起來事來,比如剛在咖啡店那會,有些高中時候的事我得想半天,怎么也想不起來了?!?/p>


“是嗎,那應(yīng)該……等等,我接個電話哈……什么?我知道了,我去一趟,好的老師,老師再見?!?/p>


她掛了電話,還沒張口我便心領(lǐng)神會,看她一臉愁容就知道,肯定是老師找她有事,一問果然,我們便在醫(yī)院分道揚鑣,我去商場訂好的餐廳等她,而她先我一步回趟學校,晚點再來享受我們例行的“二人時光”。


商場離醫(yī)院不遠,我便打算走路去,就在離開醫(yī)院沒幾步的時候,我突然有些頭疼,接著便眼前一黑,而幾秒后我很快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那再熟悉不過的“別人的生活”,我所感受到的,“別人的一切”,便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我身上。


可這次,我看到了真正在熟悉不過的,那個“陌生人”,她的穿搭,她的聲音,她眼中的場景,她所感受到的一切。


“……孟蕊?”



她沒有回應(yīng)我。


這是必然的,每次都是如此,我就像是在別人腦內(nèi)的一個隱性觀眾,別人看不到我,我卻能感受別人的一切,這也難怪,畢竟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


可這次不是。


我清楚地通過她的眼睛看到,她就在我身后的那所醫(yī)院,而她正在我們不久前呆的那間診療室,和那位醫(yī)生正聊著些什么。


我全然不顧本來的身體如何,想仔細地聽聽她和醫(yī)生說了些什么,她的身體卻像是回應(yīng)我一般,一切都變得清晰了。


我從未如此清楚地感受另一個人的一切,我能清楚地聽到她的話語,感受到她的呼吸,甚至她皮膚摩擦衣服的感覺,都像是我自己穿在身上一樣。


“所以說,她‘閃回片段’的這種情況,只會越演越烈?”


“是的,”她眼中的醫(yī)生點點頭,“孟蕊小姐,我的建議和孟總建議一樣,減少每月移植的腦切片,不然的話,她只是一味填充別人的腦切片,只會加重她的‘閃回’,甚至這樣下去,她的自我意識,也會開始消散?!?/p>


腦……切片?


我不敢相信自己借她耳朵聽到的一切。


“孟小姐,這項技術(shù)目前還仍是實驗階段,孟總雖然不反對您當初拿自己做實驗,但是從您計劃移植之后,受試者一直在減少,而您那位朋友的情況也在惡化,這樣下去……”


“知道了,我想想辦法吧,現(xiàn)在的數(shù)據(jù)是多少?”


“您當年車禍移植了36片,從去年開始再度移植截止到現(xiàn)在,您的大腦里有75片標準化的,屬于她的大腦切片,合計31.25%腦占比,而她的大腦里,對等替換的有446片實驗化切片?!?/p>


眼前的醫(yī)生突然消失不見了,而她和醫(yī)生說的話也戛然而止。


我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我已經(jīng)被抬上了急救架,醫(yī)院里的人正在把我從門口拉進急救室,見我醒了過來,護士連忙問我有沒有什么不適,我搖搖頭,腦子里和胃卻是一陣翻江倒海。


我感到無數(shù)個人,或者說,除了我自己,她口中的那幾百個人的生活,正在我的腦海里打個不停,就像是一臺中了病毒的電腦,被迫運行了無數(shù)個窗口,直至系統(tǒng)崩潰。


可我是活生生的人。



沒有孟蕊的身影。


除了幾個醫(yī)生,還有一位身穿西服的男人站在了我的面前,看到我醒來,他只是微微笑了笑,讓醫(yī)生都出去后,他叫了我的名字。


我想起了他是誰。


我上個學期的結(jié)課作業(yè)里有他,孟蕊推薦的的分析對象,這家醫(yī)院的院長,某個巨型醫(yī)藥和技術(shù)集團的老總。


最重要的,他姓孟。


“你終于醒了,”眼前的孟先生點點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蕊兒在另一間病房呢,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我點點頭,他扶著我站起身來,領(lǐng)著我穿過了長長的走廊,在那間走廊的盡頭,有一道玻璃門,透過那塊玻璃,我看到里面的病床上,幾臺機械手臂正對臺上的女孩子做著手術(shù),而不遠處的設(shè)備里,有什么東西懸在空中,一上一下。


“我們進去看。”孟先生仍是笑笑。


我穿過玻璃門,湊到了另一塊大玻璃前,才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


那是“我”的臉,而玻璃映出的倒影里,孟蕊的臉若隱若現(xiàn),擺著一副和我此時此刻一模一樣的,無比驚訝的表情。


而那設(shè)備里的東西也隨著距離的拉近變得可見,那根本不是什么東西,而是幾百片薄如紙片的人體組織,像是一本人體之書,隨著躺在病床上的“我”的呼吸而起伏著。


“你不知道,那年車禍,并不存在什么奇跡,蕊兒和你的大腦都受到了損傷,不得已必須替換掉一部分?!?/p>


“恰好那時候我就在做腦移植項目了,蕊兒受到的損傷輕一點,本來可以嘗試修復手術(shù),但是她跟我說,她想要成為你?!?/p>


“你一次都沒有看到過她的人生吧?那是因為你的大腦里沒有她的切片,而你之所以能“看到”那些人的生活,是因為他們都是我的受試者,你缺失的大腦部分,由他們的切片補充?!?/p>


“所以你并不是看到了他們的生活,而是你的大腦在‘閃回’,體驗他們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你的大腦損傷導致你不能親身經(jīng)歷,只能‘看’,我們下一個實驗階段,被移植切片的受試者,能夠親身參與,而不是像你一樣旁觀。”


男人的話如千刀萬剮,一片片地將我的自我剝離,我癱在了地上,腦子里的劇痛容不得我去進行任何的思考,我強忍著疼痛,擠出了一個字最少的問題:“為什么……告訴我?”


男人比剛才笑的更開心了,他甚至鼓了鼓掌。


“你有沒有感到有些不屬于你的記憶,在你的腦海中流淌?哦,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排斥反應(yīng),我來告訴你吧,那是孟蕊的記憶,現(xiàn)在的你,有55%孟蕊的記憶,又或者說,我女兒的大腦里,有45%的,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姑娘的記憶?!?/p>


他的笑容收斂了些,盯著我拍了拍西裝。


“所以,現(xiàn)在的你,究竟是那個當年替我女兒擋在了車前,所以被她扭曲的感情代替蒙騙的實驗品姑娘,還是那個比我還要瘋狂,把自己當實驗品的,我的傻閨女蕊兒?”


他笑著說到,那本腦切片之書也搖動著,像是和他一起嘲笑我。


可是,“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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